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是对白的白,而是白衣如是的白。白衣如是也叫走进(还是出?记不清了)非洲,但我们从来没喊过她这个名字,却因为她有过白衣如是这个ID,所以我们都喊她“小白”。
其实小白还有个马甲,叫:米虫。不记得这马甲是她什么时候注册的,但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马甲出现在论坛上时,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以为她是长安米贵。及至后来每次看到米虫的名字出现时,都会有刹那间的恍惚,想起这个我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的长安米贵。
长安米贵最初在五月吧论坛上也注册过马甲,似乎还跟风注册过一个带“衣”字的马甲,破衣烂衫还是什么来着?反正大意是差不许多的。满堂衣锦花簇簇,独她一人褴褛行,感觉忒煞风景是不是?事实上谁只许锦衣方能回故里,破衣烂衫更须还家去。
从来没问过长安米贵是哪里的人,似乎连想都没有想过,现在回头再看,这个所谓“长安米贵”,大概就已经指出她本是长安人。当然这只是我现在的猜测,只是不知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大约彼时花花世界,这个网络里新兴的能吸引眼球的地方太多,所以很少考虑名字以外的事情。然而在网络里,起初大多数女孩都喜欢取一个要么温婉要么明媚的ID,最起码一眼看去就能知道性别的,可是她偏偏取了个“长安米贵”,是叹息长安居之不易吗?没去过长安,但长安一直都在我心中。
是的,长安米贵是个女孩子,二十多岁时的她也只能称之为女孩,她留给我的记忆也恰恰是二十多岁的时候。
那时候的我们,要么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要么还在学校里读书,正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时候。世界本来已经那么大,没想到世界以外还有一个虚拟的叫做互联网的世界。我们来自天南地北,我们恣意到处游玩,从聊天室到论坛,从论坛到风云。长安是个话不多的人,或许是不太爱说话,更或许是不习惯那样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甚至连风云似乎都没有玩过,可是,她偏生喜欢有人叫她“长安哥哥”,尤其是女孩子。
彼时大家都不太熟,尚觉得喊人哥哥似乎有些暧昧,就下意识地拒绝,跟着大家喊她“长安”。后来知道她也是女生,然后看她变着法儿地哄新遇见的女孩喊她“长安哥哥”,就觉好笑。
喜欢女孩喊她哥哥的女生,大约心里头都有种保护的欲望,希望有个招人疼的妹妹,可惜这个“长安哥哥”却是个经常被妹妹们欺负的哥哥。记得有回她哄我喊她哥哥,我偏不喊,她说她就只好自挂东南枝——上吊得了,我说,好,你吊吧,我看着你慢慢咽气,气得她吊也不上了,等长风回来就和长风告状。
其实很多时候长安都似乎是跟着我们一群人到处玩,安静地跟着,直到后来进了风云。不知她是对这个游戏没有兴趣亦或是家中事杂,渐渐地就不见了她的踪影。现在想来,其实不止于网络,生活中也有常有曾经出现过的人,一起玩一起笑一起闹甚至生过气吵过架,却在不知不觉中分开,走散。就比如,如果不是米虫的出现,大概我也不会想起长安米贵。关于她的这一部分零星记忆只会封存在时光的最深处,等待若干年后打开,方知是长安米贵,居之不易,或者藉此彻底遗忘。
我们沿着时光的河流一路向前走,遇见,一起走,然后分开。
愿再记起时,心中犹有莲花,脸上尚自微笑。
她在我队里啊。
看一开始有点懵,后来才知道,白的都是引线。
愿再记起时,心中犹有莲花,脸上尚自微笑。
好喜欢这种感觉。
不是了,你群里头的是小白,白衣如是吧,她在五月上有个马甲叫米虫。
长安米贵是以前小西楼的人,她很少去西楼,估计你是不认识她。
看一开始有点懵,后来才知道,白的都是引线。
愿再记起时,心中犹有莲花,脸上尚自微笑。
好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当再记起我时,一定要想起我的每一滴滴好,不要记得我的不好。
她不愿意别人提起的。
下回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