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7日,节气立秋。
在全网都在闹着要秋天第一杯奶茶的时候,我收获了本秋的第一声咳嗽。当然,还有附加产品,即除了鼻塞、头晕,一旦咳起来,还有那么点撕心裂肺,上一位这么咳嗽的大概是李寻欢吧。
说到立秋,体感还是非常明显的,清风所至,皆为秋凉。可是我偏生一身贱骨头,此刻却想要出汗,还是酣畅淋漓的那一种,热伤风属实难受。
我熬过了盛夏,在家里空调坏了的时候没有中暑,等新空调安装好的时候却没逃过热伤风。
我本想着热伤风是种流行病,跟流行感冒一样,会人传人。这样,我就可以和八月的天涯主题——流行——可以对应上。
我就不用去写对流行的理解是方兴未艾,而不是普遍状态,我可以界定今年爆火的天水麻辣烫是一种流行,而不说南方主食大米,北方主食面是流行。
我不用假设十八世纪路易十四戴着假长发,穿着高跟鞋和长筒丝袜是流行,是当时魅力男人的象征,而不是娘炮一枚。那样,我会更享受地认为路易十四只是一种金标白兰地,让付彪喝醉了都舍不得吐的那种。
我也不用求证瑜伽裤是继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脚蹬裤后的流行,还是添加了新元素的一次翻红。
总之,热伤风可以让我的身体摆烂,但是阻碍不了我自由发挥联想的可能。
结果一通搜索发现,热伤风不过是时病的流行性发作,跟流行感冒的病毒传播没共同性,虽然都难受,一般不会死人,与历史上死于中暑这种热疾的苏轼、赵明诚等不能同病相怜,连想甩锅给前几天同样热伤风的办公室小妹都不可以,她遭遇了她的热,我经历了我的湿寒,这种硬嗑的CP感不要也罢。
不患风雨不患贫,多愁多难老病身。热伤风的痊愈期是一至两个星期,日子还是得过,饭也得吃。
要不了我命的都将使我坚强,抱着一颗不死就赖活的心,我走出家门,去吃了那家口味还不错的蒸饺早餐店。当吃到免费配送的凉拌萝卜丝中的辛辣味时,我才感觉热伤风确实是比新冠好那么一丢丢的,好了,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在吃完早餐回来的路上,汗如浆出,着实有几分痛快,我有几分还可以被拯救的痛快,可是身体乏力是明显的,找了路边阴凉处的一条水泥凳坐下来。
一开始,凳子的另一端还只坐着一位老头,不久就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位。
等我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开始吹玄龙门阵,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反正都有共同的话题,从当今国际形势分析聊到近期的养老金改革,一个个都是国士的口吻,一个个都是老政 治家的真知灼见。
接着他们的观点产生了争执,很有点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架势。
正当我摆开心态围观他们该如何收尾时,一个老头拎起自己装菜的塑料袋蹭地起来撂下一句“我跟你扯个锤子!”便慨然离去,接着其他几个老头也开始离场。
以我的生活经验和对江湖的了解,这种争吵终是无伤大雅,或许明天他们又会重逢,忘掉今天的不快。
好了,吃过早饭,我也该回去吃药了。病没好,药不能停!
你能不能目标不要定那么高,超出小瓶二锅头的钱,你自己想想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大家都尴尬
热伤风不是俗称热感冒吗?怎么还能区分!
你能不能目标不要定那么高,超出小瓶二锅头的钱,你自己想想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大家都尴尬
茅台拿铁也是茅台(我这台阶递的,不能再降级了!)
茅台拿铁也是茅台(我这台阶递的,不能再降级了!)
台阶还是太高,能不能再降点?
要不这样,我给你拿块铁算了。说起这块铁还是上次对面拆楼时,我下手快捡了一把旧菜刀,一个拾荒的老头跟了三个红绿灯找我讨,我愣是没送他。
台阶还是太高,能不能再降点?
要不这样,我给你拿块铁算了。说起这块铁还是上次对面拆楼时,我下手快捡了一把旧菜刀,一个拾荒的老头跟了三个红绿灯找我讨,我愣是没送他。
19.9的酱香科技,哪里高了。对其一下颗粒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