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州歌头·追魂赤焰军 焰燃赤血,铁骑映长虹。扶北境,踏渝燕、振梁雄。记当时、转战一身万里,披肝胆,山河在,剑气朔、斩逆寇,且从容。易水萧萧风冷,慨然歌、付笑谈中。倩红缨谁系,诉将士情衷。未想而今,竟成终。 一朝魂绝,岭上雪,空悬镜,错jian忠。烈火过,寒影寂,了无踪。叹英魂苦往,悲怅望,目飞蓬。经年久,休论道,圣心聪。盛世升平如旧,恨无声,仰问苍穹。待神州再造,曲左小舟匆,应是归鸿。 六州歌头·忆霸王 戟折梦断,蔽日旧乾坤。人已去,马犹烈,踏征尘。记当年,势猛气豪盖世,长枪指,沉舟意,破釜胆,绝四海,会风云。剑裂山河天下,浴荣光、负霸王魂。见三千英骨,叹筑梦成仁。策马扬旗,未留痕。 虞姬犹唱,且把盏,谁轻负,美人恩。楚调慢,终胜败,只余身。怨鸿门寡断,寒剑舞,不成真。棋难悔,君已定,恨难存。忆过平生绩业,把悲欢、尽付纷纭。怅春秋莫测,路尽漫无门,空对黄昏。 六州歌头·叹人间长恨 眼传意至,此念两心知。抛矩束,竟相付,沐恩时。浴清姿,比翼得君重诺,霓裳律,笙歌彻,舞盛世,眷侣梦,誓盟期。万里烟驰红荔,看佳人、笑叩青枝。殿前簪金雀,定世世夫妻。不料如今,总成悲。 干戈城乱,铁骑踏,长安碎,玉山摧。将士变,齐驻马,六军违。叹红颜白骨,缘浅淡,向谁痴。香犹在,空惹得,断肠诗。莫道蓬莱路远,探芳魂、忆梦迟迟。且来生再续,带月引花归,长愿依随。 清平乐·寄意蜀中 西风残乱。骤舞相思串。 倚得秋声翘首盼。零落一身襟满。 月出千里盈盈。溶溶细语安宁。 目断天涯曲水,此心应在高城。 菩萨蛮·记痴女子 谁怜残絮飘零久,香拈一瓣灯宵瘦。落笔雨风惊,红笺泪独明。 芳魂难自遣,莫负来生愿。湖海伴烟霞,莫为富贵花。 清平乐·遥闻故乡初雪 故城千里。今又飘花坠。 沾得寒英头白未?一瓣霜风远寄。 江南草木犹欣。高阳骄烈如焚。 长恨身无双翼,借云随伴君身。 清平乐·廿四日醉梦忽觉 中宵难寐。酒探相思味。 萦损柔肠人憔悴。未解卿卿心意。 浮生且寄鸣弦。轻歌百媚花间。 醉里凌尘踏月,梦觉教向谁边。 |
群里一片静默,大家都默默地把刀藏在身后,生怕哨子抢过去把我们中间的谁给砍了。
9点15,还有没有出帖子,哨子说她在反复检查,战战兢兢,生怕乌龙。我有点烦躁,别的哨蜜干什么去了,怎么留个喝多了的在这里干活,太不讲武德了。
9点39,终于出杀贴了,我懵了。哪个组的刀没藏好,还是被哨子抢走,分给游侠抢了个三叶草?这个三叶草会不会是自己人?
有时候一个人做杀真的很想报警。地灵说:“一群人做杀也照样很想报警。”地阁说:“确定是报警不是自首吗?”
说到这里想起,我们组昨天还自首了一个。僵爸爸流着眼泪说:“小鱼是个好孩子,为了不让他为难,我决定自首了。你们好好活着,千万不要被他抓住。黑道的未来就靠你们了。”等我们发现他没有投票时,已经来不及了。不得不说,有点父爱,但不多。
群闪烁了两下,我这个强迫症没办法放任它一直闪烁下去,只好点开看看。是哨子在催贴,问我们是不是想白条。
我一看时间,还早着呢,急什么呢?再急也改变不了我不喜欢码字的事实啊,但我这不是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写贴呢吗?你的闪烁让我点开群,影响我的码字速度。
这会子又没有声音了,反而变成了我苦等他的回音,难受啊亲。
地轮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要哨子怎么样?你真是个妖精!”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和资本的代表哨子站在一边呢?我们这些辛苦的人类不值得你出手相帮吗?”
地轮不说话了,可能幡然悔悟,知道自己错了。这样就很好,能正确认识到自己的问题,然后加以改正,就是好孩子。
整整写了半个小时了,应该有八百多字了吧,低头一看还不到700。继续憋,继续加油。
在大众点评看到峨眉山招募猴子管理员,第一反应是很好奇为什么是通过大众点评收到这种消息,第二反应就是发给四川的朋友,让他去应聘。没想到他拒绝了,他觉得峨眉山的猴子野得很,他打不过。
所以如今到底还是吗喽的天下吗?不仅进化得刚刚好,退一步是餐桌,进一步是上班,还能发疯袭击人类,甚至让人不敢去管理它,简直无法无天。
又到了一天一度的催贴环节。 我看了看B组一贴,然后看向地灵,地灵说:“我已经退场,不要看我。” 我还没看过去,地阁就疯狂表态,说:“我晚上要带娃,没时间写。”末了倒是有良心地补了一句:“实在不行我可以白条。” 但是人家这么仗义,我也不能坑了人家。 于是,我再看向地轮,地轮不见踪影,我就说:“地轮有帖子。” 其实我心里挺忐忑的,万一地轮到点不出现,万一他没有帖子,那么我坑的将是自己或者地阁,我这么善良的人,多半只能坑到自己。 没想到的是,我还没过完一轮心理戏,地轮就出现了,带着他的帖子。我差点就欢呼出声,鼓掌叫好。表面上却很遗憾沉痛的样子,低声说道:“兄弟辛苦了。” 我低下头,唇角诡异的微笑还没勾完,那个叫火的哨蜜就跳了出来。她说:“A组独苗被号了,你们B组要代一帖的。你还是得写。”说完还敲了敲我家的窗户。 我用被子蒙住头,然后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火面无表情地说:“你爱写不写,不写就给你白条。”说完就消失了。 我把被子摔在地上,无奈起床打开电脑。 我问地灵:“写点啥?”地灵举起一块牌子:“摸鱼中,勿扰。” 我跟地境说:我真的不知道写啥”没有人回答,我发现地境竟是我自己。 我问地阁:“能不能给点主题建议?”地阁陪孩子嗑瓜子中,没嘴回答。 最后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地轮,地轮的回答倒是正儿八经,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我捧着脸看着他,直到那张嘴吐出三个字:“随便写。” “歪?妖妖灵吗?我要自……”地轮眼疾手快赶紧摁掉了电话,大声喊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写我们中老年人的养生。” 好了,地轮你的建议很好,下次别再建议了。养生我哪会啊,作为一个无情的sha手,我只会sha生。 现在人类这么脆弱,养生也是一天,放纵也是一天,放纵还会收获快乐,而养生,一般就是吃吃喝喝那些不好吃不好喝的东西,而那些美味总是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还要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在我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浪费,这样的日子,就算活的再久又有什么意思? 就像我现在,活得越久,码字越多,被迫营业。 |
我怎么还没有挂,剑蛋就一点都不怀疑我吗?要知道天天写贴我已经累了,为了黑道的胜利又不能自首,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无比希望剑蛋和虾米们擦亮火眼金睛,最好是不经意间把我抓出去。 今天写啥,我已经不想去问我的队友们了,累了,随便了。反正也就是堂堂八百字,反正我也习惯了,甚至惊觉我的打字速度竟然比前两天都进步了很多。 天主忙着在版面给她的姐妹们征婚,还叫嚣着比一比看谁先勾引到小哥哥。地轮一边喊着自己又加了二两肉,一边把炸鸡年糕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天财每天都要揽镜自照,说自己是天下最天才的人。而自从我无意中把人参当补品咬了一口后,他就再很少出现了。黑纱最淡定,每天早早起床赚豆,一刻都不肯歇息。欢乐都是他们的,聪明都是冰雪的,我只有我盖不到脚的碎花小被子,让我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现在我们幅员辽阔的祖国大地上,南与北的气温相差很多,冷的冷死,热的热死,天气不一样,温度不一样,遇到的人和事都不一样,但摆烂的借口都一样。无非就是“我要搬砖呀”,“我忙着加班呢”,“我还要带娃”,一个又一个逃避着写帖子的任务,只有我这种老实人,吭哧吭哧低头写完,发现竟然上了终号。 我愤怒地在小黑屋里艾特所有人,发现并艾特不上。“我被号了你们怎么不告诉我?这个时间了让我怎么去喊下来?”他们手足无措地轻轻扭动脚尖,想从我的视线里慢慢扭动出去。我可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将视线一一从他们的脸上扫过。 地轮受不了这震耳欲聋的沉默了,他大声质问我:“你这样吼我们有用吗?你吼我们就能从票楼下来了吗?自己没本事,不敢跟剑蛋吼就拿我们出气?”他话音一落地,其他伙伴就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我。我自觉讨了个没趣,赶紧下楼收拾收拾桌子准备吃脑子。 写贴让我丢失脑子,我得赶紧补回来才行。 我可真厉害,一个小时写了七百多个字呢,还差最后的一哆嗦。哨子又出现了,警告我们这轮不准白条,我倒是想要白条,可想想白条要写两倍的字数,那岂不是要我的命吗?还是宁愿这个时候辛苦一点,好换明天白天的安心。 |
大喷菇WB73
又到了写报道的时候,总是很为难。植物大战僵尸没有玩过,甚至可以说现在人们无事打开手机就玩的消消乐也没有玩过。记忆中玩游戏还是很小的时候,玛丽兄弟,连着电视机,脑子反应慢,基本没有通过关。 平时闲暇时,不如窝床上,追一些剧打发时间。不过,被新冠摧残一番后,竟然买了些医书来看,《黄帝内经》《本草纲目》《千金方》,虽说看得一知半解,倒也是心静不少。 昨日周末,闲着无事,追了一些上段时间没有去看的电影。《封神榜》和《长安三万里》。封神据说是大制作,但看着也就是一些特效和满屏的肌肉堆砌起来的电影,并不能入心。 而长安三万里,倒是最后看得让我动容。故事普通,却以高适为主角,从他的角度去看当时的长安。当李白说:高三十五,你心中的那团锦绣,终会有脱口而出的一天。 就如同一些普通人,年少时心中都有“长安”那个梦。以为只要努力,就可以有功成名就的一天。但当你成熟的时候,回首突然发现,你心中的那个梦,可以让你实现的时间不多了。 有些人,或许会努力一辈子,而有些人,早就已经载浮载沉,随波于这个人世间。看着一些耳熟能详的诗句娓娓道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种少年意气风发,青春热血,不禁令人动容。 结局的最后,年迈的高适告老还乡。他的身边,已没有李白,也没有高朋满座的热闹。只有那本诗集,他还一直带在他的身边。李白,或许就是他羡慕的另一面,才华横溢,是整个盛唐的诗华。但人的一生,终究还是如此,平凡,努力,而心中,永远装着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