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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暄/(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夭暄;提交时间:2022/8/22 23:20:30)

发错了一帖,麻烦版主删除此帖,谢谢


/夭暄/(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夭暄;提交时间:2022/9/9 20:34:29)


文:夭暄

曾经爱过一个女人,一个特别有趣的女人。

那天的阳光正好,绽放的桃枝伸进窗棂,俏生生装扮着屋内的沉闷。

她就托腮坐在靠窗的雕花桃木椅上,乌发轻挽,美目灵动,桃腮朱唇,一袭绿衫比桃枝上的叶片更加翠绿欲滴。

桌上摆满了笔墨纸砚,透着淡淡的书香味。

喜欢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或许就是那么一瞬间,心便怦然而动了,没有任何的征兆,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就好像枯木逢了春,久旱遇甘霖。

从未如此小心翼翼守过一个人,也从未如此小心翼翼经营过一段情。

或许是太过于在意,忘了握得再紧的手,也可能敌不过风雨的侵袭,终究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掰开。

初春到秋末。

我们走了两个季节。

两季的清欢,一生的哀凄。

秋风起兮,疯狂肆虐,奋力卷走最后一片残破的落叶,打着旋儿,不知所踪。

天冷了,心空了。

一层秋雨一层寒,层层秋雨打霜天。

疯狂流窜的寒潮将刺骨的冰冷随意挥洒,浸伤心肺。

我抱臂靠着窗棂,静静望着窗外早已光秃秃的桃树,那张比桃花更娇的容颜与那个离去时决绝的背影,不断交替出现,如一把利刃,将一颗心分解的七零八落。

原来,我是真的没能放下。

忍不住握紧手心,默默承受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宛若雕塑,久久不愿移动。

当感情不再被信任,当珍惜被肆意践踏,所有一切挽留都会变成一种苍白的无聊,除了独自承受,别无他法……

红尘艰难,为何要爱的那么辛苦?

忽然想起一个关于曼珠沙华的传说。

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其实就是红花石蒜。

传说曼珠沙华是两个受上天惩罚的有情人变化。一个为叶,一个为花。

当花儿绽开的时候,叶儿没发;当叶儿茂盛,花却早已凋谢。

同在一株树上,花叶两相错,注定生生世世无缘相见,只能任由相思在一次次的轮回里无休止漫延。

没有未来,没有终点。

有一次佛在去彼岸的路上,无意间看见了这株妖红似血的花,顿感惊奇,于是伸手采下,将它们带往彼岸。然而,在路过忘川河畔时,却不小心打湿了衣衫,衣袖内放着的那朵曼珠沙华也沾染了忘川河水。

佛来到岸边,这才发现红花变成了白花,便顺手将白花栽在彼岸边,给它取名曼陀罗华。

而忘川河水,也因被红花染红,夜夜哀嚎不已。

地藏菩萨闻哀声而来,得知曼陀罗华已生,便丢了粒种子进忘川河,一朵红艳胜火的奇花跃然绽放。

菩萨感叹道:“你脱身而去,得大自在,为何要把这无边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无边的地狱?我便让你做个接引使者,指引他们走向轮回吧!”

菩萨将红花种在忘川河边,就叫曼珠沙华。

从此,轮回路上便有了两种花。

长在彼岸纯白似雪的曼陀罗华,生在忘川河边艳红如火的曼珠沙华。

曼珠和沙华,仍是一花一叶,生世不能相守。

然而,对于有情的他们来说,不见是一种断肠的痛,他们疯狂地思念着彼此。

终于有一天,熬不住相思的他们偷偷相见了。

那一年的彼岸花,开的如火如荼,红艳艳的花朵配着水嫩绿叶,看呆了所有经过忘川的亡灵。

上天得知后,二话不说将他们打入六道轮回,并诅咒他们永生永世不得相见……

后来有传说,人死后都会经过忘川到达奈何桥边。而曼珠与沙华每一次的轮回,都能让经过的亡灵闻着花香想起前世的自己,便会发誓来生再相爱,迫切地追求一世世的轮回。

曼珠沙华,被下了魔咒的诱惑之花!

爱过一个人,才能体会什么是切肤之痛。

我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如果离开是你唯一的解脱,那么,我放你自由。

我只是依旧习惯,追着以往的脚步一世世流连在黄泉路上,一次次闻着忘川河边的花香。任心口淌出来的血,将那朵剧毒的妖花染得更红,然后继续轮回,守着相思一滴滴成殇!

孤独地结束一生,再反复轮回,又在寻找什么,期待什么?

如果此世再过忘川,不如忽略花香,捧起那碗汤。


/夭暄/(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11/19 17:37:48)

五月吧第491届风云『九州风云录』第二轮苍狼骑贴杀苓鹤清JZ(独刺)(真身:夭暄)

九州大剧院,一场别开生面的音乐会正在拉开序幕。


这是湄音成名后的第九场音乐会,心中没有任何成功的喜悦,在这个人人都爱附庸风雅,以便彰显自己品味的年代,他的成名,不过就是那些暴发户用银子砸出来的结果……


伴奏乐缓缓响起。


伴舞的姑娘们也都舒展开了广袖。


湄音的脑海瞬间只剩下音乐,修长十指快速拂过琴面,将所有故事凝于指尖。


琴声仿佛万马奔腾滚滚而来,激烈敲打着心扉。高潮过后便是凄清的低迷,婉转滑落,渐歇成殇……


台下掌声雷动,然而,又有几人能听懂琴音里的低喃?


起身,谢幕,走向后台。


湄音的管家白毅将一束娇艳的白百合塞进他的手里,语气满是揶揄,“瀚州部落的铁朵夫人又来约公子共进晚餐了,人与车就在门外,要赴约吗?”


湄音粗话脱口而出,“卧槽,天天约,当本公子是牛郎吗?”


小丫环红玲的脸上尽是幸灾乐祸,“公子,铁朵夫人可是全瀚州部最有钱的富婆,只要你愿意陪她,下场演奏会就有人赞助了。”


白毅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卖艺不卖身,赚钱太不容易了。”


湄音的脑海划过铁朵夫人二百来斤的庞然大躯,立即打了个寒颤,恶狠狠道:“呸,不去,老子就算饿死也不卖肉!”


白毅仍试图说服湄音,“现在不是流行潜规则吗?你就当自己被潜了一回。”


湄音挥起拳头歇斯底里怒吼:“老子不做小白脸……”


红玲抹了把冷汗讪笑:“公子,斯文斯文!”


白毅则一脸遗憾摇头。


湄音不愿做男宠的骨气,最终让他付出了惨痛代价。


铁朵夫人利用她的财权切断了一切江湖赞助,演奏会被迫终止。


湄音默默站在那架陪了他十年的古琴前面,伸出手指一寸寸抚摸,含了半天的泪悄然滑落,然后操起脚下的板斧,狠狠砸向古琴。


自此,诀别舞台。

……


两个月后。


湄音成了一名吃百家饭的黑道流氓。


他的老大是一位名为算命僧的和尚,至于和尚是如何闯进红尘,再堕落成匪,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的势力大到足够在江湖呼风唤雨,而他残酷的手段和辣手摧花的爱好,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算命僧的口头禅,“哈哈哈,老僧今天心情好好,上哪个村里抢个姑娘来谈谈心,恋恋爱……”


当然,抢姑娘这事,算命僧自己是不动手的,用他的话说,“老僧是出家人,不好意思主动抢,哪位施主帮老僧抢抢?”


于是,他手下的狗腿子撒丫子去抢人。


算命僧还养了个小情人。


湄音第一次见算命僧的小情人便惊为天人。


白如凝脂的肌肤,鹅蛋脸,桃花眼,樱桃小嘴美人尖,一开口,声音嗲的更是令人骨头都酥了。


真是个百年难遇的尤物。


这个尤物有个非常奇怪的名字,大合萨。


湄音最终没能抗拒美色的诱惑,做了件有悖江湖道义的事,半推半就抢了老大算命僧的小情人大合萨。


次日早上,白毅疯狂擂响湄音的房门,满脸焦急道:“公子,你惹大麻烦了,大合萨向老大告状,说你昨晚闯进她房间猥亵她,老大已经带着新研究的WU器向你家出发了。”


湄音差点吐血。


忽然想起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湄音决定逃命要紧。


院外蓦地传来一串恐怖的笑声,“哈哈哈,姓湄的白眼狼快给老僧滚出来,老僧要扒掉你身上所有的阿堵物,哈哈哈哈哈哈哈……”


湄音扯起嗓子回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说不出去就不出去!”


“轰——”


有个冒着烈火的东西穿破墙壁射进院内,在空中几次变档,滑翔,拐弯,冲着湄音急速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火药味。


“去你的花和尚,居然用火箭炮炸你大爷,你大爷下辈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湄音眼睁睁看着那个火箭炮射向自己脑袋,然后轰然爆炸。


烈火熊熊,楼倒房塌,院子成了一片废墟。


有一只红色的大鸟冲出火光,飞向云霄,逐渐变成雄伟的丹凤。


湄音居然浴火重生了。


七彩祥云上,菩萨手托玉瓶一脸温柔的笑,朝湄音说道:“九天神鸟,恭喜你终于度劫成功,正式回归仙位。”


菩萨的身后还跟着垂头丧气的算命僧与大合萨。


原来湄音与算命僧、大合萨都非凡人。


算命僧生根于菩萨的净瓶,日积月累有了一定法力,最终不甘屈于瓶内而溜下凡间为非作歹;大合萨则是二郎神的宠物啸天犬抛玩的一个飞盘,吸收千年仙气便开了灵智……



/夭暄/(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11/19 17:37:48)

五月吧第491届风云『九州风云录』第四轮苍狼骑贴杀风天逸JZ(独刺)(真身:夭暄)

早晨赖床上刷视频玩,刷到一个神叨叨的声音。


那个神叨叨的声音神秘兮兮说,如果你的左手食指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疤痕,那就说明你前世辜负了他!


哎哟我去,吓的我赶紧去看左手食指,还真的有道小疤痕,也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


这下立马不淡定了。


前世我究竟辜负了谁?


今生他又变成谁来报仇?


于是懒觉也没心思睡了,一骨碌爬起床,拿出一张纸把所有认识的,伤害过我的,欺负过我的人全部写下来,一个个去排查,我就不信还找不出前世的那个谁?


首先想到的是我的邻居二胖。


那小子跟我前后脚出生。


我们的母亲还都是在同一家医院的同一间产房生产,他仅仅只比我晚出世了两个时辰,是最可能跟我前世有渊源的人。


然而只要一想到是我辜负了他,便忍不住虎躯一震,那样一个死肥死肥的歪瓜劣枣,我得多瞎才能看上他?难不成他前世其实是个超级大美人,就因为被我辜负,伤心绝望之下破罐破摔,干脆投个丑胎来污染我的视线?


我再想一想他爹妈的颜值,那也是英俊潇洒,娇俏艳丽的,凭什么到他的时候就基因突变了?


不妙呀,非常不妙呀!


正所谓,白天不说人,夜里不说鬼,越说越像那么回事。


那小子从小就跟我不对付,天天赖在我屁股后面抢东西,凡是我喜欢的,他都要抢一抢,不给他就趴地上打滚,一口气能滚出二里地,他爹柳条子抽他都不管用。


我越想越心塞,浑身就像粘满了软趴趴的鼻涕虫,那个滑腻,那个恶心,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我发誓,以后一定要离他八里远,最好一辈子不见。


名单上二胖的名字划了个大大的红叉。


××××


第二个,就是我的小学同桌张丽。


那也不是个善茬。


张丽的爸爸跟我妈是大学同学,听说还曾暗恋过我妈,不过后来被我爸给秒杀了,但两家还是有些往来的。


我不喜欢张丽,不是她长得丑,而是她长得太美,粉嘟嘟的小脸,圆眼长睫,微翘的小嘴巴,头发自来卷,每天打扮的跟个花蝴蝶似的,恨不得全班的男生都围着她转,都拜倒在她的魔仙裙下。


我就不惯着她,扯她辫子,拆她文具,往她书包里塞蟑螂,给她茶杯里洒粉笔末。


能想到的恶作剧都干了。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这话怎么就那么有道理呢?


终于有一天,张丽同学要翻身革命了,冲着我横眉怒目一声吼,捞起凳子就朝我砸来,将我砸的鼻血汹涌,满面开花。


老师把我们叫到办公室,进行了一场漫长的爱的教育。


最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把我们调到一起坐,还意味深长扔下一句,你们要相亲相爱哟!


我呸,去她的相亲相爱,谁能跟泼妇相亲相爱?


张丽大眼睛斜睨我一眼,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我也哼,谁怕谁?


下午放学回家。


我爸我妈把我堵在客厅,好一顿混合双打。


张丽那个不要脸的跟她妈告状,她妈又找我妈告状,于是,可怜的我就悲剧了。


夜里躺在床上,我妈也进来对我进行爱的教育。


我妈说,儿子呀,你不能欺负女同学呀,丽丽多漂亮多可爱,你妈我都想现在给你俩订个娃娃亲,你可倒好,把人家给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这是生怕长大能娶到媳妇呀?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招人厌的玩意?


我心情不好,不想跟我妈说话,侧身,用屁股对着她。


我妈气的又给了我一巴掌。


后来,张丽同学就养成了一个告状的坏毛病。


我也时不时被父母混合双打。


我跟她的梁子一直结到高中毕业,因考入不同的大学才停止。


如今想想,她恐怕就是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报仇来了。


我得庆幸,我们的单位南辕北辙,有着上千公里的距离,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机会见面,她只能把前世的仇留到来世再报,嘿嘿,我让她再重新投胎一回。


这么一想,我立马又乐呵了。



/夭暄/(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5/22 12:46:57)

五月吧第500届风云『金古情怀』第三轮峨眉派贴杀韦一笑19(A组杀)(真身:夭暄)


相思是一眼流不尽的山泉,日夜叮咚,淌到心疼。

不入相思门,焉知相思苦。

这话是谁说的?

我竟然掏空了记忆也想不起来。



我知道,再绿的叶子总有枯萎的一天,再美的花也总会凋谢,零落成泥辗作尘。

季节交迭更替,蕴藏着生命的生生死死。

一岁一枯荣,逃不脱躲不过。

任何生物均有其生存的法则,无法违逆大自然的规律。

生者,将在春天里萌芽、夏日里茁壮成长;逝者,经不住秋风的肆虐,黯然离枝,败落成殇。



岁月就是在这种反复中,不停地流转。

而冬季,则是生与死的交界地,也是生命终结的悼念场。

逝者完成自己的使命,从这里消失。

漫天雪白,将一切污垢巧妙地隐藏起来。

这里,同时又是新生命的孕育地,萌芽、成长,一年复一年,开启着新的生命密码。



你和我,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隔着难以逾越的雪季。

注定要穿越那条白色的交界线,才能得偿夙愿,可蝴蝶,它终究难以飞过沧海,对吗?

早已习惯把苦涩,默默咽下。

不诉,不怨!



纵然远隔两地,我依旧能够感受到你苍凉的心境,还有无奈里暗藏的酸涩。

可以想像,自从那个相约一起走过的花季之后,你便似一尊雕塑,倔强地站在我们停留过的木屋门外,那沧桑斑驳的栅栏旁,以一种虔诚的姿态,守望你生命中最难舍弃的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始终不愿放弃,傻傻地做着未曾预约的等候。

而远方的我,除了沉默仍是沉默。

双脚太短,无法丈量出彼此的距离,又如何踏足属于你的领地?

只能任由你放飞的相思,将心房叩击的一次次生疼。



爱情它就像是一个美丽的童话,没读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是悲是喜。

有时,可能会如一支快要挤不出水的破笔,写到即将收尾,怎么也划不出痕迹,空留满腹遗憾;

有时,又如高空坠下,以为再无生机,却绝处逢生。



离别仿若两个季节的更迭。

只是,殇逝之后,是否还能在春季里重新萌芽?又要倾尽多少忧伤,才能让远隔两端的心相撞?

如果泪水可以流成长河,那么,有你返回的航道吗?

你不曾知道,其实我一直守在最初相识的地方,恋恋不舍握紧回忆之手,企图捞住早已淡化的过往,留住那一丝明知不可为的奢望。

目光向着遥不可及的天边,凝成永恒的痴念。



我想问问,世间有没有一条名叫忘川的河?

我是不是,应该在忘川河边那株残花落尽的老树下,挖一个幽深的坑,把记忆随同枯萎的花瓣,一起葬入泥中?

然后,默默看着它们腐烂。

也许有一天,当你满头黑发逐渐染上冰霜,依靠的乌桕树也早已枯朽,木栅栏老态龙钟在一阵风雨之后轰然倾塌,而那扇门扉却依旧不被开启。

门上的大铁锁,锈迹斑斑,隐藏着一段沧桑的往事。

到那时,你蹒跚的脚步,是否仍徘徊于破烂的栅栏外?又是用着一颗怎样期待的心,等那扇紧闭半生的门吱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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