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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一生如寄/(共搜集有27帖,此为第76帖)

(作者:;提交人:蟾宫@折蕊;提交时间:2016/11/16 11:38:34)

五月吧第321届风云【红楼梦】第三轮王熙凤修行水月庵(独刺) Post By:2016-11-6 21:36:45

事关王夫人

实在没有写的,介于是玩红楼梦,且见有人从黛玉之殁谈到王夫人。曾也看多数对王夫人的评论文字,大约都是比较负面的。说她伪善啊,说她如何老谋深算,视人命如草芥诸如此类等等,还有人把王熙凤的恶算到王夫人头上来,说是遗传了王夫人……觉得跟我从文本所了解的王夫人,似有出入。算是说出来共同探讨吧。

王夫人的恶名来源,不外乎两件事:其一撵走了金钏儿;其二是查抄大观园,撵走了晴雯。于是我们便将此二人之死都算在了王夫人头上。不是说王夫人不该承担责任,我只是觉得帽子扣得太重。且不论那个年代主人对奴仆有生杀大权,仅说王夫人对宝玉的婚事过敏说去。金钏儿那事往大了说,有个专有名词叫“奸淫母婢”——就如同贾赦意欲娶鸳鸯,性质是一样的,都属大逆犯上。晴雯的事上,绣春囊事件是导火索,这根本就过敏的神经更是绷紧了,不管王夫人肯承认与否,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件,她的儿子,还是长大了。晴雯被撵,有其导火索,王夫人只是最后推力。

我们再看看王夫人平时的为人。在妙玉的事情上,在邢岫烟口中“不合时宜、权势不容”的妙玉,到王夫人这里,轻描淡写说是“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写个帖子请他何妨。”,这份宽容可以说是难能可贵,一个贵族太太,下帖子去请一个落难官宦小姐。下帖子是什么概念,下帖子就相当于本人亲临,不是我们现在所以为的那么随便的。在那个人人都生着一双富贵眼的贾府,王夫人在这件事上所体现出来的待人的宽容,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在刘姥姥初来打秋风之际,王夫人就说了不过是因出一姓,但“当时他们来一遭,却也没空了他们”,又说“今儿既来了,瞧瞧我们,是他们的好意思”。向凤姐阐明了三层意思,其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亲戚;其二,以前也来过,也没让他们空手回去过;其三,他们人来了,是他们有这个情分。这件事不是钱的问题,而是王夫人表现得没那么多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更多偏向于亲戚间的情分往来了。

在贾瑞被凤姐毒设相思局残害将死,贾代儒来求人参做独参汤,凤姐不想救,推说没有了。王夫人便让去邢夫人或东府去找。跟凤姐说“吃好了,救人一命,也是你的好处”。

还有,薛宝琴来了,湘云便跟她说“除了老太太跟前,就到了这园子里来。到了太太屋里,若太太在,尽管和太太说笑,多坐一会无妨,若太太不在,你别进去,那里人多心坏,都是要害咱们的”;贾迎春出嫁后回来,书中写到,哭哭啼啼在王夫人房里诉委曲——为什么是王夫人?从亲属关系上讲,迎春应该更亲近邢夫人才对。还说“从小儿没了娘,幸而过婶子这边过了几年心静日子”。可见在众姐妹眼里,王夫人简直是他们除贾母之外的另一个保护神。

王夫人将宝玉的婚事看得过重,导致在这件事上高度紧张,而且耳根子软,易受人挑唆,这只能说是好人的另一面吧。然在对待黛玉的问题上,有人说如何如何残害黛玉,我觉得是不是有过度阅读延伸之嫌。

听说黛玉的病没好些,经宝钗提醒,曾听大夫提起过天王补心丹,便立刻说明日叫人买来;黛玉之病需吃人参,宝钗供应过一段时间,后面的人参,细考究去,出处正是来自王夫人房里。金钏儿死了,王夫人心里难受,便打算做几件衣服给她。可是凤姐那里只有两套给黛玉生日备着的衣服了,因担心黛玉忌讳,于是命人另行赶制。可见王夫人对黛玉,是从身心照顾全了。

甚而王夫人对待贾环,虽然肯定不如宝玉亲近,但也还是挺不错的。有一回让他上炕坐她旁边替她抄写金刚咒。——炕上是大位子,还真不是谁都能上的,小辈要坐,除非是坐在上面的是自己相当亲近的人。在我印象里,贾环是除了宝玉和黛玉之外,唯一坐在炕上王夫人身边的人了。

再回到查抄大观园上来。如果大观园是个伊甸园,那么绣春囊就是闯入伊甸园的蛇。王夫人为了灭那条蛇,用了一个错误的方法,导致大观园成了失火的天堂。
我记得王夫人见晴雯那一段,有写到说,王夫人原是天真烂漫之人,喜怒出于心臆,不比那些饰词掩意之人,今既真怒攻心,又勾起往事……
大约,作者在这里直书王夫人性情,替王夫人开脱,就是怕我们将接下来的查抄之罪全部归罪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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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5/1/13 15:36:34)

五月吧第542届风云『镜花缘』第四轮铺地锦贴杀魏紫樱KL(C杀)(真身:一生如寄)

杀 帖


他走到马路上才发现刮过的风有点冻耳朵,裸露着的手也感到了有被冻着。太阳已经落到山那边去了,其实白天看着虽然有阳光,但有风的时候还是能清晰感受风里湿冷的威力,白天的太阳光更像是种虚假的安慰,提供不了多少实在的温暖。冬天天黑得早,只是路边的广告牌、路灯这些发光体驱逐了黑,不会轻易注意到夜的逼近。

他沿着路边继续走,戴着耳机像隔绝了整个天地。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前几个月那次失业?其实也不算什么,现在失业人口太多了,一抓一大把。虽然被恶心的老板用无赖的方式逼迫离职,没有任何补偿,他其实也能接受,老板压力也大,扛不住了也正常,自己只是时代巨轮碾压下的其中一个,不必觉得有多不公。这几个月以来,偶尔零散干点活,但也能生存。那些能对抗命运的人,我们称之为强者,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多数人只能蚕食自己,像《素食者》里那个女人,没法去有力争夺,那就彻底放弃,把自己变成植物,不与人争夺,只需阳光雨露。

已经上桥了。这座城市在节假日的周末会放烟花,桥上算是最佳的观赏地点,只是今天已经不算节日了,也非周末,倒显得有点冷清,但是空气里依旧弥漫了某些节日的气氛,从偶尔擦身而过的盛装打扮的女人以及压力越发明显的交通反应得出来。也许是更早一点吧,在几年前那次分手时已经初露端倪,只是自己没太当回事吧。不过那时候自己好像也还挺坦然的,毕竟总不能阻止人家朝着更好的方向飞奔吧。而且感情本身就是再脆弱不过的东西,几年的相濡以沫当真能抵得过洪流,斗得过变迁?就算高架桥过去了,路口也还有好多个呢,所以在哪个路口走散,似乎只是早晚的问题,也不能表现得过于失态,毕竟还有那么多需要独自面对的坎坷不是。

走到桥中间,两边路灯有点远,正好形成了一片昏黄不清的区域,他停了下来。有点自嘲,都决定了做这么一件事,却还要躲着人,生怕别人发现。也许其实是更早一点吧,那时候自己还没长大,却只能跟姐姐相依为命的时候就开始了。内心深处总氤氲着郁结不畅的情绪,从没感觉到有可以顺畅呼吸的时候。姐姐待他很好,可是他从不诉说,可能幼小的他早已明白,姐姐为他挡了太多的风雨,不能让她再背负更多。只是,以后的这些年,在那些怎么也睡不过去的午夜,他安慰自己的方式变成了那么小都过来了,以后又能有多艰难呢。这像是一个巨大的信仰,支撑着这么多年走了过来。

想到姐姐,他打开手机,将卡的余额转了过去,那串数字有零有整,其实也单薄得可怜。想了想,又发过去一条信息,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其实也谈不上有多失望,因为本来也没有所谓的希望。只是觉得没有意义,再捱下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捱多久算久呢,一天?还是一年?就不想捱了。他其实觉得自己也没完全想明白,可是不想想了。

他听见耳机外风声呼啸而上,片刻之后看见一片黑暗。耳边想起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遥远而近在咫尺,像是在襁褓中听见妈妈在唱着摇篮曲。远处出现一抹亮光,凭直接那是更优美的所在。

湘江依旧缓慢北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两岸灯火璀璨,人间一片亮堂。在传说中,上帝会在今夜向人间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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