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距离
士衡兄,你我从一千七百年前跨越时光而来,于今人而言,我们是过去。
但这又何妨呢?
人们说,我们沐浴的阳光来自八分钟之前,夜晚的宵晖也是一点三秒之前的了。
我们看到的一公里以外的楼宇,其实是五点三六微秒之前的存在;即使你距我只有一米开外,我见到的也是三纳米秒以前的你呀。
眼前所见,都是过去。
这个时代有位作家曾喟叹:“和过去的温暖相遇,总是在无人处落下泪雨。”
乐观者不解:“为何要伤感?不都说人生如旅,何不走一段快乐的旅程。”
但理智如我却认为,再快乐的过客,也会有偶然神伤的一刻。只因,远方的自己向这一头招了招手。
冬
这是公元二千零二十四年的冬季。
这场风云开幕的时候,北方都城午后的上空出现了幻日景观,民间纷纷传说看到了三个太阳。而西南边陲的傍晚,幻化出曙暮光条。我是初次见到阳光穿透云的罅隙,散射成数缕明灿的光带,看起来仿佛是自日轮周遭晕染而开的水彩画卷。
这份昂扬,与投射于地面的丁达尔光大不同。
光芒四射的画面,俨然冰酒燃火,寒山藏春。
于是,我的笔端不免流露出一丝丝期盼一个浅碧柔晴的春天的欢欣。
想起流光中那些曾与清风共笑痴的岁月,让人感怀轻喟。
春
陀螺果的花,和彼时的素魄一样洁白。
传说中的三星伴月,未能得见。星星们沉睡在山的那一边,月亮有一个大大的臂弯。
浅春,俨然是个孩儿面。气温叵测,一日之内冬春夏交错无常。
一只身姿小巧灵活的巨嘴柳莺从春睡中醒来,站在野茉莉的枝桠上歌唱。
它晨卯时分就曾来窗前邀我:出来玩!
月亮也似顽童,日近午时,兀自不肯退场。仿佛逍遥的水母,无需费力,就这样无拘束地悠游在蔚蓝海洋。 ???
士衡兄,你往正西的天空看,这会儿子,不高不低的,那淡淡的一钩月犹在!
梦回时刻是阳春二月的农历二十四,果然是:二十四“瞧”明月在呢。
那就让你我敛衽携手,且共赴那一池梨花淡白、烟柳扶苏的春日宴吧。
无缘12月10日帝都的三个太阳,图片是云南临沧的曙暮光条。貌似520字凑够了,剩下的夏和秋就不絮叨了。
问好楼上两位
明天要早起,下了。
安啦!
问好楼上两位
明天要早起,下了。
安啦!
晚安,会帮你提个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