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可以:
谌某人来迟是因为正在谈一笔买卖,谌某名义上是秋关的首领,实际上我只是个生意人。我们秋关多的就是生意人,我生意做得不算最好,但是朋友够多,在外行商总有人肯卖我几分薄面,事情就能办得稳当,久而久之,大伙儿就推举我当了秋关商会会长。
我父母那辈就是做生意的,做我们这行最讲究一个和气生财,他们从小就教导我为商之道,精髓就是“可以”二字。我们做生意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谈的。在商言商,这边漫天要价,那边坐地还价,交锋再激烈,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有什么一顿酒解决不了的,那就再喝一顿。酒至酣处,世间哪还有不可以的事。我名“可以”,就是这么得来的。
可商贾一道自古就是个贱业,虽然我们秋关物阜民丰是出了名的,可是外人看我们总是带点鄙薄。哪怕同样是生意人,我们隔壁的临塘就比我们文雅,他们各个都爱戴头巾,号称儒商,他们那个岷云走到哪都是一副风流才子的做派,也很能唬人。但是他们做生意可比不上我们,这手握惯了笔,打算盘就不灵了。再说这头巾一戴,满口之乎者也的,跟人讨价还价都不响快,所以我们大家伙挺看不上他们,什么儒商啊,儒不儒,商不商,倒弄成了四不像。
虽说我和岷云半辈子都不太对付,可是这次我们倒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射陇要打过来了,我们的宗主曲琅有点抵挡不住。曲琅平时对我们虽说也不算好,但生意总还是能做的。这曲琅一旦倒了,我们生意怕是也做到头了。而且这仗一打起来,兵荒马乱的,多大的家业也保不住。
我想我这辈子钱也挣得够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但我有一桩心事,我平生只得一个女儿,从小宠得和掌上明珠一样。女儿长得好,也读过书,别提多招人喜欢了。我这辈子辛辛苦苦,就是想给她挣一份像样的嫁妆。可这仗一打起来,她这样的娇滴滴的姑娘家,哪还有活路。我劝她赶紧坐船从海上走,可她死也不肯,一定要留在我身边,说要和国家共存亡。真是愁得我头发都白了。
美秋啊,你可听爹一句劝,我们都是生意人,活着才是本钱。我们秋关人行商走遍天下,但凡还有一双手,一张嘴,总有翻本的一天。玉石俱焚不合算啊。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3、崔暝夫:男,洛城大将,在陌川大战中,阵亡
首先祝福五月吧二十周年快乐,所有玩家游戏快乐!
我是崔暝夫(小小吐槽下,人物名字为嘛不尽量用常用字,史上生僻字用作名字的较少),身为洛城大将,我最大的爱好却不是战场,而是音乐和美食。我喜欢听悠扬地音乐,不分内外,比如云海林飞、斯卡布罗,又或者三清天尊,每次听这些音乐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跟着拍子轻闭双眼,轻轻的哼出声音。我得副将和亲兵们这个时候都会躲得远远的,还会找棉花塞住耳朵。问他们,回答都是一样,说是要静心倾听,好好品味音乐中的滋味。我就奇了怪了,耳朵能品出味道?
有时候,我也喜欢听激昂的音乐,像呼吸与生命,铸剑山庄,志愿军歌,都是经常听,反复听。听的时候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脑子里会闪现出一人一骑踏平天下的场景。一般这个时候,我都会去校场,看手下的儿郎们操练,希望有一天能带他们在战场上纵横,扬名天下。
然后,我就真的梦想成真了,陌川大战,我扬名天下了,因为我阵亡了,挂了。我的手下们也真在战场上纵横了,因为我挂了,他们没有了主心骨,在战场上来回的逃跑,就像一群鸭子被赶来赶去。
为什么是鸭子?可能和我平时爱吃鸭肉有关吧,在死前的短暂时间,我忽然想起了我平时爱吃的那些美食。
清蒸鲈鱼,蒜蓉粉丝虾,啤酒烧鸭,肉末茄子,啊,我再也不能品尝到了。
璠王 62贴 时间瞬息,弹指之间,五月二十周年,我已在陪伴中,渐渐老去。多少青春在执着中淡然逝去,沉淀了岁月。 少了年少的轻狂,多了流年的稳重。人生不过如此,执念与坚守,让岁月不老,让我们携手同行,不负遇见。 这场很多老朋友重出江湖,狼烟再起,战鼓响遍五月,出征的号角,染尘的铠甲,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好久不见,各位可好?想想曾经在一起拼战江湖的日子,太多的回忆历历在目,仿佛昨天发生的。只要你们一切看好就行,记着五月有个我在江湖等待故人归来。 转背景,这个背景有点长,有点看着挠头,各种人物神仙登场,搞得我迷迷糊糊,不知道谁是谁,反正我知道自己是谁就行,我是国王,被灭国的国王,有个公主,也被迫嫁给敌人,我死了,也管不着那么多了,本王这场要活跃点,多撩几个妹子回宫,及时行乐,死了不亏。 |
公羊贻峮
好像这是二十周年庆诶,不是很清楚,毕竟也只是个小小工具人。来报道一下吧,被催促再三来抢了马甲,找四个字的,一定找四个字的,特别喜欢四个字的名字,嘿嘿嘿。
抢完马甲去看了下背景,故事背景是自己写的,这还是第一次下这样的风云,感觉特别厉害啊,一直都觉得能写一个庞大世界观下的,成体系的小说故事非常厉害,不管是故事桥段的设计还是那些地名人名的寓意,很费精神。学生时代有过一段时期比较热衷于这些,沉浸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和自己笔下的人物当朋友。那个时候又有想法,哪像现在,上午搬砖搬到午饭都来不及吃,又困又累,下午休息了一会爬起来码报道,也不知道要写些啥,真是白瞎了一个好背景,只是作为一个来混的工具人,干嘛要这么焦虑呢,想想也就这样啦。
五月吧又周年,这次可是二十周年,所谓人挤人人挨人可形容盛况,所以下场了二百人。没错,我就是挤进门的,为了章子翻倍的章子凑个热闹。马甲表满满的都是名字,看得眼花,目前这个名还行吧,不用要求太高。这名是个公主,驸马是雁州首领。 先报个道,再灌水有人说一百贴,报道灌水踩豆豆三个项目都完成,可以放心躺或玩都行。 这么大场子得玩上半个月,人太多,名字都看不过来。 最近天气太热,刚过完五一假期,假期旅游风景看到没看到,后脑勺看个够。五一旅游的经验教训就是节日假最好不要出门,物价贵,人拥挤,初衷是看风景后来看的全是人。还得准备好鼓鼓的腰包。五一你们都去哪儿了,五一假期回来感觉到还是家中最舒服。下一次再有长假不打算出去了,在家中刷抖音就很爽。 |
一眼就看中了何蛮子,蛮子很好,一看就是文化不太高,你喷我一口,我势必要撸袖子喷回来的粗鲁家伙。又是姓“何”,何必当“蛮子”?这个名字一看就是背景作者给的戏称,在很多小说里,都有这样的角色,王胖子、高大头、张麻子、何蛮子,用人物身上最明显的特征来命名,总之就是一个看起来不怎么重要的虾米角色,何蛮子的真名叫什么?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去在意,只要记住他的粗鲁,这样的何蛮子,大概死的时候都不是正常地生老病死,必然是要跟敌人同归于尽,或者站在城墙下,被万箭穿心,被人砍去臂膀,脑袋掉了,也能摔在泥水中挣扎一下,生命力极其旺盛,我很喜欢这种原始蓬勃的生命感。中原人自诩文明,但野蛮何尝不是另一种美丽? 本届叫江湖二十年,看了一下背景资料,很长的小说,现在早就过了耐心读文的年龄,看了几千字,类似一个战国时代的混战背景,大纲梗概似的写法,注定不会从小说之中得到什么,干脆利落地停止地阅读。背景里的王们,用的都是不知道读音的生僻字,相比于这种文明感,还是简单直白的“何蛮子”好,再次表白何蛮子,我喜欢这个名字。现在,何蛮子是我的了,我就是何蛮子,来吧,战斗吧! |
抢马甲了,看了背景,好听肯定抢不到,看了好几遍,最终荷图,河图是一位歌手,然,好几个人说河图洛书,我当场就懵了,百度一看,居然是一部古文献,读书少了。 而我只认识名叫河图的音乐才子。他的音乐多半是古风,最初听他的是一首纯音乐《雨碎江南》超好听。后来他也开始唱歌,声线不错,词曲也不错,所以痴迷过一段时间。现在重听,依旧是喜欢得紧。 风云,是玩什么?现在风云若没有身份谁会守版呢?如我,但,我觉得有一个特点,喜欢拿刀的同学,往往选马甲就注定了,我下这么多场,没黑过呢。是因为心之所向么?心之所向:自由,懒散,若不为章子,真没啥动为下风云了,这场后,估计会又沉寂了。扒马甲扒不到,抓杀不会,写白菜不?唉,5百字哎,又觉得难! |
中倵正泰七年,太子启发动政变,奉倵帝为太上皇,改国号前升元启。
元启六年某月某日,月圆和小院里,妇人一声声的撕叫声划破整个夜空。此刻小院里,一个个丫环模样的女子穿梭于小院中,一盆盆的热水端进小院的东屋,稍后,一盆盆血水从东屋捧出。
小院东屋门外,一袭青衣的男子,双手垂立,墨眸焦灼,欲言又止的双唇,渗透着月光的青冷。
门一次次打开,又一次次的闭上,屋里的妇人的撕喊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弱。青衣男子紧张地抓住一个刚出来小丫环的手说:绿影,夫人现在如何?
小丫环停住急匆的脚步回道:老爷放心,有冯妈妈在。说完又急匆匆地朝着厨房走去。
妇人撕喊声忽然停止。青衣男子双手一紧,竖起双耳朵。此刻仿若空气都禁止了呼吸。
哇,随着一阵清脆小孩的哭声,青衣男子青冷的眸子,终于有了些暖意升起。
红苕儿,红苕儿,我的红苕儿。
红苕儿,是青衣男子和他的夫人在几个月前就想好的孩子的名字。老话说,贱名好养活,这是他们结婚十年第一个孩子,他们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健康长大。
此刻青衣男子不会想到,N年后,红苕儿会成为太子太傅,并更名为:顺禹。
当然了,这是后话。
我便是顺禹名媒正娶的夫人,户部郑大人嫡女,郑苕儿。后因随夫姓,更名为:红苕儿。
江湖后浪推前浪,风云代有新人出。原本我是盯准了于子时去抢的,没想到第一时间进入马甲库,这件马甲已经不在,是不是有人预定,就不好说了。好在有备选的怀苍波,拿了马甲出来已经是下午上班时间,真不知道勺子们为啥把时间选在这个节点。上班又看了看版面,竟然有人已经完成报道,连衣服都选好上传了。我好奇地看了下她的报道,似乎是早已准备的,因为她并没有提自己的马甲背景,也许她也怕万一没抢到心仪的马甲。第二个报道的也很快,篇幅不长,但编辑得很整齐,口语感强,但却很抒情。读内容可能也是位女子。第三个报道的也很幸运,他抢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马甲,不过除非是顾家人自己抢,五月的人恐怕不太会急着抢,看内容这位是要甩开袖子大干一场,那就祝你一帆风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