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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云十七/(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31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9/17 13:06:02)

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A队云蒸霞蔚旗帖(小说)(真身云十七,小说)

相亲


果香浓郁有些腻,花香虽清新却略嫌轻佻,挑来选去,若娴还是选了柑苔香调的香水。这类香水,基本尾调都偏木质香,稳重且优雅,与若娴很搭。自从三十岁以后,她不但对于穿搭,连带香水与口红的选择,都越来越挑剔了。橘色调的口红,已极少出现在她的口红菜单上。红棕与豆沙色,才是她的爱。前者涂上气场全开,后者日常通勤万无一失。年少时,若娴还会想着女为悦己者容,现在的她,早已经过了,为取悦他人而打扮的心境。她现在脸上精致的妆容,纯粹只是为了取悦自己罢了。


但是对于头发,却越发不爱那么折腾了。自己的中长发又全部染回了黑色,不似前几年,总喜欢挑染几缕色彩藏在里面。现在发梢略微烫了一点儿大卷,看起来知性又温婉,一切精致的恰当好处又不浮夸。


白色的高跟鞋加一条素色长裙,显得端庄且文静,只是这个手包,好像应该换个淡雅点的颜色,于是拉开柜门,可半天也没挑到很满意的一个,算了,就这样吧。


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自己这几年的饮食管控没有白费,肩膀依旧像几年前那般单薄,现在流行的直角肩,她一样都不差。


“喂!阿娴,你收拾好了没有呀?”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我快到你楼下了,赶紧下来呀,跟你说啊,听你张姨说,李医生他们已经到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若娴不耐烦地打断了母亲的唠叨,转身出了门。


刚坐上副驾驶,母亲便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又开始数落起若娴:“你看你,每次都磨磨蹭蹭的。嗯,今天这一身搭配还不错,就是这个妆,化这么浓干什么?跟你说哦,这回你可得上点心。这个李医生的条件很好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在机关单位,好像是什么文化局的,可以说是书香门第了。”


“哎呀,知道了。妈,你女儿条件也不差啊,你就这么怕我嫁不出去吗?怎么我爸就从来不会催我。你这么急着把女儿送出去呀?我还想多孝敬您老几年呢。”听着母亲的唠叨,若娴有些烦闷,不由得打断了她。听到母亲说自己妆化得浓,忙打开副驾驶的化妆镜看了看,也就这口红厚涂一下而已。这支新败的红棕色,厚涂,显白又提气场,她可一直没捞到机会用,这不,今日刚好用上。


“你能早点嫁出去,就是最大的孝顺了。你爸是不催你,他是个闷葫芦,你是不知道,他可是天天来催我。”前面一个红灯,母亲停下车,转过头,看着若娴还在看着化妆镜,没来由的有点生气:“还嫌我唠叨,你说说你都多大了?啊?三十多了都,你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吗?我要是不多操点心,你怎么办?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早就出来了。”


若娴合上化妆镜,把身子转向母亲撒娇道:“哎呀,知道啦,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我都上小学啦。”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偶尔看着朋友圈里,自己的一些同学、朋友,渐渐都成了家,她还是会有些迷茫和期盼的。单身久了,也会羡慕别人有伴侣,但是多数时间又觉得,还是一个人轻松自在。


绿灯亮起,后面传来催促的鸣笛声,母亲发动车子,继续说到:“哼,你知道就好。你都这么大了,再拖下去,等结婚生孩子,都成高龄产妇了,很危险的。我跟你说哦,这个李医生你可要上点心的。”


若娴觉得有些好笑:“哎呀,人都还没见到,你就认定这个李医生是你女婿啦?说不定长得又矮又丑呢,不然怎么都快四十岁了还没结婚。”


母亲也被若娴逗笑了,“那你呢?不也三十多了没结婚吗?我女儿条件也不差的,是吧?可是这么多年不是连个男朋友都没交到。”


听了母亲的话,若娴忍不住心里嘀咕着:“又不是没交到过男朋友,你们不同意而已。”


母亲见若娴不搭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再开腔。


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若娴交过一个男朋友,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男生没留在本地,而是去了北京。若娴的父母觉得女儿异地恋有些不太稳定,又舍不得自己女儿背井离乡,就有些反对的意见。后来时间久了,若娴有些拗不过父母,而男朋友那边,立场好似有些不大坚决。再后来感情就渐渐淡了,没多久就分手了。


若娴回想着这些往事,有些恍惚,自己当年如若坚决一点,父母少强硬一点的话,现在应该也已婚了吧。每次提到这些事情,好似总还有点儿心结。


不过日子久了,若娴心里慢慢也不觉得遗憾了。大概也是因为最后分手的时候,耐心和热情已经消磨得几乎殆尽,也许他俩本来就没有这个缘分。


细想下来,当时男朋友的立场也有些不坚决,如若坚定地要在一起,说不定最后也便真在一起了。这样一想,反而觉得当初的分开,也是一桩好事。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某些时候期盼的,在何时才会到来。


母亲不再唠叨,若娴心里思绪万千。车子里安安静静,这样的场面着实少见。若娴这样想着,偷偷打量起母亲,发现母亲的鬓边已有了几根银丝,眼角的鱼尾纹似乎也比以前多了。母亲化妆的频率似乎也比以前更高,但是跟自己斗嘴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这两年,仿佛越来越急着将自己嫁出去。


若娴猛然察觉,母亲有些老了。也许自己是真的到了应该结婚的年纪了。也是,公司里的实习生都是零零后了,跟自己一同进公司的同事,有的都已经生二胎了。也许对这个李医生,是真的要多上点心。


这家西餐厅的环境很好,也很安静。若娴静静地坐着,打量着对面的男人。男人的长相不算帅气,但是看起来文质彬彬,倒不太让人讨厌。浅色的POLO衫和深色的休闲裤,左手腕上带着一块浪琴的八针月相,衣品似乎也还不错。


点完餐以后,若娴低着头看着手机,等着男人开口。相亲的气氛,若娴体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是觉得跟一个陌生男人面对面,总有些尴尬。


男人有些左顾右盼,努力想找些话题来打破空气中的尴尬:“嗯,听说温小姐是做服装设计的,那平时的工作很忙吗?”


“嗯,工作时间还好。”若娴放下手机,抬起头:“李医生平时工作应该比较忙吧?”


“是的,因为是在急诊科室。”


一切似乎都在往若娴预想的方向走去,这个李医生不知道会不会就是那个若娴等待已久的人。






/路人甲/云十七/(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32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11/18 19:46:48)

狼埔军校第60届『躺平』第三轮A队岁岁沦陷小说01:棕榈[点名考槃@白露](真身云十七,小说)

李涛回家的那天,家里的亲戚,无论亲疏远近,都被李涛的爹妈请到家里来吃饭,大大小小摆了五六桌。村里不知情的,都在打听是不是他家要办什么喜事了,毕竟李涛离家近十年,如今这般高调回家,算得上是衣锦还乡了。


离村口尚有几里地之时,李涛便让司机把车窗摇了下来,路上若遇到还叫得出名字的长辈、同辈,就把自己的烟拿出来敬上。


“哎呀!这不是老李家的老二吗?”住村口的老焦头半才看清楚,车里给他敬烟的人是李涛,“这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吧?”


李涛敬了烟,这才笑着说道:“焦大爷,您还认得我呀?”


老焦头接过李涛手里的烟,手往后一背,板着脸道:“那咋能不认得呢。你小时候,经常去我家地里偷玉米,为此,可没少挨过我的打。”


李涛的脸微微一红,打着哈哈道:“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您老可忘了吧。这些年,您老这身体可还好?”


“不行啦,老啦!”老焦头一边点烟,一边打量着李涛的车,说道:“你这好些年没回来,看来是有大出息了啊,这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了。”


李涛赶忙给老焦头点上烟,赔着笑说:“哪是什么大老板,不过是做点小生意罢了。焦大爷,中午上我家喝酒去呀!”


“不啦!中午闺女带着女婿来家里,得买菜去。”老焦头一边说一边摆手:“好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别让你爹妈等急了。你这可有年头没回来了,这几年上哪去啦?跟你大哥在一块不?”


“这几年我在南京呢,我哥在广州,并不在一块。”顿了下,又说,“得嘞,我先走了。焦大爷,这几天闲了,来家里吃饭。”


路上又遇到几个熟人,走走停停的,等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家里的亲戚,有一些性子急的,早跑门口等着,还有一些,坐在屋里,等着人到齐了上菜。


“哟,涛子这几年吃胖了呀!”


“哎呀,这小车不错!”


“看样子涛子这几年挣不少钱呀,赶明儿咱也跟涛子上城里去吧。涛子,行不?”


“就你那样,能有涛子有出息?打小我就看涛子有出息,你们这些般上般下的,都比不了涛子一半机灵!”


“这么热的天,李涛你咋还带着帽子呀?”


“你懂啥,城里人讲究,大老板都得有派头,是不,涛子?”


家里的亲戚七嘴八舌,李涛有点应接不暇,只能不停赔着笑,或点头致意,或敷衍几句。看到家里长辈,也是忙不迭地打招呼、叫人。


李涛一边散着烟,一边吩咐司机将后备箱里带来的东西搬出来。几条烟、几箱酒,还有几箱零食、水果,当然少不了南京的盐水鸭。给各家亲戚分了点,又留下了一些给自家。亲戚们一边喜笑颜开,一边夸李涛有出息,会办事。


李涛走进堂屋,看见他爹坐在主位上,正跟二叔三叔说着话,转头瞟了一眼,说:“回来了?坐吧。”


倒是二叔三叔,热情地跟李涛打招呼,李涛也赶紧叫人,并把烟敬上。两位叔叔对着李涛也是一顿夸,他爹则在一旁默默抽着烟,时不时喝口茶。


李涛刚在三叔边上找了个位子坐下,李涛母亲进来了,看了看李涛,然后招呼客人们都坐下,准备吃饭了。亲戚们也大多有点等不及,甚至有些小孩子已经开始偷偷拿起筷子夹菜往嘴巴里送了。


桌子上的菜很丰盛,大部分都是海鲜。北方的菜式不如南方精致,但是分量实在,而且对于沿海的人来说,还是吃海鲜更合胃口些。一片嘈杂声中,李涛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过年的时候。


中午的热闹很快便过去了,晚上留了二叔三叔还有几个堂兄弟一起吃饭,又少不了一顿酒。等把人都送走了,李涛和父亲都已是醉醺醺的。


夜晚的海风吹过来,给院子里带来一丝凉意。李涛给父亲和自己泡了一壶茶,各自点上一支烟。


父亲一边抽着烟,一边用目光透过烟雾,直勾勾盯着李涛,似乎有很多话想说,而李涛却低着头,静静地抽烟,不敢抬头去看父亲的眼睛。


仿佛过了良久,父亲这才开口:“你说你,这些年不回来,别人还以为我的二儿子死在外面了。”


李涛还未来及说话,母亲从屋里拎着水瓶走出来,斥道:“你说的这是啥话?回来就好了嘛!”她扭头看了一眼李涛,“是吧,这回不走了吧?”


李涛不敢抬头,低声道:“走还是要走,过几天就回去了,庙里没人,得回去的。”


喜色自母亲眼中淡去,她默立了一会,最终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父亲端起的茶杯又重重放下:“你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人家的儿子,都是赚钱娶媳妇、生娃。你看看你大哥,现在过得不是好得很。你这倒好,钱也不挣,媳妇也不找,去庙里当和尚。你让我跟你娘咋办?”


李涛猛抽了两口烟:“唉,就当没生过我吧。”


“你!”父亲一拍桌子:“你想气死我跟你娘啊!你说说你,这次回来,不都是我给你的钱,置办东西、请客,又租了个车,不过是为了有点面子。想着,你好不容易回来了,给你取个媳妇、安个家,那我跟你娘也就安心了。可你倒好,是个没出息的!”


母亲也在一旁劝慰着:“你就听一回话吧。以前是找不着你,现在你回来了,怎么能再走?”


李涛听着父亲的数落,一直低着头,心里到底也觉得惭愧。是啊,离家这么多年,其实一直是在庙里当和尚。什么做生意、当老板、挣大钱,通通都是假的。回家之前,还是父亲打钱过去,让自己回来充一回大老板,给他长点脸。


“你回来,我们跟你大哥也商量过了,给你在县里买个房子,再找个媳妇。”母亲的眼角有些湿润了:“你这娃,咋这么不听话呢?”


李涛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只静静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的。其实,他心里有无数话想说,可这些积攒了近十年的话,都在烟雾缭绕中,被咽回了肚里。父母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他怔怔出神,就似他们在讨论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最后再也听不见。


在家待了一个星期之后,李涛又踏上了回南京的飞机。






/路人甲/云十七/(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33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3/23 19:06:46)

狼埔军校第62届『春日即事』第二轮A队天瑞散文02:昊天[点名樽中酒@基尔酒](真身云十七,散文)

看起来很美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记得年少读书时,总会觉得课本上各种描写春天的诗句,散文所影响,觉得春天真的很美。


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河边的杨柳慢慢抽出绿芽,不知名的小花也在岸边疯狂生长。春天来了,雪融了,燕子回来了,草地绿了,花开了……


然后,下起了贵如油的春雨,江南的春天大概总是烟雨蒙蒙,有幸在春天去过一次山里,并不是江南,却也感受到了烟雨朦胧。虽然看起来很美,但春天的雨丝也是夹杂着一丝丝凉意的,不如冬雨那么刺骨,却总让人想要把刚脱下的棉衣再穿上。


春雨过后,风中一股泥土的味道,夹杂着浓郁的青草香与淡淡的花香,山村里的春天,大抵如此了。


渐渐长大之后,春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在城市里奔波,鲜少有机会去山里或农村去感受一下春天。


城市里的春天,唯一鲜明的标致大概就是绿化带里的草渐渐变青了,偶尔几朵小花,偷偷的生长着,却不再有时间驻足欣赏。道路上的洒水车也渐渐多了起来,可能因为不再惧怕洒水多了路面结冰不安全。一阵风夹带着湿气扑面而来,我不由得裹了裹刚换上的单衣,只觉得凉飕飕的。不知道是因为年纪渐渐大了,还是因为身体越来越娇贵了,总觉得春天是个尴尬的季节,穿棉衣会热,穿单衣会冷,穿着大衣觉得行动不便,穿上马甲又觉得胳膊空落落的。后来我想了一下,觉得尴尬的可能不是春天这个季节,而是我这个年纪。温度刚刚回升几度,便看到街上的小姐姐们穿着各种款式的裙子出没,小哥哥们已经开始穿着薄薄的卫衣遍地溜达了。回头看看我,从马甲,大衣,夹克,外套之中,总算选了一件最厚的穿在身上,当然了,少不了秋裤的。


由于疫情的原因,出门总是戴着口罩,其实这样有很多好处,一个是遮丑,还有一个便是鼻子和嘴巴不会再因为吸入柳絮而发痒了。小的时候会觉得,春天飘柳絮太好了,原来不止冬天才会下雪,春天也会,虽然不再可以堆雪人,但是比冬天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冷了。春天下雪不打伞,也不会被家长责骂。大了以后觉得,小的时候真的就是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好看好玩便好了。现在真是看见柳絮唯恐避之不及,若是不戴口罩被吹到鼻子里,真是太难受了,开口说话时也要注意,不然你可能会吃上几朵“春天的雪花”,这远不如冬季的雪花透着凉意,却总可以让你难受一整天。


贵如油的春雨今年大概是贵如汽油,比往年更少了,温度回升带来的干燥本就令人嗓子发干,再不下雨,总觉得自己在感冒的边缘徘徊,是不是担心自己的嗓子是不是冒烟了。总想去买几包感冒药预防一下,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应该还可以扛得住感冒。瞄了一眼天气预报,这周最高温度接近三十度,我在想,下周是不是直接可以穿短袖了?往下一翻,嗯,下周最高温度十五度,这大起大落的,好似人生的境遇啊。回头看了一眼刚收起来的棉袄,幸好你在,不然只有秋裤,也给不了我多少安全感。


想起冬天和夏天,最起码我不会纠结于穿什么,最厚的和最薄的总分得清,最起码不用因为到了公司以后,发现我裹着一个棉袄,而隔壁部门的女同事都已经穿着连衣裙了。


相比于春天,可能我还是更喜欢冬天或者夏天吧。冬天的火锅涮羊肉,夏天的烧烤啤酒小龙虾,再不济,硕果累累的秋天也不错,春天呢?田螺河蚌香椿头?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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