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海的那边是岸
有人说我海王,我并不是,至多算是个单纯的Y贼吧。
这有区别吗?有,海王是要编织感情网去捞鱼的,我可并不想费那工夫,只是单纯且固定地靠着自身的职业优势发展一些P友而已。这种关系大家好聚好散,而且大家都玩得隐蔽,并不挑战公序良俗的。
芜州府外七里竹林一处僻静红木阁楼上空,银剑飘空而过,一袭粉衣缓缓而降,收剑入袖后,她推门而入。
纯情稚嫩的五官搭配着健美肉感的身材,真让我爱死她了——当然,只是生理上的那种爱。
“仙子你来了?”我从桌下端上一杯刚调好的冰镇杨梅酒。
她并不客气,左手挽袖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神情飒爽而姿态优雅,这寒玉笙真不愧为姽婳门第一仙子。
“再来一杯?我这杨梅酒酿的时候加了不少天才地宝,于你修行有益处的。”
“不了,刚来完月事,身体不舒服。”她一脸淡然地望向我,我俩关系紧密,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遮掩了。想来三年前与她接触时她还是纯情羞涩的一朵花苞,现在绽放开,虽更为娇艳,却也少了些神秘感了。
就审美偏好来说,我是爱R妻胜过萝莉的,纯情之类的总没有经验的魅力来得实在。可不知为何寒玉笙在我心里是个例外,既不知道为什么,便也不想去追究它的原因。
“你能不能至少伪装一下。”我略有不满的说。
“伪装什么?”
“装的纯情羞涩一些。”
“可去你的吧,还当我是十七八岁小姑娘呐。”寒玉笙不满地说,她家教很好,极少说脏话,说句“可去你的吧”就算是有脾气的表达了。
“人家老夫老妻的还讲究个神秘感呢。”
“那是夫妻啊,我们是吗?你这是要娶我?”她咄咄逼人。
“少来这套,你知道我不婚主义,大家都自由,谁也别限制谁。”
“那就少挑三拣四的,人家送上来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怎的?”寒玉笙说完把轻纱脱下,将温软的身躯靠在躺椅上,露出了白藕般的玉颈,“帮我按按,最近累死了?”
我心里讥笑,堂堂的天下第一神医被你唤成按摩师差用,你这女人倒是有本事的。
“发什么呆呢?”见我手上动作迟缓,她催促道。
“哦,没有。”我运气在指尖,轻轻揉捏着她酸胀的肩颈,驱赶那些囤积在患处的寒气。
“嗯,对对对,就是那,呀,舒服的。”她长舒了一口气,香沁入脾。
“最近忙什么呢?还是丢剑那事?”
“咳,我们江湖人能有什么事,不是犯案就是破案呗。丢剑那事已经了了,红姐姐拿的,都是熟人大家好处理的。”
她口中的红姐姐红绒是魔教四圣之一,天生的媚骨拥有情人无数,想来跟我也曾有过那一夜之缘……
“怎么了,想她了?”指尖下的躯体抖动起来,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没有没有。”我口是心非。
“按完脖子帮我按下胯吧,不知道是不是上年纪了,最近总感觉屁股上的肉松松垮垮的。”寒玉笙毫无文雅地跟我说着,我无奈地笑出了声,心想你这也就是在我面前,出了这个门堂堂的仙女、侠女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今天有点累了,你按得挺舒服的,要不你就按着,我就先睡吧,等我醒了再陪你好不好?”
“行啊。”我应得爽快。
她的微表情中有一丝诧异,也难怪,平时我那么涩的,今天如此好说话确实不正常。
唉,其实,有些话还是不能跟她明说,家里催得紧,我也想找个P友假结婚应付一下家里了。只是找谁都不能找她,寒玉笙用情真挚专一,万一弄假成真的我不是要失去整片的树林?
“对了,问你个问题?”
“你说。”
“看你最近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想嫁人了?”
“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就随口一问。”我双拇指顺着脊椎向上一推,把她的气血彻底理顺开。
“呃,谁要嫁人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满脸绯红地回答。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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