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丑,打小就丑,丑的很过分。
我出生那天,丑呆了护士。她们纷纷嘀咕:这是生了一条龙,还是一只虎。至于是龙,还是虎,不重要了。此处龙虎绝非赞扬,而是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几年前,我连续五次整容,填了苹果肌,割了双眼皮,垫了鼻梁。效果一般,瞅着还是丑。并且,发现下巴有些偏,问整容医生,她告诉我:不要紧的,随着年纪增大,还会更偏的,习惯就好了。
关于我的丑,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梵高的油画,我的抽象获得一位教授赞美:这才是最接近完美的艺术,瞧这额头,线条曲折,瞧着眼睛,左右对立。这是一种反传统,一种基于对现实的反传统,说白了就是——超凡脱俗呐。
于是,我用神经兮兮的脑子,跳槽去了一家视频公司,做视频策划。
我喜欢这份工作,原因很简单:不要脸的臆造,可以成为一门工作。
总之,丑是一种动力,催生我的幻想,催生美好加持快意,比如,我成了大侠荆轲,各种小刀小刺使唤;
比如,我有100个妹子,遍布宫廷、异域、秦淮河,及金庸、曹雪芹、蒲松龄的笔下。当然了,醒来之后,妹子全散了。
我是谁,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丑得很经典,很哇塞。
这在现实,不现实;但在网络,很现实。
自戕一切不自信,由来已久的颜值焦虑说,随着我的丑风轻云淡去了。
他一百个妹子,你多少?
他一百个妹子,你多少?
哥也做个梦,想几个就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