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又有人辞职走了,两年多的时间里,身旁的同事流水一样,来来去去,清洗了名为职场的臭脚。原因无他,加班。
去年的国庆节假期结束,我在剪辑房里看到了两眼无光的魏老师,跟FinalCut奋斗了七天,被掏空了身体,披肩的艺术长发有些凌乱,烟蒂塞满了整个矿泉水瓶子。
我说,你他妈要修仙啊。
他说,干,从来没见过这么傻x的客户。
我说,客户哪有不傻的?想开点,你这么努力,老板的宝马车马上又可以换了。
魏老师歪着嘴抽带爆珠的贵烟,幽幽吐出一句,唉,没办法。
现在,口口声声说没办法的魏老师,不知道正跟女朋友在新马泰的哪个角落嗨皮。
后来是聂老师,自带两个油光水滑的黑眼圈,一看就是龙精虎猛的悍将。
但两三个月过去后,腰也直不起来了,说话的底气也不足了。
我天天给聂老师打鸡血,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一个清晨,聂老师悄无声息地告辞。
我给他发微信,聂老师,你Modle Y贷款不还啦。
聂老师回,就怕哪一天,车还在,人没了。
老白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爱喝红牛,爱抽烟。
高光时刻是某一天,在公司的沙发上睡到凌晨三点,突然猛地起身,在电脑前噼里啪啦一阵敲击,半个小时写成的方案成功征服甲方。
我曾拜读过他写的长篇小说,情节跌宕,文笔厚重,浩浩荡荡地道尽了三代人的故事。
我说,这玩意高低能得个鲁迅文学奖。
他说,难,老子吃过牢饭。
我很好奇牢饭是什么味道,老白没来得及告诉我,拍拍屁股就走了。
这是一个奇人,一个长白山的守林员,一个偶尔写作的罪犯。
后来,我跟许老师说起老白的故事,许老师才四十来岁,却已经一脸沧桑。
他说,老白算个啥,连一本都不是。
老许头上的毛发不多,办公室里的风只要大一些,匍匐在沙漠里的几根花棒,仿若要随风而去。
但幸好,老许的头发保住了,老板炒了这个复旦高材生的鱿鱼,
理由是年龄太大了,缺乏灵气。
我不知道什么是灵气,只知道什么是班味。
是头顶空调无止境的呜呜作响,无时无刻有人在揉的惺忪眼睛,走出大厦后深沉的黑夜。
幸运的是,我有小电驴,耳旁的风呼呼乱吹,日常塞车的城市里,比铁皮盒里的老板们更快到家。
老板突然问我,下周要不要跟他去见客户。
我心想这什么意思,是纯粹的问句,还是预设答案的通知。
打开航旅纵横,机票都已经被买好了,早上七点,要起得比清洁工还早。
我时常想,人短暂的一生里,真的能找到愿意为之奋斗的“工作”吗?
那些沉寂岗位数十年的前辈们,是认命式的得过且过,还是早就勘破本质的大智若愚?
大部分人脱离学校后,就被匆匆编织入社会的大循环里,成为工作的一部分,一旦随波逐流后,有几人还信念坚定?
有人调侃动物园里的猴子,进化得刚刚好,倘若再聪明一点,就得996了。
这话也不无道理,无知即无畏。
生而为人,不需要抱歉,只需要抱紧自己。
PS:题目乱写的,没有这个题目,本文就叫《无题》。
于2024年10月12日
又来发糖了。我跟灯灯在密谋把你发卖回绿人组跟咱们蝶宝津津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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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恶趣味成功把天聊死了,债见!
你用恶趣味成功把天聊死了,债见!
主打一个没人关注我发糖,上了热搜就跑路。小心思收一收,若我不离,你也不弃的爱情很丢份吗?
实际上五点已经到岗了吧
扎津的心了
实际上五点已经到岗了吧
扎津的心了
扎一扎,十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