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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老三/莫华/吴芒/(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43:01)

桃花飘零时节,我又赶到了江南,要了那间客房。似乎一切都与十年没什么区别。

一轮冷月穿过窗栏,映上我的脸,我不由的合上眼,暗自祈祷。人总是这样脆弱,明知无望,仍会暗暗祈求,希望会有神明相助,突现奇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突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吟罢一曲江城子,手上多了一点温暖的潮湿。我恍然发现今夜的夜色也和十年前一样深宁……

十年前,我还有个象样的名字,是个游侠,意气风发的游侠。青春年少,白衣如雪,我喝最好的酒,骑最好的马。

十年后我忘了自己叫什么,我面目可憎,形如枯槁,潦倒不堪,我喝最烈的酒,骑老黄马。

改变一个人其实不需要十年,一个瞬间就足够了。

五百年回眸,五百年擦肩,五百年相逢一笑,三千万恒沙,一弹指六十瞬间,佛说这里面都是千千的浩劫。

那夜,我看见了她--倚着栏杆,身体微微向外探出向着前方的桃树。轻风拂过,桃花连同阵阵幽香漫天飞舞,她黑发凌空,她眼神迷离。倏然,泪水如决堤般从她眼眶里无声崩落……然后听见一个低沉的男音喊了声婉儿,她蹙眉轻叹,转身回房。顿时,一种莫名的悲切,瞬间穿透了我的灵魂。

那夜我带着她的影子入梦,却被惨叫声惊醒,后来漫天的血光染满青剑白衣,映红了我的双眼,我不知道那一夜自己杀了多少人,当我看见她那空洞幽深却又闪烁着某种奇特光芒的眼神时,我停了下来,可她眼神里的讯息,我依然无法解读。然后一道白光从我脸上滑落,径直延伸到了小腹,倒下的那一刻我似乎听见喉咙吐出两个字--婉儿……

醒来时,我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阴沟里,要不是身上班驳的血迹还有浑身欲裂的疼痛,我差点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也许那真的是场梦,只是梦醒之后一切都真实的变了--隐姓埋名、东躲西藏、颠沛流离,这大概遍是我这十年的全部。只是每年我依然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

体力在一点点的消失,我很清楚自己无法再见明天的太阳,这并不重要,只要能再见到她便足够了。

也许是我的祈求起了效果,我真看见她飘然向我行来,她盛开的容颜,像极了怒放的桃花,眸子躲在飘舞的长发后闪烁,那样的清透,那样的柔情……我起身,试图一把抱住她,这几乎耗尽我积蓄的所有力量,却还是未能抱住--与十年前趴在阴沟里一样,我趴倒在地。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消褪,直至透明……

这十年来我所有保留的不过当时那一刹的回忆,它就像把刀深深的锩刻在内心深处,无论岁月如何变迁,无论我多么苍老憔悴,它都是亘古不变的,它就是我的永远。在我死去的那一刹,那永远却又会消逝。所谓的永远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永恒即刹那,刹那即永恒。十年,漫长的十年也不过如此罢了。


/辛老三/莫华/吴芒/(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43:47)

吴芒试杀

不诉离殇



“吴芒!吴芒!”宁离这样叫我的时候,你总在边上微笑。宁离终于长大了,再不是你以为的,我抱回来的那个四岁小女孩。转眼间,她已经十四岁了。宁离,是我给她取的名字。

十年前,泛舟对奕,执壶浅斟,浪迹江湖。你爱我,我也爱你,虽然我从不让你知道。

那时我们是快乐,我想应该是,尽管我们一直在血雨腥风中打滚。我们杀人,我们同样也救人。杀手也是可以讲道义的,就像我们这样。



是谁下了这样的蛊惑?

那场灭门杀难,等我们赶到的的时,只剩下那两个婴孩——漂亮的双胞胎。

四岁的孩子,坐在一片刀光剑影中,不哭不闹。另一个孩子被一个女人救走了,你一定能看见看到那个女人眼底的仇恨,漫延无边。她死死盯着我们看,那眼神像是午夜的剑光,凛寒峭瘦。可转眼宁离时,却温柔而绝望。

是的,她只能救走一个,而宁离,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这笔帐又算到了我们头上,你对着我笑,我微微摇头,说赶来的真不是时候。

是的,真不是时候,本来这次,我们想救的是宁门一家。 你把剑停到宁离面前,她的双眸星光寒闪。你在犹豫吗?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懂得仇恨。为何你的眼神还是那样不安?我轻轻抱起她,说我们走吧。你欲言又止……



弹指十年,足以让一个孩子长成绝色倾城的少女。我们带着她,渐离了江湖恩怨。我看着宁离的眼光日趋温柔。这种眼神除却疼爱,还有些常常让你心中突兀窒息的疼痛,我内心雪亮却又无法抑制。

“宁离越来越漂亮了。”你笑着对我说。我望望远处舞剑的宁离,没有说话。衣袂飘飘,宁离像一只轻盈的蝴蝶。

宁离的剑术日趋精湛,虽然她一直叫你师傅。可是我们都明白,那些全是我教的。

“还记得十年前的今天吗?”你若无其事的问。

“已经十年,你还是不能忘记吗?”我淡淡一笑,内心却无比彷徨。我是个冷峻的人,你总说我的眼神如四月的风,乍寒里带着春天的味道。

忘了有多久没听你说过这话了,是否我已将这种眼神移到了宁离身上?我不知道,你或许知道。

是的,你无法忘记。宁离身上,一直有你不能接近的理由。她清澈纯良的眼神,十年里一直有星光。即便她凝望我,默默出神,依然,有些凛冽,在闪烁不安,就像十年前那个逃走的女子一样。你一一看在眼里,这些我全知道,可是……



“吴芒,吴芒,再陪我练一次剑。”宁离的语气像个孩子,倔强而孤单。

“前面树林里等我。”

“别宠坏她。再教下去,你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了。”你叹气。

“你又想多了吧,宁离不是我们的敌人。我只是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说完我往树林走去,你是否看见我的背影里透着一些落寞沧桑?


/辛老三/莫华/吴芒/(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44:46)

第55届【再现水云天】第二轮剑贴 流水朝宗贴杀毒药

亲爱的,你如果不在,我会很难过


想起初相见
似地转天旋
当意念改变
如过眼云烟
……
苏芮的歌声飘缈若丝,渐不可闻。你我也一样,渐行渐远,如同一阵风穿越我们的记忆,那些曾有过瞬时心悸以及鲜活色彩被一并带走。

你说,如果我不在了,你要快乐。

我努力的试图绽放一个淡然的微笑呈现给你。这个微笑不是给自己的,只是给你看。

你是知道的,我讨厌我们之间出现这样的微笑,这样的微笑只能是不动声色、不近人情刻意保持距离,又或者无话可说时善意敷衍。也许是规避的本能,在意念的第一瞬间,这就是我想做的。这种意念转而被内心巨大的撕裂替代。

我说,你是头猪,没有人希望你离开,我更不想你离开。我的声音高亢尖利。这一刻,我确实感到了疼痛。显然,我突然发现了对你的依恋远远超过自己的估计。

你的嘴角翕动着,我摇手阻止。你若不可闻的叹息,你内心的疼惜,你努力抑制住的泪水……这一切在我注视下,分外明亮。但是,我想这一刻唯一能阻止我们崩溃的不是语言,而是沉默……

是的,再美再长久的相遇,也会一样的结束。你说这是缘分的作弄也好,是现实的无奈也罢,该分别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挥手告别,在日落夕暮的黄昏。

人生也许就是场难分悲喜的演出,而斜雨西风下渡口依依话别的桥段,这一场演完了还有下一场,永无休止。

你看,这样来宽慰自己是不是会好一些?显然,对于一些我们无法改变的事,我们总会找到一些适合理由来宽慰自己。其实与其说宽慰自己,倒不如说让自己解脱。即使当时不会,以后还是会。

可是,亲爱的,你找到合适的理由了吗?这样的理由能让你感到哪怕是些许的慰籍吗?我没有。

你如果不在,我会很难过。即使你现在还未离开,我已经难过。

秋天是个让人畏惧的季节,它的刺骨凉意总是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到来,就像现在。燃烧了整个春天和夏天的热情,正在逐渐熄灭,留给我们的无疑只有一段包含酸辛的灰烬。我,很想淡然的面对它,可是又怎能淡然面对?

想起最初的相遇,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我们是如此的鲜艳夺目。我凝视,你微笑;我伸手,你回应。华光溢彩中,我们旋转、飞扬,在流光飞舞中我们沉醉。

此刻,我的胸中满溢幸福,我感觉你就在我身边,注视着我,对我微笑,一如当初。

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你说,我很累。

我说,我知道。

我应该给你一个拥抱,可是没有。

我终于明白,我们已经被一些琐碎的错误慢慢的隔开。

当初,我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时你总是晒然。现在呢?

有一点我们都明白,显然,你还是当初的你,我依然当初的我。既然我们不曾改变,既然我们当初没有因为最终的分离而刻意的去拒绝一场倾心的相遇,那为何要在此刻分别?

亲爱的,终有一天我们会挥手道别,但绝不是现在!

想起初相见
似地转天旋
当意念改变
如过眼云烟
在季节变换的天空里
你游游荡荡不已
在星月移动的夜空下
象迷迷蒙蒙轻纱
我一不小心失去的情感
说来遗憾
就把我不愿想起的过去
丢向天际
一览无遗
不再神秘



/辛老三/莫华/吴芒/(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46:52)

第57届[倚天屠龙记]第四轮杀天矫三松郁青苍贴杀武青婴

十二月初九,夜,月色稀薄。
坐在青石板上,我弹剑而歌。
我只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兴奋、紧张甚至悲伤依然在冰冷的体内翻滚。
一声长叹后,我起身朝小镇走去。刺骨的北风从耳边刮过,卷起一堆黄尘,在苍白的月色下,说不出的诡异,就不出的凄凉。
那场七年的梦魇会在今夜之后离我而去吗?我不知道。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如今把示君,谁有不平事……”我放声高歌。
熙攘的街道,来往着衣彩光鲜的人们。人群里弥漫着拥挤快乐的气息,是啊,快过年了。而我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衣衫褴褛,我的剑也是锈迹斑斑,黯淡到没有一丝光泽,剑头圆而钝。这样的剑能杀人吗?也许只能用来吓唬一下小孩,随便一个卖艺的刀剑也要比我强上几倍甚至几十倍。
想到这些,我不禁哑然失笑。
我向来认为剑的锋利与否不在于剑的本身,只有当剑抵住别人喉咙的那一刻剑才是最锋利的。所以我的剑当然能杀人,我来这个小镇就是为了杀一个人。
他叫韦一笑,今天是他的六十寿辰,镇上早已摆起了流水宴。他是那张名单里的最后一个,前面的十三个花了我6年的时间。我并不知道这些名单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这些人,我只知道,这些我必须杀。
“破魂,江湖十大名器之一,又是三大凶器之一,非气不能驭之。”韦一笑大宅外一小乞丐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自言自语,我冲他微微一笑。
“这把剑不适合你用。”小乞丐再次就道。
“是吗?”
“我没感觉你有丝毫杀气。”
我沉默不语。
经过小乞丐时,我的手突地轻微的震了震,我快速走过。
“原来我错了。”身后小乞丐叹道,“为什么不杀我?”
微微停顿后,我没说话走入韦一笑的大宅。
又一阵风吹过,身后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我应该在哪里闻到过,但已无暇多想。
大宅内,明亮的火把、晃动的人影,无一不彰显着热闹的气息。
从门口望去,隐约看见韦一笑端坐在大堂**,笑呵呵的接受着人们的拜寿。
此前,我曾设想很多种刺杀韦一笑的方法,但最后我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走进大堂,告诉韦一笑我要杀他,而且没有理由。
我知道这样做一定会有人过来阻止,这不,人群中已经走出了一男一女,他们一个叫范遥,一个叫小昭,我知道他们,都是韦一笑的徒弟。
他们边走边拔出了剑,精钢煅制的青剑,在火把的映射下分外的耀眼。剑尖轻轻地抖动着,如同毒蛇的信子,一看就知道是两把好剑。
我也举起了手中的破剑。
他们笑了,笑的很轻蔑很张扬:“穷小子,拿这样一把破剑你也想杀人?”
韦一笑的脸色开始变了。
我也笑了。
一股幽寒的青色光芒将我的剑身慢慢笼罩,对面两柄宝剑上金属般的光泽如同黑夜一般迅速暗淡。
我看见他们的眼神由轻蔑变的恐惧,此刻他们应该能感受到破魂的阴冷了。我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我知道那是无尽的嘲弄。这真不是一个好习惯,可我总也改不了。
韦一笑大声叫他们回去。
晚了,太晚了。
光芒过外,血雨飘起,两具尸体倒在血泊中。
灯火依然明亮……



/辛老三/莫华/吴芒/(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47:54)

第59届【四大名捕】第四轮变剑贴:画罗金翡翠贴送兰妃FY
  
  神捕破阵前传
  
  很多年后,每年我还会去那里,即使那里已被杂草淹没。那时我已有了绰号叫神捕,能令所有的毛贼闻风丧胆。
  
  很多年前,有个人告诉我一个道理:能让别人恐惧的,不是力量,而是狡诈和智慧。智慧我有,所以当我逐年领悟这道理后,我就成了神捕。
  
  那人还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很反感,我只想做个杀手,而不是捕头。
  
  我叫破阵,不知是谁开的头,总之以后大家都开始这样叫我,我很不舒服,就像为什么我是捕头而不是杀手一样。我总会想起那曲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她常唱给我听,在很早以前。
  
  她叫雨,比我小两岁。她还给我讲了很多关于杀手的故事,最让我感兴趣是一个叫紫衣修罗的杀手,我喜欢让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紫衣修罗、星月楼主血战黎天、无印的情节。
  
  当我踏入江湖后,才发现她讲的都是广为传颂的故事。茶馆里,经常遇到一些讲起紫衣修罗、星月楼主就眉飞色舞、唾沫横飞的人。
  
  那些事深深的镌刻在我脑海里,虽然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当时与我一起听故事的还有另外一人,和我很不一样,他想做捕头。他的名字我忘记了,可如能让我再见到他,那怕是一眼,我也能认出来。
  
  几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杀手,自称孤杀暗伏,喜欢在月圆之夜杀人。没有人见过他,也没有知道他的来历,包括他的两个手下狼图、绝舞。
  
  一种猎人的直觉告诉我,他为我而来。
  
  从来只有人去适应现实,现实不可以改变,但人可以。我很明白这道理,所以没多久,我就习惯了自己是捕头,就像习惯别人叫我破阵一样。
  
  很快,我也会习惯这里的一切。独孤海已放出话来,孤杀以及狼图和绝舞都会来这里。他们多半与我一样,会有一个游侠的假身份。我决定会一会孤杀。
  
  这里是个客栈,也游侠的一个集结地,有个奇怪的名字——刀剑风。这里已很久没这样热闹了。几天来,真的假的、出名的不出名,各路游侠蜂拥而至。大家都对独孤海的话深信不疑。只是没人知道他会不会出手,出手帮谁。他清楚的知道每个人背后的身份,谁也拿他没办法。看戏的抑或仲裁者,随你形容。
  
  热闹的背后,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弥漫着。
  
  江湖传闻神捕破阵是个冷酷无情的人,甚至连他唯一的朋友何曾都劝他试着宽容些。
  
  很多事情,不是我宽不宽容的问题,而是面不面对的问题。如果这事情与我无关,我就不去面对或者沉默面对;反之,我就必须面对!
  
  传闻,就是道听途说,不一定正确。
  
  尽管职责带给我的使命感,为我增添了几许不平凡色彩,但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平凡的人。无情绝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可以做到。
  
  这些年来,我只放过一个人——绝舞。两年前,我抓了她随即又放了她。如果我不说,永不会有人知道。
  
  在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最能反应他的品质。
  
  我还是忘不了她!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记得越牢。
  
  人,活在这世上,会面对许许多多的诱惑,而诱惑往往就像罂粟,美丽的背后躲藏着邪恶。在江湖中打滚,还有这么一个身份,时不时就有诱惑摆在我面前,名利权色,从没动心过。那种使命感一直在镇压我的欲望,它唯一的一次失败,便是我面对她时。
  
  我说的她,不是绝舞。绝舞和她很像很像,尤其是她的眼睛。在我用剑抵着绝舞咽喉的那一刻,她深邃的眸子里倾泻出的哀怨、凄怆、绝望,简直和那天的雨一模一样。我无法断定她到底是不是雨。
  
  是的,我说的她就是雨!
  
  这个秘密已藏了很多年。迄今,我仍清楚记得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我们和雨诀别。
  
  我们都喜欢雨,谁都没说,雨也知道。如果说他是一团火焰,不断地给周围的人光芒和热量;那么我就是一块冰,冷冷的木木的;而雨则是一潭水,那水意味着一切高尚、纯净、美好的事物,那水给了我无数明亮、辽远、丰盈的梦想。
  
  微妙的平衡,在他和我的一次争执后,被彻底打破。争执的起因是他要做捕头,而我要做杀手。
  
  就在那个月圆之夜,雨送我们到那个已被杂草淹没的地方。当时她看我们的眼神,我永远无法忘记。
  
  雨让他往东走,叫我往西走,永不回头。她说这样就不会有我们对决的一天。
  
  当时,他、她、我,我们深信各自都会成功,他有狡诈,我有智慧,狡诈和智慧一样,机会永远是均等的。
  
  再有两天便是十五了,温度似乎降了下来,气氛也开始变得怪异。月圆之夜,死神降临,没人知道死神会降临在谁的头上。
  
  我不害怕死亡,我只是害怕有人发动群侠的力量来对付我,死于群侠之手,对一个捕头而言,绝对是莫大的耻辱。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可不一定正义,容易受误导。或许我也该提防一下独孤海,这里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们身份的人。
  
  或许就算我再看见他,我也认不出了,但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几天那气息越发浓厚,他一定来了!他会是孤杀吗?
  
  黎明有些沉寂,风依旧,月依旧,仰望星空,我似乎听见暗黑中传出一声叹息……
  
  画罗金翡翠贴送兰妃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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