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步月是个颇有侠气的女子。提及侠影一词,她会写下的应该是些少年豪情,鲜衣怒马,神情飞扬的时光。但下面我要谈及的内容会很丧。建议不想看到负能量的人现在就可以点叉了。
有一段时间,其实我对于“humanity”这个概念有了很强的质疑。这种状态如果放在武侠小说里应该叫做“道心崩塌”。
我们之所以认同一些事情是因为我们被教育成了这样,而并非选择了这样。为何良善,为何牺牲,为何成全?我想我的心已经是凉泊了去了,此刻我还能善意地去对待这个世界,不过是因为我曾经被这个世界善待过。以“礼”和“理”在约束要求着自己,做着世情价值观下被认定是合理,合法,合规,合意的事情。但是,这里,内心这里是淡薄没有跳动的啊。
有一段时间我会变得很会算计,算计自己经历过的一切。想着自己接受过的馈赠,算着自己回馈了多少他人个给予,但想着想着,恐怕无用的自己为这样能够回报的真的很少呢。
人与人之间,不就是因为这样互相馈赠与回馈来联系起了感情吗。如果真的有一天这些都被算清了,那些就止了。止了,停了,一切就结束了。
其实谈论这些东西是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无病呻吟的。至少对于那些在暗夜里挣扎,寻找微弱的光明的人是极其奢侈的。无论是对于那些连活着都不容易的人,还是对于那些心灵煎熬不安的人,我这样的念头从产生的最一刻就是对人情温暖的质疑。今日无意用什么“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的观点来混淆视听。那个理想中“大道在,无仁义”的世界我们连它的影子都没有窥见过,又何来的自信它一定会比现存的这个世界更好。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想,我们的社会是不是已经进步到了让有人可以放肆想,大胆作的时间呢。如果一个社会里,子孙与先人永远秉持着同样的观点,遵从着同样的准则,运用着同样的世界观与方法论。中断轮回的按钮又在哪里呢?10年前我并未成为20年自己幻想的那样,今天的我也不像10年自己预测过的样子。也许一两年甚至三四月后的我就会与此刻的自己有着巨大的变化。用现在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袁先生让你们吃饱了,所以会胡说八道胡思乱想了。只是按照那时的想法,每个都成为“集体”这辆车上做着贡献的螺丝钉,那样的模式真的就是“社会进步”所选择的方向吗?为何我感到了一丝“美丽新世界”的忧伤。
从前,我听书上教会我的。把自己当作这个世界的主人翁,想做一个兼爱天下的人。现在,我只把自己当作一个过客,待世界以礼。不去说服和加入任何一个群体。修自身的机缘与能力。从前的一切让我走到了今天的状况,只是之后每一段路走出前,我想背负的前尘影响却是越少越小。
这个时代赋予了侠两个概念。一个叫“仁”一个叫“任”。我对后者代表的自由选择的权利应该是有某种迷信的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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