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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空结/(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婉;提交时间:2009/1/29 16:27:32)


第一次经历离别时还只有四岁。
文革后期文武斗不断升级,父亲以他对****的敏感,率领全家迅速离开城市,躲到最北边的老哈河岸边。之前父母由于工作的原因,把我寄放在一个霍姓的老人家里,老人家没有儿女,把我像掌上明珠一样宠爱。妈妈说我所有的坏脾气都是他给宠的。我叫他爷爷,爷爷每天让我坐在他的肩上,看秧歌,去商店买糖果,到树上摘梨,在他的家里我享有最高的特权。每每为此受到奶奶的指责,可都被爷爷斥骂。妈妈每个月给他十圆钱的看护费,这不仅都化在我的身上,而且爷爷还要额外的破费。一遇见爷爷家做好吃的,我就不肯回家,躲在爷爷的身后,任凭妈妈费尽了心计也是枉然。最后妈妈都是被爷爷给“骂”了出去。
搬家的那天我在爷爷家里不知情,早晨爸爸妈妈来接我,我忽然痛不欲生的大哭起来,拽着爷爷的衣襟不肯放手。爷爷和爸爸妈妈都被弄哭了,最后他们好说歹说的把我骗上车。爷爷把我每天坐的小板凳,我的布娃娃,还有我喜欢的月季花都搬上了车。
那时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离别,只是非常想念。思念的时候,我会坐在爷爷的凳子上玩布娃娃,说着爷爷讲的故事,要妈妈剪爷爷剪的拉手小人。偶尔还会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爷爷家?那些孤独的日子里,见爷爷是我哭闹的一个理由!
过了多久已经忘记,一天妈妈和爸爸说爷爷去世了。那一夜我的梦里满窗的纸花在摇曳。
第二次经历离别我已经上学。
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里,只是感觉老师很亲切,脸很清瘦,弯弯的卷发很漂亮的搭在额头。她似乎是哪个城市下放到这里的。由于我到三年级还是全校最小的学生,比班级里的同学最少也小两三岁,老师对我非常照顾,我快乐的享受着别人没有的待遇。
那天老师说: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老师要回家了!
我还不懂这就是离别。放学的时候拿了书包就要回家,可是有好几个同学爬在桌上哭。我惊愕!为什么?我也很害羞的哭了。后来知道有的同学给老师送了小葫芦、蝈蝈笼一类留做纪念。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纪念,我没有送。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快乐的过着。可是上课时经常有老师的影子从眼前出现,会情不自禁的想,老师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还会回来吗?
第三次我不知那是不是离别。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经常遇见一个老女人,很瘦,很无力,脸黄黄的,花白的头发在头上飘着,有点吓人!每次见到她,都是披着一件或者棉袄,或者夹袄,歪歪的靠着墙,坐在门前的石头上晒太阳。看见我惨惨的一笑。雨后我总是迈不过她家门前的那条水沟,她无声的用皮包骨的手递过一块砖头或石块,让我踩过去。每次我都不敢和她说话,虽然每次她都对我笑着。
有人说她每天在家里自己孵小鸡,把鸡蛋抱在怀里,等着小鸡出壳。于是鸡蛋吸尽了她的血脉,她就病了。我不知那话是真是假,只是觉得神秘而恐慌。
后来好长时间看不见她,每次经过那里总是情不自禁的望向那块石头,尤其是雨后。没有了害怕,有了一点惦念。
有一天放学,她家里很热闹,有断续的哭声,后来有唢呐声。人们都说她死了,我看见红红的棺材被抬出来,还有花花绿绿的花圈。他的儿女们声嘶力竭的哭喊,后面跟了许多人也哭着跟在后面。我不知道死意味着什么。大人们说人死了会变成鬼,回来找她喜欢的,或者恨的人。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她是喜欢我,还是恨我,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殷殷的。晚上不敢睡觉,蒙着头想她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回来找我吗?似乎希望她回来。
这种感觉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我们又搬家。
真正让我懂得离别的,还是妈妈去看望25年不见的姨妈。
刚知道妈妈要出门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憧憬,因为来到这个小山村以后我从来没离开这方圆一公里,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围着妈妈,看她整理这个,整理那个。一遍又一遍的嘱咐爸爸这样、那样。
妈妈走了,每天早晨换成我给妹妹穿衣服,爸爸做早饭,哥哥打下手。我天天拖着松松垮垮的辫子去上学,妹妹总是拖着鼻涕,哥哥经常烧糊了粥被爸爸骂。妈妈走后不几天,妹妹开始闹口疮,放学后我接她到爸爸的单位。爸爸忙的时候会塞给我一把饼干、或者几个香瓜,把我们关在办公室里。平时那么向往的东西这时也不是那么香甜了,妹妹会莫名的哭起来,不久就变成二重唱。
开始我还会追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后来只会含着泪看着爸爸。平时在外面疯得不见影子的哥哥,也有点忧郁。
妈妈回来的那天,我们高兴的享受了一顿大餐,然后围着她不停的问这、问那。以后的几天,我一直拽着妈****衣襟,妈妈不耐烦的时候会推开我。一会儿,我又固执的把手伸向妈****衣襟。好长时间以后,无论我玩的多投入,都会忽然张皇失措的寻找妈妈,直到眼睛牢牢的抓住妈****身影,才会继续玩下去。
离别让我饱受思念的煎熬,其实我已经不记得爷爷、老师、病老人的样子,只记得爷爷驮我的肩膀,板凳上的故事,窗户上摇曳的纸花;想念老师的时候会有鸽子在头顶飞过;病老人枯瘦的手不时伸向我的梦境。30年后,再一次经历铭心刻骨的离别后,我写下了这样的话 :

思念是
午夜梦回时的温暖
思念是
回眸时悄然响起的竹笛
思念是
欲笑还颦的无奈
思念是
欲哭无泪的枯眼
思念是
把目光捶扁 拉长也不能穿越的万水千山

思念是
月照的无眠
思念是
无字的南北飞雁
思念是
香烟燃烧的寂寞
思念是
酒精不能催眠的孤独
思念是
倾情相视的一瞬 奈何桥畔翘首的千年


离别让我的童年多了些沉重,使我懂得什么是失去,什么是珍惜!


/丁香空结/(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1/21 13:19:59)

狼埔军校第61届『年的记忆』第一轮D队虎年大吉小说01:凤仪亭[点名孤勇者@梅尔](真身丁香,小说)

滚烫的热油在锅里沸腾,上面浮满了金黄的豆腐块,油香夹着炸豆腐香飘出老远,飘进了望岳和时雨的鼻子里。


望岳吸吸鼻子,激动的抓住时雨的手:“是这个香!就是这个香!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说完,他就急步朝着香飘处跑去。时雨叹了口气,加快步伐无奈的跟了上去。


一个垒在草棚子下的灶台正冒着滚滚热气,上面漂浮着金黄的油豆腐,一位胖胖的大婶站在灶台边上,用长长的竹筷在夹起一块金灿灿的油豆腐,蘸了些酱料,装到小碗里递给望岳。


望岳端着碗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没错,就是这个香味。”随后他夹了块油豆腐放进嘴里,仔细嚼了嚼咽下去,脸上更激动了:“没错,就是这个味道,我记得这个味道。”


“时雨,时雨,我找到了!”看到时雨过来,望岳冲上去抱着她开心的说道。


“姑娘,你也尝尝。”油腻的大手端着雪白的小碗伸到时雨面前,里面是两块方正金黄的油豆腐,还在呲呲冒着油花。时雨接过碗筷,内心很是无奈。望岳一直说要找一种香,却说不清楚他要找什么香,时雨陪着他,从山林到城镇,从花海到胭脂铺,闻了不知道多少花香果香脂粉香,最后找到的居然是油豆腐。时雨忍不住又想到了三年前遇到望岳的情形。


三年前的一个雨夜,时雨在东岳山巅修行,那晚的雨可真大,像是有人拿着盆子从天上往下倒水,一盆接着一盆半点也不肯停歇。比她腰肢还要粗的闪电划过夜空,伴着阵阵雷鸣直直轰向时雨身旁两米高的一块大石头。刺眼的白光令时雨一时间不能视物,等到她恢复视力的时候,一个男子从地上坐起来,茫然的看向四周。时雨的修行正到关键时刻,需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不能随意乱动,时雨看了看眼前的人,祈祷他不要过来打扰自己。那人看到时雨,也学着她的姿势,双腿盘膝,掌心向上,吸取山中的灵气。


过了一夜,雨不下了,闪电和雷声也消失了,火红的太阳跳出云层,洒下万丈光芒,东岳山里云雾升腾,宛如仙境。时雨长吸了一口气,结束了修行。她看向对面打坐的人,那人也睁着眼睛,懵懂的看着她,看到时雨站了起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时雨问他。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人也跟着时雨问道。

“是我先问你的。”时雨说。

“是我先问你的。”那人跟着说。

时雨扶额,那人也跟着扶额。

时雨花了好长时间,才知道被雷电从石头里劈出来的人名叫望岳,至于望岳为什么会变成山石就不得而知了。望岳一直跟着时雨,有一天他忽然说要找一种香,找到香他就能知道自己的过去了。时雨陪着他,从东走到西,从南走到北,到处寻香,直到刚刚香喷喷的油豆腐被放在她手里。


时雨吃了一口油豆腐,并不觉得它和以前吃过的油豆腐有什么不同。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好好吃?”望岳看着时雨献宝一样的说道:“这个油豆腐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它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吃过了还想吃。”


时雨看着自己碗里的油豆腐,又夹起来咬了一口,仔细感受,外香里嫩,咸中带甜,有一点辣,也有一点麻,时雨皱着眉头,不知道望岳所说的特别的味道是什么。


“姑娘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胖大婶一边用漏勺捞起油锅里的油豆腐,一边笑着说道:“我们这里的油豆腐,都会加本地特产琉璃花,炸出来的油豆腐更香更脆。”


琉璃花,美人香!


听到大婶的话,时雨不可谓不震惊,望岳口口声声要找的香,竟然是美人香吗?


“你要找的香,就是琉璃花香吗?”时雨看着望岳问道。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望岳挠了挠头,有点迷茫的说道。


“那是什么?”时雨问道。


“花开了一千年结果,果子很香很香…”望岳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


千年琉璃美人香!果然是美人香。时雨心中了然。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时雨打断望岳问道。


“接下来我要找一个人,一个身上带香的人。”望岳说道。


“那个人是谁,他在哪里?”时雨问。


“我不记得了。她跟在一个和尚身边,行踪不定。”望岳想了好一阵之后说道。



/丁香空结/(共搜集有3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1/21 13:19:59)

狼埔军校第61届『年的记忆』第三轮D队虎年大吉小说01:玉玲珑[点名宫@凌霄阁](真身丁香,小说)

生死追击

【1】


东边泛起一丝霞光,如点燃的火把,越烧越旺,红色的光芒驱散了一半的黑暗。此时,是黑暗与光明最后的抗争,等到太阳跃出朝霞,便是人间充满光明之时。


云来客栈,大部分的客人都在房间里安静的沉睡。不知道谁家的鸡,在高声打鸣,和着若远若近的犬吠,更夫的打更声,走廊里,有些许凌乱但还算轻巧的脚步声。店小二站在楼下的大堂里,使劲揉了揉不太清明的眼睛,神情恹恹的——任谁过了午时才睡下,寅时又被要求起来,大抵状态都不会比小二更好。


“一,二,三,四……十八,十九,不对,少了一个人。”小二的头一点一点的好似随时都会睡着,脑子却毫不含糊,眯着眼数着楼上房间里出来的客人。他记得很清楚,昨晚这拨客人总共有20人,领头的是一对夫妻,看起来气势逼人,余下18人是他们的护卫,有男有女,有僧有俗,有胖有瘦,有高有低,有人热情洋溢,也有人沉默寡言,颇为怪异,是以小二特别关注了他们。


这一群人对自己的来历讳莫如深,小二听得些闲言碎语,暗自猜测大抵是要护送重要的东西,这一行极不安稳,随时有丧命的可能。想到这,小二忽然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轻贤呢?”领头的男子叶寒山身着黑衣,手握秋水寒剑,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众人一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山哥。”他身边的女子萧秋水着一身白衣,眼如秋水,眉如远黛,柔柔弱弱的依靠在寒山身上,担忧的唤了一声。


叶寒山轻轻的握住了萧秋水的手,示意她安心。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轻贤施主昨夜魂归西天了。”一凡和尚打开了轻贤所住的房间门,大家纷纷围了上去。


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轻贤坐在椅子上,在他的面前,是一杯已经凉了的茶。


“一剑封喉,好快的剑!”说话的,是一个叫流星的年轻男子,他痴迷于用剑。


”姐姐,你看他这样子,像不像我们姐妹坐一起喝茶的情形?”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众人看了过去,却是夏家三姐妹中最小的妹妹,夏雨薇。


“我看着也像。”听到妹妹的话,大姐夏雨冰点点头,附和着说道。


“哦,我来看看。”叶寒山走上前,俯身绕着桌子认认真真的看了一圈,“不错,昨天晚上确实有人来找过轻贤,他就坐在这张椅子上和轻贤说话。”叶寒山指着轻贤左手边的座椅说道。


“那不对,这一剑分明是从右边刺过来的。”流星开口说道。


“不错,剑是从右边刺过来的。人坐在轻贤的左边,剑却是从右边过来的,这说明什么?”叶寒山看了流星一眼问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明杀害轻贤施主的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而且还不止一个。”一凡和尚说道。


叶寒山的眼睛,如鹰一般,扫过在场的众人,被他看到的人,无不觉得有一把利剑直逼而来。这一群人,是铁长风聚集起来交给自己的,叶寒山接到的任务,是把这一群人带到名剑山庄。铁长风说,这一群人里面,有人身上带着极重要的东西,需要交给名剑山庄的庄主剑神冷无涯。至于那个人是谁,他身上带着什么东西,长风都没有交代,只说要他七天之内,把人带到名剑山庄就行。这才第一天,就有人在路上丧命了,叶寒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暗暗思量。


“山哥。”感受到叶寒山的不安,萧秋水上前,一手轻轻的握住寒山的手,另一只手掏出手绢,踮起脚尖,轻轻的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其他的人,面面相觑,脚步微抬,不自觉就和身边的人分出了界限。一凡和尚站在轻贤身边不住的念往生咒;流星站在一凡的身后,若有所思;夏家三姐妹手牵着手,围成一圈,窃窃私语;青衣无衣是一对兄弟,他们两站在夏家姐妹身后,眼睛一直停在三朵姐妹花身上;蓟娘武大刀是一对夫妻,武大刀一手揽着蓟娘的肩膀,一手蒙着蓟娘的眼睛,皱着眉头站在门外,蓟娘轻轻的靠在武大刀的怀里,好像一只安静乖巧的小猫;另一边,白云朵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靠在门上瑟瑟发抖;江小郎站在白云朵身边,想要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厉秋带着石头,小桥两位徒弟,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红颜是一个冰美人,她双手抱胸,冷眼看着房间里的众人;最冷静的,是寒江雪和影若溪,两人楼下大堂各找了张桌子坐下,一个人拿着酒壶自斟自饮,一个人点了清粥小菜,细细品尝。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待念完往生咒,一凡和尚走到众人中间的位置开口说道:“有道是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本不该出这个头,但是,如果凶手就在我们之间,今天死的是轻贤施主,明天就有可能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不把杀人凶手找出来,我们这一路都将不得安生。”


“大师说的有理,那我们要如何找凶手呢?”流星附和着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以为,该从两个方面考量:第一,这两天我们聚在一起,谁和轻贤施主走得比较近?第二,从轻贤施主的伤口来看,凶手是一个用剑高手,还请在场的诸位,把自己的武器亮出来。”一凡和尚说道。


“谁和轻贤走得比较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你们有谁知道吗?”流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摇摇头问其他人道。大家也纷纷摇头,表示不知。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应长风之邀而来,彼此互不相识,这个轻贤是何许人也,师承何方,众人都一无所知,也不曾见谁和他亲近过。


“那第二个问题,谁擅长用剑?”流星上前一步,把手举在头顶发誓说道“我是用剑的,但我发誓,轻贤绝不是我杀的,若有半句虚言,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用的红菱。”夏雨冰指着自己腰间的红腰带说道。


“我用鞭子。”夏雨雪掏出鞭子,在手上扬了扬。


“我,我什么也不用。”夏雨薇红着脸低声说道。


“小妹她没有学过武功。”大姐夏雨冰把夏雨薇护在身后说道。


“我们兄弟用的是刀。”青衣无衣指着腰间的弯刀说道。


“我和娘子都不用剑。”武大刀指了指自己背上的大刀说道。


白云朵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弥陀佛,江施主,你呢?”一凡和尚看着江小郎问道。


“我用的是剑,不过,我昨晚是和小桥住一起的,不可能一个人出门杀人。”江小郎指着一旁的小桥说道。


大家的眼睛看向了小桥。


“没错,昨晚我和江小郎在一起,我们两都没有走出过房间半步,也不可能杀人。”小桥点点头说道。


“我们师徒三人用的也是剑,不过以小徒的剑法,是做不到杀人于无形的。”厉秋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那以厉施主你的剑法呢?”一凡和尚问道。


“和尚,我敬你是出家人,你若是不识好歹,我不介意和你比划比划,也好叫众人评判评判!”听了一凡的问话,厉秋怒目而视,仿若受了极大的屈辱。石头和小桥站在厉秋身后,刷的一下拔出剑来,气势汹汹的指向一凡和尚。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老衲不过随便问问,三位施主何必动怒。”一凡和尚说道。


“轻贤的死和我们师徒没关系,和尚你不是捕快,没有资格把我们师徒当犯人般审问!”厉秋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


“厉兄说得有理,客栈本就是龙蛇混杂之地,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客人,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轻贤的仇家,仅凭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就怀疑是我们之间有人下的手,未免太过轻率。”寒江雪拿着酒葫芦,摇摇晃晃的走上楼来,附和着说道。


“就是就是,谁知道杀人的是不是和尚,却把脏水泼我们身上来。”厉秋见有人附和,越发的得意起来。


“阿弥陀佛,叶施主,这事,您怎么看?”一凡和尚脸色微变,他转身看向叶寒山。


“大师是一片好心,不过寒老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此地人蛇混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好轻易下论断。我只知道,七日之内我们赶到名剑山庄,若是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恐怕……”叶寒山略微思索了一番,缓缓说道。


“叶庄主说的对,我们此行的任务是赶往名剑山庄,轻贤的死,或许只是个意外。”厉秋附和着说道。


“那,那我们不管轻贤了吗?”白云朵颤巍巍的问道。


“人在江湖,谁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有了今天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我们给小二点银子,让他给轻贤买个棺材下葬,也不枉我们同行一场。”厉秋说道。


太阳不知何时冲破了红霞,洒下万丈光芒,驱逐了黑暗,一行人草草用了餐,踏上了行程。至于留在客栈里再也走不了的人,自有店小二会打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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