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有真有假,掺杂大量个人夸张和臆想部分,看了乐子就好。
Львiв,这个由乌克兰人、波兰人和犹太人建立起来的古城,原始森林下天主之矛和钢铁洪流的尸体被深黑色土壤和忏悔声深埋,莫扎特的曲调却存留下来,宣叙着伦伯格(Lemberg)曾有的文化荣耀。
(1)第二个卡佳
暑假期间,我萌发了周游乌克兰的的想法,正好x大学的卢老师邀约,于是一拍即合,我们先去了敖德萨,我兴冲冲地在蜡像馆与曾经的偶像叶卡捷琳娜合照并附名卡佳的嫁妆(指沙皇俄国侵略和吞并的金帐汗国故土及奥斯曼的克里米亚半岛),谁料这卡佳的后继者普京也效仿了一次,这让我差点死在撤离的路上,但不管怎么说,当时与偶像的蜡像合影心情还是激动的,我带着极好心情去的下一站——利沃夫。
利沃夫在国内为人所知多半因为周深(利沃夫音乐学院毕业),而利沃夫为我所知则是因为烤猪排,在城堡式样的地下建筑内,一个巨大的烤炉立在餐厅中·央,眉目硬朗肌肉健壮的小哥们系着围裙露出双臂和大半块胸肌,他们劈砍着猪排,他们为猪排刷上蜂蜜酱料,他们将沉甸甸的烤盘塞进烤炉来回旋转,赤色的巨大火舌舔舐着猪排表面,油脂噼啪作响,蜂蜜味、香料味与卡路里的罪恶感杂糅在一起炸裂在逼仄的空间内。为什么?明明是地狱般的情景,却激发了我无尽了欲望,什么懒惰、贪婪、暴食,先吃了再说。
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点了两份烤猪排和草药饮料后坐下,服务生给我们送上吃猪排用的纸围裙,我的图案是骷髅,卢老师的图案是一具尸体,呵,果然是地狱啊。服务生给我们细致摆好餐碟,有意无意地透过围裙将紧致厚实的肌肉亮了出来,焯,差点把老子给掰弯,原来男人也是可以欣赏男人的?
“老卢,去洗手。”心有震撼的我感觉利沃夫这座城市一定会改变我点什么,可具体会是什么呢?嗯,不详的预感。
“老卢!”我又叫了一遍,卢老师依然沉醉在拍照中,服了,你在国内怎么说也是个高校教师,整得跟退休人员一样到处拍拍拍,懂不懂人家国外是有隐私权这个说法的。
已经有几个外国人带着鄙夷的目光看了过来,服了,你拍吧,趁着没丢更大的人我得先走。
噼啪烤肉声中,炫目彩灯下,伴随着震惊的心跳和羞赧的心情我快步冲向厕所,推门而入,就是这快速跨出的一步让我与那浅淡高雅的百合花香水味和温热软嫩的身子撞在一起。
红色,是衣服、裙子还是别的什么?灰色,是柔顺的长发还是美丽的瞳仁?说不上来,彩灯照得太乱了,一瞬间没看清,只觉得我撞倒了人,是个高个子姑娘,如果她鞋子的根再高点,怕是要正好吻上了。
“对不起。”我慌忙伸手去拉,还好,她用手撑着旁边的洗手台稳住了平衡。
“没事。”她弯着腰抬头望向我,眼神中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泊让我快速沦陷其中。
其实,外国人没那么过分礼貌,尤其你撞了人他们也很情绪化,像这么客气的真的少见。
“请问你的名字?”我问出了问题,又突然觉得尴尬,现在是问这个时候吗?你问这个目的何在,想什么呢?
她笑了笑,眼尾舒展,“卡佳。”
卡佳……卡佳?那么漂亮的,是不是跟女帝一样有德国血统?算了算了,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真是抱歉,是我唐突了,我请您这顿饭吧。”我又一次道歉。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我先走了。”她礼貌地中断了我们之间的交谈,整理了一下衣服后离开了。
鼻尖,仍存留着淡淡百合花香气。
回到餐桌,卢老师已经在大快朵颐了,我浅浅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四处大量了几下,只可惜再没有见到那抹红色。
“邵老师,怎么了?”卢老师咽了一口猪肉问我,嘴角的油腻在灯光照射下熠熠发光。
“没什么。”我收回心思,将一块猪排塞进口中,嗯,软糯甜香,烧的恰到好处。
虽然有点可惜,但有缘就还能遇到吧。
或许是挂着一丝期望,后面几天我都逛得心不在焉,我一直没有再遇到那位卡佳,直到即将离开利沃夫得那个夜晚。
(2)一夜深深 沉默的秒针
我坦白,在第一次体验SM之前,个人先天是没有这方面x癖的,例子是曾浏览过某个介绍SM的帖子,不仅没有任何兴奋感,那种排斥感还差点吐了。但是,作为利沃夫这座城市的重要地标,SM餐厅是必须要去的,尤其我这种研究民俗文化的。
SM餐厅坐落在利沃夫市中心,门口SM文化创始人表情威严的雕像让我心理有一种恐惧感,还好旁边是著名的巧克力工厂,香甜气不断安抚着我的心情,鼓励着我推门而入。
“走啊邵老师,来都来了,玩玩嘛。”卢老师兴奋走到门口,冲我喊着。
呵呵,你自己不也不敢一个人进去,又菜又爱玩,我鄙夷地把目光挪向一边。
“卡佳?”今晚的她换了个白裙子,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亲昵的口吻脱口而出,语气中是压抑不住地热情与兴奋,是啊,本以为都遇不到了,本性暴露也是难免。
“哦,是你。”她停下步子,语气似乎在说,哦,前几天撞我的那个中国人,而后,她看了看我背后的餐厅,眼神突然有些玩味起来。
这……我开始尴尬。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不是中国人都很传统、很保守的吗?
“你是日本人?”卡佳眨着眼睛问我。
“不是,中国人。”我脸红着,觉得给国家丢人了。
她没有说话,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
“邵,这位姑娘是?”卢老师过来凑热闹,这家伙,平时俄语一塌糊涂,遇到外国人反而炫耀起来了。
“前几天猪排店遇到的。”
“诶,猪排店不是我也在……”
“……”我狠狠盯着他,心说你能不能不要打岔。
“我们是洗手的时候遇到的。”卡佳替我解围,话说得落落大方,“赵(外国人发音不准)先生还说要请我吃饭的,对吧。”
“啊,对对对。”我慌忙点头,回头一看,餐厅服务员已经为我们一行人打开了大门。
好,逼上梁山是吧,来吧。
餐厅内,卢老师跟卡佳聊得火热,他那及格线飘过的俄语成绩在面对国外美女时突然词汇量暴增,两人嘻嘻哈哈欢声一片,我沉默地喝着橙汁,橙汁很好喝,只是那杯子和吸管的形状有点不正经。
“敢不敢玩?”卢老师突然问卡佳。
“玩什么?”
“SM啊,来了SM餐厅了,不玩这个玩什么。”卢老师笑得有点邪恶,色气挂在脸上漆黑的络腮胡子上,躁动着不怀好意。
“我敢玩的话,你敢吗?”卡佳眼神突然犀利。
“敢啊,玩吗?”卢老师不服输。
“服务员,来给我们安排两个套餐。”
“您好,请问您要什么套餐?”
“随机,你看着安排。”
随机,这玩得挺大啊,要知道,这SM玩法有轻度、中度、重口的,随意的意思是,无论谁抽到了什么,都得毫无怨言地遵守。
对面卢老师故作镇定,可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我望着心头的白月光摇曳着恶魔光环,心跳声滴滴答答,如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