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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肃霜/考槃/不叫张华昭/(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九月肃霜;提交时间:2021/9/16 11:45:13)

“出水芙蓉、奇花异草、苍松翠柏、瓜葛相连、蔓引株连、拔茅连茹、飘蓬断梗……”顾湘一边念着招式一边身随剑动,撩洗刺挂劈扫格压,将师父独创的六十三剑一一演示,剑光闪闪行如流水,隐隐中有嗤嗤破气之声。


草儿看着徒儿的剑招迭出却是一脸不满,渐渐面上挂出霜来。若在平时,草儿倒也不在意顾湘这样照瓜画瓢,把自己的呕血剑招耍成剑舞,可是这次堂上还坐着武术名家光头强师徒二人。


草儿终于忍耐不住,欺身钻入剑光,化指为剑搭在顾湘的宝剑上似抹带压摁住剑式,顺势而入,一把夺过宝剑扔在地上:“够了,别丢人现眼了!平时叫你多下功夫,你就是不听,现在把为师的脸都丢光了。就你这般舞法,遇见高手,便……”


顾湘从来没见师父这般怒气,只吓的梨花带雨呆在原地,她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招式都是按师父平时教的没有分毫差错。十五六岁的女子性情活泼,一边哭一边脑子里却在找原因,“难道是师父又遇到这几天不方便?才把气撒到我头上?是这样的吧,一定是这样啦!我就原谅你吧!”想到此,小脸上不由荡开一丝笑意。


顾湘脸上的变化被歌寻瞧在眼里,而草儿仍在恨铁不成钢数落徒弟不肯用心,终于忍不住“呵哦哦哦哦……”发出鹅叫般的笑声,捧着腹前俯后仰,立即招来草儿师徒杀人般的目光,特别是顾湘,要不是惧怕光头强这号大魔头,恨不得冲向歌寻在他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倒是光头强能识别眼色,扬手在歌寻脑门上劈了一巴掌,瞬间打歇徒弟的笑声,又踏步缓缓走下堂,在地上拾起一截枯枝,将顾湘刚才的招式一一重复,每一招凌厉狠辣,枯枝刺处带着风雷破空之声。演示完七招光头强才收身温言道:“湘儿,你师父是开宗立派的高人,她这套剑法堪称不世绝学,你当用心学习,不仅要学剑招,还要领悟神韵,将来要将它发扬光大,才不枉你师父的一番栽培。”转头又向草儿说道:“楚掌门莫要心急,湘儿只是年轻了些,火候未到,比老衲那傻徒儿却是高明不少,只待她在长大些,便可领悟你这绝学的独到之处!”


草儿见光头强给她师徒搭了台阶,脸上挂出微笑:“多谢大师谬赞!草儿生性淡泊,平时只爱侍弄些花草,无意争强好胜,这楚掌门可担不得,以后大师还是唤草儿便可。”这光头强三十年前是湘西巨盗,年轻时杀人无算,后一朝开悟立地入佛,自号明德和尚,江湖忌惮他杀心太盛,出手狠辣,暗地称之为“光头强”。


光头强笑道:“草儿天资聪颖,独创这套绝学,实乃武林之福,理当开枝散叶发扬光大……”听到光头强滔滔不绝,旁边的顾湘心下嘀咕:“这光头强虽然面相凶恶,吹起彩虹来倒是一把好手!”渐渐便把草儿训斥抛在脑后,不时吐个舌头挤眉弄眼,歌寻看着却不敢发笑,刚才光头强那一把巴掌将他扇得五迷六道,他深深怀疑,顾湘老说他是二傻子是脑门挨了光头强无数记铁巴掌的缘故。


可是草儿却把光头强的“肺腑之言”听到心坎里,开心道:“大师平时足不出户,今日难得到草儿这里做客,草儿这便亲自下厨,做些山里的粗茶淡饭招待一下。”转头吩咐顾湘:“将为师的剑法加练一百遍!”又掰手指数了数,“不,二百遍!少一遍不许吃饭。”


顾湘低头道:“徒儿知道了。”待草儿走进厨房,顾湘便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一个旱地拔葱越过墙头,边跑边自言自语道:“练你个鬼呀!你不给我吃的,我去团子姐那找饭吃!”


顾湘沿着山道奔向山下的大河,渡口附近便是团子的住处。这团子本是宫廷女医,归隐后住在此处的河畔,喜欢顾湘的伶俐活泼,二人情同姐妹。好巧不巧,此时团子却不在家中,灶膛内并无生火,顾湘便翻箱倒柜,自己翻寻果脯糕点,就着冷茶填肚子。


团子也是灵巧之人,厨艺不在草儿之下,她亲手制作的果脯糕点甚合小顾湘的口味。正当顾湘风卷残云吃到用自己的话说开心到飞起之际,院外传来一位男子声音:“请问有人在家吗?”顾湘透过窗帘,看到一位负箧书生模样的青年附着篱笆,垫直身子探头朝院内打望。


顾湘也不吭声,抱定看你要如何的心思等待男子推门做贼。男子唤了几声,见无人答应便掉头转去,颇让顾湘失望,又勾起她几分好奇,顾湘便蹑手蹑脚,远远跟着。


只见那男子来到团子开辟的渡口处徘徊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一吊钱挂在系舟的木桩上,解开绳索,笨拙地爬上木舟,支起竹篙将它荡向对岸,手法颇为生疏。“好呀,竟然是偷船儿的小贼!”顾湘咬着唇儿窃喜:“这次我帮团子姐捉住偷他船儿的小贼,不知道她要如何感谢我?让她给做好吃的?还是让她给师父说情,我可以偷懒不练剑……”顾湘自幼便与草儿居在山上,平常与团子结伴,除了偶尔见光头强师徒和采药的山民,极少与外人相遇,遑论师父嘴中常说的高手,她习惯山中的自由自在,并无到江湖逐鹿的心思,所以草儿高明剑法,于她就是剑舞一样无甚用处。


就在顾湘出神之际,那男子驾舟已缓缓来到大河中间,只是水流湍急令他左右为难。顾湘躲在河柳后大喝:“嘿!有小贼偷船儿了!快来捉贼!”那男子吃了一吓,抬头张望,手中的竹篙便压在木舟下,被河水一荡便脱手了,他也顺势一个趔趄,扑通掉入河中,挣扎几下便不见人影。


顾湘探出头望向河面,见那男子迟迟没有在河面露出头,又嘀咕道:“不妙,不妙,把他淹死,这可如何交差?”脚尖一垫,便跃到河**,折身扑向男子坠河之处。这顾湘是与团子在河边呆惯了的,颇识水性,不一会就将男子捞出水面。


顾湘按照团子先前教的法子,将男子腹中的水排空,却见他毫无声息,便又捏住他的鼻子俯身渡气,这男子仍毫无知觉牙口紧闭。“这当如何是好?”顾湘心头有些着急,十五六岁的她虽然调皮活泼,却也心地纯良,不想自己的恶作剧害人一命,这时却没来由想起团子教的另一法子,于是出手连点男子上关、下关、地仓、大迎四穴,撬开男子牙关,俯身吐舌抵开男子的舌尖,再次缓缓渡气,却忘了把女儿家的第一次舌吻献于陌生男子。她只感觉男子舌尖冰凉,却颇为柔软,有些趣味,不由吐舌又男子口中搅了几下。就在此时,顾湘只觉舌尖剧痛,已被男子狠狠咬住,急得她连捶带打,才挣脱开来。


那男子满脸怒色,全身气得颤抖,爬起身指着顾湘骂道:“哪里来的丑女子?竟在青天白日下对我做这等丑事!真是不知羞耻,有辱斯文!”原来这男子是夔州士子温客行,跋山涉水欲赴京城参加来年春闱,因道路不熟误入才大山之中。


落水后,温客行本已失去知觉,亏得顾湘方才渡气将他救转回来,只是他觉着一个女子以口渡气颇为失礼便继续装晕,不想这女子竟然又对他口中吐出舌头,终于无法再忍。


温客行满腹经纶,引经据典一通乱骂,顾湘捂着腮帮却只听懂一句“丑女子”,只恨舌尖疼痛开不得言,只气得跳脚。“他竟然骂我是丑女子?呵呵,哈哈!真是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去你的吧!”她越想越气,抬起一脚,只见温客行化作一道弧线又跌入河中。


“小顾湘快住手!”团子正背着药箱从林间钻出来。(未完待续)



/九月肃霜/考槃/不叫张华昭/(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考槃在阿;提交时间:2021/11/4 16:45:27)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存在一种误解,即把《子夜吴歌》当作夜曲的一种,隐隐又觉着李白笔下的四时歌内容与子夜相去甚远,直到后来才知道子夜为人名,开创了乐府中的一种吴声曲辞。



《子夜吴歌》内容哀苦,如果放在夜间吟唱,怕是更容易动人心魄,如黄梅戏《孟姜女?十二月调》中唱到:“正月里来是新春,家家户户点红灯,别家夫妻团圆聚,孟姜女窗前守孤灯。”这种春寒夜间闺怨诉别离凄苦比《秋歌》的“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更让人动容。



夜间是一天中最闲暇的时光,容易接受音乐感染,不管是欢喜的,哀愁的,还是宁静的,远胜其他的时间段,我想这才是大多数演出放在夜间的由来。



然而,相对于夜间音乐演出,夜曲是更专业的浪漫主义曲风音乐体裁。据说是用恬静优美的曲调取悦夜神,而取悦爱人的则被称为小夜曲。音乐界对于夜曲的定义越来越狭义,仿佛不是钢琴曲便不能称为夜曲,闻名于世的有肖邦夜曲钢琴组曲,而电影《非诚勿扰2》也带火了中国钢琴家石进《夜的钢琴曲五》。



说到底,夜曲是轻音乐的一种,乐器未必非得局限于钢琴,很多乐器演绎出来的曲风悠扬的轻音乐依然能塑造静谧浪漫的效果,譬如竖琴版《A fond fish》、大提琴版《杨柳》、琵琶版《琵琶曲》,甚至埙呜呜咽咽,如怨似诉的声音也能把夜间的喜怒哀乐凝结在露水上,映着万千星光称为人世间一种情绪姿态。



我是世界音乐的爱好者,能接受各种悦耳柔和的音乐,所以我的夜曲不局限于钢琴曲,风琴、风笛、扬琴、洞箫演绎的音乐都在我的接受范围,只要在夜间能抚慰我的情绪,都是我的夜曲。



此时的我正在听《牧神的夜宴》,这是集合了各种乐器的轻音乐,曲子模仿了夜间动物的鸣叫,时而欢快,时而悠扬,曲中的夜很生动,很活泼,却不过分喧嚣,户外的自然是无尽的夜宴场,我们以月光为饮,以风为乐,我们都是牧神的客人,如果倦了也不用去管,倒头去睡便是,正如一场夜宴里,总有人提前散场,也有人醉复醒来不肯安歇,等曲终人散夜终会陷入宁静。



我还喜欢两首曲子,一首是《最后的莫西干人》,每次听来仿佛自己身处在荒芜的美洲大地上,现代文明迫使族人让出水草丰美的土地,世代捕猎的野牛群也渐渐灭绝,祖先们也渐渐断了联系,任我们挣扎,任我们呼喊,他们毫无回应,陪伴左右的是阴暗云层和越吹越孤独的风,但我不悲伤,虽然大家种族不同,但我们的宿命是一样的,一切繁花都是梦幻,虚无才是我们的最终意义。



还有一首是Water Bone的《Song for the moumtain》,这是他们到藏区采风之作,适合夜间的冥想。每次都感觉自己幻化成雪山之巅的一只鹰,展翅于苍茫俯瞰人间,我在天之涯,红尘就在那处,你繁花似锦,我逍遥自在,你们都是众生。



夜深了,我的夜曲要渐渐散场,也许有人的夜曲才缓缓奏响,不求共鸣,取自己内心如愿,足矣!


/九月肃霜/考槃/不叫张华昭/(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11/18 19:46:47)

狼埔军校第60届『躺平』第二轮D队考槃在阿散文01:栀枝[点名岁岁沦陷@泰然](真身九月肃霜,散文)


有人说,如果说2020年是“内卷元年”,那2021年就是“躺平元年”。


也有人对躺平进行定义,甚至发展出躺平主义,即决定放弃靠拼命工作来攒钱,不断产生焦虑而伤身的生活模式,而采取主动降低自身欲望,从而缓解生存压力。


躺平本来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从前几年的佛系生活的一种消极眼神,但是一旦上升躺平主义,就有点哲学味道。在哲学味道里,曾经有一个哲学流派的标杆人物做法与躺平极为相似。


公元前336年,马其顿国王、希腊的征服者亚历山大来到他治下的克林斯城邦,看到一个乞丐一样的老者躺在广场上,这位20岁的天才君主好心问老者是否需要帮助,老者冷冷回答到:“走开,别挡住我的阳光。”


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瞻仰亚历山大的人群,能得他的垂怜是何等荣耀?但老人的回答无疑如一个响亮的耳光擅在亚历山大的脸上。而亚历山大却展示一个伟大君主的胸襟,他沉默片刻后说道:“如果我不是亚历山大,我一定做第欧根尼(即躺在地上的老者)。”


一句话不仅化解尴尬,成就两个人的千古美名。第欧根尼硬怼亚历山大,这种摧眉折腰事权贵的风骨盖过庄子,也让他创建的犬儒学派名声大噪。相传庄子在濮河钓鱼,楚王派两位大夫先请他出来做官,庄子拿楚国相传的神龟打比喻,说自己愿意像神龟活着的时候在泥里爬行,也不愿时候被供奉在庙堂里被供奉,拒绝了做官的请求。


同样生活在公元前四世纪的庄子比第欧根尼大概年轻四十岁,但两人都有被褐怀玉的异端性格,即在权力欲望面前都能做到躺平。


与道家主张清净无为一贯传承相比,第欧根尼的犬儒主义是发端自其老师安提斯泰尼。安提斯泰尼年轻时也是非常正统的贵族子弟,师从苏格拉底,积极探寻真理的意义,但在经历雅典城邦被征服和亲见苏格拉底饮鸩自杀,思想发生巨大的变化,试图颠覆一切传统价值,将苏格拉底的伦理学引向极端,创立犬儒哲学。而第欧根尼更像是行为艺术家,在克林斯城邦的广场开始直播表演,一个睡觉用的木桶、一件斗篷、一支棍子、一个面包袋是他的全部财产,渴了喝广场喷池里的水,饿了找人讨面包吃,白天打着灯笼在大街上找一个心灵真正美的人,剩下的时间怼富人,怼天怼地怼空气,如同一只疯狗,而他并不介意别人骂他是疯狗。


跟一个哲学家斗嘴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所以第欧根尼这条老狗越来越出名,连亚历山大都知道他的大名。


跟现在人被迫躺平禁欲的群体不一样的是,那时候整个希腊还是奴隶制社会,能在广场上扮疯狗宣传犬儒哲学,第欧根尼的身份起码是自由民,实际上他也铸币商的儿子,本可以衣食无忧,起码是不需要在广场上躺平的。非不能也,是不为也。他抛弃已有的物质条件,践行禁欲主张,教大家怎么在富足的城邦中做一只躺平的狗。


在经历第欧根尼极端行为艺术之后,犬儒主义慢慢变了味道,犬儒们主张的美德和智慧被摒弃,遇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和局面不合作的就躺平,犬儒被利己主义代替。同样,在社会内卷现象严重时,有人提出新犬儒主义,佛系生活也成为其中的表象,甚至出现了丧文化,但又很快被精致利己主义代替,正如有人兜售“人间不值得”,一方面却在利用网络媒体疯狂为自己圈钱圈名利,到娱乐界出圈。


犬儒主义主张像狗一样躺平,但是有个悖论,狗是并不知道是狗,狗也不知道自己躺着晒太阳能叫躺平,正如一群肚子都吃不饱的人,他们无需崇尚禁欲就已经被迫禁欲了,在主张躺平的人看他们“好像一只狗”时,他们却不自知。


所以,躺平也是要有物质保障的,第欧根尼能在克林斯城邦躺平宣传犬儒主义,那是因为克林斯是地中海城市,游客众多,大家都富足且懒散,所以第欧根尼吃穿不愁,放到现在,从事校外教育行业,买了恒大的预售房子,妻子正怀了三胎,谁敢去躺平?


用一句表情图上的话结束这篇文字——现在说躺平的人呀,还是吃的太饱了。



/九月肃霜/考槃/不叫张华昭/(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11/18 19:46:48)

狼埔军校第60届『躺平』第三轮D队考槃在阿小说02:香橡[点名躺平@七](真身九月肃霜,小说)

涂山国王庭内,仆役嘉鑫正担着一对硕大铁桶缓步前行,忽听到高墙内一声清脆的“哎呀”,然后是重重栽倒的声音。

“不好,是草儿小姐!”嘉鑫一急,气力顿生,双足一点,便连人带桶一起跃上墙头,落地无声。如果自诩涂山第二高手的霜肃看到这一幕,估计会羞到老血狂喷。三年前人狐大战,天荡山少阁主嘉鑫被狐族所擒,狐族霜肃用独门封印锁住他一身修为,并夸耀道除非他亲自解封,否则嘉鑫永远是废人一个,从此加薪便在涂山当起了苦力仆役。

嘉鑫虎目一扫,便看到墙根处一身白衣的草儿正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草儿目光迅速左右一扫,见四周无人才呻吟道:“幸好没被看到,不然就是丢死本狐了!”说着抖了抖白裙上的草屑,又从怀中掏出小镜儿来,擦拭脸上的泥土。不想头顶响起了一道如炸雷般的声音:“草儿小姐,摔痛了吧?”

草儿一抬头,看到一脸痴呆的嘉鑫立在墙头,尽管嘉鑫眉宇间尽是关切,草儿却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窘状,瞬间满脸绯红。“艾玛,丢死狐了,还是被看到了!”

正当其时,附近守卫被嘉鑫炸雷洪钟般的声音惊动,纷纷涌向内庭,“不好了,草儿小姐遇刺了!”“人族妖孽作乱了!”顿时间,乱作一团。

不时有箭簇射向墙头的嘉鑫,嘉鑫连忙提着水桶左支右挡,将飞箭一一击落。

草儿赶忙面向墙壁,捂住还没擦干净的花脸,一边大声制止:“本姑娘好着呢,你们都别过来,出去,都出去,谁进来打洗谁!”

好不容易才将守卫赶出去,内庭终于安静下来,草儿又透过指缝确认了一遍,才将双手放下。一抬头,嘉鑫依然如一只呆头鹅立在墙头。

“给我赶紧滚下去!”草儿眉头一拧,俏目怒睁,幻化出本身法相,一只龇牙咧嘴的巨狐幻影举着双爪朝嘉鑫扑去。涂山之主白雅曾点评道,白狐草儿继承了狐族四圣完整血脉,天赋堪为狐族第一,人狐二代弟子中无人能抵抗草儿本相愤怒一击,包括在剑道上极有天赋的剑阁少主嘉鑫。

眼见嘉鑫就要被巨狐吞噬,巨狐却突然在半空中褪去。草儿一跺脚,怒眼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咬死你!听到没?绝对不许说出去,听到没?”如果嘉鑫不是站在墙头,草儿都准备敲他的脑袋,把她说的每个字都敲进嘉鑫的脑袋。

嘉鑫忙不迭讨好道:“我不说,绝对不说……”气势一软,霜肃加在他身上的封印力量立即发威,肩上的铁桶仿佛万钧之重,再也立不住,一个趔趄栽倒外面。

“哎呀——砰——”跟草儿刚才摔倒的声音一模一样,听到有人跟自己摔的一样惨,草儿顿时烦恼尽去,笑出鹅叫,捧腹了好一会待嘉鑫走远才缓过来,开始分析自己摔倒的原因。

“提纵之术本来是左脚右脚相互支垫,才可以翻墙越户,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左脚绊右脚了呢,是不是我太笨了,我再去问问犀云大师,是不是还有些法门没掌握?”草儿想到此,赶紧整理好面容,望云屏楼奔去。

草儿前脚刚走,内庭大殿的围脊处一个绿衣人缓缓支起身来,正是草儿的好友清清。三年前人狐大战,青竹蛇国被人族灭国,女储君清清侥幸存活,便客居在涂山,以酒度日,哪里醉倒便在哪里睡,却跟草儿兄妹感情极好。

“怕是一段冤孽,唉——”清清好似宿醉未醒,一脸倦容,双眸却清澈明亮。草儿被誉为狐族天赋第一,却一直压制自身修为不肯飞升,本已经让众狐不解,如今又悄悄修炼人族的低级技能提纵术,而醉鬼清清确实知情的。

三年前人狐大战,双方高手尽处,在二代弟子的较量中,初次参战的草儿占尽天时地利却无功而返,回来后对战况只字不提,修为也毫无增进。

只有在清清喝到烂醉如泥时,草儿才自言自语,说起那一次遇到一个少年,来自玉琼山,名叫温客行,说他风度翩翩,说他指挥有度,堪称帅才,不,更有帝王之气……

有一次,草儿主动说起人王禹和涂山女的故事:昔年禹的父亲鲧治水失败,全家被诛杀殆尽,禹逃至涂山被白狐一族收留,并娶帝姬为妻,得到涂山一族全力相助。涂山四圣不仅为禹制定了以疏导为主的治水规划,还遣应龙和神龟帮忙疏理河道,最终神州打水经过涂山的大河流归东海,禹因治水有功登顶成人王。

“人与狐是天地孕造的两种生灵,本应该相互依傍,而不是相互功伐,昔年青丘赤狐一族协助蚩尤作乱中原,确实不对,在黄帝手下付出了血的代价是咎由自取,但是我涂山白狐也帮助禹王平息了洪水,建立不世功勋。这次人狐大战如果能有人挺身而出,与人族缔结和平,双方世世代代和谐共存,那是不是很好?”草儿语气中满是向往。

渐渐地,向来被狐族不齿的嘉鑫被草儿重视起来,成了她了解人族的顾问,而草儿问的更多的是不太为人知的玉琼山。



/九月肃霜/考槃/不叫张华昭/(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1/21 13:19:59)

狼埔军校第61届『年的记忆』第四轮D队虎年大吉散文02:清风寨[点名打狼@投壶](真身九月肃霜,散文)

年味

今年的年味是从中国结的红上最先感受到的。

早上一缕晨阳打在窗帘上,卧室明亮赶走了睡意,忽然发现疫情以来很少出门,对自己所在的城市越来陌生,不由心血来潮,决定借着晴朗的日子放下手机和平板,去看看久违的诗和远方。

周日的公交车并不拥堵,只是带口罩,扫场所码的防疫步骤还需要执行。车厢里千篇一律的口罩面容,看不到背后的喜怒哀乐,有些乏味。透过公交车窗,看到公交所经的交通干道上都有市政部门的工人沿着太阳能路灯杆加装中国结或者灯笼,已安装好的中国节一路排开,鳞次栉比,甚为壮观。这种中国结或灯笼内芯都有灯泡,一到晚上变出华灯万盏,给静谧的城市增添了安静祥和。

久望着中国结上明艳喜庆的红,心头逐渐生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一直在工作和生活中蝇营狗苟的我蓦然一惊,算算日子现在离牛年除夕只有差不多半个月了,还有两周就真的要步入农历虎年了。

瞬间我就明白了这种感觉就是年味。

来到商贸区,年味就尤为明显了,半月前庆祝元旦的海报早被拆下,取而代之是铺天盖地的“春节大酬宾”之类的营销广告,街店的音箱里“新春好礼送不停”口号轮番轰炸,也有个别店把《恭喜中国年》《好日子》等喜庆的歌曲提前搬出来为春节预热。疫情已经困扰了大家两年,但是国人爱过年的性质依然不减,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在在无处不在的商业营销暗示下,我更确信年终于要来了,年味也逐渐浓了,只是感觉还是少了那么一点东西,没有记忆里那么喜庆。

在熟悉的街角僻静的咖啡屋要了一杯热美式,随着细勺的搅动,杯中的咖啡被带着一圈圈的涟漪,这里隔绝了喧哗,也把年味拒在了门外,只有缠着小灯泡的圣诞树还孤零零的缩在墙角,仿佛诉说西餐店与中国传统新年庆祝有点不搭。同样一条街,在年味上的体现竟然是两种感觉。嘴里虽然喝着香醇的咖啡,记忆却陷入到过去的年味上。

记得以前一到腊月中旬,家家就开始置办年货了,香烛纸炮的生意格外忙起来,这些是过年的必须品,虽然到年关才祭祖,但是腊月二十四小年夜祭灶神也是需要的。灶神天天面对家中掌厨妇女喋喋不休的埋怨,把每家每户的家长里短都摸了个遍,这些事平时都是你知我知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腊月二十四是他上天汇报的日子,如果他不高兴了万一来个添油加醋,说不定神仙就降罪人间了。所以,敬灶神是一项不可或缺的祭祀,不仅要有香烛纸炮,待遇上给足,还要敬献麦芽糖,这种东西甜则甜矣,但是十分粘牙,灶神爷吃了糖,就没工夫说话了。

祭灶神是怕神仙乱说话,还有一项仪式是怕小孩乱说话的。在享用丰盛的的年夜饭后,大人们总会及时拽住准备燃放烟花的小孩们,不顾哀嚎拖到墙角,一边念着“童言无忌”一边掏出干净的抹布给他们擦嘴,无一幸免,然后塞一个压岁钱红包哄着,消除小孩们内心的烦躁,把“打一个巴掌再赏一颗甜枣”的策略体现的淋漓尽致。叔伯兄弟、妯娌之间要和睦相处,必须防止孩子们过闲话。

好在这项仪式多局限于不长记性的孩童,我们稍大一点就会年夜饭尾声时找各种提前离席,躲过几次便不再吃这种苦头了。

年的记忆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把上午的无聊时光全安排了。著名的传染病专家张文宏预言,这可能是疫情的最后一个“寒冬”。但愿就地过年的人来年都能阖家团圆,重新感受记忆中的年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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