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扣上贴子,忙活了一天,到家也不得安宁,那就来洗贴。
先说体裁,随笔式小散文。散文一直以来我写不好,没小说写得顺手,真有刀,必须写小说,小说对我来讲更容易藏一些,根本不会去写散文,必竟对我而言,散文写起来更花费精力,也没小说藏着好藏。
这篇散文读下来,整篇给人慵懒的感觉,心境上这都对不上号。近来,不止是近来心绪浮躁,这样的文字我写不出来,以散文来讲我的字要比这篇生硬上几份。而且写散文与我而言,更多的会放在景物,而不是心情上。
终于感受到春天的温暖,阳光穿透窗子,将我拥入怀中。窗外是一片大的荷塘,微风下,荷叶轻轻摇曳。穿过荷塘,几株小花开在田埂上。还有蝴蝶、小鸟,这些简单自然的风景,在乡下极为常见,而今却成了治愈我的良药。
终于感受到春天的温暖,阳光穿过窗子,撒落在身上。窗外是一片荷塘,此时泛着嫩绿的荷叶早已铺满整个荷塘。微风吹过,田埂上花也跟着荷叶摇曳,像极了裹着绿纱舞动的仕女。
自生自灭,我把自己扔在季节的轨道里,从冬天躲到春天。时间是温润的药,窗台上那株小小的盆栽,从抽出第一片嫩叶,到现在擎着小花。我的内心也充满了平和和温暖。
(这一段可以过,写不出来。向来有事说事,躲啥呢?而且什么是季节的轨道,不应该是时间吗?)
院子的西南角有一株树,我叫不上它的名字,却见它一日繁茂过一日。树枝的顶端有一个鸟窝,每天都有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搬了梯子,窝中有三个圆滚滚的蛋,看了看又放回去。每个灵魂都应该被善待。
在院子的西南角有一株叫不上名字的树,从冬天的突兀到现在的叶茂。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树的高处搭建出一个鸟窝。那些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里我停了,咱也是村里长大的孩子,啥树的鸟窝,能搬梯子够得着?这个小杀的生活常识不行,鸟窝一向在高树的顶端,像杨树、梧桐等较高的树。家里种的观赏树向来都不高,那个傻鸟能把鸟窝搭建的这么低,等着被掏吗?如果真有鸟窝,那么相信我,你搬梯子绝对够不到。)
当鸟妈妈孵育出三只小鸟时,我挖了地里的蚯蚓给它们吃。它们回报我的是快乐的歌声,从冬天到春天,三只鸟长大,离开了鸟窝,树上又只剩下鸟妈妈孤独地飞来飞去。
(这段无法仿写,为啥?哈哈,鸟类不是宠物猫,你怎么挖蚯蚓给它吃?鸟类一向很胆小,别说蚯蚓了,就是在院里撒上粮食,也得等上半天甚至一天的功夫才会啄食一些。而且蚯蚓这物种,别害我了。软体动物,我怕。难不成要带着这黏糊糊的东西飞到半空倒时鸟窝?因为不这样做,扔地上,早被成群结对的蚂蚁搬走了。
我将这些事说给朋友听,朋友沉默许久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回去?我惊讶。
从来,我都没想过回去。我开始对朋友讲,窗台上的花,窗外的荷塘,还有树上的鸟窝……电话那端朋友耐心地听着,最后回了两个字“真好”。
(向来,不喜欢与人有过多的交谈,场上熟悉的人不少,但除了你们找我做衣服、章子,何时私聊过?所以这些事说给朋友听,基本在我这里不存在。而且也没啥好说的,不麻烦别人是种美德。)
是呀,真好。清晨有鸟叫,夜晚有蛙鸣。这里的时光很慢,摇个蒲扇就能坐上一整天。自然和阳光,生命蓬勃的速度,给人以安慰和希望。
(差不多到这里可以结束,实在是没劲洗这贴。不是我的贴,坐上一整个天,我疯了吗?我可以出去骑行一整天,但让我听鸟叫蛙鸣鸣还是算了,乡下蚊虫多,各位保命要紧。)
到这里可以停了,荷塘在我们这里很少见,别说是上班的路,就是特意去,还得骑车40公里市区的一处公园去观赏。
别费劲,我没黑。白的,雪花白的那种。黑了,必须在二轮时逮着刀刀追问代号吗?而且还闹个乌龙大笑话,以为刀刀给的是他的代号,结果把贴他的剑代号给我了。至于尹克西,昨天他的呼声最高,我有必要自掘坟墓帮他洗村口嫌吗?随时点开他跳蛋的贴子,真温和,讲真一定也不像。印象中,村口无论跳剑还是跳蛋都很有气势。所以才回了一句,看着不像。确实不像,这点大腿可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