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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的发展引发了人们对于AI与人类之间关系的思考和担忧。受好莱坞商业大片和一些悲观主义的影响,未来人类社会将会被自己创造、制作的人工智能社会取代,人类将会被毁灭或奴役的论调,也有很大的市场。
但我对这一问题,秉持乐观主义的态度。
首先,人工智能技术无论如何发展,人工智能机器(包括AI Robot)无论如何发达,但它始终是人类制作出来的一种工具而已。工具支配主人是一种心理学的焦虑概念,这和资本的血腥掠夺史上的“羊吃人”现象一样,其本质仍然是人类自身的社会属性和欲望本性。“羊吃人”时代,真正“吃人”的是“纺织业资本家”而不是纺织工具;那么,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现人工智能机器“支配人类”,这“被支配的人类”也只能是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其支配的根源也是“AI业资本家”而不是AI工具。研究过人类历史和思考过社会学本质的人,都应该很容易明白这一定论。
其次,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其实质是人类让工具模拟自身的行为,以其更方便地解决一些复杂的问题,更好地完成一些任务,而不是为了取代人类自身。人类制造了机械手,能够抓起更大更重的物体,并能把这些物体很轻易地举到更高处,但坚决不是为了代替自己的“Human hand”,更不会砍掉自己的手。这一“工具制造”的底层逻辑决定了人工智能无论如何进化,也不可能超越人类思维本身。从现代物理学理论方面看,电影《终结者》就是建立在一个虚构的逻辑命题之上的。电影《黑客帝国》的基础逻辑也架构在一个不可能存在于现实宇宙的伪命题之上[1]。
人类——或者更确切地定义为“智慧生物”绝对不是“智能工具”可以取代的。智慧生物存在着永远无法破解的非凡属性,就是“欲望和情感”。而“情感”和“欲望”其实是一体的两面,这是高等“智慧生物”独一无二的存在密码。一些幻想类文学作品假定或悲观主义的推演学者推演“智能工具”产生“欲望”之后会如何失控,这种假定和推演是缺乏基础依据的。
“情感”和“欲望”可以被模拟,但不可以被创造。所以人工智能如果对人类产生危害,也只能是因为它们被另一些人类在操纵。归根结底还是人类自身对人类的危害。也许未来有一天,人类会从这个星球消亡和灭绝,但他们肯定不会是毁灭于人工智能。要么是他们自己毁灭了自己,比如能源危机、战争中的核大战等,要么是被来自宇宙深处的另一种“人类(智慧生物)”而消灭。
迄今,我们还无法完全破解人类的情感和欲望密码,无法知道这种繁杂而矛盾的智慧生物是如何进化而成的。我们只能把人类的存在归功于上帝。那么,对于人工智能来说,我们就是它们的上帝,是它们的造物主。
人类如果利令智昏,毁灭的只是人类自身,连对我们脚下赖以生存的这颗星球都形不成任何后果,更不要妄想会毁灭创造我们的造物主。
同理,我们以“造物主”的姿态创制出来的“人工智能”,只会使我们的生活更加便利和舒适,而绝对不会对人类造成任何威胁。
人类和人工智能的关系,永远是主人和工具的关系,是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是使用和被使用的关系。这种关系永远不可能改变。
注:[1]个人认为,电影《终结者》和《黑客帝国》的世界观各自架构于一个虚假的逻辑之上。但这个问题与本文无关,此处不再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