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玩疲累了,周末居然早早醒了。听着窗外邻居汲水浣衣的声音,水从井底被打上来,哗啦一声,心底的烦躁倾随着水声被倾倒。似睡非睡间,心就清凉起来。啾啾的鸟叫婉转轻柔,似乎能拂过我的发丝。
很喜欢这样的状态,似睡非睡如一个中间地带,躺着不用起来,而思绪可以飞去任何一个地方。
想起曾去过的雪山,四季温差变化之大。夏天刚过,秋天就来了,也分不出哪个时段是夏天,而秋天又是如何到的。总觉得它是雪山中一只浪漫的红狐,它无声无息地闯过你的心房,毛绒绒的身子是夏,而红彤彤的尾巴是秋,震撼之余,它便成了你的心头痣。疲惫之时,想着再去摸一摸它,便会治愈一切。
也会想起是在海边,我提着小灯,踩在细软的石子上,远方是一望无际的海,就着淡淡的月色,波光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海浪拍打着堤岸,枕着腥味的海风,沉沉睡去。
翻了个身,听着邻居们过来串门,细细碎碎的聊天声,若有似无,似在耳边,又似很遥远。
像江南人家十月酿的米酒。秋收过后,带着点青草气息的稻谷晾晒在泥地上。那种泥地,是经过反复加工的。先把地上的石子垃圾之类扫净,免得晒谷子时混入其中,碾成米后,石子硌牙。然后铺上干土,洒水,用石墩子反复碾压,几次三番,一个日头晒过之后,晒谷场就成了。手摸上去,犹如姑娘们的脸蛋一样细滑。虽然是颜色是褐色的,带着泥土的芬芳,看着金黄的稻谷铺上去,刚收割过的田野空旷而深邃,这是一场季节的盛宴。
南方人家到如今还是有许多人钟情十月白。非得是在农历十月。农忙都过了,某个早晨起来,菜园子里的菜挂上了晶莹的露珠,阳光照着,如同掉落在白昼的星星,土墙边,零星开着几丛野菊花。土灶台上的火烧得正旺,山上去砍的柴火堆放在灶台边。从水缸里捞起来刚淘洗过的米,饱满洁白,等着一锅锅下蒸笼。
当热气腾腾蒸熟的米饭被倒在竹匾中时,母亲就会用准备好的白棉布给我们包饭团。当然,芝麻拌糖是少不了的。咬一口,芝麻的香味夹着糯米的香味,嘴巴上粘了一圈的黑乎乎而不自知。如今已经吃不得糯米的食物,但凡经过早点摊,看着饭团,总会想起那些个秋天的午后。满屋子的香味和雾气,那像一场梦,填充着每一个昏暗的角落。十月白就是一个梦,南方人戏称mihun汤。不知深浅北方人喝上后说:这甜津津的喝起来特别上口,来个三碗五碗都没有问题。结果第二天醒来称再也不敢喝江南的十月白。它像江南的人,内柔而外刚,你看着柔柔的,却隐藏着一股子惊涛骇浪。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总算心满意足起床。窗外的菜地上,开着一片金黄的小花朵,乡村普通的菜花,大片大片的,很朴素的名字,相似的高度,相似的长相,等着风吹起它们。我想起了那个少女,明眸皓齿,骑着单车,看着那一片黄金,惊喜而迷惑的眼神,她立定在那里,胸中的感动在这些无边的色彩和芬芳中穿行,沉沦其中。只是那匆匆的邂逅,便让它种植在心里,并滑行到多年以后的文字中间,深深浅浅,关于美,关于治愈。
相逢过它,心里便永远有一片青涩的记忆。
抱抱!
她的字还是好认
嗯哼,你就知道码长城
她的字还是好认
这一场其实写得不顺
这一场其实写得不顺
写的真的好看的,我每一贴都看了。
写的真的好看的,我每一贴都看了。
比较遗憾吧,没能展开来写。有点拘束。哈哈哈。
他只能羡慕你,哈哈
他只能羡慕你,哈哈
他只能和刀刀手牵手了
他只能和刀刀手牵手了
他们成亲的时候,我真得笑得不行,上场他跟小北种青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