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放跑了黑
感觉放跑了黑
要不又换上去?虽说我是号定不改的,但我看她的票还没有下来。
要不又换上去?虽说我是号定不改的,但我看她的票还没有下来。
我去看看你说的谁。
要不又换上去?虽说我是号定不改的,但我看她的票还没有下来。
你指江猛吗?
你指江猛吗?
嗯~~
不是只能号5吗?
花拓也是蛮可疑的
不是只能号5吗?
衣服感觉很独刺。
嗯~~
你扣她什么帖子,我可以看看。
衣服感觉很独刺。
她衣服是自已的做的,
看了报道想着6放1就把她先放下来了。这个报道的语速语境杀贴里是有个的语速跟她接近就是“人月圆”
花拓也YY【11】
花拓也,再看一遍,果然是这三个字。
剩余马甲列表里看一圈,觉得花拓也这个还不错,就点选,还有520个惊喜。
去背景里找这个马甲,第一列,流星花园,虽然没看过,但是这个名字我熟啊,女主是现在还风波不断的大谁,男主道明寺?为什么我总想叫明道?奇了怪了。
虽然名字看着都眼熟,但是剧没看过,满怀希望看马甲第二列,恶魔在身边,没看过,剧中人物,不认识。
马甲第三列,依旧是没看过,以下以此类推,连我自己抢到的马甲也没看过。
当青春写成偶像剧,可是看到都是不熟悉不知道不认识的剧、人物和情节,我的青春究竟被我写成什么了?可能是武打,也可能是仙侠,还有战争片、历史剧,我的青春虽然写不成偶像剧那样浪漫,可是却能写成跌宕起伏、色彩斑斓以及诡异离奇。
回到正题,看看花拓也是下一站幸福里的人物,应该是男配,划重点,是男!我本来是按女生马甲抢的,失策了。
花拓也似乎家庭背景也不错,暗恋,也有可能是明恋,只不过是单方面的爱着女主,可是偶像剧里女主都是男主的,所以肯定是只能黯然离场。不过既然是当成女马甲抢来的,还是当女生好了,独爱自己的花拓也,来了。
你扣她什么帖子,我可以看看。
克莉丝汀YY【52】
小时候,王子变青蛙,还有爱情魔发师,妥妥的就是我启蒙的偶像剧。而演主角的明道也就妥妥的成为了我的偶像。那时候我的乘车卡贴的都是他的卡贴家里喝水的杯子至今上面还有王子变青蛙的贴纸都扣不下来你们信吗?因为我怕它们被水洗烂了,所以我就用透明指甲油又刷了一层涂层。论起追星,当年我也是疯狂的。我们那时候都叫稻米,在百度贴吧里我还有个ID叫我是稻米呢。明道吧,王子变青蛙吧我是常客。那时候的自己,觉得我要是以后有个这样的霸总老公,我做梦都会笑醒那种。可是后来长大了,其实爱情就不一定会过成偶像剧了,有可能就是平常抬头低头一点头的样子,就成了。是不是霸总不总要,是不是最棒的发型设计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眼万年的时候碰在一起的样子,火花一着起来就成了。有时候,每个人所想的和自己最后遇到的那个真正的那个爱人和当初自己想到的那个人并不一样。
【连理枝】
终于下班了。拖着疲惫的脚步,我挪到更衣室里,瘫坐在硬木椅子上点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眩晕的感觉。我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塌塌地再也支棱不起来了。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全天候食堂中的吵闹声,间或夹杂着几缕清脆的充满活力和喜庆的年轻女工的欢笑声,都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烦躁。虽然我还很年轻,虽然有时候我也会有爱情的渴望和青春的冲动,但是,无论是谁,连续六个小时的高强度机械重复劳动,六小时内上厕所不能超过三次,每次不能超过十分钟。一直站着一直站着一直站着……好容易坚持下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躺在地上休息。这时候不要说只是几丝异性的轻笑声了,就是她们走到我面前,告诉我要和我情侣,我也懒得抬一下眼睛。此时此刻,我只想静静好吗?
不过我总不能躺在厂里的更衣室睡觉啊,这里也没有地方能够容下我这匹夫之躯。两把狭窄的木椅,是让换班的工人换衣服时,坐下脱鞋用的。原先这里还放着一张木质的三人沙发,但因为总有人躺在这里睡觉,影响别人换衣服,工会在经过充分的调研和论证之后,顺应全体工人的意愿,把沙发撤走了。所以我们现在从工位上下来,最多也就是能坐在这里抽颗烟,还要小心不要让保卫科的人撞见。因为在厂区抽烟是严重危害安全生产的行为。记过罚款倒不至于,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说你几句难听话却是必不可免的。都顶着一张人五人六的大脸,忽然被保卫科的人训一顿,老难看啊。所以我们平时在这里抽烟很小心,点根烟顶多抽两三口过把瘾就掐灭了,把半截烟装进口袋里,等走出厂区再点上。扔掉是不会扔掉的,还有二指长呢,还能抽好几口,哪个舍得那么败家?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等抽口烟带来的奇妙的眩晕感过去,我艰难地控制着身体,勉力站起来,打开我的寄存柜,把身上的代表着光荣和荣誉的大厂工装换下来,穿上我平时穿的,让人无法看穿我打螺丝人身份的休闲服,我才拖着脚步离开厂区。
深夜的街道显得格外宁静。满城的灯火犹如星河散落人间,连真正的苍穹星空的光芒都完全掩盖了。街上偶然有三三两两的电动厂,或从厂区离开,或从远处驶来。这都是我上班下班换班的工友们啊。不过我此时没有兴致去辨别他们谁是谁,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也没有和他们中任何人打招呼的念头。他们也没有人停下来给我打招呼,哪怕是我们同车间的工友呢。谁都知道,下午夜班的人,这时候都已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力气去讲礼貌装绅士。本来就是一群卖苦力的驴,装什么高头俊马呢。
夜色十分浓郁,尽管有夜灯照耀,但仍然不能阻止天地虚空的蔓延。风吹过路边树梢的沙沙声,本来是应该用夜曲来形容的,但此情此景下,我怎么倾听也听不出来它的轻柔。我反而觉得它是在哂笑,笑我的狼狈和落魄。
拐过街角,就看到了阿庆炒粉店。此时还没有打烊,从半掩着的店门里向外透着惨白的光亮。我一时来了精神,加大步子向阿庆炒粉店走去。
刚下凌晨班满怀疲惫饥肠碌碌时,能有一碗炒粉吃,我想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吧。甚至再喝上二两小酒,恐怕比神仙还要逍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