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为牛马
——评《人间有味是清欢》
相中此标题,有浓厚的人间烟火味,然后为绣球而酱油,关键我不攒球,又是为小狼服务了。
如果说这是一个故事,不如说这是一个情节。如果说这是一个情节,不如说这是一个水花。感触的水光。
我叫林仲,姓林的林,仲达的仲。是啊,我们见过很多的这种平淡的语言,看似无情的冷漠的语言,说着最平常的故事。但是这最平常的语言和最平常的生活,就是我们最艰难的追求。在这个故事里,几乎所有的篇幅都在讲槐花饭的制法和女儿的叨语。可是,“这一生,算是圆满”。看到小女孩絮叨地提问,大人不耐烦地抢白,让人觉得文章也许就是说的这种东西。文章是什么呢?文章是语言,语言也可说这样那样的故事,说得离奇动人,也可以把一种想法说清楚就好。难道不是吗?不想说清楚一种心理或想法,说得再离奇生动,不是离题万里了吗?
所以,我感受到文字的质朴,以及文字质朴后的想法,就是看文章的满意之处了。在语言上,看似平淡的描述背后,也还是充满了自然主义的机巧的。在看似不经心之处,有着许多经心,但是不刻意,或者说不让人看了觉得造作。在逻辑上看,也没有什么问题。有许多人的文字,总是想引发什么,但是造作呀,在转弯上很明显,反而使人看了觉得难受。这个文就让人想,是不是可以转弯不顺的时候干脆不必转了,可能更好些。
第三部分对全文意思作了总结和强调,我想主意还是加上不足的文字量,反而弄巧成拙了。一家之言,为球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