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论坛藏经阁 → 5679 号风云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五月吧风云及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书剑||花样||光寒||藏经阁||书剑报到||书剑规则||花样资料||学堂||故事||总结||群杀资料||群杀总结||顶图||狼埔军校||回收站||提交||搜索
/风起/对小白/瓜兰/樱樱/北枝/归海/(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1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8/4 17:16:04)

五月吧第424届风云『倚天屠龙记』第五轮岭双姝贴杀鹿杖客AG(联合刺)(真身:风起)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春风送暖,夜雨迎新,二月的微风来,细雨来,梁间呢喃的燕子也来。

转眼又是一年春。

物念转换之间,双泉河的冰已融化。

早晚还冷着,空气都唏嘘着,是因为冬还不舍得离去吗?

冰化得并不彻底。剩些固体的痕迹,被小心流动的水漂着。

在水流急切处,打着转儿。

它亦是不知要去往何方吗,还是它也在想,若是不能抵达梦中的地方,消融又何妨。

我,亦是一块在静水里漂泊的冰,因为遥不可及的惦念,只得在深流中打转

……





阳光出奇地好,河岸的垂柳,站得无比娇美。

它们将狭长的手臂伸展开,远远望去,已经有了阻挡不住的绿意。

待一两点雨欢快着来,那绿色愈发葱翠,在风里,在雨中,影影绰绰,如烟如幻。

一朵有着七种色彩的花,在雨中开了。

在彩虹花朵的下面,是两双欢快跑动的脚丫,一双属于青梅,一双属于竹马。

那年这月,是谁为谁擎起花伞,是谁,把一个绿色的梦,种到两个人的心间。

从此,见风就生长,遇雨便滋润。

多年以后,河流的样貌已变,堤岸上小小的足迹却被深深烙印,连带那年的绿柳,微风和细雨,一起被收在记忆里。

纵然时光流逝,清晰如昨……





有多少次,曾在细雨的河边并肩走过,又有多少次,因为等不到你而心慌失措。

成长是一张写有表情密码的信笺,不知何时,我已在上面写满了开心,忧郁,和一点点的惆怅。

问世界情为何物。

我不知情为何物,我只知道自己一心向着你,眼里再没有旁人。

我哭,我笑,我哭哭笑笑。

你远,你近,你远远近近。

我们笑着,闹着,喊着,深情对望着……





缘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弯弯绕绕,一路向前。

纵然在转角处有片刻的迟疑和停顿,很快又积蓄了力量奔涌向前。

我们在河流中行走,时而缓慢,时而急切。

我们的距离拉长,又缩短。缩短又拉长。

你有数不清的梦想。而我,若是心里存有一个梦,那便是与你安定地停泊。

我很想停下来,寻一处安静的港湾,从此过安稳的生活。

可你的目光,依旧望向远方。

那里有绚烂的灯火,还有一个如画中人般的姑娘……



爱是自私的。

我那么喜欢你,自然是不想与你分开。

爱又是无私的。

你本是蓝天下自由翱翔的鹰,天空是你的家,白云是你的梦。

既深爱着你,我又怎能阻了你的梦,将你的翅膀捆绑……



记忆中的竹马去了远方,青梅依旧守在故乡。

城市里的人和人没有距离,城市的路和灯都涂了颜色。

守着千年不变的月光,我依然是双泉河边的那棵杨柳,我的魂依然守在家乡。

我嫁人,生子,守着生养自己的故土。做双泉河边最朴素的女人。

只是偶尔,我会在三月春来的时候,于月上柳梢时,折一支记忆的柳笛,与孩子们讲青梅和竹马的故事。

奶奶奶奶,青梅是谁?

青梅呀,是一个很傻很傻的姑娘!

奶奶奶奶,竹马是谁?

竹马么,竹马是一个很帅很有才华的人……





/风起/对小白/瓜兰/樱樱/北枝/归海/(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2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21:00)

五月吧第425届风云『长安十二时辰』第二轮日中贴杀小乙CA(联合杀)(真身:风起)

我正在厨房炒菜,父亲忽然就从后面出现,冷不丁来了一句:

“盐要先放还是后放?”

“早晚都行,如果想早点入味就早放。”

“那味精呢?”

“味精少放,如果放,一定要等菜做好了再放,不然会因为高温产生毒素。”

“哦……”父亲若有所悟地离开厨房。

把菜做好了端回餐厅,喊父亲吃饭,看到父亲正在用笔记录什么。我凑过去看,父亲有点慌,他说他记不住做菜先做什么再做什么,想记下来留着后面自己看看。


看着父亲害羞的样子,我心里有点酸——这是我记忆里无所不能的父亲啊!

父亲是邻居们眼里出了名的能工巧匠,木匠活瓦匠活,甚至庄稼地里的活,没有父亲不能做好的。一整片庄稼地被分成了零散的几户,什么时候该除草,什么时候该施肥,什么时候该联系管水库的人来灌溉,邻居都要打电话问父亲。还非得等父亲说了该怎样,照着做了才放心。

小时候,我经常骑在父亲宽阔的肩膀上,父亲带我上山采菌子,下河摸鱼,捉虾。在小伙伴们的心里,父亲就是万能的,因为有父亲,我被推举为玩耍带队的首领,因为我从父亲那里学到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比如叫蛐蛐好斗,它好斗并不是因为它们就喜欢打斗,而是因为叫蛐蛐儿生性喜欢独居,它想要打斗,只是因为空间被侵犯,它不想跟别的蛐蛐在一起。比如喜欢群居的蜜蜂,蜜蜂不能说话,它们通常是通过“跳舞”和同伴交流。

但是能教给我很多东西的父亲并不是万能的,他不会做饭,偏偏对吃的还不想应付。自从母亲摔了一跤,活动不比以前,父亲便开始为吃的发愁。我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完全停下来照顾父母是不现实的,大家都很想把他们接到自己家里。但是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母亲也留恋她街头聊天的玩伴。我们只得经常往家里跑,帮父母做饭。

我至今无法想象高大的父亲是怎样站到厨房里,低下头去分辨那些油盐酱醋,碱,味精和白糖,他又是怎样用他灵巧粗大的手掌,去握那把炒菜的铲子,更想不出有一天我会吃到父亲亲手做的饭菜。

那天将近中午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让我回去吃饭。我赶回家里,父亲和母亲正在等我。饭桌上有几个小菜摆得很整齐,父亲看到我,嘴角有挡不住的笑意

“你快尝……”

说实话,这些菜看上去并不是很让人想吃,吃到嘴里也没有特别的触动,但是在我将菜夹到嘴里的时候,我的目光触到父亲,那一刻,我的舌头仿佛寻到了人间顶级的美味,父亲紧张地问我怎样,我连说好吃,再伸出筷子去夹下一口,还没递到嘴里,眼前就模糊了。

临走的时候,父亲很开心,我知道他是因为有了我的认可而高兴,为他跟母亲不拖累我们这些子女而骄傲。

后来父亲还学会了做面食,做得越来越好。他们终于不再为饭食发愁,父亲每餐都给母亲换着花样做。年轻时父亲在外奔波,每天一进家门,都能闻到母亲做的饭菜香。如今,家是他们最终停留的地方。母亲的听力减退,小脑开始萎缩,已经没有平时感觉的敏锐,她每天只是面无表情地吃着父亲为她做的饭菜,偶然提出一个孩子般的请求,父亲都会为之奔波半天。

从年少启程,途径很多的山水,我们每个人都会老去,每一份爱情也都会老去。世间万物终究脱离不了逐渐老去的最终归宿。我们一路被爱吸引和带领,只要曾经携手共同走过风雨,在每一道彩虹的下面,一定都会有这样一份爱的安然。



/风起/对小白/瓜兰/樱樱/北枝/归海/(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21:00)

五月吧第425届风云『长安十二时辰』第四轮日中贴杀龙波CA(联合杀)(真身:风起)

『襁褓』

我是一粒种子,在爱的暖床着陆,经过一个冬天的蛰伏,在春天呱呱落地。你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也不要问我要到哪里去,佛说这是我穷尽一生需要自己修行的功课。


普渡寺,青烟袅袅,云雾升腾。娘为我求得一卦:天下有风,吹遍大地,阴阳交合,万物茂盛,(中间的娘不记得了),生于冬春,卒于腊月。娘问可有解方,大师云:万事随缘莫苦求。


那年元宵节,母亲灶堂里的火,照亮了我七个哥哥的脸,我是老八,爹叹着气说,就叫八丫好了,随意养,容易活。



『孩提』

我不是富家千金,出门却有富家千金的待遇,我被七个哥哥前呼后拥。我手指所向,七个哥哥素履所往。


我们的肚子经常是干瘪的,爹和娘拼命干活,我们勉强能吃饱,破衣烂衫能遮身,粗菜淡饭能果腹。


那一年,经常能听到枪声,人们慌作一团,说大兵来了。



『豆蔻』

七个哥哥把我从媒婆的手里抢回来,“都快要解放了,还出来毒害人。”媒婆灰溜溜走了,我还小,还不想嫁人。


可是爹爹那几天很晚回来,娘一夜接一夜,魂不守舍。


多嘴的邻居婶婶来告诉母亲,说村东头刘二邪,是管着爹的头目,他家的儿子想娶我做媳妇。




『及笄』

我出嫁那天,几个哥哥被娘锁在屋子里,娘哭,哥哥喊。他们用力地喊,用力地摇,我回头喊哥哥,看到木头窗框被四哥撬动,哥哥的手渗出血来。


我乖乖上路,我看不得娘哭,我夜里醒来,看到爹的手腕有伤。


我不再是七个哥哥的小妹妹,我也是家里的一员,可以让爹娘过得更好。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桃李年华』


刘二邪的家里种了很多果树,桃子、李子,吃都吃不了。


有一次四哥哥悄悄来看我,我趁刘二狗不注意,偷偷拿了几个让四哥哥带回家。晚上,刘二狗用桃树枝子抽我,问我是不是往外拿东西了。


“没有”


我咬着牙不承认,我不哭,我开心得很,因为我知道四哥哥五哥哥他们最喜欢吃桃子。




『而立』


二妞已经四岁了,站起来快够着她哥哥肩膀了。二狗对两个孩子还好,吃喝零碎,有求必应。也不再打我,有时候到了瓜果季,还让我摘一些果子送回娘家。


七哥哥家的小侄女,拿了桃子,嗲嗲地喊我姑。


四哥哥送我回去“他对你好吗?”


我说“嗯”


解放了,二狗变了个人,跟他爹划清楚界限,我们搬到一个小屋子里。路上看到二狗他爹带着纸糊的帽子游街,路两边的人朝他扔东西。


二狗低着头,装作不认识。我拍拍他的肩,朝他摇摇头。他的头更低了。




『不惑』


二妞已经比我还高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二狗的爹从稻田地里插秧回来,二妞立刻跑过去,喊爷爷。


我喊二狗的爹来一起吃饭。


那天,我们在吃了一年的野菜后第一次包了饺子。饺子面是荞麦的,黑乎乎,我给二狗的爹盛了满满一碗,我看到他拿碗的手在抖。


二妞跟哥哥埋头吃,边吃边说好吃。


二狗夹了一个,放到嘴里细细嚼,我知道他不舍得吃,便给他多夹了几个到他碗里。


二狗吃了几口把碗放下,起身说要去地里看看,说秧苗没插完。




『知命』


二妞带外孙回来了。二狗笑嘻嘻迎上去,小丫头跟她娘一样机灵,一边扑向姥爷,一边把二妞女婿带来的酒递过去。


饭后,二狗急着去村里的鱼塘,鱼塘被村里的老杨承包了,二狗说要去买条甲鱼,回来给二妞补补身子,二妞又怀上了。二妞摸摸隆起的肚子,说不管男娃女娃,只要这一胎,要响应政策。


二狗听着乐开了花儿。




『花甲』


我跟二狗已经攒下一笔钱了,我们把它存到银行,想等二丫买房子的时候拿出来。二妞的男人在城里租了一处店铺,开了个书店。


二妞的小二妞每次跟她娘回来,嘴里都念叨: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小二妞说这是汪国真的诗,同学们都喜欢。


二狗跟着说,什么风雨兼程。下雨了,哪里也别去,就待在姥姥家。




『古稀』


二狗的腰不那么直了。有一次我摔了,他把我抱回家,年轻时候走这十个距离都不是事儿,这一会儿,他就累得呼哧呼哧直喘。


我笑他头发都白了,他把我放在床沿上,说“再不白就不像话了。”


二妞的第二胎又生了一个丫头,这小家伙人小鬼大,可真聪明啊,我跟二狗不会的她都会,手机玩得比大人都顺手。




『耄耋』


“二狗,二狗——”


我喊二狗,喊着喊着就醒了,二妞在床头哭。


“妞啊,你爹呢?”


“妈——,我们在呢。”


“你爹呢,他昨晚上说想吃我做的手擀面来着,快扶我起来,我去做。”


我刚动弹一下,又躺回去。


二妞哭了,“妈你别动。我爹已经不在了。”


“又唬我,快扶我起来。”


那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周围站满了我的亲人,我能听到有哭声,这哭声,是身边的人,还是谁的,我分不清。


我模模糊糊看到四哥在向我招手,还有娘,娘哭着说不该把我嫁给刘二狗。娘真是的,我跟二狗过得多好啊。


二狗呢,我看到二狗了,二狗搀着我娘,说要接我一起走。


我问这是要去哪里,娘说,从来处来,要往去处走。我想起小时候娘跟我说的话,风姤卦,本是漂浮不定,居无定所。但是只要懂得随缘,这不定的居所便可以处处为家。


我懂了,小时候,娘和七个哥哥是我的根,出嫁了,二狗是我的根,等我老了,子女们,便是我的根了。


如今,他们都过得好好的,我也该随娘、哥哥和二狗回家了。


我闭上眼睛,她们都说我走得很端详,她们不知道那会儿我是在想,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再回这里来。








/风起/对小白/瓜兰/樱樱/北枝/归海/(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21:00)

五月吧第425届风云『长安十二时辰』第六轮日中贴杀庞灵CA(联合杀)(真身:风起)

试着按你说的方法去做,看书,播舒缓的曲子,把自己在夜里深埋。果然睡到极好,一觉醒来无梦,天光已开。

有割草声传来,打开窗户,屏息凝神去接纳,只觉抱了个清香满怀。

这醉人的秋晨!


蓝天很蓝,八月的天空,美得让人恍惚。

天高云淡,偏有几朵闲云挂在楼房前排,它们不飘不动,寂静相伴。


阳光明媚,从玻璃窗上投射进来。照在金钱草被细小根茎托起的叶子上,能看到叶片上的纵横叶脉。

那金钱般圆润的叶子上,竟依稀还有昨夜的水珠盈动,它们一路晃动,于无声处,挤挤挨挨。


我不明白如此悦目怡心的绿植,为何有这么俗浅的名字。它多像是一朵莲,素洁的莲,在这炎炎夏日里,兀自无语地固守着它的清凉心怀。

那天,我从一个小小的花房里把它接回来。每日洒些清水给它,于是,它也像那几朵闲云,再也不思离去,只在自己的天地里,朴素存在。


很长时间,它只长叶子,不开花。我以为它不会开了,直到有一天,有浅黄的小花从一片墨绿中鼓起来。

像一颗颗黄色的小星星,装点了我清晨的空白。


星光是昨夜你眸子里深邃的海。

从夜里醒来,打开微信,看到你黯淡的头像,很想问问你最近好不好,话未说出,千帆已过,再深重的记忆,终究抵不过时光清浅。


◇◇


同事打来电话,约我一起爬山。想起你说不要总待在家里,出去走走也好。怎奈天公不作美,刚准备好行装,偏又落起雨来。六月天,娃娃脸,莫非这八月,依然有一颗变幻的童心?


在红尘里行走,默守一种陈规,心中本期待有所改变。既有雨,就安心留在家里,过自己的清浅夏日。许自己一段清浅时光,安于做自己欢喜的事。


生活就好比一本心仪的书本,精装或者简装,全看自己的心情。

煮一杯清茶,剪一段时光,打开朋友新推荐的一支曲子。将所有的红尘夙愿清空,在一个人的世界中静静欣赏。不知何时,你又浮上我心头,挥之不去。

这么多年,我种山水,种流光,纵使再漫不经心,纵使表面上笑对万物,纵使置身梵音圣地,依旧难以忘怀你。


爱情原本就是飞蛾扑火的存在,若是轻易就断了,又如何入诗,成画,刻成千古传送的经卷。

是谁说过,情感的路上我们都是壁虎,一路向着光亮处攀爬,却总是难免,于高墙黯淡处,蓦然回首。

只是灯火阑珊处,山水不语,唯有夜色静默。



◇◇

夏日多雨,刚还晴空万里,几朵闲云忽然就耍起脾气,惹来一场清凉。

对于四季,最喜欢的是春天,万物生,但却也从不曾浅看秋光。


秋的时节里尤喜初秋,就如荷塘里一个尖尖小角,忽然就在八月初立住,夏蝉噤声,秋虫低鸣,便也将一份清爽,带到人间的万水千山。


夏已过,我曾经在夏花绚烂时等过你,因为你说过秋有万水千山,细水长流。

秋天的雨,似乎已经历经万水千山归来,深一场,浅一阵,于转角处并不留情,只为把生命看尽。


如若可以,真想做你心上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样,即使山重水复,未来有更深的寂,更深的风霜雪雨,也终究有柳暗花明的暖色相伴。


如果不能,就让我做一个寻常的女子,着素净的布衣,食野生的五谷,于凡俗的五味俱全里,独守你给的寂静山林。



/风起/对小白/瓜兰/樱樱/北枝/归海/(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6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21:00)

五月吧第425届风云『长安十二时辰』第六轮日中贴杀赵参军CA(联合杀)(真身:风起)

看洞里不再有声音,二蛋从近处拾掇一些石头,把洞口的下半部分堵住。然后又找来一堆干草,放在洞口,用洋火点着。旷野的秋风把草的水分吹得很干,但毕竟还没有完全枯萎,从点燃的干草堆里,很快便冒出一股烟来,顺风势飘进洞里。


二蛋站在洞口外面,又约莫过了一刻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便凑近跟前守在洞口,等獾出来。




几天前二蛋就在这里蹲点儿,他惊喜地发现洞里住着一窝獾,正好捉了给娘熬了补身子。


二蛋估摸着獾大小算起来是有三头,只是二蛋感觉有点奇怪,獾一家子通常五六口,一窝最少能生三个。但是这三只獾里只有一只体型大的,另两只小,二蛋知道体型大的这是母獾,因为她进出洞穴的频率最高,二蛋看到好几次了。


那公獾呢?


二蛋留意这只母獾。


每次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她就从洞穴里钻出来。她每次离开洞穴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回来,有几次二蛋都看到獾的嘴里叼着玉米。


洞穴的北边有一片玉米地,玉米秸子长得比人都高,二蛋心想:玉米长那么高,这畜生怎么掰下来的。


二蛋知道,洞里一定还有小獾。因为不多会儿,獾又从洞穴里跑出来,先是左右看看,确定风平浪静,没有危险,才飞速跑开,不一会儿,又叼回来玉米。


二蛋决定先不打草惊蛇,看母獾的样子,刚生下小獾没多少天,到时候让小獾再长大点儿,一窝端更好。


于是二蛋每天夜里都去看。


终于到了决定动手的时候,二蛋守着洞口,迷迷糊糊好像看到娘正吃着煮熟的獾肉,嘴里说好吃。




果然,被烟呛得厉害,有东西从洞里蹿出来。跑到洞口被洞口的石头挡着,嗷嗷叫个不停。听声音是只小獾,很快有第二只蹿过来,也被洞口的石头拦住,也嗷嗷叫起来。


二蛋有些好奇,他想知道母獾会怎么做.


果然,母獾来了,它跑到洞口,也嗷嗷叫。


二蛋心想,这是也被难住了吧,便仔细看着。


只见月光下,母獾从洞穴里也叼来石头,一块一块垒起来,让小獾爬上去。


二蛋心说:这妖精要跑!


到手的猎物要飞,那怎么行,二蛋赶紧拿了一只棍子冲上去,想把獾捉住。两只小獾还不到两个月大,月光下,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二蛋。二蛋有些于心不忍,他手中的棍子不由自主垂下了。


就在这时,那只母獾忽然冲了过来,先是嗷嗷回头叫着,后来张口死死咬住二蛋手里的棍子。二蛋伸手用力去拽,母獾咬的死死的。两只小獾也像是听懂了母獾的话,嗷嗷叫着就跑。


二蛋哪里肯放,他用力扯出棍子,看到棍子上沾着血,回头看那只母獾,竟然半卧下身子看着他,眼里有泪流出来。


“没有畜生啊!”


二蛋一下子心软了。




一间昏暗的草房里,摆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老人,床头点着煤油灯,灯芯儿跳跃,灯光微弱。


二蛋伏在床前,握着老人的手。


——“肉买回来了?”老人的话音如同风中残烛。

——“娘啊,你再忍几天,等我赚够了钱,很快就可以买肉给你吃。”






50条资料   当前页5/10   5篇/页 首页| 上页| 下页 | 尾页|转到第
提交新杀帖:(请勿灌水,删除勿怪)


   
≡≡ ☆ 五月吧出品   蜗牛牌风云群杀资料搜集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