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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青年/年糕/盗姨诱盗/喝可乐的猫妞/嗯啦/蓝,天蓝/苎/一剪瞳心/(共搜集有6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42:34)

青恒


口/新青年

这是一片神秘的丛林。说它神秘,是因为它远离人群,除了野兽和寒风,这里什么都没来过。
但现在,偏来了一个女孩,而且──背着一个少年。
少年是昏迷着的,女孩吃力地走着,但终于走不动,和少年同时摔倒在丛林外。
她看着少年,又看了看蛮荒的树林。她的眼里漆黑而忧郁,因为她知道死亡随时都将来拜访她。她不知森林有多广,亦不知都藏了怎样的兽与山妖。山妖?──她岑寂冰冷的心突地一动:如果真有山妖,那她就找山妖,求山妖救这少年!
于是,她──毅然地冲入了这茫茫丛林。

她小小的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刻般的勇敢,只因她的心中,烧灼着空前的爱的烈焰,这烈焰令她忘了一切恐惧,甚至,连山妖都不惧!她就是要找到山妖,求山妖用它的法力令少年起死回生。
可世上真有山妖么?
若在以前,这个叫青恒的女孩是打死也不信的。但此刻,此刻──在这远离人群,远离欢娱的世外,在这原始大丛林蛮荒的注视与压迫里,她忽然分外地恐惧,不假思索便冲入了林中,她要找到山妖!找到山妖,找到山妖,找到山妖……救她的海哥哥。可,纵有山妖,山妖会救他么?
况,传说中的山妖是吃人的。
让吃人的来救人,这原就是悖论,可──

可是她找不来山妖,海哥哥还是要死,反正是死,所以,拼了。
拼着死,也要找到山妖,大不了,让山妖吃掉自己,只要,山妖肯救她的海哥哥。
所以,她执着地深入丛林深处,她雪白的肌肤早已划破,绣花的鞋子也已裂口,而光线──光线突地一亮!
突地一亮,是因为林中越来越黑暗,甚至,已要靠感觉摸索着前进,偏就在这时,她的眼前一亮,她看见了巨大的发光的东西!
那不是火把,也不是宝石,那是能动的活物!
山妖?绝不是,那不是山妖,而是──

她充其一生也未见过的怪兽!
发光的,便是怪兽的两只眼!
她和怪兽同时对视了起来,有刹那的茫然和无法呼吸,之后便是心血空前的一跳,她吓得张大了嘴,却又叫不出。
而怪兽,又何尝不是同样的骇异──它这一生,实在未曾想过,世上还有“人”这种生物!
但怪兽的惊诧很当便过去,很快就向青恒走了过来。
咚,咚,咚……

巨大的声音在青恒的耳际回响。
她以为是怪兽笨重的脚步回声,但立即发现,还有她的心脏的跳动声。
她终于明白过来,那怪物要吃掉她!
本能的恐惧倏地给了她力量,她回头便跑,生平第一次真正地跑得“飞”快!

咚,咚,咚,声音始终跟来,怪兽岂会放弃到口的美食?
所幸怪兽步子迈得大,但并不快,她和怪兽之间,始终隔了两三步。有时候,背上一热,是怪兽的鼻吸喷了上来,她骇极下,双足加劲,便又多拉开一步距离。
而怪兽的两只发光的眼,恰好做了指路的探光灯,让她可以准确地避开树木。
她们就在这拉开一步和拉近一步中生死角逐。

但,她的力气终于耗尽,她就要跑不动。而那庞然大物,似乎永远都没有累倒的时候。
生死已判。
她的嘴角凄然地笑了一下。
她已放弃再跑。
跑一步是死,跑十步是死,多一步少一步又何妨。

四面的丛林在她的身周温柔地涂满黑色,死亡的影像四面飞舞,她忽然觉得死亡并不是那么地可怕,她放不下的,只是她的海哥哥。
想到海哥哥,蓦地──
闪电一样地,她想到了另一样东西!
那东西就在她的口袋里。
就是为了这样东西,她和她的海哥哥才来了这世外,来到了这大丛林边上,她们专为寻找这东西而来!
她将手伸入袋中,将这东西缓缓掏了出来。那居然是──
一朵花!一朵黄色的,但却有着绚烂黑边的,无比奇异的小花。

那叫定颜花!
除了这片叫做“喀黑麦”的大丛林内,世上绝不会有人再可以找出第二朵“定颜花”。
她和她的海哥哥之所以要找这朵“定颜花”,只因,有个游方医生告诉她们,将定颜花放在千年人参内熬汤喝,便可以让人的相貌脱胎换骨,成为天下最美丽的人。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她们当然不一定会来寻找定颜花,只因那医生还说过,定颜花的另一个功效,是可以活心血,去邪气,治她的“心痛”病。而她的心痛病──
那是经许多医生宣布,永远治不好的病了。
而且,每年都要发作,每发作一次,她便要经受地狱一样的酷刑。
她一直就怀疑自己活不久了。

现在,游方医生告诉她们定颜花的功效后,海哥哥立即要来寻花。她说:“你怎么知道那医生的话一定是真地?”海哥哥说:“就算是假的,我也要试一试!”他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千里迢迢来寻花。她放心不下他,所以跟来了。天可怜见,她们当真找到了花,但,他们采花的时候,太兴奋之下,忘了游方医生的话──
“定颜花是有毒的!”
“只有放在千年人参中,这毒性才可去掉。”
“你们采花的时候,千万不可以让花汁滴到身上!”
她们偏忘记了,偏在激动之下,让花汁滴到了海哥哥的手腕上,结果,他当场便晕倒了。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死。但至少,他现在没死,所以她背着他,拼着命向前面跑。再跑一阵,就会到一条极窄的路口,那里有她们的汽车,驾车行驶四个小时,就会回到人群之中,就会有医生,他的海哥哥一定就有救了。
但问题是,要跑到汽车那里,至少还要两个小时,这两个时辰内,她既没了力气,海哥哥亦可能支持不了那么久。他随时都将死去,所以,她才想起山妖,才跑入丛林,才遇见了怪兽。
她看着定颜花,忽心中一动──此花既可以毒倒海哥哥,是不是一样可以毒倒怪兽?
这个念头顿时鼓舞了她,她在怪兽扑来的那一刹,准确地,以闪电样的速度,将那花──塞入了怪兽的嘴中!然后──转身就跑!
她不敢回头看怪兽,她只希望怪兽能够张嘴咬一咬,那么,便至少有一滴花汁进入怪兽的嘴中了吧?
一滴也许不够,但她只能碰运气。
她竖起耳朵──
她真地没有听到“咚!咚!”声!

她不知那是不是花汁起了作用,求生的热望一下子爆发,她暂时忘了疲累,没命地向前狂奔。但,偏就在这时,要命的“咚,咚”声再次响起,她确定,那不是心跳,那就是怪兽的脚步声!
花汁居然没有要了它的命!
她再次陷入绝望,但就在这时,生的曙光闪电一样扑来,她竟已跑到了丛林的边缘!
她已经可以看见她的海哥哥!
而更重要的,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
她的海哥哥居然不是躺着,而是,坐着。

他居然已可坐、了、起、来!
那当然就表示──她的海哥哥已脱险,她们根本不用跑到汽车那里,根本不用去找医生了,她的海哥哥已经自己醒了。
她离他愈来愈近,她已可看见他眉头的焦急了,他不见了自己,那份担心,她闭着眼都知道。
一阵温柔的怜悯与爱意倏地袭上心头,她温柔地笑了。
她差一点就要唤他的名字。
她怎么能让他担心啊!
他是她的爱人啊!
是为了她才昏迷的啊!
她们舍了任何一个,都不会幸福与开心的啊!

咫尺,她们相距,真地只有咫尺了吧。若不是这林中呼啸的风,他早该听见她的跑动声了吧。他会惊喜地回过头来,跑向她,抱起她,喊她,吻她,她们还有很多好日子要过,还要生好多好多孩子,去美丽的大草原,看洁白的雪花在空中绽放。
但,她突然回了头,含泪,从另一个方向跑入了丛林。
她不是不想抱住她的海哥哥,她只是突然想起,怪兽就在身后,要让她的海哥哥平安,就只有在怪兽发现海哥哥之前,她重新跑回丛林,她要──
引开怪兽!
果然,她又听见了那熟悉的“咚咚”声,那是怪兽在紧紧追来!
她竟莫名地一笑,她竟不是吓得魂飞魄散,而是一笑。她还要──
跑得远些,再远些,越远,怪兽便离海哥哥也越远了罢。
她就带着这一笑,跑入了苍凉荒漠的丛林深处。

而那“咚咚”声,似也传入了海哥哥的耳中,因为他已回过头来,看着那丛林,只是,他的脸上没有惊惧,却只有微笑,只因他已想通──
“我之所以一个人在这里,之所以恒儿不见了,那当然是因为她听了我的话。”
“我在昏迷之前,曾苦苦哀求她,让她放下我,一个人去逃生。我说,我那么重,你背我不动的,你放下我吧,赶快跑到汽车中去。你有了定颜花,你的病就可以治好了,就可以幸福地活下去了。”
“只有你幸福地活着,我才能幸福地死去。”
“现在她不见了,只剩下了我,那当然是她终于肯听我的话了,终于肯一个人跑回去了。她终于平安了,这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他想了很多,可就是没有一件关于身后,关于那片茫茫的冥漠的丛林。


/新青年/年糕/盗姨诱盗/喝可乐的猫妞/嗯啦/蓝,天蓝/苎/一剪瞳心/(共搜集有62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43:44)

[第58届风云雄霸天下]第二轮杀帖摩诃无量请聂人王出局

名剑传说

是秋天了。太阳一落山,天气便格外的冷。但更冷的,是人的心。

雄霸雄老爷子的心就很冷。他正在不停地喝酒,一边喝,一边吃着花生米。酒越喝越多,他的脸却如夜色愈来愈冷,愈来愈黯。

他的嘴中绝不说话,头也绝少抬起,只是缓缓地喝酒,缓缓地吃着花生米,从太阳落山的时候,直吃到满屋灯光。

灯光是他的爱徒辛老三燃亮的。

他一直就坐在父亲旁边,一直在看着雄老爷子吃酒。酒入愁肠肠更愁,他知道,在父亲的好朋友杀手的童话回来之前,父亲是绝不会有好心情的。

但杀手的童话呢,他为什么非但没有回来,反而连音讯也没有一个?

他难道不知道,从他离开的那天,父亲就已在对他望眼欲穿?

笃!笃!远处有更漏轻轻传来,月华流转,已是时交中夜。

灯光愈发明亮,而雄老爷子的脸也愈发黯了。他的手甚至开始在颤抖,虽然抖得很轻微,并刻意地忍耐,筷子还是不听使唤,花生米一粒粒地掉了下来。“啪”,从桌上弹到地上,似砸在人的心上一样,分外地惊魂。

辛老三看着那些掉落的花生米,眼睛已经湿润。透过那些掉落的花生米,他仿佛看到父亲心中的希望也正在一寸一寸地掉落。

他的眼前浮起了一个人影,五十多岁,唇上留着淡淡的胡子,视力很好,一笑就特别让人亲切,这人就是杀手的童话,父亲的忘年之交,他则称之为“童话叔叔”。

他分明记起,二十天前,童话叔叔和父亲在这屋中饮尽了最后一杯酒,哐地一声,掷杯于地,对父亲道:“雄霸,我这就去了!不管成功与否,下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我都一定赶回五月吧来与你会合!”
这句话说完,他就走了,头也不回。

从此之后,父亲坐卧不安,一天一天扳着指头算日子,风吹草动,都以为童话回来了。跑出门去,却是跑多一次失望一次,杀手的童话从此便如人间蒸发,再无消息。就这样一天捱过一天,捱过初一,终于捱到了十五。今夜,月果然圆了,人却没有依约回来。

雄霸雄老爷子终于不再喝酒,也不再吃花生米,泥塑木雕一样,坐在那里。

风从窗户吹进,灯光摇晃,暗了又明,明了又暗,世界阴晴不定。

辛老三眼更湿了,父亲的身影随着灯光在他瞳孔里摇晃,他的心愈摇愈痛。

因为他已清楚地知道:童话叔叔不会回来了。

这个一诺千金,从不失约的童话叔叔,生平终于要失约了。

人生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得已,杀手的童话若不是碰到了天大的困难,他一定不会失约。他已在心中原谅了他的“童话叔叔”。

只是,他知道,童话叔叔一失约,对父亲的打击将是何其巨大!

因为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天一亮,父亲就要背起长剑 ,去赴他这一生中的最后一次“风云之战”。

这简直就是生死之约,要么成功,要么失败,它都将是父亲江湖生涯的最后一笔。

或者说,这次“风云之约”,将是父亲最后一次翻身的机会,错过此行,对父亲而言,余下的日子将虽生犹死,再无任何意义,就像新婚之夜之对于少女,金榜题名之对于才子一般重要而铭心。

可是,要赴风云之约,父亲还缺少一样东西。缺少了它,就像骑士缺少了马,猎手缺少了叉,父亲缺少的,是一支剑,一支闻名天外的古剑:追鱼剑。

除了杀手的童话,天下也许没有第二个人更适合去拿这柄剑。

因为这柄剑的主人,就是童话的授业恩师、一个喜欢和白菜BT一起在风中放火的透婆婆。

透婆婆脾气的古怪,和她的剑术一样驰名,但她偏偏对杀手的童话极端钟爱,因为透婆婆左右脚板下各有一枚铜钱大小的痣,这本已奇怪,更奇的,是天下事偏偏无独有偶,杀手的童话的脚底下竟也有这样两颗痣。透婆婆发现后,曾激动得涕泪横流,认为这是上天赐与她们的缘纷,从此收杀手的童话为徒,不仅悉心教授,更是疼爱有加。

如果这样深令透婆婆心爱的徒儿也无法借到那把追鱼名剑,天下还有谁可以说动这古怪的老人?

可是,杀手的童话终于还是没有依约回来!

而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天一亮,父亲就要去赴风云之约了,那时纵算杀手的童话赶到,并借来了追鱼剑,也已于事无补。

这一点,辛老三知道,雄霸雄老爷子更知道。

他终于不再作任何指望,一声长叹,推开桌子,在辛老三一脸的担惊与害怕中,缓缓走到门边。

门本虚掩,他轻轻一拉,门便开了,月色如水,自门外掩进。

但雄霸雄老爷子的人却整个地僵住。

他甚至差一点便要喊出口,而脸色更在一刹那绚亮,亮得赛过月光。

因为就在门外,就在那一地的中秋月里,还棱骨分明地立着一个汉子,五十上下,唇上留着淡淡的胡子,视力很好,一笑起来就分外使人亲切──杀手的童话!

在他的手上,捧着一个狭长的包袱,包袱中隐隐露出一截剑鞘。

雄霸雄老爷子问都不用问,便知那必是追鱼剑。

不诺则已,一诺千金的杀手的童话,他果然回来了!

只是,太惊讶太高兴下,他忽略了一样东西:童话的脸色。

他看着雄霸,缓缓打开了手中的包袱,那里果然有一柄剑。

剑是放在鞘中的,鞘的样式很古老,古色古香,正是雄霸想像中的模样。

杀手的童话看着雄霸,无声而又无奈地一笑,缓缓拔出了剑。

剑拔到了一半的时候,剑光便已映亮了杀手的童话的须眉,连他脸上的几粒黑点也历历在现──追鱼名剑,果不虚传!

可是,辛老三和雄霸还是碱出了声。因为那柄剑拔出了一半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名动天下的追鱼剑,竟只是一截断剑!



/新青年/年糕/盗姨诱盗/喝可乐的猫妞/嗯啦/蓝,天蓝/苎/一剪瞳心/(共搜集有62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09/12/3 14:47:31)

盗姨诱盗试杀

我决定去万恶山庄玩玩。但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进出那里,但我不怕,因为我是枪神。我去的那天,天气不错,一路阳光,我很快到了山庄门前三里的地方,山庄的哨卫迅速发现了我,来了三辆车,一个大个子从车上下来,问我,伙啦的干活?我说,伙拉的不干活,伙拉的只是来玩玩。大个子一点都不信,吼道,伙啦的既然不干活,干嘛还扛着条枪?我说,玩儿玩儿嘛,带枪玩儿比较帅嘛。我又说,要是你高兴,阿就把这条枪送你了,你要儿吗?大个子说,要。我说,要你妈。大个子吼道,你说什么?我说:要你妈来扛枪。大个子奇道,不就条枪儿吗,我就能拿得动,不劳我妈她老人家了。我说,未必。说完,我很礼貌的把枪口对准他,枪栓那么一扳,啪,走火了。

大个子愣了愣,枪火就射在了他的胸口,他以为死定了,可是半天后,还在呼吸。他吼道,干嘛呀,这干嘛呀?我说,不干嘛,玩儿玩儿嘛。大个子吼道,不玩儿了,都不准玩儿了!我说,当真,伙啦的当真地不玩儿了?大个子坚决地说,不玩儿了,一点都不好玩儿。我说,那就不玩儿了,那就当真了。我又扣动扳机,还是啪地一响,枪火又射在大个子胸口。大个子吼道,你他妈怎么还玩儿!我说,没玩儿了,我在当真呢。话刚说完,大个子胸口就开了个窟窿,血水呼啊呼啊就出来了,好多呢。我说,别怪我哦,是你要我不玩的哦!

大个子当场就死了,果然见他妈去了。剩下的人,你想啊,那个如狼,那个似虎,伙拉的都扑了过来。可是阿不怕,阿枪神啊,还怕这般小伯伯?我当场就鲤鱼打了个挺,跳到他们头上去了。他们正冲过来,一个接一个,冲了一大堆,我正好站他们头顶礼帽上,一脚踢下去,礼帽飞了一大堆。有人把手放头上,摸了摸,不见了帽子,冷冷地,正不明白,我放了块石头在他手上,说,受惊了吧?去压压去。那人说,不惊。说完觉得不对,他怎么可以和我说话呀,他是来抓我的呀。于是伙拉地一扔石头,就来抓我。我笑着跑,他笑着追,伙啦地快着呢。跑了三步,扔出的石头才落了地。这一落不得了,啪,又响了。炸了。呼隆隆,乖乖隆地冬,一下子就炸了十几个,血肉横飞呀。

阿拉的,你以为那真是石头呀,给你过家家呀!阿老子那是特制的炸弹呢!不信呀,再给你玩个。伙拉地我又塞了个石头在一个人手里。这次他乖了,不扔。其实也不是乖,是不知该不该扔。扔吧,伙拉地会炸呢,不扔吧,会不会炸了自己呀?他就瞅着我,眼睛里可怜兮兮。我说你瞅我干嘛呀,我要走了呀。这不早就过800字了吗?伙拉地再不走,不就亏大了吗?

伙拉地我拔腿就走,亏本的生意,谁做呀?800字报到,多一个都不给,阿拉地从来不陪人玩到底儿,那石头,你就拿儿拿儿拿到下辈子吧,啪,再见!


/新青年/年糕/盗姨诱盗/喝可乐的猫妞/嗯啦/蓝,天蓝/苎/一剪瞳心/(共搜集有62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09/12/21 16:52:57)

五月吧第131届【风云雄霸天下】第四轮杀风天小蓄贴杀泥菩萨

生命是一场流水的席

雨。
雨入江南的那天,花就一朵一朵地开了,开瘦了风,开瘦了雨,寂寞的江南更寂寞。
香风细雨刀有愁。
我向江南来,还向江南去。我的手上就携着那把“香风细雨刀”,刀狭,人瘦,雨一滴一滴,湿遍了黄昏的楼。

泥菩萨就站在雨里,看着我一步一步走近。
他的脸上没有悲喜,因为他是菩萨。
风吹动他的衣裳,像吹动茫茫大地上那些无名的花草,他在风中凝立,有一种天意的寥远与出世的苍茫。
我说:“我来了。”
他看着我,那眼光柔和而深远,像是这无涯的生之时光里,无边的契阔与洪流里,静静飘来的一柄桨,还没到你手中,你已看到了岸与光芒。
我说:“是剑圣叫我来的,他说你能渡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便也只能望着他,我们中间隔着苍茫的雨雾,暗香徐散,江南之春寂寞而又深远。
他突然开口:“把刀给我!”
我顺从地递出了我手中的刀——香风细雨刀有愁,香风细雨刀!
他突然大声道:“这样的好刀,你不配!”
我茫然而无措。我本就不是成名刀客,我此来不过拜师学艺而已。
我说:“等我学会了绝世刀法,就配了。”
他看着我,那目光中的深意与荒萧令我心慌。他突然问了一句极奇怪的话:“你离开剑圣的时候,他身边有谁?”
我摇了摇头,说:“除了他自己,便一个人也没有了。”
泥菩萨突然笑了,在这样细雨的江南的黄昏,这笑分外的寂寞与灿烂,有烟花一放之短促与壮美,让你仰望时敬畏与叹服,心中隐隐地便罩满了宿命的悲凉与落寞。他一笑即止,说:“他身边既无人,你便赶快回去陪他吧。”
我说:“不,我要跟您学艺,等学成刀法之日,我再回去陪他。”
泥菩萨淡淡道:“不必,因为我会陪你一起去见他。”
我非常意外,我说:“你真地肯陪我去见剑圣,他一定欢喜极了。”
雨打在泥菩萨的脸上,像打着假面的雕琢,打到繁花落尽,生命中荒草满径,我心中有莫名的错乱与荒凉。泥菩萨说:“我当然不会亲自去见他。我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但我会交给你一样东西,你留着这样东西,去告诉剑圣,说我来了。”
我说:“什么东西?”
泥菩萨再次笑了,声音很轻,很静,但在那雨里却分外寂寞与苍凉,他说:“是我的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举起了那把香风细雨刀,刀柄反转,刀锋向着他的脖子,一刀划了下去。

【贰】
泥菩萨死了。他的血就流在那江南的雨里,不急,不缓,穿过寂寞的黄土,进入了地心深处。他是菩萨,他是超凡出世的,他的举动是我无法理解的。我埋葬了他,擦净了刀上的血,离开了江南。
我只能再去找剑圣,我三岁那年,他就收留了我,但奇怪的是,他从未教过我武功。
可我回到剑圣的住处时,我惊呆了。
剑圣居住的院子里,从未来过一个外人,他已经避世三十年了。但这一次,院子里到处是人,有无双城的人,有玄绝山庄的人,连雄霸雄老爷子都来了。
所有的人头上都缠着白布,身上都披麻戴孝,剑圣,他居然死了!
一代武学奇才,当世剑法的不二宗师,年轻时便即名动天下的剑圣,竟然死了!
他死的时候,是伏在书桌上的,那样子分外安静,仿佛赏花归来,愉悦而有倦意,于是就伏桌小睡。
这一睡就是不醒与永世。
雄霸轻轻地将一件长袍披在剑圣身上,说:“剑晨兄,天冷。”
剑晨,就是剑圣的名字。
这名字,昨日言犹在耳,今日便天涯黄泉永隔。我默然地看着那些向他凭吊的人们,心中竟没有悲哀。
他不会死的,他和泥菩萨,都在和我开一个旷世的玩笑、捉一场永生的迷藏吧?

【叁】
雄霸带走了我。
他说:“文丑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卫士,我会教你刀法。”
他将我带到了无双城。
在那里,我终于见到了我今生的第一个女子,他的女儿,幽若。
只是,我和幽若,当然还有雄霸,谁都不会知道,这一见,就见出了一世的爱恨与别离。生命是一场流水的席,吃完了就必须走,无论名垂如剑圣,还是睿智如泥菩萨,安静地来,终将安静地去。
幽若和我,也已走到了席终,只不过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不但不知道,我们还开始了一场热烈而浪漫的爱情,这爱情一开始就无根,所以它热烈,短促,疼痛,让爱的更爱,也让恨的更恨。三年后,我终于和雄霸开始了生命中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决斗。
那天恰好也是雨天,幽若就站在雨里,雨一寸一寸打湿了她的发,也打湿了我的刀。
我和雄霸对面站立。
他是我最爱之人的父亲,我实在不忍向他出刀,但是没有办法,我已经查明,剑圣和泥菩萨的死,都与他有着极大的干系,为了生命中我最敬重的两个人,我必须和雄霸决战。
生命是一场流水的席,吃完了就要走,我和雄霸注定要走一个。
我说:“出刀吧!”

【肆】
我和雄霸的那一战,轰动了整个武林,成名人物纷纷赶来观战。五岳剑派的岳不群来了,峨眉的灭绝师太来了,少林的法海来了,甚至连东海龙王和唐僧师徒都来了。雄霸的武功,早已到了不灭不绝的境界,而我,是剑圣的传人,所以这一战,注定名垂天下。
民间的赌坊在决战之前一个月,便已生意爆满。
所有人都赌雄霸胜。
连雄霸自己都这么认为。
幽若对我说:“丑丑,放弃吧,你不可能胜我父亲。”
我说:“如果我胜了呢?”
她幽幽地答:“那我便杀你报父仇。”
我说:“如果我败了呢?”
她还是幽幽地答:“那我便一死和你同赴黄泉。”

【伍】
决斗的那天,又是雨天,但丝毫不影响参观的人们的兴致。
幽若也来了,站在雨里,向我凝视。
当我看见她的时候,我猛地惊呼起来,她那一头青丝,竟一夜雪白,像是岁月在她头上撒的一把盐。
她就带着那满头白雪,看我和她的父亲决战。
我心中无端地生出悲哀和荒瑟,这一场生之无奈啊!

【陆】
我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雄霸,缓缓扬起了我手中的刀。我的刀举得很慢,生命本来短促,杀人时又何必匆忙。
刀风吹过,幽若的头发在刀风里寸寸飞扬,我的心如流水一样冷寂而恬淡。
我突然对雄霸说:“你走吧,我不想杀你了!”
所有人都笑了,像在听一个隔世纪的童话。
但我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这场决斗,死的人不可能是我——这是一个秘密。知道这秘密的,世上只有三个人,泥菩萨、剑圣,和我。
但泥菩萨和剑圣都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我,所以,我将是雄霸今生宏图霸业的终结,可惜世上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
所以这人生,怎么说呢,哎,总是寂寞如雪。

【柒】
雄霸终于也拔出了他的刀,霸业皇图浩荡刀!
震惊天下的一战,终于来临。
幽若却突然高呼道:“且慢!”
雨已经停了,夜已来临,满天都是星光。这江南的春,它永远不懂人间的愁。
幽若搬来了一张巨大的古琴,她说:“丑郎,今日一战,你必死无疑。让我为你唱一支歌,算是我在这人世替你作最后的送别。唱完这支歌,我就会离开,永远离开……”
那时候,我没有领会“离开”二字的意义。
她已经开始唱:“有一个好哥哥,他叫文丑丑。他有丑陋的脸庞,却有最勇敢的心肠。他说要给我美丽生活,却自己先把地狱的门去敲响,人生若只如初见,丑哥哥在我心中永是最棒。”
她唱得很慢,星光旖旎地照着,岁月的河流悄悄逝去,生命啊,流光啊,恍惚如夜行的翅膀,带着生命中巨大的灰影无声远行。
我痴痴地听着,她在星光里那微扬的脸,和那脸上冰凉的泪光,让她看起来像是仙和妖,美极,不似在人间。
她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的亮与深,让我呼吸急促。她整了整裙裳,然后摸出一把剪刀,一刀戳在胸口,鲜血艳红,她的“离去”原来是——永、远!
那只手,还抚在琴上,血水将琴弦染成红色,她在那血水里静立,人生若只如初见!

【捌】
我呆呆望着幽若的尸体,突然放声大笑。我的脸在那凄厉的笑声里,慢慢变枯,头发也一截一截地白了。我双臂一振,刀风呼啸,将我的衣袍扬起,我头上的发,一齐飞了出去,像是满铺的云,飞向雄霸。
幽若,我来了,等我!
我的身子飞起,像是死亡的神,带着灿烈的刀光,像雄霸飞去。
我终于挥出了我的刀,雄霸,请君离席!

【玖】
雄霸死了。
这个消息起码要让江湖轰动十年。
没有人相信雄霸会死,但他确实死了,死在我的刀下。
当年,泥菩萨用这把刀砍死了自己,但那把刀上,从此浸满了泥菩萨的血。泥菩萨的血里,有一种奇怪的毒——菩萨蛮!这毒会永远留在刀上,必须用一种更加奇怪的内气来激发。那内气的名字,居然叫“生气”——置之死地而后生。会这“生气”的人,就是剑圣,所以他死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他一死之后,“生气”就会离体而去,在天地间晃荡,寻找新的寄居之所,最后,才寻到了我的刀,并永远留在了刀中。
香风细雨刀,从此成了世上最毒的刀。
我是剑圣的传人,剑后告诉过我激活“生气”的法门。
在幽若死亡的那一刻,我的内气终于感应了剑圣的“生气”,我用这“生气”射出了刀上潜伏着的毒——菩萨蛮!
雄霸中毒后,突然安静如婴儿,双掌合十,满脸慈祥。
那就在那慈祥中归依与坐化。
生命是一场流水的席,不是你去,就是我去。

【拾】
我胜了,就在整个武林为我欢呼的时候,我突然举起了刀,轻轻地刺入了我的心脏。
幽若,我来了。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幽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赴那杳茫的幽冥路。
我们去一个再没有恩仇的地方,一世执手,生死同穴,好吗?

本杀贴贴杀泥菩萨WY。
本杀贴为丑丑WY举一个免战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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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色;提交时间:2009/12/21 17:01:30)

五月吧第131届【风云雄霸天下】第六轮杀 风天小蓄贴杀雪暗天

不要再为难剑晨

天地初开,鸿蒙新历,而分金木水火土。
那祈门山中,有阳阳士,名唤乌何子,这一日面阳而立,掐指相算,良久,断曰:“良人将出。”
十日后,张良出世。再历十年,熟读兵书,雄才大略,无有不精。一日,良忽遇一老者,坐于桥上,阻住张良过桥之路。张良抱拳行礼,曰:“请老丈人让良先行一步。”老汉不悦,曰:“子不知世有礼乎,怎么这么没礼貌,应称先生。”良复行一礼,曰:“请先生让!”老汉这才正眉道:“若让老身让路并不难,不过,请答允一事。”张良抱拳相问:“何事?”老丈指着桥下道:“适才老朽不慎,将鞋掉于桥下,请捡之。”张良更不多言,纵身下桥,在泥水之中,将鞋捡上。老汉说:“鞋上有水。”张良立即以袖擦之。老汉说:“老身行动不便,请你帮吾穿之。”张良心中全无烦意,真个上前,帮老汉将鞋穿了。老人大笑曰:“吾乃祈门山阴阳士乌何子,今特意前来授道于你。”张良大喜,跪之,曰:“请老先生赐教。”乌何子摸出兵书一卷,曰:“此书乃世之奇珍,兵法天文,无所不记,子只须读熟,将来必有过人之能。”张良更喜,连连拜之。
乌何子去后,张良遂埋首苦读兵士,又七载过去,良已近三十矣,逢天下大乱,遂投刘邦军中,任军师,战无不胜。
忽一日,与项羽军相遇,良布军对之,但被项羽大杀一场,损失无数。忽见一人峨冠而过,手持羽扇,头戴道冠,又是乌何子。
张良大喜,求其胜项羽之法。
乌何子取出一纸,上书:“人心。”
良怔之良久,问曰:“何以得人心?”乌何子曰:“取民之信。”良仍不解,乌何子笑曰:“你告与刘邦知,他必晓。”良谢而归,见刘邦,复之以种种情形。刘邦沉吟未决,忽擂拳于桌,大呼:“至理也!”遂放弃与项羽之斗,罢兵汉中,专心与民共乐。项羽则大量练兵,第二年秋,终于大兵挺入汉中,要一击溃刘邦。
良欲布兵,刘邦笑曰:“不可,让其入之。”
良大惊,让项羽入汉中,岂不是引狼入室乎?
刘邦曰:“天机不可泄露。”良无奈,让大军退后,项羽军果长挺而入,忽四面呼号,漫山遍野,皆是村民,或持扁担,或拿锄头,与敌相杀。项羽军勇猛无比,大开杀戒,村民横尸遍地,但均不退,竟也伤敌过半。刘邦军趁势而出,四面喊杀,项羽军大惊,四散而逃,大败。项羽亦自刎于乌江。
张良叹曰:“得天下者民心,果然。”

都不要再折磨剑晨了吧,那是个好孩子啊,为好孩子举一个免战牌。
本贴贴杀颜盈WY
本贴请丑丑和容婆喝人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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