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说,有个写晴天散文的活动,我就来网上看看她写的做参考,当我看到挖坑两个字赫然屹立在版面上时,我叹息,她果然是一日既往的拖颜症啊。
好吧,写晴天,让我理理思绪。
我眼前浮现出的表现晴天的图片是个大大的太阳,它周围没有厚厚的云朵,背景是湛蓝色的天空。
晴天的时候,心情就会格外的好,晴天总是与好心情相伴。有人会因为潮湿的天气而永远放弃选择定居在巴黎和伦敦,我没去过去伦敦,只是借着自己在上海的体验去臆断,住在那个城市的人一定会常常盼望晴天,否则不至于每次见面打招呼都要问天气。
晴天是个小姑娘,她活泼开朗,她热情,她可爱,一下子扑到你怀里,让你无法拒绝她炽热的分享以及和煦的关爱。
晴天真是个小姑娘,在我做金宝贝早教指导师的时候,就有个叫晴天的来自东北地区的女宝宝,家里人作为人才引进到上海来工作,小姑娘也就变成了东北上海人,她带着东北人的热情和直爽,以及喜剧演员天分,她单纯开朗,不和其他小朋友闹矛盾,嘻嘻哈哈的跟人拌嘴逗乐,一晃多少年过去了,看看朋友圈她母亲分享的照片,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看胖胖的脸蛋应该是饮食不忌口,脸上依然挂着阳光。
晴天在人们心里,能温暖世家的是光,能温暖人心的是话,话是太阳,有它就有晴天。
话在人口中,话的的泉源在人的心里,心是死的,话便流不出来。我们向云朵索求晴天,我们向太阳讨要晴天,可真正的晴天,还是在我们心里。
“太初有话,话即是神。”《约翰福音》开篇这么说。
“道可道,非常道。”《道德经》看片这么说。
我们所惦念的,所希冀的,所追求的,所渴慕的,那可以依靠的精神力量,不在泥胎之内,也不再片瓦之下,那漫漫的修仙小径是用密密麻麻的雨花石铺向我们心中的。
我始终觉得。幸福是一个绝对主观的概念,与之相对的痛苦也是,所以贫穷的尼泊尔才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指数很高的国家吧。
在我们认识中,在网络媒体的宣传中,我们认为美国人的生活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拥有强大的国家机器,而乌克兰人是可怜的,连克里米亚都保不住。我问了几个乌克兰人,他们有个是it方面的专家,有的是芭蕾舞大师,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移民去美国,去西欧,但他们没走,我问他们,你们不向往西方的生活吗?我心里想,他们一定是因为爱国才选择留下的。而他们的回应出奇的一致,我在美国/西欧呆过,他们那里的人生活跟我们乌克兰也没什么两样。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冬天在家跟妻子儿女们在家烤烤火,夏天驾车去森林公园或海边租个别墅呆上两三个月,这么看起来,他们的生活确实也差不多,就是薪水少一些。
但是他们无所谓,相对于西方,乌克兰的文化环境是他们更熟悉的,他们选择服从于自己的内心,跟着内心的阳光走,有阳光,就有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