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淡现,树荫繁茂,潺潺流水绕过一条孤村。在整洁的小木屋里,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渐渐地睁开双眼,他茫然地环视周围的环境,慢慢地又合上眼睛。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又张大双眼,掀开被子,意欲下床。身上的伤口,让他疼痛不已,不禁低吟。
绑着双辫子的女孩应声而来,她连忙扶起那男子,以娇嫩的声音说道:“大哥哥,你伤还没好,不要随便下床。”
那男子抓紧那小女孩的手臂,小女孩只感到手臂隐隐作痛,只听那男子紧张地问道:“这里是悠悠村吗?”
“是的,是的”
“有没有哪一户人家是五年前搬来的,其中有一位中年人大概四十来岁,带着一妻一子。”
“嗯?村尾的小棠好像就是五年前搬来的,但是我不清楚他家的状况。”
“那劳烦你带我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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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着双辫子的女孩呆呆地坐在一间风雅的大厅里,只见那男子一见到这木屋的主人,便激动地拉着他到内院里去。一个掉了两颗门牙的小男孩从外面进来。
“小桑,来找我玩啊?”
“不是啊,那天我救的大哥哥要我带他来。”
“我爹呢?”
“在里面。”
“哦?那我们进去看看。”
小棠拉着小桑走进内院,来到了西厢这边,只听见那男子说道:“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是现今唯一知道内情的人。”
一沙哑的声音回应道:“我真是不想再牵涉其中了,求你给我过过安稳的日子,就此了结残生吧。”
“不,不,你要我做什么也行。”
“你走吧,我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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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夜阑人静,红稀小径上扬起滚滚沙尘,一群人匆匆赶到了悠悠村村口。领头人蒙起面纱,举起了手中的朴刀。他的眼神异常的凌厉,接着往身后的众人打了一个眼色,他们便各自踹开了民居的大门,见人就抓,悠悠村内顿时人声鼎沸,叫苦连天。
一个瘦弱的村民被一蒙面人押着,丢在在领头人的面前,只听那领头人用洪亮的声音问道:“最近有没有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来过这村子。”
“我……我不知道……”领头人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蒙面人便捂着那村民的嘴,一刀割喉。
被蒙面人逮到的人全部都被问同一个问题,只要回答不出都得死,而这时,却有人把小桑救了一个陌生男子的事供了出来,领头人哨声一呼,所有的蒙面人迅速集结到领头人面前,他们押着那揭发者往小桑家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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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带纶巾,身穿一袭白衣,样貌颇清秀的男子跃门而入,急忙地走进那伤者的房间。伤者早已入睡,他赶紧上前,唤醒伤者,显然与伤者相识。
“怡儿…怡儿…”
“谁….你…你是……叔”伤者从睡梦中醒来,欲想唤他的名字,却被那男子阻止。
“怡儿,快随我走,他们已经来了。”
“他们还是不放过我吗?”
“别说那么多,快走!”
白衣男子携着伤者,走出厢房,撞倒了刚打水回来的小桑,小桑看见陌生人挟持着大哥哥,也没想太多,便举起木桶往白衣男子身上砸。白衣男子见状,拂袖一甩,木桶顿时四分五裂。
“莫伤她!我们走吧!”白衣男子也不理小桑,纵身一跃,飞出小桑家。小桑看见此景,很担心大哥哥的安危,于是往白衣男子飞走的方向追去。
这时,一大群蒙面黑衣人闯进了小桑家,有几许人立即进内院抓人,小桑父母被押着出来,只听领头的蒙面人嚷道:“把伤者交出来,饶你们一命。”
“他…他在东厢。”
“报告全屋搜过,里面没人!”
“那……可能走了吧……”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人在哪?”
“小人真不知啊。”
领头的蒙面人摇头闭眼,只见刀光闪闪,小桑父母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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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挺悬念的,接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