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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吧第五十届【同一首歌】风云游戏(2006年8月11)报到帖(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31帖)

(作者:溪桥独步;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3/5 13:54:24)

昨日重现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直如少年人的青涩,隔着一臂的距离,他打着伞站在雨中。只镜片后的目光炯炯,盯住我的双眼,一直在这样迫问。
雨星斜斜地坠落在薄薄的衣裙上,沾衣欲湿。这是个令人轻愁宛转的季节。
我轻轻一笑,目光闪烁。手指搅动长长的发尾,使劲地翻腾着记忆深处,有没有一个角落,曾经留下他走过时的痕迹。
只是迢遥了的,隔着几重山水。便是翻山越岭,也无法拉近我与他之间这一臂的距离。一切都已经成为雨雾朦胧中的烟水云树,仿如徽宣上洇开的极淡的墨,看起来不那么分明。
时光不会老去,老去的是青春,是年少。微雨燕双飞,落花缤纷如雨,最终都同样会风流云散,如逝水去无痕。这又是怎样一种惆怅。
记,或不记得,又能怎样?关于昨日的一切,不过是彼此来时的陌上初薰,遗些旧日香气以证昨日黛绿色华年,再沉进记忆的最底层,搁浅或者沉睡。
他释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仿佛唤醒了被尘埃层层裹夹着的某种记忆。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臧天朔略显喑哑的歌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没有一丝泄露,全部都送进耳鼓。唱出红尘里男人的孤独、无奈和沧桑。
记忆,则是一朵被尘埃掩埋得很深很深的花,需要剥丝抽茧般的拂去尘埃,才可见昔日留下的暗香和痕迹。
与他,历尽百转千回以后,虽然不曾回到年少时的起点,却于各自的单行线上有了交叉点。还没作好准备,把零散在过去的回忆拼凑起来,猝不及防地就来了这一次邂逅。
抱紧双臂,车内冷气开得十足,有点冷。
他双手握紧方向盘,与十几年前那个满脸羞涩的少年相比,藏蓝色T恤更昭显出与他年纪相符的凝然与稳重。镜片后面,一双明亮的眼睛。
还记得这歌吗?
怎么会不记得。
这是一首唱不完的骊曲。曾经轻言离别就泪飞如雨的年少时节,曾经那个有着和阳光一样味道的岁月,我们便是唱着这支歌告别,从此各安天涯。
时间流逝得真快,仿佛车窗外纷纷后退的行人街景,就这样慢慢地把我们抛在后面。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他目光炯炯,略有点紧张地盯住我的双眼,一刻不肯放开。
莱茵河咖啡厅里不知何时响起卡朋特兄妹醇美深情的歌声:

When they get to the part 当他们唱道
Where he's breakin' her heart 他让她伤心的那一段
It can really make me cry 真的让我哭泣
Just like before 像从前一样
It's yesterday once more. 昨日又重来

轻轻搅动杯中咖啡,泛着浓郁苦香的热气扑面,眼底有些湿湿的,心也如同这个季节,慢慢潮润起来。
已经拂去积满尘埃的记忆,最是年少轻狂那段时光。他,是目光永远追随在我身后那个羞涩少年。我,则只是揽枝青梅,倚门独嗅的女子。
听他慢慢讲述,关于我的,甚至,最细枝末节的地方。我却只有恍恍惚惚地笑,仿佛那一切都是别人的故事,与我,并不相干。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他依旧切切地追问。
宛然一笑,当然记得。
这一句记得,于我,是如何难以吐出。因了他切切的目光,也因了这十几年时空的相隔,更因了它是沉于最底层的记忆。
这一句记得,于他,又是等待了多久的盼望。因了年少时青涩的心事,因了这十几年不刻意的寻觅,更因了那段酵酿已久的旧梦。
只是,十几年前我和他之间,隔却的是少年人不懂的烦恼。如今,隔开我们的却是岁月。这是一段永远都无法跳跃的障碍。
依旧,他坐在那头,我坐在这头。手中的银色匙轻轻击打在杯壁上,叮叮作响。
卡朋特兄妹醇美深情的歌声在耳边紧紧追随:
All my best memories 所有我最美好的回忆
Come back clearly to me 清晰地浮现眼前
Some can even make me cry. 有些甚至让我泪流满面
Just like before 就像从前一样
It's yesterday once more. 昨日又重来


五月吧第五十届【同一首歌】风云游戏(2006年8月11)报到帖(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32帖)

(作者:溪桥独步;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3/5 13:54:43)

眼泪

第一次听张学友的这首眼泪的时候,我独自在家。那日天气不是很好,只有零星的光透过客厅的窗洒进来。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张学友靠在纯黑的钢琴上。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印记,青春不再的他闭着双眼吟唱出这首眼泪。


钢琴声起的时候,我真正安静了下来。一直是喜欢钢琴的,那样纯粹的音乐,让我有舒缓而宁静的感觉。轻而淡,脆而柔,夹杂着许多我弄不懂的哀伤情绪,一丝丝一点点沁入心扉。


他唱:青春有张不老的脸,但愿她永远不被改变。
他唱:许多梦想总编织太美,跟着迎接幻灭。


只是青春太短,短到我还尚未来得及挥洒,就已经一闪而过了。那年,我十四岁,遇到了我以为可以当一辈子朋友的女孩子燕。我看着她朝我走来,阳光在她肩头晕出绚烂的光芒,我只一眯眼间,她已经走到我眼前。我抬着头,细细地打量着她,那张和我一样稚气的脸上有着令我安心的微笑。那样一个安静而普通的早晨,因为她,而彻底改变。我至今还记得她的微笑,她的神态,只是物是人非,当我以为握住了友情的时候,残忍才刚开始。


十一年后,我和她站在街头,新春的气息还残留,她却头也不回的走了,街灯昏暗,我咬着嘴唇,独自一个人凭吊维持了十一年的友情。即使是现在,我依然深刻地记得当初的感觉,那样的无奈,那样的撕心裂肺。


他唱:眼泪,都是我的体会,成长的滋味
他唱:忍住眼泪,不让你看见,我在改变,孤单的感觉

他唱:你从不曾发现,我笑中还有泪


我一直知道,我是个重感情的人。我珍视着每个与我相交的朋友,淡也好浓也好,我统统刻在心里,一个人的时候,拿出来怀念。


2003年,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对着我甜美的笑,亲昵的换着我的名。我于是让她走进我的生活中,我与她分享我的心事。我为她写文,为她心疼,所有的一切,我都快乐的做着,因为我相信,总会有回报的,甚至,友情的付出本来就是不求回报的。我一直都知道的,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的。那年她生日,我召集了很多人在网上为她庆生,一切那样的快乐与温馨,我开始以为自己也同样走进了她的生命里。


只是,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忍的。又或者,我本来就不该敞开心扉让任何人走进来。那年国庆,仅仅隔了三个月都不到,她冷冷地看着我,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刀。血涌出来的时候,我根本感觉不到疼。麻木,真正的麻木。原来,我所认为的快乐不过是一个包裹了糖份的肥皂泡,时间一到,自然会破灭。只是一切那么突然,我措手不及,只能怔怔地站在那里,任血流成河。


哭泣不过是软弱的表示,我一直都是坚强的。是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我笑着对朋友说,我很好,好得不得了。他们怜悯地看着我,悲伤地叹息。我于是关掉了Q,离开了网络。我躲在被窝里,放声大哭。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有多天真,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一切不过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他唱:眼泪流过无言的夜,心痛的滋味

他唱:擦干眼泪忘掉一切,曾有的眷恋


是什么时候,我开始不相信友情?我曾经问过自己,也许在我被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我都不曾忘记过那些人,因为我一直都知道,这世界上让我眷恋的依然是友情。所以很多时候,我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相信,但我仍为这一个个虚幻的ID们操心。我依然珍视着每个与我相交的男女。


曾有的一切开心与不开心,终究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散在了风里。有过的泪,早已凝结成剔透的水晶,深埋在我心里。而那些快乐的事,刻在了生命的碑石上,隽永了一生一世。


过往,是只彩色的蝶,等待破茧。

未来,是幅油彩的画,绚烂百年。



PS:

天很冷
我很累
也许还有眼泪
流淌在记忆深处
当一切成为回忆
还有谁
能 伴我到天明
你曾说
总会阳光灿烂
可期待了这么久
我倦了
那夜
我枕着雨眠
风潇潇
雨潇潇
留 满屋寂寥




五月吧第五十届【同一首歌】风云游戏(2006年8月11)报到帖(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33帖)

(作者:溪桥独步;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3/5 13:54:58)

小眼睛的姑娘







这首歌将我带回了大学时光。那年暑假之后,我大二。







新生入学的日子到了,老纪同学的妹妹今天报到,他要到北校照顾一下。老纪说:你同我一块去吧。我说:好,反正没事。老纪与我同在“害虫”乐队,很铁的几个哥们之一,我们坐24路车回到北校,他在大厅等,我独自在校园里溜达。







大一学期结束,我们已搬回了本部,可我仍喜欢北校。那是一座古老大学的原址,解放后,并入现在的学校。校园古色古香,单从古朴的门,外人无从知道里面竟会别有洞天,不大的门庭,右拐是单排的木质教室,穿过狭窄昏暗的走廊,是古朴典雅的四合院,细长的柏树参天,绿荫密遮。我大一的宿舍在三楼,常有深深浅浅的绿破窗而入,在书桌,电脑上摇曳。







宿舍楼后面是一座很大的花园,花花草草,知名不知名的,一年四季长青,假山玲珑别致,长廊曲径通幽,四周木质楼宇,斗拱飞檐,雕梁画栋,浓墨重彩,只是长年锁将把门,据说是重点保护文物。最西边有一座二层小楼,是一位知名老教授的家,经常看到名士鸿儒出出进进。







转来转去,不经意间,我来到楼后的大会议室,里面似在开会,隐隐有掌声传出,北校只有这一个大堂。我悄悄溜进去,在最后一排找到一个靠边的座位坐下。很快,我弄明白了,这是音乐系的报到致辞——点名,喊到,自我介绍——多老套的程式!我鄙夷这些大学的辅导员,没有创意到极顶。换做我,设计成才艺表演多好玩,再不济,搞超女超男选拔啥的。没趣!我想偷偷溜走,突然听到 “梅若寒”,有柔和的声音喊“到”。我心一惊:五百年前的一家人呢。好奇了,我重又安静地坐定,四顾寻找,是隔我一空座的女孩儿。刚才只顾看主席台,竟没注意身边!女孩娇娇小小,袅袅站立,三两句话后坐下。她的侧影真好看。老大说,不管男人女人,如果侧身漂亮,他(她)一定是美人。







我不动声色地移了一位,对女孩儿打招呼:“你好”。女孩儿侧身,点头,怯生生的样子。我猜想她该是江南女子,皮肤光洁,有象牙的细腻,五官精致,眉毛细长,上弯,单眼皮,小眼睛,如一汪秋水,内藏一粒黑宝石,右唇边的黑痣,使她愈发亲切可爱。







她不说话,我死缠硬打:“你姓梅?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人呢!”



女孩儿笑了:“嗨,你好!”吴侬软语,温婉羞涩,眼睛很快地看我,又倏然跳开,如一尾活泼胆小的鱼儿。







我明知故问:“你们是新生?什么系啊?”



over~~







五月吧第五十届【同一首歌】风云游戏(2006年8月11)报到帖(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34帖)

(作者:溪桥独步;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3/5 13:55:19)

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听着扑树有些喑哑的嗓音,我突然冲动的有点烦躁!TMD这么好的兴致就这样被破坏了。原来我怎么还在想那个王八蛋!我抓起枕头狠狠地往墙上丢去!电话突然不合时宜的响了……我无奈,站起来慢吞吞的挪过去。喂!,该死的。电话里正是那个我不想听到的人的声音。干什么!,我忿忿的不耐烦地说。唉,阿缘,你怎么还是这样?,我什么样还要你管不成,你吃饱撑得还是怎么地!……,我电话里一阵抢白,那边的态度慢慢的软了下去。唉,好吧!阿缘,我错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说吧,什么条件?,哈哈~!我在这边偷偷的窃喜,嘴上还是带着有些忿忿的语气,喋喋不休的讲条件,心里乐开了花。好吧,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你快来吧!我给自己做了个耶的手势,说,要不是你态度这么诚恳,我才不会考虑咧!挂了电话,那些花儿还在唱着,我满心欢喜,今天又是个好日子!



五月吧第五十届【同一首歌】风云游戏(2006年8月11)报到帖(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35帖)

(作者:溪桥独步;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3/5 13:55:42)

黄昏来临

路漫漫其修远兮,小桥亭中,是谁,是谁的红酥手,温就一壶故乡的黄滕酒?
雪漫天飘舞纷飞,夕阳落在这桥上,久违的情愁,被家乡的酒暖暖地烘焙。
是谁,是谁?唱响这楚歌,唱响远逝的情怀。 楚歌催促着游子的步履,惆怅着莫名的思绪。。唱楚歌啊,思乡的楚歌。唱醉了这关山,西月,小桥,残阳。
“十年离乡两鬓白,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挥间,已是飘泊人,饮这思乡酒,吟首思乡的楚歌, 白玉杯中,漾起的是乡愁,乡音。饮尽这风雨飘摇的路,吟唱胸中的热血。
眉目是新的,眼神是旧旧的,衣裳是新的,笑容是旧旧的。我依旧无法安静,我习惯了一个人走路,但我的笑容已经旧旧的。
不该在这时候想你,黄叶飘落桥底,簌簌声里,沿着心畔飘泊。当你伸出手来挽留,我却不懂得回头。直到那古老的大雁带不来你的消息,年少轻狂终是换得草儿青了黄,黄了又青的轮回。
当我惊觉怀旧的目光锁定昨日你送我在桥畔印进眼帘刻在心头的那抹最后的温柔时,你亦再不回头。真不该在黄昏的时候想你,想你的时候已是黄昏!仅仅是为了天涯两地思忆漫长,而深深把这刻凝刻。
归去,我欲归去,归去,不留一丝痕迹。
年轮不停地刻画着周而复始的岁月,眼睛里只剩下漫天风雪下的灰色,当旅程只剩下空空无一物的华发。脚步已经是纤夫般沉重!残存的精力如同土墙般骤然瓦解,残留的意识渐渐失去目标,悄然回首的时候,身后只有一片泥泞。
归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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