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徐娘决定离开这里。说过会找机会跳墙逃走。这天深夜,我睡得迷迷瞪瞪,听到客厅有动静。起来一看,徐娘已换上那身工作服,背上背着小包,收拾利索就要往外走。“你这是要干啥呀?”我问。“跟你说过,我要走的。”徐娘平淡的说。我看了看表,半夜3点!“这么晚走?”我问。“这点人容易瞌睡,正是老虎打盹的时候,最容易混出去。”徐娘说了向外就走。走就走吧,不好阻拦。徐娘一推门,封条应声断裂,她就出去了。
我家窗下就是楼门洞,那是我们这单元出楼的咽喉要道。我站在窗前往下往。
夜里光线很暗,勉强看到一个身影。
昏暗中看到,那条身影直奔向围墙栅栏。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我不确定她是否已经翻越出去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是一片嘈杂声,好几条黑影扑同围墙。看来徐娘翻墙时代被抓获了。
防疫期间不守规矩,私自翻墙,会受到怎样处理呢?不得而知。
外面没有动静了,我又躺回去睡觉。
睡梦中,一阵"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我一惊,前去开门。看到几个穿防护服的防疫人员。以为防疫人员来做核酸,以为今天又加了一次!一瞥之下,看到了徐娘,她的双手缠着厚厚的白绷带。
“徐娘,怎么了?”我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急促地问道。徐娘蜷缩在几个大白中,双手互握着。“怎么了?“我问。“我的手,被玻璃茬子扎烂了,都出血了...”徐娘仰起脸,眼神中满是惊恐。看到纱布渗出血迹,我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都能感到疼。一位大白说:“你小姨这种行为都够拘留的,念其认错态度好,这次就警告一下。以后要严守规矩,不可以轻举妄动了。”我一怔,这徐娘怎么成我小姨了?徐娘看着我 ,我没有揭穿她。
防疫人员走了。徐娘坐在沙发上。我快步上前,弯下腰,查看她的受伤的手,询问情况。她坐在沙发上,讲述事情经过。原来,她先是有翻越围墙铁栏,结果上面临时添加了铁丝网。没跨出去不说,裤子都刮破了。
回头看到栅栏堵头处,有一堵砖墙。感觉这里稍短,就想从这里翻出来。双手一扒墙头,就觉疼痛钻心,忍不住叫出声来,引来了防御值守人员。原来那墙头上面竖着一排排玻璃茬子,就是防止翻墙的。她双手一扒墙,正按在玻璃茬子上,扎得鲜血直流。幸亏防疫人员中有医生,及时处理伤口,肉里都有碎玻璃渣子。说到这里徐娘脸色灰白,一脸惊惧,都发出痛楚的哎呦声。“别怕,没事的,只是及时处理了,养几天就好了。这里有我在。”我安慰她,试图让她有安全感。
从这以后,我俩的关系似乎走近了。
客厅有电视,她喜欢看《全城热恋》,我也很喜欢。我们常常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看到精彩处同时哈哈大笑。放松的氛围让我们畅所欲言,慢慢的我俩的话题越来越多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