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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有凝眸/鱼汤/(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远方有凝眸;提交时间:2013/5/17 20:55:34)

因为要你记得

1、
该写点什么?写青蛙的鸣叫?泥土的孤独,青山的蛰伏,一把年华的暗伤?
我把我许愿给远方,江湖孤独,我想拿着吉它独行。
一路走,一路歌。
吉它瘦了,江湖远了,走着走着,我肯定能到老的那一天。

少年啊,早点来带走我。
早点,给我爱。
给我人间的盐粒。
给我云朵下的帐蓬。
马奔云突。
三世年华。


2、
我越来越静不下心,这苍茫乱世,越来越凌乱与潦草了我的坚持与旧梦,我点亮蜡烛,茫然四顾,寻找那些可以静坐在我骨血里的亮与真。
旧的CD。
久弃不穿的衣裳。
泛黄的笔记本。
生命中很多东西,珍藏,珍惜,忘记。然后突然想起。然后,一痛。然后,就是,莫名地,久久地,流泪。

我在这大地上奔跑,昂着头,一个人,飞天,飞天。
我在这人间舞蹈。
我在我的梦里走着钢丝。
这生世里的每天都在飞逝幻变,我迷茫但无畏。
星光照亮大地的时候,我站在天边。我的身上星光流淌,像一把把逝去的年华,倔犟,峥嵘,琉璃一样闪着光芒。


3、
少年啊,你看,我的心是这样杂乱,你该怎样打扫。
我的心又是这样冰凉,凉成长城的雪,极地的光,暗夜的冷铁。
谁家的弦穿过暗夜的重门。
谁的手在我的心上轻拂。
叮叮。

我是爱过的,在春天的花前,我是写过温暖的诗句的。
读着读着,读到了秋天的水边。
亲爱,我的爱人,我是真的唤过你的名字的。
在孤独的栏前,在午夜的露的痕中,月华照入江水,我心中的船悄然划过,故事翻卷,我和你牵手阅了风景。
可我真的将你弄丢了,故事翻卷,月华照入江水,岸在我身后,空了千年。


4、
山河空了,心更空。
我必须去一个地方。
你不必在。

少年啊,请听我讲最后一个故事。
“魔王说,我要吃你。魔王说,我吃起来骨都不吐。”
“魔王将她吃在心里。”
“魔王活了很多年。”
“魔王很多年都在流泪。”
“魔王说,其实,你才是我心中的魔,一辈子,都无法消化。”
“魔王说,所以,我一辈子只吃了你,因为,我一辈子消化不掉你,就两辈子,三辈子。”

少年啊,我心里有你就行了。
你就是我心中的魔,无论我去哪里,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里,一辈子都消化不掉。


5、
少年啊,你每天都在呼吸空气,你却忘记空气的存在。
你每天都照耀着阳光,你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
你每天都站在大地上,你忘了大地的奉献。
因为要你记得,所以,所以,我离开。


/远方有凝眸/鱼汤/(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13/8/25 16:37:38)

鱼汤(共搜集有1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鱼汤;提交时间:2013-7-20 22:53:25)


明末的时候,我生在一个贫困如洗的家庭。我娘每天卖烧饼,我爹爹是个屠户,很早便起来,将要杀的猪四蹄绑起,然后霍霍磨刀。我娘坐在灶前生火,那时候娘二十多岁,火光照着娘的发,很是倾国倾城。我爹粗鲁,从不懂怜香惜玉,我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到五岁,终于熬不住,我找到了我娘,大声说,我要去打战,我要去救皇帝。
娘笑得倾国倾城,娘说,好吧,你去吧。
所有人都知道娘说的是笑话,我爹爹也笑了,来买肉的人纷纷贺喜,此子五岁有此大志,将来必出人头地,不是池中物呀,恭喜恭喜!我爹笑得嘴都拢不上了,一刀剁了两刀的肉,随手一递,别找了,全拿去!大伙儿欢天喜地,连声称谢,我在哄闹声里悄然离去,因为我知道,我说的不是笑话,我真的要去救一个人,崇祯皇上。

要救皇上,必须先去见一个人。每到天黑的时候,她都坐在汜水的边上,看船。
一定有一条船,是皇上坐的!她这样坚定地说,看着江水,千帆过尽,眼都不眨。皇上到底是怎样的?是穿着长袍,还是披着儒衫的?我心里起了好奇,问她。她把我拉到她身边,摸着我的头,笑笑。她没有说话,我能听里那笑里的阴凉,江水幽幽,她的目光在波声浆影里摇晃。皇上始终没有来,妓院的老鸨来了,带了好多的人,见了她,老远就叫——“陈圆圆,你吃老娘的,喝老娘的,却不好好做生意,天天跑这里来偷懒,看老娘不打断你双腿。”她的头发被人扯起,双袖分开,乱糟糟被人拖走。她没有哭喊,没有哀号,只回过头来,看着我,幽幽一笑,倾国倾城。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去,叫道,不准带她走,她要救皇上,她就要当皇妃!所有人都大笑起来,男人们袖子卷起,盯着陈圆圆,皇妃,原来是皇妃,那老子们岂不日日都是皇上!爱妃,我们这么多皇上,今夜你到哪国做妃?

一个男人答道:“郑国吧。我郑子爽家财盖世,要个皇妃服侍理所当然。”人群中多有不服,却也知道郑子爽在台湾经营多年,兵多将广,文才武略,不输人下,眼看着他缓缓上前,将陈圆圆抱起,就在这时,我大声叫道,皇上来了!那时我还年幼,还只有五岁,我无法叫得更大声,所有人都在嬉闹,我的声音淹没在人声的潮,她偏偏回过头来,眼里黑里带亮,看见了我身旁的人,眼里的光突然璀璨,脸上涌起红潮,那样激动失声地叫——“皇……皇上!”声音刚落,一只大手托在她的娇躯,她趁机一挣,挣到了他的手上。她双手一环,抱住了他的脖子,郑子爽叫道:“什么人,大胆!”只叫到这里,一声闷哼,弯下腰去,像一棵树突然折断,低着头,脸上神情极是奇特,似极欢喜又似极伤心。崇祯一只手抱着陈圆圆,仿佛没有动过,右手却已一拳击在郑子爽肚腹之上,销魂拳,是销魂拳!人群里已经炸开了锅,“问君能有几销魂,又怜江水又怜春”,除了销魂拳,中招之人不会是如此奇特的表情。立即有人叫道——“是崇祯,狗皇帝崇祯来了,大伙儿上啊,反清复明,杀皇帝抢女人!”兵器在一瞬间掏出,四处明晃晃着真金白银,我和崇祯离得远,也能感到刀锋入体,寒意侵人。那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兵器,我爹爹天天杀猪,天天刀不离手,我以为世上的刀也就不过那几种形状,那天才知道是井底观天,才知道刀长起来可以那样长,阔起来可以门板一样阔,我觉得这么多的刀若是用来杀猪,杀一千一万头都够了,现在就只是用来杀一个崇祯皇帝,真是太浪费了。我以为崇祯会吓得撒腿就跑,虽然四面围得铁桶一样不可能跑掉。崇祯却笑了,望着陈圆圆,怕不怕?陈圆圆的手依然环在崇祯的脖子上,摇头,摇出两眼春水汪汪,不怕!崇祯说,你当然不用怕,有我在,有朕在,天下何人敢伤你!陈圆圆使劲点头,嗯!他们俩俩相望,望到我都眼热,仿佛这世界除了他二人,什么都没有了。崇祯将陈圆圆放下,说,等我!

这一次我清楚地看见了崇祯的出手。砰,左一招销魂拳,砰,右一招销魂拳。他的拳法极是单调,但偏偏所向披靡,中者无敌。老鸨跳在前面,头发披散,厉声道:“崇祯,我来会你!”她用陈圆圆作饵,知道崇祯必然来救,现在崇祯来了,单人匹马,若是放走了他,岂不叫天下人笑话她红娘子!她将右手伸到崇祯面前,五指张开,容厉如鬼,厉呼:“这是几?”崇祯冷笑道:“五!”红娘子头发飞舞,脸上红光萦绕,笑道:“错!”声音未落,一声凄啸,张开的五指上,中指突地从指跟处脱落,箭一样蹿上半空,血水跟着射出,溅在崇祯的白衣上,溅开千朵万朵的桃花。红娘子叫道:“现在是几?”崇祯心一紧,脱口道:“四!”又错了,小指和无名指跟着飞出,血箭奔腾,红娘子面前一片红云,“怆心指,你终于练成了怆心指。”红到天涯不减色,玉人一个是娘子,红娘子仰天而笑,既知我已练成,还不受死!怆心指哗啦戳出,中在崇祯眉心。

眉间破!
崇祯的双眉从中破裂。但这仅仅是怆心指的第一招。第二指是胸口,二指齐下,那样温柔地一拂,似弹琴,似拈花,深情处,似故人来,崇祯的胸骨,就在这不知不觉里断了,断于这缠绵的第二式——肺腑开。
接下来当然就是第三式,促膝谈。铮铮的两响,似天之乍破,似石之突开,指风早已及膝,崇祯的左右膝骨处,俱已中指,裂帛声中,饶是天大的汉子,膝骨既碎,岂能不促膝,不弯腰,不坠倒当场。所以,第四式顺理成章,红娘子双手扶在崇祯的肩上,扶住了他的身子,明月映在她脸上,她的脸比明月还要温暖光芒,她盯着崇祯,像恋人盯着情郎,那哪里是促膝谈,那分明是相见欢。而,第四式,“两相扶”,也已打在了崇祯的双肩之上,她左手的五指,右手仅余的二指,全都抓入了崇祯的肩头,将他的双肩抓断。

崇祯望着她,再望着她,她也望着崇祯,绝望冰凉,却又那样热烈如火,在无声的燃烧。崇祯一声长叹,吐出最后的一句话,“亲爱的,何苦!”抱住了红娘子,抱在她的纤腰一握,抱在她的红颜青蔻,抱在她的三千深宿。人生何苦两离别,不若抱与一寸温。“抱怀,你终于肯对我使出这一式抱怀了!”红娘子说一字,血便涌一下,她的头都终于垂下,垂在崇祯的肩头,垂在这大明最后一个月夜,煤山静寂,清的时代正在开来。

陈圆圆一声叹息,牵起我的手,“三桂,姐姐带你出家。”


/远方有凝眸/鱼汤/(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11/26 15:42:25)

五月吧第511届风云『少年包青天』第二轮三星高照贴杀张果利MR(C杀)(真身:远方有凝眸)

我生时可能无法到达



男人戴着礼帽,简单拎着行李箱,站在站台上。

所有人都走了,他一个人在站台,孤单等待。

他在等一个女人。

女人说,她想出去走走,三年为期。三年后,她就回来,所以,三年期满,你来接我吧。她是这样笑着对男人说的。

从那以后,男人就等她。

一年还没过完,男人就来到站台,向远处眺望。三年之期未到,他知道等早了,但他不介意。他每天都会来站台,向远处眺望一阵子,风吹进他的眼里,把他的心弄得潮湿,却莫名心安。

第一年的冬天就这样过了。

他行李箱上的残雪还未完全融去,第二年的花便开了。


他继续等。

他的行李箱里,装的其实不是男人自己的衣物,是女人的。

他觉得,她风尘仆仆归来的那天,或许用得着。

行李箱从未打开,因为女人还未归来。

他就这样站着,偶尔有云彩从天边飘过,在他的眼里投下一个又一个阴影。一行归雁,在他的头顶上列队经过,雁鸣声里,站台在暮色下安静如画轴。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站在站台边,他似乎永远戴着同一顶礼帽,穿着同样的礼服,他的身上渐渐染了尘埃,第二个年头,就这样悄然过完了。


第三年,他开始激动。

他每日必来站台,一样的礼帽,一样的礼服。

那只从未打开过的行李箱,也一直拎在他的手上。

甚至,连站立的位置,都没有变过。

他脚下所站的地方,正是当初分别时,女人离去的地方。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站在同样的位置,一片阴影投下,仿佛女人的脚步,正在娉婷走来。

他觉得他的腿越来越痛,但站久了,疼痛就不强烈。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倒下。


他摔倒得如此突然,当时他正专心看着远方,突然耳内轰鸣,眼前一黑,双腿再无知觉,就这样笔直摔倒。

他的脑袋砸在地上,一片鲜血在夕阳的照耀下,缓缓流淌。

他的礼服迅速湿透。

睡意沉沉袭来。

他知道,如果不能止血,他会死。

可他无力挣扎,剧痛加失血,让生命在此时如此之轻,无从掌握。

他感觉他的身子正在失重上浮,血水仿佛成了河流,将他托举,他就要顺流而去。

可是想到她还未归来。

行李箱中,她的衣物还一动未动,等着她来换穿。

如果就这样死去,他不甘!


于是男人重新站起。

他的腿已经没有了知觉,但他站起来了。

第二天,有拾荒人发现了他。

他所在的那个站台,半年前就废弃了,人迹罕至。

他被人发现的时候,依旧戴着礼帽,穿着鲜红的已经干涸的礼服,他的呼吸已经停止,血已经淌干。

但他站得笔直。

唯独不同于往日的姿势,他的手是平举着的。

举着那只行李箱。

“我生时可能无法到达,那死后请上帝帮我邮寄。”他最后的心愿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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