那个笛子不理我,我改成白菜吧。在希腊神话里,阿波罗是音乐之神,有吹笛的习惯。写第二轮的白菜的时候,我扫了一眼马甲表,看到3个笛子,这三个里面我最喜欢的贾湖骨笛。
骨笛这种东西,体现了一种原始的智慧。不像后来的的丝竹之笛,有了一种人主观的堆砌。嗯,我不喜欢一切堆砌的人籁之音,更加偏爱那种原始自然的天籁之音。不过想着最好的笛子往往最后出场,所以选了竹笛。
我脑海里有这样一个故事,阿波罗和赫尔墨斯第一次来东方看文物的时候,是来寻找乐器的。AI给我推荐了里拉之笛,里拉之笛是什么我不知道。看见票楼里面玉笛跟八孔竹笛GB都还活着,还剩下3个黑道了,嵌花铜镜GB占掉一个位置。再加上骨笛黑了,这两个笛子同时为黑的概率不高。大概率是一起白了,圈玉笛、八孔竹笛白。
下面带私货。我身上应该是同时有理性和感性,春水是我的赫尔墨斯,是我理性时候的聊天搭子。零落是我的卡珊德拉,是我的疯狂和别扭。给零落写情书的那天,我感觉自己是有点酒气上头的,过了两天又恢复到理性模式了。大多时候,不管多上头,我的决策都是理性的。唯一一次感性压过理智,想要恋爱脑一把,对面替我理智了。我找谁说理去~~其实我也挺怕情义两难全的时候,有时候纠结半天,发现易地而处,你会为对方做的那个理性选择才是最好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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