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聂鲁达和陆游的诗兴给你
有一年秋天,我读了陆游的《钗头凤》。
也就是那一年的秋天,漫山遍野的树叶都火红如血。
自此我深深陷入到沈园的无奈和悲情里,一直到如今。
我害怕对学生说起这个故事,我害怕看到凄凉的眼神,或者是绝望的。
但是,假如陆游能读到聂鲁达的诗歌,也就不会三错之叹了。
可惜他们永远不会在时空里交错,两个文化世界里的诗人,对于爱情,截然不同的态度,炙热的和悲凉的,追求的和逃避的,倒是深深的伤了我们。
也许这样的对比并不恰当,但是时空下面对于爱情这个词,主题都是一样的,色彩不一样罢了。我不想在这里深刻地阐释聂鲁达,也不想在这里哀婉陆游,文化背景的不一样,诗人感情色彩的不同,注定了不同的表达方式。
寂静的爱人,对于诗人来说,也莫过于一首伟大的诗歌了。黎明,黑夜,大雪纷纷,还是鲜花漫天,而猝然不妨的,应该是那一片安静,如秋叶之静美,如湖水之安宁。
我想起某一年的秋天,是的,还是秋天,我承认我对这个季节多了几分爱恋,我在山野间遇到一个头上戴着野花的女孩,纯净如水的眼睛,散乱的头发,青色的粗布衣服,裹不住稚嫩的纯真。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就仿佛天外之间突如其来的流星碰撞,我诧异于这样的纯洁,而这个小女孩,也许只有满心的惶恐,或者是腼腆。那年秋天,我顺手给了这个小女孩写了一首诗歌,我记得其中两句是这样的:
我想带你去看漫天飞舞的雪
在北方的某个院子里
梨花就开在身旁
想起来,这应该就如聂鲁达的渴望,不管你在或不在,我都渴望,你在身边,灵动如一只蝴蝶,一只带着梦的蝴蝶。
好吧,我们都可以把这样的期许,画着春天的一株花,开在阳光里,开在春风里。
我们远远望着,她安静如斯的甜美。
诗歌和人,这样的融合,也许就够了。
唐婉是不幸的,但是聂鲁达炙热的爱,确实有幸的。
任何对爱情的苛刻,都不足以说明深刻,深刻的只有故事里的人。
哀其不幸,不如隔岸观之,如一只蝴蝶,明知不能到沧海,也可以感受沧海的辽阔。
陆游应该如此,聂鲁达也许还在渴望,那不来又想来的人。
也许春天第一朵花开的时候,就在身边;也许秋天第一片叶子落地,她就消失。
但都不重要,我们只要远远地望着,她安详,寂静,平和,就好。
想起一句诗,作为结尾,也许是最好的。
凌晨四点钟
我看见海棠花开
总觉得这时
你应该在我身边
凑的
凑的凑的
他改标题了
青树写成追魂了,追魂已经追过了
他改标题了
青树,这棵就是青树,绿油油的
不晓得,应该够了吧
青树,这棵就是青树,绿油油的
不负春光
不要偷看我家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