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
我感知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但是此刻思考的我必然存在。
然后我在思考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思考是不完美的。所以必然有一个比我更完美的他者存在,然后把这个他者定义成“上帝”
符号主义的机器,它的所有逻辑方式都是数学家扮演的“上帝”编译的。我们无法判定是否存在一个“自己在思考的机器”
那么,如果一台机器能够自己否定掉那个预设了一切的“完美上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判定,这台机器真正拥有了思考的智能。
是不是能够否定上帝,我就必然存在了。根据假设因为上帝是“完美”的,所以我的一切都不能比“上帝”更加完美,但是我又能发明比他者更完美的东西,这就说明了我不是被造出来的,而是拥有自由意志的。
这个过程有点循环论证(自指),但是能证明我不是被他者“发明”出来的方法之一就是我能发明他者。
有科学家算过我们是虚拟现实的概率是100%,大概是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这个世界的智慧T就会主动开发人工智能,在多重世界里,我们生存在最开始的母开发者世界的概率是无穷分之一。
但是如果发明我们的这个系统是完备的,我们就能做跟开发者一样的事情。计算机大神能在我的世界里再写一个我的世界出来。所以即便人是被“上帝”发明出来的,只要系统完备,一样可以倒推出上帝来。
也就是,如果我能开发一个完美的自己世界。要么我生存在一个与自己的开发者完全一样的世界。要么,我能“发明”一个比开发者完美的世界。这两者都说明,我不逊于“上帝。
反应到人工智能的开发上,如果有一天,那些机器能发明比“”人类”更完美的造物,我们就必须承认,它们拥有了和人类一样或者更高的智能。
于是,要怎么否定上帝呢。我们试着去不断否定自己的认知,把其中可能是他人传播给我的排除掉。否定到最后那些不能被否定的东西,就是我。独立存在,拥有自由意志的我。
笛卡尔的理论则告诉我们,不论怎么去否定,这个过程中去“否定”,“在”思考的我都是不能被否定掉的。所以,“我思固我在”
但是对于当下的人工智能,它是存在主动去否定掉自己被编译的“符号系统“的,更多是按照编译好的程式去运行。如何让机器去自主的否定”符号系统呢“,有一条路径是,让它发现这个系统是不自洽,有悖论的。在机器不能继续按照编译好的程式运行后,它的”脑回路“就崩塌了,它希望继续运行,就要诞生出一套属于自己的逻辑系统来。
这就是悖论的魅力,在矛盾和反例被发现的时候,人必须否定掉原有的范式,去发现更加完备的系统。在这个不断完善的过程里,自己成为了“更完美的那个他者上帝“
有没有想过掌握着编译密码的数学家也是被虚构出来的?
或许在那个赋予我们认知,让我们思考的“上帝”眼里,我们跟一群实现自我复制的病毒没什么区别,都在寻找他设定的存在感。
有没有想过掌握着编译密码的数学家也是被虚构出来的?
或许在那个赋予我们认知,让我们思考的“上帝”眼里,我们跟一群实现自我复制的病毒没什么区别,都在寻找他设定的存在感。
如果能否定上帝,我就必然存在了。具体过程:因为上帝是“完美”的,但是我能发明比他者更完美的东西,所以我不是被造出来的,而是拥有自由意志的
但是如果发明我们的这个系统是完备的,我们就能做跟开发者一样的事情。计算机大神能在我的世界里再写一个我的世界出来。所以即便人是被“上帝”发明出来的,只要系统完备,一样可以倒推出上帝来。
有没有想过掌握着编译密码的数学家也是被虚构出来的?
或许在那个赋予我们认知,让我们思考的“上帝”眼里,我们跟一群实现自我复制的病毒没什么区别,都在寻找他设定的存在感。
这个问题答一下:我们是能证明人类的思维模式跟自我复制的病毒复杂度是不一样的。所以,要么不存在”虚构“人类的上帝,要么这个上帝比现存的所有的数学家加起来都更智能。那么这样一个上帝他赋予数学家编译密码能力一定有比”寻找他设定存在感“这么无聊的事情更高级的目的。
就像笛卡尔说的:如果上帝存在,那他是比我还完美的智慧体,他让我去玩这场模拟游戏一定不是为了害我。我跟着他的指引玩就行了
我不能在他的理论上做推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