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歌者(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1帖)
(作者:御晴儿;提交人:警幻仙子;提交时间:2009/4/20 20:13:17)
大雪,腌肉,诗歌,瑶琴,烫一壶花雕望月,从一个千年飘荡到另一个千年,待,子时霜降,梅花在院落里悄悄绽放。
我与风云的故事,无外乎遇见什么人,放弃什么人,收获什么人,珍惜什么人。将这些人一一罗列,便如拖沓的剧情一般冗长,可是又不得不说,只有尽其所能精简字数,望看者不会觉得无聊。
引路人——唐沐风
认识木头是在二00六年的七月,听到风云是在二00六年的年末,正式进入是在二00八年的年初,其间的跨度将近两年。其一是认为自己文字修为不够,其二是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不强,至于其三其四如今早已想不起来了。
木头曾说:“你不适合玩风云,因为你不会写字。”记得他又说过:“女人不适合玩风云,一玩就陷进去了。”大抵是这两句话对我冲击挺大,每遇风云我都绕道而行,错过许多精彩,却也收获许多惊喜。
第一句话的刺激使我发奋练习写字。我在旧海岸开了一贴名曰日记,主要练习一些散文。木头每篇都看,看完总会赞扬不已,虽说这些赞扬的话几乎一样,每于我却是有不同的意义。再后来看到他的两篇诗歌:《让爱因斯坦在太阳底下泡汤》,另一篇记不得了。当即非常喜爱第一篇,恍惚中对诗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文字写多了就会遇到词穷、重复,美其名曰瓶颈。我在0七年上半年与木头疏远,将自己锁在书籍里,对书的渴望远远超过码字的冲动,每读一本都会让我身心感到充盈。再后来写过几本书评,都发在新海岸的《碎片拾零》中,木头给这些书评寄予了很高的评价,也是那时开始,我摆脱了凄凄艾艾的文风。
诗歌在我与木头的结缘中作用颇重。看了许多的诗歌,一直不敢下手。当时我的诗歌启蒙书籍是《飞鸟集》。木头在旧海岸办了一个看图赋诗活动,想着《飞鸟集》看了不少,一时冲动写了篇英文诗歌贴上去。当然又收获了木头不少的美名。自此后我愈加爱写诗了。上下班在公交车上,路旁的行人,一盏霓虹灯,犬吠,鸡啼,音乐,艺术,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创作的欲望,我平均一天可写出三首诗。且不说那时诗歌的水准如何,只是前前后后木头从来都是鼓励与赞扬的话,这些话让我有了今天的成绩。
再后来木头说他喜欢读杂文,我也曾试着写过几篇杂文,意象不错,潜力也有,只是眼光不够犀利,文字不够尖锐,便没有再继续。当然这些都是风云前的事。
0八年三月,新海岸开张有半年多了,木头在全坛发广告说开一场风云,我自是鼎力支持。那一场主题为《三国大战红楼》,人数四十有余,尽管我不太会玩,但我玩得很认真,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其中一些至今仍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如:羽溪,蛇,琴心,艾琳娜,麦逗,圆圆,沁,叶儿飘飞,还有一些却记不住了。玩过一场之后木头又是赞许不已,我自此对风云产生了兴趣。
自那以后我转型在海岸吹哨,每一场都办的极为热闹,虽说人员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但也算有着自己快乐的小天地。遥,豆腐,大猫,青痕,千千,线宝,沁,还有青眉也是在这一阶段认识的。他们至今都在我内心深处装着。木头此时已经进入风云有些时日了,凡我吹哨总是不断拉人前来捧场,自己也玩得尽心尽力,使得每一场都畅快淋漓,那是风云中最美好的日子。
行走江湖久了,也有了自己的人际圈子,一度和木头有些疏远了,为此他抱怨过不止一次。可我却从来不这么认为,深的友情是不会疏远,无论离得多远,许久以后遇见还是亲密如故,没有半点杂质与芥蒂,这便是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木头如我大哥,如亲人,如恩人。此恩不言谢,只是没有他便没有今天的我。
知己——顿淮
顿淮不知道是哪出了毛病,突然的一天跑到海岸来,要了一把刺,于是群里我们便因一句玩笑认识了。当时同做刺的还有大猫和青痕。青痕和顿的关系是徒孙和师公的关系,尽管那一场因为我的一时失误导致刺客早早出局,然而他们并没有责怪,特别是顿淮,游戏后出了一张题为《刺客列传》的贴,让我对其产生了不少好感。
自然,与顿的关系纽带是文学。也是受木头的影响,入了风云我非常在意自己的文字修为,木头会跟我说某某人的文字好,某某某人的文字好等等,那是遇到顿之前的事了。遇到顿之前,我还不觉得很多文字帖算得上好贴,遇到顿以后,我们对文字与文学的概念出奇地相似,最主要的是,我们都对书籍有着很深的爱。只是他专攻于评论,概括以及哲学,而我则偏爱具体的书籍,如戏剧、小说、诗歌集等。顿读过的集子应该只有托尔斯泰,他讲托尔斯泰可以彻夜不休,而欧美其他作家作品集却是他所不能而我所长了。我们之间还有一项区别是我国学差他国学强,本欲让他给我补国学的,他也只讲了谢灵运给我,便再没有继续。
和顿关系升温是在海风九杀,他说他做了评委,叫黄麟,我说我去看他,于是九杀便有了场外颇为活跃的御晴儿。九杀时我两几乎每天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彼此聊天,我们彼此的了解也更深了。之后和顿的关系似乎来了个九十的大转弯,在读了我的诗后,他决计做我的粉丝。
刚认识顿的时候他就告诉我说七月份要来重庆,他的话最终实现了。七月,他辞去了稳定的教师工作来到重庆谋求发展,我一度对他的选择颇感担心。他太过理想化,生存的状态尽管不好,却仍旧抱着理想过活。我告诉他我担心她,他却用振振有词的声音回复我,他不怕一生坎坷,只怕一无所得。为此我也不好辩驳。七月天是重庆最热的季节,我和顿真真正正见了一面。他的话很多,更确切的说,他的话很有攻击性。语速很快,说起来铿锵有力,每一句都带着坚决的语气,从镜片后反射出他坚定地眼神让我无法驳斥他的观点,尽管有些我并不认同,却也没有当面反驳。之后他在重庆工作,却不尽如人意。他告诉我说要回景德镇了,我听后有些高兴也有些不舍。
我始终将顿看做最亲密的知己,我可以对他说所有的心情,对他使性子,发脾气,统统的一切他都包容。我曾问过他原因,他只说了两个字让我颇为感动,那便是:珍惜。有了这两个字,我想我会视他为永远的知己。
感谢风云让我遇见了顿,一个内在品质非常高尚的人。
最爱——青眉
与青眉认识源于海岸,青眉不知怎的跑来海岸下风云,又进了海岸的群。木头在公告中写道:狂扁书疯,新年快乐。那一刻觉得此人非常大气,当然一直以为他是男性。
后来自然是和青眉一起下过几场,但关系还未有任何进展。直到一天我在群里说起近来所读之书,我提到博尔赫斯的《阿莱夫》,青眉随口答道:《阿莱夫》不错。喜欢博尔赫斯的人我自然对其刮目相看,那一刻我对青眉的界定是:博览群书。这一想法在后来得到了证实。
她还在海岸群的时候就见其每日说喝酒,后来一起下了倾城的风云,她做剑非要冤我是杀刺,无论我在群里怎样闹他都不理。后来知道是冤了我,在群里跟我道歉并许我一篇追魂。道歉我自是不在意,青眉的追魂我却是极向往的。
再后来就是九杀,我作为顿的粉丝跟去看的。不知怎的,顿那时与青眉关系已经极近。在我印象中,青眉一直都是酷得不太容易接近,却在海风版面大喊顿作哥,因于顿的关系,和青眉接触多了起来。起先青眉并不注意我,后来我们三个开始一起下风云,又或者我吹哨,顿和青眉来支持,那时看了青眉许多字。其中她的一篇杀贴名叫《死之忆》,是一篇恐怖小说,写到一种奇怪的巫术。我对文章最后的情节提出疑问,与青眉说起,大概因为大家都是对文字认真的人,此后与青眉的关系近了许多。
“敏敏,你可以随时黑我。”这是青眉对我说过的话,我荣幸倍至。当然我后来随心所欲地黑了青眉许多场,包括这次五月吧群杀,但这句话对我来讲仍旧意义非凡。
对青眉本人是极喜爱的,总觉得她不善言辞或者不愿意说很多话,当然与我们除外,很多时候都只见她静静的读书,码文。她的文字厚重感极强,然而一直都少了某种情感的冲动,青眉码字的时候太过理性,使得她笔下的人物也理性的不得了。我曾对她说,你何时能够把自己融入角色中,让感情迸发出来,你的字便可达到无法企及的高度。她赞同我的观点,这也是我们之间最开心的交流。然而尽管仍有些不完美,青眉的字已经是一般人无可比拟的。我相信这源自她博览群书的坚持,以及她独特的视角和思维方式。读书,我和青眉共通的爱好。
0八年年底一次玩笑中嫁给了青眉,如今真的将她视作最喜爱的人。倘若你和她已经称兄道弟,那真是你的福气,诚然,我就是这个有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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