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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箫舞桂衣/萧湉/(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1:56:43)

日头斜了……泥泞的小路拖曳着拉长的黑影,渐渐复归沉寂,山野不比城镇,农人们都是歇得早的。
村头的一帘酒招还高高挑着,黑瘦的店小二瞪着呆滞的眼盯着它瞧,换作平日,他早已下了酒招上了门板回后堂去了,今日,他却还在这里。“叮……”极清脆的一声轻响,柜后算帐的掌柜抬起了眼睛,眯缝着觑向此刻店堂内仅剩客人一双消瘦的手边,一小锭银子雪花般的白亮落入精明的眼中,勾起了一种像是扑食饿虎似的寒光。
小二手脚煞是勤快,送上一壶酒,便换下了那客人手边之物。掌柜的一双眼睛跟着那锭银子扒入柜上的一方木盒,这才放心地吧嗒起嘴,似是珍馐入肠,回味无穷。
那客人还在喝着酒,他的手已有些不稳了,须得双手捧着壶,才能送到嘴边。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知道他一坐下,便这样子喝酒了,旁人都是吃喝过了才想着付帐,他不同,一锭银子换一壶酒,银货两讫,倒是爽快。天晚了,掌柜的本是要说的,但既然这一壶酒可以净赚一两三分白花花的银子,他自是乐得缄口了。

空荡荡的店堂里,便只留下风动酒招声,算盘拨动声,以及那不间断的啜酒声。
“坏事了!”骤起的喝声在寂寥的夜,听来总像是透着凄厉。
掌柜的脸色一沉,刚要呵斥失声大叫的小二几句,突地住了嘴,看着店堂中忽地涌进一伙喧闹嘈杂的人,惊愕便盖了怒意,待得看清那伙人中竟夹杂着一个满身鲜血瘫软不起的人,畏惧和慌乱才真正让他手足无措。
“他……他……”掌柜的腿脚发抖,摇颤着走近,手指着已被放倒在地的身体,却结巴着一句整话也问不清了。
一个胡子拉喳的彪形大汗雷鸣般吼了一声:“死了!看不出么?!”
掌柜的面色惨白,连退几步,背*着柜台,像是将要溺死似的不住大口喘气。
另一人上前拉开那大汗:“坏蛋,让开。”大汗体壮,竟是抗不了那人一拉,那人体格矮小,仿若童子,瞧不出竟有这般劲力,大汗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退后几步让了。
那人俯下身子,细细检视着地下之人,对那鲜血涌出之处格外留意,一丝一毫也未曾疏忽。身后一人不耐,开言问道:“云深,瞧出什么没有?”回视一眼,静默片刻,这才答言:“伤口宽阔,似是为刀所伤,手法稳重谨慎,不露丝毫破绽,此人定是男子,且年龄已长,涉世已深。”
“男子?我看不见得。”说话的是一名红衣女子,长发及腰,用一条火样鲜红的绸带扎起,话语又急又快,还不时果断地点下头,长辨便伴着甩动不已,“不露痕迹地杀人,男子做得,女子何尝做不得?小鱼的死,若是男子所为,便罢了,若是女子所为,我倒很想与她结识。”“嘻嘻哈哈,容容,说不定你早已和此人相识了。”颌下有须,发丝微灰,分明已是年高长者,却是出口先笑,语带戏谑。
“老哥哥何来此言?杀手乃是画魂,小鱼身上留有字条。我可不认识什么画魂。”原来那红衣女子姓水名容容,表字亦凉,那长者此语正是对她而发,此女虽仍甚是年轻,涉足江湖却时日已久,长鞭短剑挣得红衣女侠扬名四方。
“嘻嘻哈哈,谁是画魂?说不定你是,说不定我是,谁都可能是,谁都可能不是。闲情阁杀手,历来如此,杀人留名,却绝非真名,画魂不过是闲情阁中一代号而已。”这一席话,说得众人顿生寒意,闲情阁杀人无数,却又神秘异常,遁形江湖数十载,不想今日,竟又卷土,怎不让人心惊。唯有那长者,仍是嘻笑着不以为意,江湖中无人不知他,无人不识他,但他的姓名来历却始终是个不解之谜,众人只晓他游戏人生,常戏称自己老顽童,便也随着称他一声老哥哥。闲情阁的可怖,恐是没有人比那老顽童所知更深了。
霎时,一片静寂笼罩了这小酒店,时间似是回到了适才众人未入店之时,少了算盘珠子声,酒招声却是依旧,还有那啜酒声。
店内多了这些人,这些事,那奇怪的客人却仍是独坐独饮,似是对这一切未知未闻,没有小二为他端酒,他便自己上柜台,一锭银子换一壶酒,银子总有花完的时候,那钱囊终于还是空了,他对着柜上的酒壶盯了半晌,慢腾腾地解下身上的衣衫,搁在柜上,便又去取酒,口中似是咕了一声:“有酒莫穿衣……”


/抚箫舞桂衣/萧湉/(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1:56:55)

第14届众神风云第三轮:杀手月桂贴送潘多拉[高加索山]

他看着那双眼睛,也许,他会忘了高加索山上咆哮的狂风,会忘了长久以来束缚折磨他的镣铐和铁链,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眼睛,垂死的灵魂,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鲜活,一丝眷恋,一丝不舍,更多的却是得到解脱的快乐和感激。 “谢谢。”他喃喃道。赫拉克勒斯笑了,低沉的声音好像裹在云层里的闷雷:“不用谢我,普罗米修斯,我很高兴能救了你。” “不……”他走过去,轻轻抱起她,她雪白的羽毛沾上了鲜血,却还是这样柔软温暖,好像指缝间飘扬的细纱,轻盈地带走沉重的记忆。不,我不是谢你救了我,而是……救了她……这话,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普罗米修斯,”赫拉克勒斯追上他,“你抱着那鹰要去哪里?” 鹰……是的,在赫拉克勒斯的眼里,她不过是一头鹰,但她却是那样美丽的一头鹰,雪白的羽毛映着太阳,泛出黄金般的色泽。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普罗米修斯。”他没有回头,尽管那声音是那样甜美轻柔,好似山谷间涓涓流淌的细流,他有太多的事要思索,母亲的预言令他卷入了这一场狂风暴雨似的血腥杀戮,这是命运,是的,命运,没有人能阻止命运之轮无情的碾压,但他是多么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呵。 “你就是普罗米修斯?你为什么独自一人在父亲的神殿?” 父亲的神殿……他回过了头,好美的一位少女!雪白的长绒般的裙裾上缀着日月和星辰,耀眼的金发勾勒出纤细的面庞,金棕色的眼睛半认真半玩笑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是大神的女儿?”他不自觉地避开她的注视,鲜血和硝烟已让他几乎忘却了这种纯洁得不染微尘的目光,此刻乍见,便似穿透密布乌云的曙光,让他不敢正视。 她点了点头:“我叫阿奎拉。” 阿奎拉?在希腊语中,阿奎拉的意思,是鹰。

“求你!求你!求你顺从了父亲的意志吧!”一声声血与泪的哭喊,比炽热的烙铁更让他身心俱悴。宙斯,为了折磨他,竟不惜向寸草不生的高加索山派来自己的女儿,因为只有她的喙才能啄开他的胸膛。他望着她,即使已化身成鹰,她依然如此美丽,雪羽金眸,于阳光下,于顽石间,动人心魄。她流着泪来到他的身边,淌着血完成宙斯残酷的命令,白天,她的喙重创了他的身体,夜晚,她流下的泪又悄悄为他疗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渐加重的不是肉体上的创口,而是心灵上永难弥合的累累伤痕。她永远也不会背叛她的父亲,就像他,永远也不会背叛他对人类的爱,对世界的使命,于是,那双金棕色的眸子中留下的,便只有令人心碎的哀伤。

看着那双眼睛,他想,只有死亡,才能解救这无望的灵魂吧。当赫拉克勒斯的箭射向她时,他能感觉到,两颗心终于在最后的、瞬间的震颤中,交融……

杀手:月桂 贴杀:潘多拉



/抚箫舞桂衣/萧湉/(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2:07:45)

【闲情逸致11-2-2】第二轮杀手画魂帖杀小鱼

戏说瓦岗——罗成挂帅
本故事纯属虚构

话说隋朝末年,隋炀帝杨广荒淫无度,开河只为赏琼花,哪管百姓生与杀。一时间,天下纷争四起,洛阳王世充,南阳伍云召、伍天锡、雄阔海兄弟仨……大小人马何止双手之数,说了归齐,要问何处声势最壮,人心最旺,还得说瓦岗寨三十六好汉。

这天,还未到晌午,瓦岗寨上哒哒声响,转下来几骑,为首那人脸似重金,身披赤金宝甲,手提瓦面金锏,胯下一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八骏谱上有名的黄骠马,一人一马,金光奕奕,威风凛凛,正是人称马踏黄河两岸,锏打山东六府,赛专诸,似孟尝的瓦岗好汉秦琼秦叔宝。

“二哥,也该来了吧?”叔宝马后一人问道,此人银盔白袍,肩挎雕弓,净白脸儿,颌下无须,若问其名,瓦岗寨排行第六,王伯当是也。

叔宝见问,轻嗽一声,尚自要答,旁侧一铜锣嗓子已开了腔:“就是啊,那老兄弟,莫不是忘了我们这几个老哥儿们了?”说话的是瓦岗寨出了名的三斧头程咬金。

秦琼纵是豁达,也不禁眉头一拧,催动座骑,黄骠马便一路小跑,朝山下行去。这边厢,程咬金刚要纵马跟上,突被伯当扯缰拦了下来,低低埋怨道:“四哥,怎么还是恁的口无遮拦,他与二哥姑表至亲你又不是不知,偏生你要道短论长,你叫二哥怎过得去?”

程咬金嘿嘿一笑,劈手夺过缰绳:“老六又多虑了,不过随口玩笑,二哥不会放在心上。”

正当此时,山下号角声响,嘈杂声起。“来了!”王伯当喜极,脱口呼道。遂不再去搭老程那茬儿,管自急急迎上前去。

远处秦琼正与一人寒暄,这人真是端的好看:且观他,头戴双龙抢珠亮银盔,身披金丝镶银锁子甲,面若敷粉,目若点漆,鼻若悬胆,唇若施朱,手捧一杆家传五钩神飞枪,乘一匹闪电白龙驹,有道是:少年英雄正当逞,冷面寒枪俏罗成。

“表哥!”那罗成一见秦琼,翻身下马,倒头便拜,同来家将也随之行礼,秦琼慌忙抢上扶起,呼一声:“表弟!”虎目中便似有泪涌出,原来那秦琼之父当年虎牢关总兵秦彝有个胞妹,正是北平王罗艺之妻,罗成之母,故此两人乃嫡亲的姑表兄弟,分别年余,此时相见,更觉亲热。

“姑父姑母可好?”秦琼边携罗成手往山上行去,边问道。

“都好,只是时常惦念着表哥。”罗成见了表哥,也甚是欢喜,把那王府骄纵之气暂去得尽净,答道。

“有劳二老惦记了,若不是此事急迫,也不致大远地请表弟过来。”秦琼垂首一叹。

罗成侧目望去:“表哥,究竟为着何事?徐三哥信上也未曾明言,一路行来,也曾听见说瓦岗寨遭袭,加紧赶来,却是无事。”

罗成话完,恰伯当已拍马迎上,此刻亦跃下马来,闻听罗成相询,便自答道:“虽未遭袭,却也相去不远,今早探子来报,靠山王杨林率十万人马,距此不过三天的行程了。”

伯当之声非轻,并肩行来,也绝非难觑,但罗成却头未抬,目未转,生似未知未闻,毫不理睬。

伯当见状,怫然不悦,秦琼旁观,慌忙上前打圆场,向罗成道:“表弟,你六哥说得不错,确是杨林老儿率军前来,瓦岗弟兄们才商量着请你前来助阵。”秦琼一边说,一边暗扯罗成剑袖,催他与王伯当寒暄问候。

罗成聪明过人,又岂会不知,手腕一翻,心不甘情不愿地望空抱了一拳,漫道:“六哥。”

罗成这番目中无人,轻视小觑之意,莫说心细的伯当,就连随后跟到的老程都明镜儿似的了然,心下不悦,一路无语。

待到上得山来,喝!好生热闹,瓦岗寨众弟兄皆出寨迎接,一见四人缓缓行来,一片欢喜嘘声,这个道:“老兄弟可来了。”那个道:“又添胜算了!”为首两身穿道服之人也是笑脸相迎:“老兄弟请了。”

罗成却并不为之所动,他自小生在王府,锦衣华服的,自诩名门,从来只把瓦岗寨这班兄弟视作响马草寇,若不是表哥的面儿,想来根本是不屑相识的。三十来人如此盛情,罗成却只是团团一揖,道声:“众位哥哥!”便罢了。这下着实扫了兄弟们的兴儿,内中便有几人脸色不郁的,就连右侧作道士装扮的神机妙算徐茂功也是心有芥蒂,唯有李靖,心胸豁达,尚不以为意。

一众兄弟进得大堂,罗成为客,让了上座,其余兄弟不分长幼,自散坐了。还是秦琼,先问起罗成别后事体,这才算是有了话了。

不过一刻,众人便说到了老杨林,毕竟大军将近,实是当务之急。谁为元帅,统军督阵,亟待商榷。

只见单雄信早已站起,吆喝一声:“元帅当推二哥!行军用兵,我等皆无知,唯有二哥,将门世家,家学渊源,他为元帅,既是服众,又得拒敌!”

一语既出,和声如潮,都道:“二哥,应了罢!”

秦琼忙站起,摆手逊谢道:“承各位兄弟抬爱了,秦琼不敢,若论家学渊源,叔宝又怎及表弟。”

瓦岗兄弟听言,呼声立顿,皱眉的皱眉,撇嘴的撇嘴,早已有人暗自犯嘀咕:“莫说那罗成轻狂骄傲,便是如此年轻,又怎堪当此众任?”

李靖在旁一观,拂尘轻挥,笑道:“罗贤弟年轻,兄弟们未甚熟识,愿闻贤弟论其详,可好?”

罗成闻言,立辨出其试探真意,冷笑一声,方才开言。这番言语,除却秦琼深知罗成,余下众人尽皆震慑。

那小罗成,口若悬河,兵书战策,攻杀防守,隐蔽埋伏,自不在话下,说到阵法变化,更是精通,自一字卷地长蛇阵说起,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斗九阵,五虎驱羊阵,六金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死连环阵,一直到十面埋伏阵,是样样皆能啊!虚虚实实,莫测变化,听得众人惊异顿起,敬畏倏生。末了,李靖拍案定夺,杨林来袭,罗成挂帅,执掌生杀调度之兵权。

至此,事毕,罗成初上瓦岗,便得此众任,志得意满自不必多提,众兄弟也多心服,不再计较初时那罗成之傲。唯有秦琼,心下欢喜之时,也隐下些许担忧,表弟心高气傲,行军打仗毋需多虑,但人心降服却并非其长,须知“得人心者得天下”,秦琼暗拿主意,此次表弟挂帅,务须从旁相助,定要表弟意气出师,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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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画魂帖杀 小鱼


/抚箫舞桂衣/萧湉/(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2:10:16)

【闲情逸致11-7-2】风云游戏杀手画魂帖杀紫梦蝶衣

戏剧——求婚

出场人物:

阿玛泽尔·菲尔南托——瓦尔多·菲尔南托之子,年轻的绅士。(以下简称“阿”)

奥尔瑟雅·西乌斯——狄米特里·西乌斯之女。(以下简称“奥”)

狄米特里·西乌斯——有钱的绅士。(以下简称“狄”)

地点:西乌斯家一室

(阿玛泽尔、奥尔瑟雅上)

阿:奥尔瑟雅,美丽而纯洁的狄安娜,在全能的上帝面前,请允许我,阿玛泽尔·菲尔南托,大胆地请求,只愿您能宽宥我的失礼和冒昧。

奥:尊敬的爵爷,您总是温文而殷勤有礼,请勿多虑,我愿恭听您的心意。

阿:温柔的小姐,感谢您的好意,我犹豫的怯意在您的微笑中消融,我恳求您稍稍忆及半年前的偶遇,璀璨的星辰也无法与您唇边的笑靥相比,我在您明亮的眼眸中看见持着弓箭的丘比特,正灵巧地射出他的爱情之箭,锋锐的箭镞刺透了我迷惘的心,我渴望您盈盈的注视,却又为我卑微的灵魂能否承受如此无上的幸福而忧心忡忡。

高贵的小姐,我谦恭地把我虽微不足道却真挚热烈的爱献于您的脚边,恳求您仁慈地接受,来结束我痛苦的折磨。

奥:爵爷!哦,原谅我没能掩藏我的惊讶,请您相信,这绝不是因为您的感情叫我惶惑不安,相反地,我感到荣幸和感激,只是……

阿:请您不必解释,奥尔瑟雅,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不该如此贸然地向您请求一份应当小心珍藏,谨慎给予的感情,让您毫无准备回旋的余地,我只能以缺乏理智的爱作为借口,企盼您的谅解。

奥:爵爷,我绝无丝毫怪罪,对您的爱情也深信不疑,只是,我们相识仅仅半年,是否太过匆促。

阿:我的女神,时间并不能成为爱情的障碍。在我的心中,始终都留存着完美的典范,一直以来,我盲目地不停寻找,直到遇见了您。您轻柔的双手把玫瑰花环悬在我的心尖,您呼吸的微风把神奇的爱嫩花汁注入我的血液,当您朝我微笑,慷慨地赐予我问候和祝福,我的灵魂已再无怀疑,十数年徒劳的寻找有了最高的回报,您,我的爱人。

奥:啊,爵爷,您热情的赞美实在教我赧颜,莫不是淘气的精灵蒙蔽了您的双眼,教您无限地夸大了我那毫不足称道的美貌和仅有的一点德行?

阿:这又是您的一个美德,小姐!您的谦顺比您的美貌更让我折服,尽管那已是如此耀眼。

您瞧,小姐!我的爱就在您的脚下,接受它吧!如果您愿意,甚至可以嘲笑它,践踏它,但是,请您不要拒绝,我的心已在塔尔塔诺斯黑暗深渊的边缘徘徊,请您不要把它推入无垠的绝望吧!

奥:爵爷,您的请求打动了我的心,我不是一块冰冷无情的铁石,我的唇舌不愿吐出会让您伤心的字句。然而,我还有一位父亲,他睿智的判断教我信赖,他周到的关怀教我感激,我尊敬他就像尊敬上帝,得不到他的祝福,我是绝不会踏上玫瑰铺就的祭坛。

阿:那么,我已经得到了您的允诺了,奥尔瑟雅?我感激您,幸运女神!您不用担心,我以维纳斯的名义向您起誓,我也一定会获得您的父亲的首肯。看啊!那不正是您的父亲,尊敬的狄米特里·西乌斯,从容地向我们走来?让我立即前去征询,请求。

(阿玛泽尔下)

奥:哦,感谢上帝,他终于从我的身边跑开了,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让我稍理思绪,微定心神,再去做那一场更让我忧心焦虑的谈话的听众吧。亲爱的父亲,请把我无法道出的拒绝告诉他吧,熄灭炽热的火焰,拔出误射的金箭,让我安然逃离这为难的窘境。

(狄米特里上)

狄:奥尔瑟雅,我的女儿,我心爱的珍珠,为何独自一人,脸现忧容?欢悦幸福的时刻即将到来!馥郁的金银花,娇艳的野蔷薇,清翠的樱草,都要尽力采摘,为即将到来的盛大婚礼织就芬芳的幔帐。至于那玫瑰,毋需假手他人,我将亲自采撷,连同我的祝福,一起戴在我亲爱的孩子如云的发髻,再把我的吻印上她纯洁无暇的前额。

奥:父亲,您在说什么?阿玛泽尔呢?为什么我看不见他?

狄:瞧你,奥尔瑟雅,明亮的眼睛因为焦迫而黯淡失神。阿玛泽尔,这真是个幸运的人,让我美丽的女儿如此悬心挂念。安心吧,孩子,你的心上人因为得到了我的允诺而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道了别,去着手准备你们的婚礼了。

奥:婚礼!哦,父亲,您,您答应他了?真的,答应他了?

狄:是的,当然,他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正直,诚恳,他早逝的父亲瓦尔多和我曾是挚友,那是一个风趣优雅的真正的绅士,你的母亲也很喜欢他。阿玛泽尔显然承袭了他父亲的种种优点,而且,我看得出,他很爱你,当他得到我的允许能娶你做他的妻子时,眼中那种欢喜痴狂的神情连我都快被感动了。

奥:(轻声啜泣)

狄:嘘,别哭,我的百合,别哭。你的眼泪教我的心都痛了,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奥:不,我只是,不舍得离开您。

狄:我天真的孩子,你不可能永远和我在一起,我老了,而阿玛泽尔却会是个可以信赖的丈夫,他会和我一样疼爱你,保护你,并给你我所不能给予的爱情的甜蜜。

奥:是的,父亲,我不能永远留在您的身边,我从不曾怀疑过您的决定,也一直把遵从您的意愿作为我最大的快乐,我将成为阿玛泽尔的妻子。

狄:我的温柔的小绵羊终于长大了,一个月后的今天,你将会是最耀眼的新娘!

(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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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画魂帖杀紫梦蝶衣



/抚箫舞桂衣/萧湉/(共搜集有5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2:11:06)

【一箭双雕73-3-1】玉漏催银贴杀林朝英(刺)

还 君 明 珠



  终南山下的古墓,依山借势,外有密林围护,江湖少有人知。然而终南山上的全真道士们却都是知道的,同时也都记得掌教真人王重阳的严令:世代不得侵犯古墓。
  小憧小心翼翼地剪去烛花,火苗一窜,整个墓室便亮堂了些,暖黄色的烛光映在灰黑色的石壁上,早已只剩了一片铅白。小憧用手护着烛光,低着头,走过墓室低矮的门,穿行在狭长的墓道间。晃动的火苗把她单薄的身形投在顶壁上,纤细的人影也随着颤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小姐病了几天了,从年前,小姐就时病时好的,小憧也知道,这是多年前落下的病根。那年小姐分明病着,却执拗地独自上了终南山,也不让小憧跟着,回来的时候,小姐的脸白得像纸,颊上却烧得血一般的腥红。小憧举着蜡烛的手一抖,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手足无措地陪在小姐身边,大夫们一个个都是摇头,她咬着牙咽下眼泪,煎药喂食,寸步不离。
  小姐终于好了起来,可小憧看得出,小姐的身子是大不如前了。小姐不再练剑了,倒是常常捧着剑愣神。有次小憧借着奉茶悄悄去看小姐,竟发现她在笑,看着剑笑,春葱一般的手指抚过剑锋,唇齿间像是噙着一句话。直到几年后,小憧才知道小姐念着的是什么,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小憧是在一封从边关迢迢送来的信上看到的,信封上极潇洒地勾着几笔红梅,落款是三个遒劲的大字:王重阳。
  小憧转过几道门,扳动墙上的机关,从密阁里拿出一个胡桃木的小方匣,这匣子很精致,周身都饰着凹凸有致的花纹,一朵叠一朵的梅,花瓣上还特意用胭脂虫染成了红色。小姐刚才让她来取的,就是这个匣子。小憧知道,小姐把他的信,都收在这个匣子里。
  “王重阳”的名字,小憧后来又见过好几次,这座古墓就是他送给小姐的。虽然小憧不喜欢住在这阴暗的墓室里,可小姐什么话都没说,收拾了一些随身细软,就住了进来。
  小姐刚病的那几日,小憧还劝小姐找大夫,到现在每一声劝都落了空,小憧也知道小姐的心意了,她便只是竭力服侍小姐,不让小姐受一点苦。
  小憧在主墓室前停下,整了整面上的神色,才推门走入,“小姐,取来了。”小憧笑着,眉眼间都像是晕着快乐的光。
  床上的人苍白憔悴,可那入鬓的柳眉,秀气的鼻,小巧的唇,仍是让人不忍移开目光。她挣扎着想起身,每次使力将半,都会颓然倒下,面上的灰白便又更进了一分。小憧看在眼里,脸上却还要撑着笑意。
  胡桃木的匣子被打开了,小憧捡着里面的纸笺,一张一张地展开。小姐支着头看,哭一回,笑一回。
  终于只剩最后一张了,小憧在手里掂了半晌,终于还是拗不过小姐执著的目光,展开了。这一刻,小憧又听到了那唇齿间缠绵的名字。
  许多年以后,小憧站在一幅道士的画像前,对两个容貌清丽的女孩说:“这个地方,是活死人墓,凡入我门者,都要唾这画像。”小憧指着墙上的人像,最后一次看着那三个字,只是这番,摒了遒劲,添了柔美。两个女孩,一着白衣,一着黄衫,惊异地望着她,她终究还是勉强笑了笑,“这是你们祖师婆婆的遗言。”


刺客玉漏催银贴杀:林朝英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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