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这天晚上,徐娘炒了两个菜,算是庆祝我们在疫情和地震中安然无恙。她还启开一瓶白酒,要和我一起喝。我看了下,52度,伊力特曲,就面有难色:“我不会喝酒,这么高度数的白酒都没喝过。”“在我们老家,不喝点白酒,就不能算是爷们。”徐娘笑道说。为了捍卫爷们的尊严,这酒得喝。徐娘说她爹爹最喜欢喝酒,不管是老白干还是衢州老窖,只要度数够高,都喜欢喝。一杯子能喝几吨白酒不记得了,一天三遍酒是少不了的,不喝酒就没精神。年夜饭桌上要有一瓶西凤,这才是过年的样子。我暗想我又不是你爹,跟我说这些有啥子用。徐娘倒了两杯白酒,我们一人一杯。徐娘呷了一口酒,教我学着喝。我喝了一口,有点大,觉得辣嗓子。徐娘笑着说:“别这么大口,把白酒当白开水呢?”我咧咧嘴,那酒到了胃里火辣辣的烧。徐娘笑笑:“看来你挺有潜力,是个能喝的主儿。”,徐娘给我添了点酒,告诉我:“第一次喝白酒,要小口抿,用菜压住。开始会觉得很辣,胃里会觉得很热,几口下去会有些头晕,然后就好了。”找徐娘说说,我们两个对面小口慢抿。我还是没觉得出什么好滋味,是觉得又辣又苦,又涩又热。徐娘给盛了一碗汤。我喝了几口汤,感觉还不错。“男人嘛,喜欢聚会,各种场合多,不会喝酒哪行。”徐娘笑着说。我想起年初同学聚一起聚会,有男生嫌啤酒不够味,嚷着上白酒,是男的每人满上一杯,女同学随意。有豪爽的女生也跟着满了白白。我只好认怂跟着一个女生一起满上啤酒,还不怎么敢喝,此间遭到了不少嘲讽,看他们一杯杯白酒往肚里灌,我真佩服他们酒量了得。
因为不能喝酒,酒桌上发言权也小了许多。几小时聚会,对我来说就是两个字,闷着。“酒是好东西,男人上桌少不了,要有喝酒实力才行。实力其实就是练出来的。酒桌上,一圈坐着的都是喝茬儿,你没有量,不喝被瞧不起,喝了被先撂倒的肯定是你。”徐娘的劝说下,小半杯下肚,就锻炼一下吧。我还没喝出什么好滋味,感觉腿有些软了。酒过三巡,都有了些酒意。徐娘满面春风,歪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笑眯眯地说着话。她问我多大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媳好?我今年26岁,徐娘39岁,相差13岁。出于礼貌叫徐阿姨来着,徐娘现在来纠正了:“我有那么老吗?要不叫徐姐吧?”徐娘笑着说。我不置可否。“我叫你什么?老弟?”徐娘问我。“叫我小王吧。”我说。“叫你小王八?”徐娘调皮的看着我,我感觉到了什么,不禁哑然失笑。“要不都叫名吧,我叫你人孙,你叫我什么呢?”。徐娘认真地问我。“叫你徐娘,你叫我王人孙,挺好的。”我说。“这是连姓带名,显得生分。我叫你人孙,做为对等,你就叫我名娘吧,要不叫小娘。”徐娘笑嘻嘻地说。“叫什么小娘,张嘴就了一辈儿,还不如叫娘子呢。”我说完自觉失觉,忙闭了嘴。徐娘也笑了。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说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