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为了一杯蓝山咖啡,从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那时年轻,阳光正好。
《中国好歌曲》第二季某一期,刘胡轶唱了一首《从前慢》,作词木心。这首歌在当年大火,最后登上了当年的央视春晚,演唱者变成了刘欢。
其实我很喜欢刘胡轶的版本。他的唱功当然不如刘欢,瑕疵众多,且他其实是个幕后工作者。但是,那一场,他穿着很普通的衣服,站在舞台上,唱起这首歌时,就莫名被打动。
一首歌,旋律与词同等重要。
1982年,木心先生在纽约写下了这一首小诗《从前慢》,回忆过往生活。整首小诗赞颂了从前之美。
当推开厚重的记忆闸门,清早的火车站、黑暗无人的长街、冒着热气的豆浆小店,仿佛活了过来。
大概学艺术的人,天生就有那种镜头感。木心先生用寥寥数笔,就将清晨的景展现于我们面前。
其后的车、马、邮件,在日色中缓缓走过,拉长了时间和空间,爱也由此慢下来。
而最后的锁与钥匙,则代表着对故乡、对过去的眷念,懂的人自然懂,包括读诗的人,和诗人自己。
其实,每个人都是念旧者。即便嘴上说着要面向未来,可当某一契机出现,那些旧时的记忆会汹涌而来,挡不住、躲不开、逃不掉。
我们怀念过去,有时是因为想念一个人,有时是因为重温一件事,而有时,是因为故人重逢,免不得要絮叨从前。
应该说,开始时并未认出你。天生马甲盲,纵然有心也无力。当似穷秋在追魂中喝破你的名字时,我有一刹那的不置信。想来也怪,明明已过去四场,却直到这一场才识得,真叫人哭笑不得。
这一场其后种种,都源于你的那篇报道,膨胀如你,叉腰得意之极。大概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后续如何,并不在开始人的手中。恰如这一场,你也不知道会有人(我)跟着你写字,我也不知道会有人(似穷秋)跟着我写字。
现在看来,当初我随口一说,我叫随意,你叫随便,还真是贴切。草草收场的高楼,可不就是一个随意,一个随便。
哎,不想写了。
反正我是随意,随意写到哪是哪。至于随便的你,也就随便看看吧。
快哼哼,你挂了就三行追魂,嗯哼
你是小猪猪吗?牵回家去。
很随意了
不不不,我是随意
再来两声~~
不能说,怕被投诉。但我知道你说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