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一声大吼“还有谁?”,因为我刚看了一部老电影《功夫》,影片中的第一句台词,就是冯小刚扮演的鳄鱼帮帮主在警察局痛打警察时对全体警察嚣张喊出的一句霸气外露的狠话“还有谁?!!”。
还有谁?站出来我打死你!
还有谁?!冯小刚就是这么霸气!就是这么狅妄!就是这么恶劣!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没有!
对不起,我鳄鱼帮就是王法,就是法律!
霸气冲天啊!
我是在早上喊的“还有谁?!!”而且是每一天的早晨。
不过,不是在警察局喊,而是在一个群里。
这是一个不大的群,功能性的群,群里都是论坛上玩的二三十个会员,有男有女,平日里也不怎么聊天,偶尔会有人天南海北地胡扯几句。不过,虽然说话的时候不多,但每天却有十来个人坚持发Q崽动态图求助,“Q崽想变大崽,就差你帮忙了!”。每天早上6点左右就开始有人发图求人点Q崽,送棒棒糖,还要Q崽之间相互切磋。就这样一直陆陆续续有人发图求助。我一般上班后,就会进入群里,把早上求助的每一个人发的Q崽动态图都一一点过,先送一根棒棒糖,然后点开切磋,让我的Q崽和对方的Q崽Pk一番。然后退出走人。整个过程熟能生巧,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点每一个Q崽求助图大概会耗时20秒。等我把所有发出来的Q崽点完,我便会在群里大喊一声:“还有谁?!!”
还有谁的Q崽没发出来?快发出来,我好送糖并切磋一番。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每天在群里喊“还有谁?!!”的原因。
同样是喊“还有谁?!”,我喊不出鳄鱼帮帮主的那股凶狠霸凌之气。我这一句“还有谁?!!”,其实是一种爱的表现,是对群里养Q崽的人的示好,是关心他们,帮助他们。对于养Q崽的人来说,我这喊出的“还有谁?!!”,不啻是一种福音。他们听到耳中,犹如听到“发工资了”和“吃饭了”一样。
我没有养过Q崽,但每天给他们送棒棒糖,PK对决,自然而然我的Q崽也就慢慢在成长。有群友说他每天都会揍我的Q崽。而我根本就不知道挨了揍,我也从不关心我的Q崽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Q崽动态图来求助的?已经记不清楚了,什么时候给他们求助的Q崽送棒棒糖和切磋切磋的?我同样记不清楚了。但是,我现在很享受这种点Q崽给Q崽送糖与Q崽切磋的过程,这是一件轻松和愉快的事,点Q崽是我与群友们友好互动,增加友谊的行为,在天天点击Q崽的活动中,我与群友的关系也越来越和谐,联系越来越紧密。小小的Q崽,让群里天天充满欢乐的气氛。
村子不是很大,也就一百二三十多户人家,村里的老人说,这村子的人,都是三百多年前从外兴安岭迁来的达幹尔人的后代,他们在此繁衍生息,与世无争。
曾经有报社和自媒体记者采访老人,问他知不知道他们的祖辈为什么要长途跋涉从东北那旮旯西迁到新 疆?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天山脚下定居下来?犹其让一些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和研究民族民俗的专家搞不明白的是,天山脚下以前都是突厥人(维吾尔人),信奉伊斯兰教(回教),达幹尔人却选择在此定居,在当时是否有什么特殊背景考虑?他们又是如何在民族冲突和宗教冲突中生存下来的?
老人说,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传说是,从外兴安岭长途迁徙来新 疆,是为了寻找一头鹿。
具体是一头什么样的鹿,老人摇头说不知道。
有没有找到这一头鹿,老人也摇头说不知道。
年代久远,老人也只记得一点传说中的碎片。
“那是一头神鹿吧。”有记者打趣道。
老人依然是摇摇头,眼中也是一片茫然。可能老人在回忆,也可能在想那一头鹿。
采访没有获得有价值的东西。专家学者记者都不再有兴趣,纷纷散去。有个别记者对老人说要去东北的大兴安岭采访看看,也许能挖掘一些线索。老人不置可否,没有出声。
来的人都走了,老人却依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就如一块石头。凝神望去,又似一座小山,屹立不倒。只是,他的一双眼睛,不再有迷茫,而是渐渐深邃起来。
又过了许久许久,他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然后轻轻叹息一声,两滴眼泪慢慢流了出来。饱经风霜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等到傍晚,太阳下山了,风吹起白桦树沙沙作响,老人听得这树叶的响声,仿佛听见鹿鸣的声音,脸上的神情更加痛苦。老人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回屋里,关上了门。那一瞬间,风吹得更大了,黄昏下的小村子,在狂风中影影绰绰,寂静,幽深。
老人进屋后,没有再出来。
第二天,村子中的人传出消息,老人去世了。
怎么死的?没人知道。
有人说,老人躺在床上,平静地死去,像睡着了一般,没有挣扎,没有痛苦。
也有人说道,老人躺在屋里地上,脸色凄楚,手里拿着一件鹿皮,死得不甘心。那张鹿皮上还有稀奇古怪的文字符号,谁也看不懂,老人的尸体抬走后,这张鹿皮也不见了。
还有人说老人死于自杀。
总之,老人死了,小村子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再也没人知道他们的祖先为什么来到这里,也再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为了寻找一头鹿。天山下也有很多很多鹿,不知有没有他们要寻找的那头鹿。
闸北法租界。
一九三八年春。
夏云,夏飞是夏府的大公子二公子。
夏府,是法租界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主人夏安卿,五十二岁,法租界的太通银行董事,同时是法租界工商会会长。夏安卿弟弟夏一卿,任职法租界警察总长。
有一天,夏云夏飞被绑架了。
绑匪打电话,告诉夏安卿,绑架了他的二个儿子。夏安卿问绑匪要多少钱,绑匪说不要钱。
夏安卿很奇怪,不要钱绑架富家公子为的哪一样?他问绑匪要干什么。
绑匪只说了一句“为了报复!”
夏安卿一头雾水,心里仔细想了很久,自己身为银行董事,工商会长,虽然在商业竞争中用过一些伎俩,得罪过一些商人,但不至于遭此强烈报复祸及家人。他还想详细问绑匪,了解是不是夏云夏飞得罪了哪一个厉害人物,绑匪却挂掉了电话。
夏安卿急了,赶紧给弟弟夏一卿打去电话。
给夏一卿讲述了夏云夏飞被绑架的事,请夏一卿解救两个儿子。
夏一卿听后,破口大骂绑匪,并且安慰兄长,让哥哥放心,自己一定把两个侄子安全解救回家。
夏安卿心里稍稍平静一点。然后把管家侯金光叫到书房。
这个侯金光,四十多岁,人如其名,长得猴头尖嘴的,在夏府威风凛凛,很有一点手段。侯金光是夏安卿大太太侯夫人的一个远房亲戚,二十岁就来到夏府做事,深得夏安卿的信任。
侯金光来到夏安卿的书房,见老爷坐在椅子上,黑着脸一言不发。侯金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老爷遇上了什么麻烦事,深怕自己不小心惹了夏安卿发火,吃不完就得兜着走。
侯金光小心翼翼走到夏安卿的身前,躬身行礼说道:“老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吩咐?”
夏安卿大大喘了一口气,便把两个公子夏云夏飞遭绑匪绑架的事说了。
侯金光听了胆战心惊,连忙问绑匪要多少赎金?
夏安卿叹口气,脸色茫然说:“这事就奇怪在这里,歹徒说不是为了钱。”
侯金光也怔住了,他也算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了,背靠夏府,又是夏府总管,与租界乃至闸北甚至上海地面上的黑白两道都有交集,不可谓不见多识广,可也是第一次听说绑匪绑架人质不为钱财。
不为钱而来,绑个毛线啊。
候金光心里骂骂咧咧,嘴里问夏安卿:“老爷,歹徒不为钱,那是为什么绑了二位公子?”
夏安卿说:“歹徒只说为了报复。”
“报复?”侯金光疑惑地反问。
“是的,我问歹徒要多少钱,歹徒说不要钱,只说是为了报复,也不知道是报复我,还是报复二个小儿。”
现在睡啥觉啊,我觉得这个不黑,但是今天我不想捞人了。
家长说你不理他,所以不睡
现在睡啥觉啊,我觉得这个不黑,但是今天我不想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