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来是不喜歌曲的,因为从小母亲就说我是五音不全,唱歌跑调难听。所以,我对音乐莫名是排斥的。
还记得小学时同学们用日记本抄歌词,贴上不同颜色的贴纸,做成如今手抄报的样子,只是那时的工具异常的简单,多是用笔绘出来的简单线条,也没有现在这么多样的文具。
那时最火的当属四大天王,小虎队,他们可都是同学们心中的偶像,他们的歌同学们也是最喜欢的,剪着郭富城的同款头型,穿着同款的“依利王”。但凡班级学校有些活动,那几个男生女生,就会自行组队,或是唱一首小虎队的《爱》;或是一边秀着霹雳舞,一边唱着《冬天里的一把火》。时隔多年,我还是尤其喜欢小虎队的那首《爱》,这首歌在学校的活动中也是经久不衰。虽然我不会唱,但至今我也特别喜欢那里的手语表演,虽然也曾看到有人说那根本不是手语,但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童年里那些关于音乐的印迹。
如果说真正对音乐有了兴致那应该还是在初中以后,那个年代初中时的课业不算太忙,而我的成绩也不是太差。那时候学校的学习环境是宽松的,没有那么多的作业;家里管教也相对如今宽松的,也不会给我们安排那么多的补课班。所以每天放学也就是在家写写作业,然后就是各种玩。每次看到邻家哥哥拿着随身听路过,我的心便也追了上去,后来也成为我初中时最大的执念。
父母终于还是被我的软磨硬泡打败了,在一阵叨叨唠唠的叮嘱和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下给我买了第一个随身听。当然,父母也没忘了,给我准备了好大一堆英语磁带,没错,就是磁带,那时还没有CD,更没有MP3,有的只有那种可以缠来缠去的磁带。
然后我就学着邻家哥哥的样子,背着书包,戴着耳机,听着从哥哥那里拿来的磁带,就感觉自己也和哥哥一样了。
浩宇哥大我两岁,时常会把他的磁带分享给我听,只是每次拿磁带,他都会考我英语单词,过关了方借我带子,而且每次只有一本,说听完了可以找他去换,看着少得可怜的磁带撇撇嘴,然后他只是看着笑。他管这叫寓教于乐。
后来浩宇哥考上了市重点,住到了学校里,家里为了方便照顾他,也去了市陪读。再后来在市买了房子,就没怎么回来过了。记得搬家的时候,浩宇哥把他的随身听和磁带统统送给了我,里面还有一本崭新的带子,里面有一首歌我记忆犹新,就是雷婷的那首《悲伤双曲线》。
初时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从懵懂少年到长而为人,这中间经历过太多太多的故事。当往事的闸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那首悲伤双曲线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再不是当初嗔怪哥哥送带子还要秀秀数学时的倒霉嘴脸。
再次见到浩宇哥是他回来举办婚礼,那时他已经是一名合资企业的高管了。婚礼前几天,我们胡同里的几个小伙伴在一起吃饭为他庆祝浩宇哥即将先别单身,酒过三巡,浩宇哥拿过KTV的话筒,唱了那首《悲伤双曲线》。
从浩宇哥眼中隐忍的泪光中,我似乎感受到浩宇哥埋在心里的故事,或许就是和那个送他磁带的女孩有关……
摸摸头
这歌曲真的好悲伤,但是要往前看,嘘,我写的是散文.....
都是为了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