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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30-3-8]第三轮东南区:偶像力量:大夏四绝的未来故事2(贴杀剑亦秋,挖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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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苏建定
  1楼 群杀玩家  5帖  2022/4/9 21:30:22 注册|搜索|短信|好友|勋章|藏票|洗衣||我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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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东南区:偶像力量:大夏四绝的未来故事2(贴杀剑亦秋,挖T)  发帖心情 Post By:2022/4/23 20:26:17 [只看该作者]

偶像力量:大夏四绝的未来故事2

 

书归正传。十五岁的我,秦宾,未来的“棋绝”。

 

与同为十五岁的拾画、阿斯兰、陆浅芷,崽子们前赴后继,如风行走,各种人生发育,我们越来越诱人……

 

【教司坊:佛祖与爱情】

教司坊,开在一处翰林大院里。

朱红大门,点缀豌豆大的铜钉,紫檀牌匾,上书五个大字:理泽古国通。字体遒劲,真卿风采。园子东面,湘妃竹林。西面官墙,一杆历代名人悲催于上。南为宗庙,供奉佛家。故事墙上我的津津乐道:一个大和尚,领着四只动物——猴猪鱼马,西天取经,七十二难得正果。

问起西天,师傅说是佛祖的自留地。又问,除了佛祖,那里有平头百姓吗?先生说没有。我着实的纳闷,佛祖靠什么生活?念经能饱肚子?先生告诉我:术业有专攻,改天我把故事作者请来。近的,隔壁长兴县县丞,我的好友承恩兄。上承皇恩,下泽黎民,此名注定青史留名。

师傅事后说,佛的事吧,读懂的都去了西天,不懂的都在镇子里。去了西天,你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想想,你娘在这,小伙伴拾画、浅芷、阿斯兰在这,好多人间烟火都在这,干嘛要去西天呢。何况西天有个大手佛,谁也跳不出他的手掌,你们走的艺人路线……宾儿,“且行且珍惜”了解下,“潘嘎之交”了解下,“做头发”也了解下,不是染坊的那种。

除了西天,我最关心的,是大和尚的爱情故事。

毋庸置疑,我已长大,十五岁了,该为一生所爱发个小黄文了。爱情,貌似先生的强项,贵为玲珑门退役掌门,先生见多识广,专门涉足皇家妇女,自有独特的爱情观:承恩笔下最精彩的,当属女儿国国王。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你瞧,情调妹子一枚,真真的好。秦宾啊,要是浅芷问你她美不美,你会怎么说?

不敢说。

为什么?

都是牵过羊驼的人,谁不会萌吐一脸口水。怕掐。

只要心中有爱,哪里都是女儿国。

先生,世人苦难……

孩子,你自去救苍生黎民,也得扛着爱情不是?否则孤单。如果认为扛着太嘚瑟,可以装兜里啊。

听不懂先生的调,但我明白,十五岁的小男生,爱情只配谈广度,谈不了深度。深度是拾画家的染缸,丢进什么都大同,无任何差异化。由此可见,爱情本无深度,爱情就是你好我好一起冲进大染缸,

当然,这个结论不该我得出。如何将冰清玉洁弄污一角,才是十五岁该做的事儿。但无论如何,我记住了女王的一句话:这世间但凡能放下的,都是你未曾拾起的。此话一直激励着我,激励我各种拾起,包括拾走大夏江山的谋划,这是后话。

教司坊的院子里,杵着一杆大旗,上绣“朱”字,猎猎飘扬。

先生说,这杆大旗很有来历。大夏始皇朱园长,逃难途遇坏人,躲进一秀才家。为吓走坏人,秀才一发狠,点燃了房子……朱园长在此悟道一个真理:斗狠,是一种制造悲剧的行为,自戕面门一砖者,谁看谁害怕。这位秀才哥直接烧了房子!从此以后,朱园长时刻练习心狠。建夏登基时,他对涂先生说了这样一句话:若非曾经心狠手辣,怎有当下吟诗作画。

先生一直坚信,朱园长胸肌发达,猜出凤凰男,才敢舍了房子救他。

报答救命之恩,朱园长赐秀才二品翰林,送了这宅院,就是现在的教司坊,玲珑镇唯一的艺术类私塾。每天上课前,我们都要向“朱”字旗鞠躬:

有饭自远方来,虽远必猪;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有皇自远方来,虽远必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阿斯兰:琴绝知音】

阿斯兰的琴,就是先生教的。

我们四人,唯阿斯兰能懂先生的琴中杀阵,由此看来,琴绝非他莫属。“琴瑟姊妹,琵琶兄弟”的感叹,就交给雅人吧。

我和拾画,音乐门外汉。我家摆渡,蒿竿和笛子都是竹子,蒿竿能吹,定是世上最伟的笛子;十画家开染坊,染缸和埙都是陶,染缸能奏,定是世上最拽的埙。由此看来,优美的须娇小,笛子和埙;粗狂的须巨大,蒿竿和染缸。当然,不是一切的小都优美,如小偷。也不是一切的巨都粗狂,如兔子发育巨大可称侠。

笛子与蒿竿、染缸与埙比较中,不断完善人生思想,我明白了一个形而上学的哲理:同样是肉附骨头,有人可以做官,有人只能为民;女人能生孩子,男人不能;情书可有错别字,课本不能。

每当先生弹奏,我们都围坐大叫:此曲只应天上有!先生乐呵呵地捋胡须,从上到下,无数遍。以至于一度胡须稀少,被迫捋胸毛。

先生之奏,阿斯兰总是一听即懂。

比如,弹奏时牙关死咬,怒发冲冠,阿斯兰解读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解读“人在樊笼里,复得还自然”。阿斯兰的精准解读,绝非专业灵犀:他熟记了唐诗三百首而已,总有那么一首,能撩上先生的心。我藏了句“敛眉含笑,欢娱嫌夜短”,等着先生的猥琐之相……哥几个常一起讨论,未来某天,我们的琴绝会栽于谁手。如果穿越当代,非龚琳娜莫属——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酸爽力透纸琴背,解读个毛与毛寻啊。

不可否认,阿斯兰与先生,还是有灵犀的。某次,先生铮铮铮,铮铮铮,三铮一歇,很急迫,无乐感,耳生粗糙。我是也一个有素质的人,妈妈撑船时教过我:再难听的话,也要装出淡定;即使受挫,也要努力微笑;一切忍耐,皆待野心启程;一切野心,都在难听中生成。如此完美的逻辑闭环,让我坚持面对先生的难听,依旧保持矍铄深情。猛地,阿斯兰站了起来,抬手击掌:请大家一起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终于一天,阿斯兰出道的日子。先生将祖传的琵琶,交给了阿斯兰。

首弦划到最后一根,声音由弱变强,乃至刺耳凌厉,墙上秽土咄咄而下,大家不约而同捂住了耳朵。嘣的一声,两条弧线美丽弹起,一根落向阿斯兰,一根直奔先生手心。先生身体一抖,双肩上耸,嘴角右撇,带动了脸部肌肉中间挤,嘴张至颌骨最大活动范围。

时空安静,阿斯兰哭了,大家一句话不说,毕竟先生心爱器物。瞠目结舌之后,先生忽然扼腕一吼:好意境,好意境!好一个千古兴亡多少事,不尽长江滚滚来。然后,轻捋胡须自语:此弦等候千年,只为裂在心仪人的手中,它的造化啊。

长大后,我理解了先生此言。为避尴尬,一切美好的破坏,都要冠以华丽且盛大的理由。如先生的“弦候千年为一断”之说,与千年修得同枕眠一样,文艺到自己得不信的地步……对此,我为这个千年不值。此今生,谁舍谁收,伊人衣袂,飘飘豆蔻之滨,我喜欢陆浅芷,现在就想去勾搭。

 

【陆浅芷:石头记】

先生一手好琴,还有一身的好功夫。千万不要忘记,先生叫老涂,响当当玲珑门首位掌门。

关于习武,他有“两种玩法”的理论:一是苟活当下,意附庸风雅,强身健体;二是篝火裆下,意行侠仗义,替天行道。“苟活当下”的无奈,“篝火裆下”的义愤填膺,力透纸背字。

 

武是更铿锵的舞,舞是更柔美的武。从古至今,武舞相通的理论支持下,舞绝陆浅芷,成为了我们中最好的武魂。

白天学专业,晚间习武术,大家活得很充实。先生和浅芷的带领下,教司坊有从艺术院校转化为武校的倾向,学生们或多或少都能练上几套,就连茶水房王大爷,也学会了轻功。上课时,我们经常眼前白光一闪,王大爷已趴在房梁上,胸襟坦荡,豪情万丈,摇头吟诵:非汤武而薄周孔,越名教而任自然。嵇氏四弄,蔡氏五弄,我谁也不想弄。

陆浅芷深得先生绝招——发黑石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体柔软优势,成就她发黑石头的高超技术。一个小涮腰,跟个大跳,美丽舞姿亮相,绝非善茬艺术,黑石头已蓄势待发。接个后空翻,或风火轮,势能、动能都具备了,然后就是“嗖”向了远处。

曾经,教司坊被别的私塾欺负了,浅芷亲自领队打群架,重创对手。

我没有参加,原因很纯粹,作为偶像,所做所为代表道义,必须注意影响。事后,先生打了浅芷手心戒尺。但我分明看见,打群架时,先生蹲在一株茂密的树杈上,不断地朝对方发黑石头,能看出先生到道德的坚守,只瞄对方先生下手,绝不伤及孩童。先生的兽性,淋漓尽致地体现在石头的选择上,全特么带着棱角的,并且前窄后宽,就像箭上的羽毛,保证尖头超前且平稳。每发一粒石头,先生都钻进茂密树荫,静等下次发射。

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浅芷带队打群架,也发黑石头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毕竟,于江湖而言,玩暗器不光明。当然,这不代表清白。浅芷和舞蹈班的同学,衣袂少许石头存货。她们的杀伤力,不在于打架的招数,对手们很怕她们跳舞——所有舞的背后,都有着石破天惊的故事,舞姿绰约,顺势飞出,关键你看不出,石头来源于袖子还是裤筒,只是觉得很美。

对家先生无不头破血流,涂先生的杰作。每次纠纷调解时,他都左右旁顾,念念有词:仁厚之理,扔石子太可恶了!谁干的?谁干的?给我站出来!手里的戒尺敲得啪啪响。

从此,石子成为了我们的真理,教司坊也多了门必修课——方向力学。课间休息,先生常大呼,同学们,跟我寻几块真理去。

文武并进,开一派新学风,教司坊荣升著名高档学府。先生昂昂得意,频频捋须,捋掉最后一根后,正式宣布:文可治国,武可安邦,文武齐身,未来世界是属于你们的,渣渣们!

 

【秦宾:斗牛记】

拾画家的大染坊,日益成为镇上的热点。

第一,可以染料子;第二,可以染头发;第三,我妈喜欢做衣服,做完后就把款式交给拾画爹,做出成衣,染坊成了镇子下一季服装流行的基地。

宫里,立皇太子了,大夏大庆七天。没错,就是和我同日生的那位。对于国家来说,这是一件大事,对于拾画来说,也是大事。因为,这需要无数的红来做排场,普天之下,皆穿红衣,以示国运昌隆。

大染坊,一片红彤彤。染坊外面的胡同,也过去一路的红。

我、拾画、阿斯兰、浅芷,在染坊大院里摘无花果吃。一头牛路过院外,偏头一看,吆嗬,这么红,刺激我的么。而此时的浅芷,也是一身的红衣,牛就疯了,撞门而入。对于牛来说,发黑石头是无用的,除非大至磨盘。在绝对力量面前,千万不要谈武术。承恩叔说过,人的恶,佛都度不了,何况一头疯牛。所谓武术,稀碎于此。

我是谁啊,偶像!人品必须完美无缺。

眼看着它冲向浅芷,梦中情人哦。我二话没说,抓住牛角迎面一纵,双腿夹住牛脖子。牛眼被遮住了。脖子还被死死夹住,它很纳闷,为什么这么窒息呢,眼前晃来晃去的什么鬼?在红的世界里,它必须更加无赖,否则对不起牛这个物种。

飞奔起来,想把我甩下,眼睛被我遮住,什么也看不见。很怕这厮一头拱到墙上,把我报销。天地良心,十分后悔骑上牛背,若非浅芷,我绝不会抱住疯牛满街撒欢。我往上爬了爬,唯恐一松手,被它犄角戳死或蹄子踩死,一个受人尊敬的偶像,可以死在牛角上,但绝不可以死在牛蹄下,前者叫昂首,后者叫践踏。

就这样,绕了镇子三圈,它似乎想告诉大家,和皇太子同日生的家伙很混账,它不知我的懊悔。当然,我得保持最帅姿势,一腿勾住牛背,一腿勾住牛肚,然后脖子梗起来,英雄气概的各种受不了。镇民们都放下了活计,沿途围观人牛哪个更厉害。

大家看过马拉松么,嗯,就是这样。每当骑牛奔袭而过,路边都爆发出热烈掌声和呐喊:加油!偶像挺住!精神小伙万岁!抬头一看,树杈、房顶、草垛上满满的人。我明白大家的关心,要是我死了,整个镇子就会断了脊梁,失去赖以骄傲的信心。

牛被夹道呼喊搞得云山雾躁,此时,又跑到拾画家的染坊。它直扑而入,大门轰然倒下,牌匾落下砸得我生疼。院子挂满丈尺红布,多么渴望是让牛安静的蓝啊。红布阵中,我们失去了方向。“轰”的一声,白烟升腾,墙倒了,牛犄角牢牢地戳进残墙。

挂绳断裂一片,带着一种壮烈,红布洋洒而下,振奋地将我和牛盖住。这一刻,我矗立布下,大写的“人”字迎风招展。

当然,这不是最后,我又踹倒了残墙。这个“踹倒”很有必要,确切的说,这是个标准的大POSE,有升华偶像人格作用。

浅芷扑上来,大哭。百姓们,山呼海啸:神人!神人!和皇太子同日生果然有料!拨开人群,一瘸一拐回了家。第一次萌生了这种感受:被人瞩目的负累,现实交融的委屈,从我头顶喷薄而出,摧残我的自信,我真的是偶像吗?我踢翻了凳子,一盆水溅了我一身。我钻进被窝,大哭,却咬住嘴唇,怕这种奔放飘进别人的耳朵。毋庸置疑,明天起,我必须还是个神。

 

【妈妈:拍卖会】

多年来。偶像的力量使然,家里摆渡生意异常的好。为了让渡客流向其他的渡船,妈妈提高了价格,别人家渡人一文,行李免费,我家渡人两文,行李一文。草喜丛生,人爱扎堆,我家渡船天天满客。妈妈私下对我说:宾儿,听说刘家渡船做不下去,想回家种田了,就他那身板,怎奈得住地里的活计……

妈妈不想赚这种钱了。渡口也是个小江湖,自有混的道义。靠名气吃饭,有欺横霸市之嫌。一口饭,大家吃,饿了谁也不好。妈妈之名也是拜大家所赐。妈妈说:这十几年来,我们仰仗当朝太子皇威,日子过得舒舒贴贴,你就是娶十房娘子,养三十个孩子的钱都有了。不过,浅芷必须做大。

完全放弃摆渡,妈妈表示不甘心,与这条河有太多年感情,割舍不下。我猜想,最大的不舍是“一旦放弃摆渡,就没机会船上收情书了”。妈妈有自己的寂寞。但最终,镇长成功说服妈退出摆渡业。

拍卖自己的《偶像号》,妈妈决定。

镇长主持拍卖会,拍卖款由所有船家平分,算弥补妈妈这些年的愧疚。我家的船很普通,单橹,朱漆面,柚木船板,篙竿质地上好,用了多年,都盘出了爆浆,弹性十足,力道寸柔。

五十两银子起拍,瞬间被一百两喧嚣淹没。先生混在人群礼,第三口一百三十两,第六口二百两,都是他叫出来的。先生甘于为托,妈妈抛去感激眉眼。他嘿嘿一笑,打着手势表达“帮你抬抬价,抬抬价,别砸手里哦。”

四百两、五百两、八百两……一位追捧了妈妈多年的乡绅,以“一千两”的叫价,告知想“收藏此船”。人声鼎沸,人越聚越多。同学们也来捧场,噼里啪啦放起鞭炮。悠扬的《高山流水》响起,阿斯兰坐在房脊上,一边古琴一边向我招手。此刻,先生蹿上树梢,脖子上挂着算盘,估计是好奇会拍到多少钱。听老人说,镇子如此热闹,是三十年前的御驾亲临。

一千两难挡踊跃。妈妈站在船头,纳闷是不是我爹显灵了。一千五百两叫价,教司坊的老板。“我加三百两”,远处本来一匹白马,骑主白衣披散,喇叭扣在嘴上,一看就是长途奔袭的主儿。人群里有窃窃私语,这不是百里之外、另一个镇子的茶庄张老板么,富甲当地。

我内心激动,外地客商竟也慕名而来。此时,先生从树上飘下,对我耳语:不能被外地人拍走,你娘的船已非船可语,而是精神的象征。我表示同意。琴声走起,一首《十面埋伏》,阿斯兰危襟不动,指尖信马由缰。

“三千两的银票,要是不够,我兜里还有!”张老板挥着手。只听“嗷”的一声,他掉下马来,再站起来,又“嗷”一声,再次摔倒,头破血流。我目光射向树梢,叶子隐约间,先生手搭凉棚,还握着一块石头。而此刻的镇长,拎着一个装满石子的小桶,正往树上送。先生纵身飘至桶前,大惊状:鹅卵石,果真鹅卵大小。

张老板吃了哑巴亏,把挨砸的事告到知府,他的朋友。

知府大人带着一班衙役来办案。先生发黑石头之事,只有坊内和镇长知道,没有告密者,自然是个悬案。知府大人站在镇子最高处,向大家训话。

结局相当不完美,一串石子袭来,知府大人直接被梭哈了,从最高处跌落水坑。气急败坏地爬出来后,问谁下的手。衙役们都摇头,聚精会神扫视人群。很不幸,知府大人再次遇袭落坑,众衙役皆惊,直呼遇见绝顶暗器高手,身形不动也能伤人!

上轿前,知府一脸沮丧语张老板:此地妖魅,不可久留,此案诡异,难以查清,你就认了吧。看着一行离去的背影,镇长招了招手,知府训话处十几米远的一棵老树上,先生黑衣黑裤,摇曳而下,手里提着个水桶……

先生坦言,他的梦里石头漫天,血债累累,罪可当诛,实在有谬于儒家的仁厚。惭愧!

【偶像退役】

船最终留了下来。最终,大家达成一致意见,不拍卖了。围绕此船,玲珑镇改革摆渡业。妈妈出任“渡船联盟”盟主,所有船老大集合,船集中在渡口,横排一列,每艘船编上号,①号、②号、③号……直到⑩号船。

接着,妈妈将“偶像号”船体拆开,根据拆下的部件,置换到其他船体上。如,船舱拆给①②号船,甲板给三③④号船,船弦给⑤号船,橹给了⑩号船……最终,偶像号保留船骨,将其它船置换下的部件装回。拾画带着染坊伙计,将船统一成绿色。从此,玲珑镇所有渡船,都有了偶像基因。

偶像号的退役,实则偶像的退役。“渡船联盟”盟主是个虚职,妈妈平时没啥子事,偶尔调节船主间的矛盾,打造联盟纯洁性,每年从各船主那儿收点银子做俸禄。

从此,妈妈退出了粉丝的视野。

“我没夫相,但我有子教,宾儿必须光宗耀族。”妈妈又说。“嗨,抓紧了,浅芷蛮好的。”

二十岁的我,秦宾,未来的“棋绝”。

与同为二十岁的拾画、阿斯兰、陆浅芷,四绝澎湃,究竟是要绝了什么。这一次,大夏真的危险了……

 

先写到这里。要是有下轮,争取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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