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青史留名的英雄一出生就会天生异象,我出生那天狂风乱作,雷电轰鸣,父亲一直觉得我会成为一个出人头地的人,对我寄予厚望,给我取名半篇,乳名唤作兴儿。四岁时,父亲亲自为我启蒙,并为我取字耀宗。我从小到大的每一步路父亲都已经为我安排好了,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父亲的规划活着。至圣先师也说过,学而优则仕。自此,出仕成为天下读书人的唯一出路。为了能在天下众多学子中脱颖而出,我每天卯初便起,亥末方睡,未及弱冠,我已经将诸子百家,四书五经都背的滚瓜烂熟,策问时政也能对答如流。父亲自知已经无法再教授我了,便让我与几个师兄弟结伴外出去游学。
我们师兄弟几人从家乡出发一路向北,向着南楚的大好河山行进,一路上与师兄弟们探讨学问与一路上的见闻。我们去过名士云集的集贤书院,也去过佛法鼎盛普陀禅寺,还去过独宠肆意的九黎苗寨。
在集贤书院有幸见识过本朝大儒袁老先生的讲学,袁老先生见多识广,看待每一个问题都从不同的观点出发,言谈新奇,当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就会发现对同样的事物有不同的解读,袁老先生的精妙言谈是夫子从未教授过得东西,猛然听见耳目一新。以往想不明白的不理解的在此刻如同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袁老先生用自己精彩的言论似乎让我们这些学子们打开了一扇全新的求学之门,自始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曾在普陀禅寺与神济大师谈论佛法,从人间八苦到妙明真心,从贪嗔痴到真善美,从佛度众生到众生无一人可度。大师用他渊博的佛理为我们解惑答疑,我们每一个问题佛都已经在远古时代给出了答案。神明是我们敬仰的无法超越的存在,你越是用科学的方法去证明祂的不存在,祂就用更加神奇的方式让你证明自己的无知。所谓神明居然一种无法印证又无法拒绝的东西。
我们的游学之旅走了五年,五年前我们还是几个只会埋头苦读致力于仕途经济的学子,五年后的我们已经在探讨如何拯救苍生,在这短短五年中我们将所知所学一点点的打碎重塑,父亲对于我们的成长很是欣慰,决定让我们沉淀一年,参加明年的秋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