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上有个讨论詹姆波特的帖子,下面一堆控诉校园霸凌的。所以,亲世代的掠食者现在这么不受待见了嘛,当年我们可是为鹿犬狼之间两两配对的向性掐生掐死。果然时代变了,不变的只有我,对尖头叉子、大脚板、月亮脸、虫尾巴的年轻岁月充满神往?
什么,你说这个小团体之间友情不平等?哪有绝对的平等,那是平均主义的陷阱。人均中 央空调的世界,是温暖纯良了,可是冒险才是少年永恒的乐趣。
我既然不是因为身边人改变立场的,一个人的准则就可以框定自己的行为。那便不需再抱着个牌坊过日子!
所以,我大概是宁愿与“霸凌者”詹姆去当宿敌,也不会主动靠近深情的斯内普教授。因为前者充满了不确定性难和刺激。而后者,一眼到头的日子对我太过窒息,还不如给自己配个扫地机器人,至少我可以拆拆机甲。
不是斯内普教授不好,而是人生漫长,趣比爱更加重要。
说到扫地机器人,我想起了那个经典的为每台机器配个操作员的笑话。可是唯效益论的世界里,难道我们不是最优算法的奴隶。被安排的人生,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为社会决策分配好了一个个人当操作员。
想这里,我就觉得窒息。
而这种基于存量的增长优化,本质上是一种思维的惰性。而创新,是种可遇不可求的风景。
我们可以记录下那些启发伟大思想的原因,提供努力的方向;却唯独不能保证努力一定会有收获。知识在秩序与混沌边界游荡,纷争的均衡点,藏着新模式的发现到点;不列颠的保守主义,与法兰西的浪漫主义,在对撞与融合下 共塑了现代的文化风格。
大概十三四岁的时候,我第一次从庄子的《逍遥游》中进入心流,身体在课堂上摇头摆尾,大脑却进入了列子逍遥御风的状态。
可是我并没因此达到了道家的逍遥洒脱,因为我杠起了老耽关于有无之辩的自洽性。
那个时候很贪心,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偏偏想要知道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于是乐此不疲的游荡于每个神话体系与奇异世界。思考着责任与意义这样宏大而飘渺的话题。启晨曦,轻名利,社会责任两肩济是每个人心底不证自明的最高理想。
如今,却只想说声却道天凉好个秋。
是难受吗,显然不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经能回答那个小我的困惑与问题。这一路而来,总是圆满比惆怅更多。如今我可时常稳定地进入“心流”状态,感受事物的游走,并做抽象概念间的逻辑互演。让所有的命题在脑海中自演和互反,以归谬法寻找错误的逻辑节点,一次次推翻原有的逻辑框架,去逼进那些最可能的基本原理。而代价的,这种强运算需要更多新内容来填充数据库,重复性的数据会被自动模去无意义信息,这就带来了戒断期一样的信息空白点,让高速运转的机器进入无所事事的悲歌,质疑存在的意义,而这种空白期,必须以创意事物填充,日常的重复无法提供意义。
最近迷上了印象派,以及后印象派。主要的感觉这些艺术画作背后有一种新的结构模式。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10/8 18:15:46编辑过]
以下是引用霾在2024/10/1 1:29:43的发言:
现在想发布一条说说^_^,把散文版当朋友圈发
你该说:现在想发布一条说说^_^,把散文版当相亲角发
以下是引用式微在2024/10/1 10:58:06的发言:你该说:现在想发布一条说说^_^,把散文版当相亲角发
那让我摆个摊征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