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盲的悲剧就是,守着准八点进来抢马甲,一大堆马甲摆在面前时,上拉下拖。没看到叫子啥的,于是冲着素锦抢下去,却抢了个坏女人角色。
完全是因为名字里有素和锦下手的,谁叫我喜欢素呢?无他,就是打小生活环境,造就了俺不重油水的饮食生活习惯。看到素,那个喜欢啊,简直就是看到了萝卜青菜,天知道当年义无反顾地逃离农村,是有多想换掉天天青菜的口味,再不换我觉得说句话喷出的都是绿油油的菜叶味,是有多想甩掉脚上的泥巴还有那条软体吸血动物蚂蝗。
举手保证,写蚂蝗绝没有带给大家既软体又吸血的恐慌。就是怪自为啥要向往素,又向往锦。一边朴素一边华丽的双重矛盾,竟融在我的审美里。抢到素锦,我甚至想到交换人生,要是有人和我交换,我是粉愿意的。
我那么喜欢茶壶,喜欢带柄的。素锦这个马甲就像一只没柄的茶壶,我一点都不喜欢。
抢完马甲看到我还有官配,放话出去,官配,你翻墙,出轨,断袖,桃花,杏花,梨花,苹果花俺二话不说,眼不瞧,眉不皱,立马就跳一边让出整个位置。
悲催的报道,悲催的没柄茶壶,悲催的我。还要悲催地种白菜。
看场子人潮汹涌,见谁都陌生。站在人群中看人来人往,乍地就感觉像在大海里,开始水只淹了我的脚,到腿,到腰,到脖子,哎呀,漫到鼻子了。不消片刻头发也埋在了水里。奋力激向?水处,得,站着觉得自己要被水给冲走。
我只恍惚地看到茶茶,那个会做衣服的美女。她选了色系,我不敢说显年纪,只说选这色系显得有阅历,这么说着就觉得她眉清,明眸,唇红(没露齿,但为了追求节奏,加上)齿白。搭配了这阅历的色系,说,长得漂亮的都不是黑的,圈白。
再有一个自裁的缪清,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人类不为难人类的原则,她截了顶图那个黑呼呼的,完全没有高挑苗条,凹凸有致的做头像,心思这么不缜密,也看白了。
还有一个公子哥儿息泽,这家伙昨天我跟在他身后打算认他做大哥,他一会发帖揭发有人复制灌水,叫大家守规则。俺一看就想上前递上俺的荧光棒告诉他,俺支持你。没一会他又发帖说有人自言自语灌水,对策竟是又让复制的那谁出来制衡。我一看不得了,这家伙就是个骑墙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就不敢叫他大哥了。既然有做大家的潜质,必须圈白啊,得罪不起。
至今,我只好找个小舟,漂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