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随着酒杯的碰撞,酒精似乎成了一种媒介。已处在微醺的状态我们,开始分享彼此的心声。她的艰辛、我的无奈,那些本不愿为人知的情感在这柔和的氛围下倾泄出来。我们都是在底层生活的人,一样倍感孤独。
我叫王人孙,在这座号称“火焰山"的炉城里里默默无闻地生活了多年。没有前途,甚至没有希望, 过着一眼可以看到头的日子。
徐娘结婚不到五年,老公出车祸死了,有个儿子一直在乡下婆婆家生活,这些年她在城里努力打工,就是想多赚点钱,让儿子的生活过得好一点,她希望孩子能上好的大学,将来过上体面的生活。徐娘坦言也有个再嫁的念头,但一直没遇.上真正合适的人。其实找个男人搭伙并不是难事,但女人想找个理想的归宿,并不容易。听到这里,我看到徐娘的脸渐渐红了。看我的目光也变得愈加柔和,我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密与温情。似乎有可能打破某种界限,但我们终究是理性的人,都有各自的底线。(此处省略250),不必猜想,其实 ,只是喝干了一瓶酒,啥子事也没有发生。
徐娘是一个很勤快、会照顾人的女人,一日三餐由她打理,房间也被她打扫的干净整洁。她对消杀、防护很认真仔细。门把手经常触碰的地方,一天几次用酒精擦拭。大门缝用酒精喷洒,外边送的东西,一定要先喷上酒精,放到阳台亮晒两小时再整理。就是站在窗口放风,也要戴上口罩。这有点反应过度了吧?不。徐娘说会有空气中会气溶胶飘来,一样会被感染。
徐娘把家里打理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我倒觉得无所事事了。对一个单身狗来说,这真是难得的享受。我甚至庆幸有这几天紧急封闭,让我有机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徐娘因为是临时被羁绊在这里,身上除了那套浅粉色的裙装外,就只有那套干活用的工作服了。那头浅粉色的裙装,其实是一件吊带裙,搭配一件小马甲。但她很爱清洁,天天夜里入睡前都会洗净挂在阳台线子上,次日晨取下来穿上。而我也是身上仅有这一套衣裳,没有换洗的,成天这么穿着,都有了气味了。一天夜里,徐娘让我把衣裳脱了扔给她,一并洗了。
次日有干净的衣裳穿,那感觉很轻爽。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一个女孩在夕阳下漫步,那女孩一脸阳光灿烂的笑。蓦然发现,这女孩不是别人,不就是她吗?早晨醒来,再面对她时,想想昨天梦中的情景,我不禁有些脸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