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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半城花雨;提交时间:2025/2/4 19:02:16)
雪花是北国冬日的唯一主题,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美,亦是诗人笔下的别样风骨。
文人墨客笔下的雪花既有“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磅礴,也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诗意,更有“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的婉约。
很多人喜欢雪花,我也不例外。
我喜欢雪,喜欢它的洁白无暇,喜欢它从我身边落下时的洋洋洒洒。于北国长大的孩子来说,这种喜爱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问我究竟喜欢雪花的什么?我却说不上来。该说喜欢落雪时节,那铺天盖地的洁白?还是说喜欢雪花飘落,那洋洋洒洒的美好?只要是雪花,我都喜欢,飞舞时的,挂枝头的,落地面上的,落在远山和屋顶的,各有不同风情。这喜欢,并不热烈,但融入骨血。
小时候,雪花是我童年的欢乐。只要母亲一眼看不到,我已经跑进雪里,在雪里坐跑跳爬。被母亲发现拽着胳膊拉回屋子,我们还是会偷偷溜出去,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抽冰嘎。再堆个雪滑梯,扯上纸壳,坐在上面,张开双臂,在寒冷中欢快地滑向远方。还会用雪堆成屋子,在屋子里堆一个沙发,堆一张床。甚至“垒”个锅灶,烹一餐“美味佳肴”。这是我唯一能记起小时候冬天的乐趣。
后来长大了,雪花成了对故乡回忆的一种缅怀。故乡已经回不去了,但只要是初雪时节,那份眷恋由心而生。伸出手掌,看着融化成水滴的晶莹,总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感叹时光的飞逝,感念那回不去的原乡。
最近的一场雪,拉开了今冬的序幕。初始尚有些温度,一场雾,树挂银雕玉砌般,挂满所有的树枝,高的矮的,不高不矮的枝头尽是如诗如画。踩在厚厚的雪上,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美妙如韵律,欢快且动听。
早晨的日光惨淡地穿过云层洒落下来,两侧平坦的雪原上,不高的树木伫立公路两侧,蜿蜒向远方延伸着。一幅冬日静谧的雪原画卷,在眼前展开来。驱车行驶在鄂温克别墅外围的小路上,前面不远处的车尾,掀起一片雪色烟尘,大有一骑绝尘而去的欢快和洒脱。
很多人没看过冬日策马奔驰在草原上的画面吧?我曾有幸一睹风采。去岁冬日那达慕,室外零下三十几度的天气,一队骑手,骑着高头大马,从大会主席台前驰骋而过。更有零星骑手,在会场外围,骑马而来或远去,看得我们羡慕不已。
雪和雨不同,雪可以百搭,以不同的造型,向我们展示着冬天的美好。更以“瑞雪兆丰年”的寓意,预示着明年的年景。
这样的雪,这样的冬天,有谁会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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