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只是这样了,光鲜里有贫瘠,逼仄。有时候生活如同一条失水的鱼,需要用尽力气 去呼吸。但还是想写点美好的东西给你们,因为你们的存在就是一种美好。比如我,在夏意渐浓的晚春,赤着脚,头发蓬松,胸腔中涌动着一些什么东西,我隔着时空看向你们,宇宙广袤,潮汐一如平常,我确切地感受到拥抱到了你们。如同只在梦中出现的场景,我滚落在草堆里,和你们一起,那沾染了青草气息的笑声,回荡在原野,纯真、热爱,眼光扑闪扑闪的,欲言又止,却欣喜满怀,好像这是叫青春的一种东西。它沉淀在岁月里,带着一颗恒久的悠古心,原野上的风呼啦啦地吹,我们不说话,但都笑着。
我想倾囊所有,我翻遍了自己所有的,却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那就给你们讲一个梦吧,关于我,也关于你们。
烟雨的江南,桃花开满了十里山坡。那一片嫣红,映满了天空。此时,有茶,有雨。隔着风影帘,这热热闹闹的春意,便摇着江南的乌篷船,用风研磨成一首诗,穿过小桥,沾湿了头发,沾湿了心。在蔷薇也飘着香的夜里,不愿醒来。你曾站在岸边,分不清这是桥在动,还是船在动。
也可以在莲花盛开的午后,睡一个觉。院中的芭蕉绿了,草木葳蕤。河埠头浣衣姑娘棒槌声惊起了河中的几只野鸭。夏梦悠长,谁讲起了学校里喜欢的那个人,马尾辫藏在心里,讲起那些往事,说枫叶红的时候就能看到你。
可以在秋天来一场旅行,车马慢一点,再慢一点。把邮戳当成信物,把时光一一折叠。我们聊鸽子,聊秋天的粮食。聊那故乡的麦田。直到月钩爬上了树梢。
也可以在冬天,当一个追着雪的小孩。泛黄的古韵,让它留在章节里,打马的旅人,已穿越了山丘。春天又会在惊蛰那天醒来。所以说什么荒芜,说什么分离。
因为你们,已经根深蒂固。
嗯嗯,大舅哥陪了我一路,真暧。
嗯嗯,大舅哥陪了我一路,真暧。
阿绣,你也给大舅哥坑外滴几滴酒
阿绣,你也给大舅哥坑外滴几滴酒
还没醒酒呢,你喊谁阿绣
还没醒酒呢,你喊谁阿绣
别让那几个看到
还没醒酒呢,你喊谁阿绣
喝大了,分不清小荃和阿绣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天天心里最爱的是阿绣
荃姐姐这里,你不用耍帅,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阿绣,你也给大舅哥坑外滴几滴酒
记挂得太多了,自己都糊涂了吧
我们离开从不说再见,从不问归期
因为枫叶红的时候就能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