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论坛藏经阁 → 5517 号风云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五月吧风云及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书剑||花样||光寒||藏经阁||书剑报到||书剑规则||花样资料||学堂||故事||总结||群杀资料||群杀总结||顶图||狼埔军校||回收站||提交||搜索
/清风子/珞小疯/(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蓓;提交时间:2018/5/12 8:58:42)

红楼随谈(一)

(一)初涉红楼——小字红楼

    记忆若是没有出错,初次有个红楼概念该是小四左右时候,家乡的剧台重播87版《红楼梦》,只是如今那会子的印象只剩开头曲一响起其他人都奔向电视前等着看,而我只隐约听得说话声却是没有看过,那时候也不会去看这种“扭捏作戏”的电视。


    然再次碰到红楼却已是到了高二,却是正开始对诗词爱得热火朝天的时节,此前在学校门口一小书店里买了本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彭庆生张仁健编的《唐诗精品》,后来SARS来的时候竟是电话让我爸从那书店里买了本同系列的《宋词精品》——我想时至今日我爸也想不到那时我对诗词的痴迷——朝夕捧读,加上后来的《元曲精品》竟是构成最初学诗的选本,如今想来这一版本我仍觉得是好于三百首系列的读本。


    之所以啰嗦了一堆与红楼无关的诗词路子,因着若是没有诗词我大抵不会把红楼仔细翻看一遍的。后来便在新华书店买了本《红楼梦》,那会手头紧,这书是买不了大部头了,便买了本微型版,里边的字体该是小五,也亏着我想看里面头诗词,别人拿着我这本红楼估计直接干瞪眼了。只是那时候对人物形象很不深刻,那本书标记的最多的该是那页有诗那页有词,如此而已。至于薛王的心计,林晴的使性,王袭的沆瀣等则完全不是我关心的内容。



(二)再涉红楼——晓旭红楼

    后来在路边摊买了本上海辞书的《唐诗鉴赏辞典》后,便时时读之,早中晚读时候经常拿着朗诵,平时也是书不离手,红楼一梦已经被我真正抛到梦后头去了。


    直到大三以后,混迹于BBS,涉入石头记版,才重新拿起我那本小字红楼,也是那时候开始关注陈晓旭版的《红楼梦》,借了时任版主猫儿的DVD回去看了,当时晓旭最早的出场是在船上,然而多侧脸,印象未深,直至初到荣府,从轿上出来那一幕,我便恍然喜欢上了这个角色——一如王艳的白飞飞掀开盖头的一幕——却是印象更深。若冥冥中似有一双手把你往一处地方推,你避无所避,抬手间,勾勒出本已模糊的一张脸;凝眸处,镶嵌入其间的喜怒哀乐。若无情处最动人。我看晓旭,一恼一笑,固是可人,却是属于晓旭迷共有的;若无情时才是陈晓旭之于我的意义。后来才因此将回忆凝成第一次的组诗《忆昔十二首》。


    而如此说我是因着陈晓旭的红楼第一次认真审视红楼,感受诗词之外的红楼。也才重新认真读了书本红楼。于是林黛玉,薛宝钗,晴雯,袭人,金钏等才开始进入我的眼内。于是才有了后来再读时多看前面相聚场面,宝琴邮烟等人进驻后便不再看。



(三)三涉红楼——只是红楼

    从认真开始审读红楼,无论是石头记版上,还是图书馆里,红学一词纷纷进驻我的脑里,可惜我是一块榆木疙瘩,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读红学的任一著作,红学大师于我也只是有一名字罢了,只是当初在图书馆草草翻过一些,以及版面组织过一次红学讲座,我“奉命”前去占人头楼,从讲座人嘴里听到了她的解读:青春红楼。此后便只有看着我的红楼通俗本,想着其中的悲欢离合。


    说来也巧,四大名著中红楼我是书剧看了几遍,三国是剧一遍书三遍,西游是只有剧一遍,水浒则完成剧也只看了几集,而红楼三国西游水浒也恰是我对于名著的喜好排行。三国是因着老八喜欢所以跟着多看了几眼,西游则是小时候种下的喜爱,水浒则是从头到尾未曾进驻大脑。至于四大奇书中金瓶梅,早先是听说是红楼一书许多写法的先导,曾拿来看过几眼,实在谈不上喜欢,也就未曾翻完。



/清风子/珞小疯/(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2:15)

五月吧第480届风云『大荒往事』第四轮C组:天逸云舒贴沧淮TX(联合杀)(真身:清风子)

昨天实在是背气,本来想偷一个懒,拷贝了网上搜来的年中总结,挪了点字,以为过关问题不大,谁让这鬼上级突然来了个年中总结报告,只听说年终,头一回知道年中总结,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做财务报告呢,要不要再来个季度报告啊。更可背的居然跟人重了,这运气怎么不用来买彩票呢,好歹自个默默支持国家彩票事业也是出了不少力,一个月要是省下来还能多抽两包条子。

记得从副处办公室出来,那位志同道合者在走廊里就憋红了脸,“你怎么能跟我抄一样的呢。我还怎么冲年底的‘优秀标兵’”我转过身,歪着头深视着这个进来快两年的人力部花,被我深视的部花一下愣住,吞下了刚出口的两个字,数完三秒我又转身走了,一个字没蹦出来。看着我的背影,部花双瞳渐渐放大,在准备足以放下一个鸡蛋时候,可能呛着了,曛出了三毫米的水滴。我走到技术部门口时候,一张大脸盘突然从狭窄的门缝里挤出来,“张哥,你真辣手啊,部花都不给面子,喏,你看。”说着,眉毛往上一跳,我撇了一眼还在抖动双肩的部花,“我进来六年,她才两年,就刚才她的语气,要在技术部我直接拎她进去训一顿,消消我的气了。也就你们惯得上她。”说完我直接摁住小六子脑门推进了办公室。

心想着,被盯上了看来不能再抄了,“又是两千字水文,比码三个杀帖还麻烦。还没成就感,三张阎王贴出去,一帖一命,快感是不能比了。”揉了揉脑门,今晚得加班了,不然影响明天的爬山计划就不好了。

“小六子。”

“张哥,都说了,我是刘德华的刘,高大帅气,不是小六子那个矮矬男。”

“习惯了就好,反抗不了就学会享受。”

“张哥,我可达不到你那境界,我还年轻。要是我,肯定受不了那眼镜蛇黄突然让你头上,凭什么呀。”

“行了,体制内有体制内的规矩,被他听去到时给你小鞋穿,我可不一定保的了你。”

“我又不是愣头青,什么地方说什么话还是知道的。好歹我还是您的半个徒弟不是。”

“别贫嘴,帮我去楼下包子铺买两个肉包,我下班先把报告写了再回去,记得加……”

“乳腐。张哥,你这什么口味,包子加乳腐。”

“张记口味,你不懂。你还……”

“年轻。就比大七岁,口气隔了两辈。老人头……”

说完,不等我反应,撒腿就跑。

这小子。唉,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突然口气变老了呢。摇了摇头,拿出了电脑,开始了敷衍行程。



/清风子/珞小疯/(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2:16)

五月吧第480届风云『大荒往事』第六轮C组:天逸云舒贴杀隐逸云TX(联合杀)(真身:清风子)

今天的天气好像不如何顺意啊,这一颗颗飘来散去的鬼云,不知道哪个不乐意就扔下几千个大豆子给你再跑掉,然后你在亭子里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干瘪瘪地等着,拿着伞的才敢急匆匆地走着,看趁着鬼云偷懒的一会儿功夫能走多少地看多少风景了。当然,两个人一起来的,绝不介意路上突然下点小雨,中雨也可以,只要不是直接从头顶上灌下一大盆水,让你来不及躲闪就已经变成褪了毛的孔雀就成。这个年轻人叫浪漫,中年人叫烂蛮,因为他们觉着自己褪了毛不是孔雀,而只是一只只肥鹅。这或许就是用随着年龄增长永远不会变的审美作祟。西施捧腮叫美,东施捧了就叫效颦,他们绝会认为只是因为西施病了咳嗽捧腮,真实,所以才是美,东施呢,没病也捧腮,不真实,所以不美,而不是仅仅因为美,所以病了也是美。

看到四五十岁的大娘在电视上演少女,她们以为岁月会对美女格外开恩,在屏幕上做着三十年前的动作一样美,因为她们真实认为自己还是少女心态,却不知道屏幕前因为有很多换上了其他频道。然而她们绝不敢在今天的山上像少女们一样,携着手,浪漫地跳跃,有点期待而又含羞地小步小步地婀娜着。因为如果头上当头一棒下去,她们才发现,原来她们只是一只只白斩鸡,而不是羞怯的孔雀在羞愤地看着地上褪下来的毛羽。

而我呢,甚而连她们都不如,她们褪下来虽然是一只只,毕竟谁又会在大雨天注意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呢。雨天过去晴天到来,她们修剪一下,还是可以继续脚尖一颠,双手一撑,肚子一收,骄傲的天鹅又回来了。我呢,只能在一个小小的单位,蜷缩着身体,看着送来迎往的同事,一个个升上去降下来升上去,即使有几只突然被褪了毛的肥鹅被扔出去了,但更多的肥鹅还是肆无忌惮地继续在舞台上扮演着美丽骄傲的天鹅。

人大多数时候都挺悲凉的,我并不去嘲讽这种送来迎往的肥鹅们,人到一定年龄,面临太多的东西,让人不得不把年轻的血气收起,装成一只只人人憎厌又人人争着做的肥鹅,即使突然有一天被拉出局,也是天命所在,怨不得人,毕竟几千万只肥鹅为什么就拈上你,这就是你的原罪。

不想当肥鹅的孔雀不是好领导,我做不好领导,只能当个有点用的下属,毕竟不合群,你有用就足够躲在一边,不然可能连看戏都没资格了。看着刚发出去的两千多字的报告,我知道,属于我的世界仅仅是今天走过的这一小段路,于是趁着天晴一会功夫,我快步走着,让自己的世界可以多一点风景。忽然一道模糊的风景投进了视线,那不是公司人力部花吗……



/清风子/珞小疯/(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2:16)

五月吧第480届风云『大荒往事』第七轮C组:天逸云舒贴杀掌灯使TX(联合杀)(真身:清风子)

上海是一个大都市,大到容得下想进去的人,然后淘汰融不进去的人,而我恰恰是那一个不愿融进去的人。这次的上海疫情突发,让人看到了上海不如人意的地方,但有什么关系,一个城市不可能面面俱到,武汉深圳广州应对疫情比上海给力,恰恰是说明了上海走在了最前面。上海的最初失策,恰恰是以往香港伦敦纽约的失策,而最终回归正途也恰恰是上海是中国的上海,而不是国际上的上海。

在上海的那些日子,我蜷缩在上海的一个角落,周末时而进城一趟,虽然不至于如王小黑那样像猴子一样东窜西跳,还是不免于赶着旅游的外地人一起去东方明珠塔,外滩,城隍庙等等所谓标签地刷卡。最后却是发觉所谓的标签只是海外人对于上海想象中的念想,就如疫情突发中,人们臆想上海人能向深圳一样的深圳速度体现出上海速度出来,而到过标签地的人很多对上海都不大以为然,却是不知海外人看到的风景实在是海外组成的风景,而非上海人自己觉着的景色。上海人的风景实实在在不在这些标签地,而是在上海人的眼神中。我们看不清上海正像自己看不清身边的人,恰是因为我们觉着这么多年了身边人应该可以跟自己同频了,我们所认为身边人应该这么做只是我们眼中的身边人应该这么做,却不是身边人想所以为然的,久而久之我们就有一种错觉,上海人应该这么做,正如我们想身边人如此做,这就是局中局。

很多人拿着上海人小气,核心点,请客小气,殊不知,一个人如此做是小气,一个城的人如此做,那即是市情,我们融入骨子里的入乡随俗总会随着几个焦点城市变成了中国的标识而以为他也变成了中国人而非本地人,这就像我们看待富了的亲戚,朋友,同学,以为他应该具备大气,好客,热心等等美好品质,这个想象中的优良品质本质上其实是利己,因为这些品质背后是对方可以提自己一把的心态。“为富不仁”的命题本质即是利己主义。

有幸走过不少地方,一直以为了解一个城市,需要体味的是民生本计,汪菜市场多有几圈,听听,看看,想想买菜人,买菜人对于价格之间的互攻互受姿态,可能你会对这个城市更多了解,如果只是走一趟标签,其实你不要是了解这个城市,你只是在地里上走过了一个地方,留下了几张照片,除此,一无所有。



/清风子/珞小疯/(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2/29 11:47:23)

五月吧第517届风云『水浒传』第四轮忠义堂贴杀扈三娘XN(B组杀)(真身:清风子)

“老婆,东西还有什么遗漏的吗?”

“差不多了。我把最后这点衣架收起来就好了。”

祁艳走出房门,右手腕处托着一件T恤,手上把着约摸十来个衣架,一边四处查看一边对着门外的封立说道。封立往上一步,左手顺过祁艳左手拎着的小包,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五年了,还真舍不得这又小又旧的房子,虽然住的没新的那边宽敞。搬一次就要丢掉几年攒起来的东西,希望这次搬过去,可以定下来了。不然我购物架里的东西真不敢买了。昨天收拾时候收一件扔一件,纠结死了。”

“没事,老婆。你就当是人生旅途中捡过一些好玩的零件,玩久了丢掉再重新捡起一件来玩就好。想起来几年前我老家新建房子,收拾起来的一堆破东西,好多东西比我还老,可是又都没见过,虽然爷爷他们总觉得还能用,舍不得丢,最后还不是听了我们劝扔了。搬新家其实就是在漫长的生活里给我们一次放弃过往不必要的纠结。早上出门的时候你看看新家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松了一口气。”

“你啊。我说不过你,大哲学家。我又不是嫌弃你。没钱就是没钱,说这么多,也就是我能听得下去,有钱,你开飞机过来我都不想搬呢。”

“那不是怕你嫌那边荒凉嘛。宝山毕竟还是比杨浦差了不少,担心你迈不过那个坎。”

“迈不过又能怎么样。来了快十年了,还是感觉这个地方不是我的。下班不敢进商店晚上不敢去明珠塔。路过了那都感觉这一身珠光宝气映的我一身皱皱巴巴的,连抬头多看几眼都觉得晃眼。”

“老婆,你这算是近朱者赤了嘛?”

“就你贫嘴。走吧,小老头子。”电梯门打开瞬间,齐艳拉着封立的手,急急地向大厦门缓缓走去。出了大楼门齐艳特意的回了下头。

原来齐艳封立这小两口毕业时不约而同地从天南海北来到了魔都一家公司上班。齐艳是福建人,而封立是喜欢吃湖建人的广东人,只是毕业的学校在保定,于是成了那个“地北”。最初的三年,俩人一个是拼命三郎一个是拼命三娘,虽然在同一家公司,但是分属不同部门,而公司又被拆分在不同楼层,楞是没见过面。也怪的老天给机会,一次年会表演节目,齐艳部门的节目齐艳终于在躲了几年后被拉上去充数了,恰好她们部门一个男同事生病请了假,于是封立有幸地被请过去当外援,在节目的群舞中表现的“活灵活现”,手当成了脚脚变成了手,忙起来不亦乐乎,把其他人笑的五光十色的,从此封立在齐艳眼里有了影子。之后的几次大厦电梯里的点头之交撬开了各自的空间。在后来交往的一次谈话里,齐艳跟封立说,你知道为什么在这么多人我选中了你吗?没等封立说话,齐艳就替他回答了,因为我在你眼里看到了纯粹。

之后俩人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室一厅的房子,说是一室一厅,就是长长的房间隔了一点出来做厨房,一个帘子做成了“房门”,就跟一个窗帘在模特手里被裁成了遮羞的衣服,倒也五脏俱全。结婚三年后有了一个结晶,显得这个家更“暖和”了。于是在一次公司发展例会上,齐艳封立提出了去宝山分公司,然后有了两室一厅的“宽敞明亮”的三口之家。



6条资料   当前页1/2   5篇/页 首页| 下页 | 尾页|转到第
提交新杀帖:(请勿灌水,删除勿怪)


   
≡≡ ☆ 五月吧出品   蜗牛牌风云群杀资料搜集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