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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客问道胡漫徊/衣中夜/(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25:50)

风一般行走 —— 给长风

长风,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坐在电脑前,突然想不起惯常称呼你,用的是什么?甫上网的时候,我是从不给人ID以外的称呼,比如宝贝、甜心,或者其他。因为我觉得,每一个人,每一个ID,都是独一无二、最完整、最真实的自我。或许是因为后来在风云圈里混久了,同你们熟悉了的缘故,也渐渐用起宝贝的称呼来,心境却似乎变得敏感而炽热,仿佛叫一声宝贝,你便是我怀里撒娇的甜美,而我亦是你胸前宽阔却不那么温暖的胸膛。

是的,长风,我的胸膛并不温暖,无论我如何努力,它都不如我叫你一声宝贝时的灼烈。它平静的,淡淡的,一如既往地起伏,叫你看不出我是否真有过一刹那的温暖给予。不用我向你保证,而你会相信而我亦相信你能够理解,生性淡漠阴冷如我,确实曾给予你,还有其他一些朋友,我能给予的热情和真诚,尽管从字里行间未必能显现,尽管在这里说这些显得做作而矫稚,我还是要叫一声:长风宝贝,祝你快乐,在今天和将来的每一天。



长风,你看,我们行走在人生,庸碌、匆忙、迷茫、仓皇。对于庞然到无法期待的真实,我们偏执于一种征服一片土地的陷阱。而事实上,未知的世界一如既往地征服了我们。于是,迢迢周流,最处的兴奋倒灌天灵,我们怆然走下影子之门,剽窃性别一如世代真传的阉割术,在暗色的幕布后,固守着脚下的危石。而天空咄咄逼近,像一头食肉的野兽,喘着靡靡之音,高耸、摇曳,集结成无法抵挡的温柔,甜美地把我们溺毙。

我们完了。我们坠入网络。

饮菊宿兰,椒聊桂沛,山水琵琶的弹奏者,以袅袅身姿横贯日月。轻盈如千栽被膜拜被抽象的鸟,凭空桀骜突现于云端,不露声色地尊贵,辉煌傲然。深深钉入时间的手指,一泯昼夜,孤悬一尺天地;沉沦终日,只为一句承诺,于寸草无生之地铸起一座城池,用纵横符号漫溢成空中那无床之河,为你所在意的人们,点一盏长明灯,嫣然泛起不熄的温暖。而脱水的身体,并未因累累沉重而停止劳顿,汹汹奔跑于悠悠黄土,一空日夜,鹰扬耕踏。

我完了。我坠入你的网。

如歌的蝉翼划破听觉,在脑海深处烙下记号,我,不再属于自己。石榴之火,辉煌秀丽,在血液底部燃起沸腾之巢,每个生于网络的人,都被网络中的某种气味俘虏。蓝与蓝相望成空旷的逍遥,驭万里长风,在黑暗背后疾弛出光芒。我张开醺醺的翼,卷入你的一泻千里。无弦之琴,轰鸣天籁,用杜撰的文字和臆造的神话,把贫乏的天空迷醉成喋喋不休的辞藻,献祭我的纯白少女,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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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传的国度和遗忘的爱情 —— 给典伊追魂~ (人懒,顶起来替试杀)

千年不化的坚冰 安详的你 静静沉睡 任风云流转沧海桑田 白色的墓碑 永远保护你的伤悲

—— 题记 《失传的国度和遗忘的爱情》

很多年后,当我再次踏上南极大陆,我依然可以清晰地找到你最后的庇护神庙。找寻你,仿佛已成为我与生俱来的本能。 轻轻抚摩着埋藏你的冰冷,你就象梦中那样,与我凝视。 洁白无暇的冰层嗬,你依然明亮的瞳孔,轻而易举穿越一百公尺的距离,象利剑刺入我的心脏。那么强烈的归属感,我忍不住跪倒在你的脚面。 我的眼泪滴在冰面。它迅速向下沉陷,向你靠拢。 失传的历史,就在这一时刻找到归宿。 三千年前,你毅然举起权杖,用力插向大地。你双臂高举,呼唤众神之父宙斯帮助你永远离开我的目光。神父帮助了你,于是大地在你脚下裂开。你拄着你的权杖,安静地,同你统治的国度一起向地底掉落。 你凝视着我。然而我看不清它们想说什么。 水,也许就在那一片刻涌起,代替了天空。也,代替了我的视线。 水下是另一片夜色。洁净透明的冰雪,层层飘落。 这是宙斯对我的唯一恩典。也是使我永远痛苦无法逃脱的惩罚。 太近了。近得犹如一个幻想。 岁月是墓碑里。而墓碑,在我的躯壳里。我只是一座废墟。魂魄,早已同你一起在这北极冰层下沉睡。 你就在我面前,真实,而鲜艳。 你没有时间。所以注定失传。你在这静谧的安全的墓穴里无休无止地回忆曾经的青春。磁力在这里消失,历史把你忘记。 在你回忆的尽头,众多流逝面孔的最后一张,是我。你记起使你做出这个抉择的刽子手,那就是我。你的怨愤和哀伤在天地间回响,笔直击中我的头颅。 你的耳鸣,在你的头颅里无关的响着,于是曾经由你你轻而易举做出的选择,永远把我桎梏。

我停在你面前,刺破胸膛,俯卧在地。 就象所有的爱情和仇恨都要有个结果,冥王和他的冰之女神,终于做了彼此的祭品。 宙斯在天上冷笑。奥林匹亚山上的神仙不能有爱情。 那么你对我永远的纠缠是为了什么? 血液穿透冰层,向你匍匐而去。水气,从我眼底消失。我终于看清了你的眼。一种感觉,缓慢地钻进肉里,在最深处变成一根手指,搔得我不得不笑。我仰天长笑。宙斯,你终于还是输了。


/浮客问道胡漫徊/衣中夜/(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27:15)

衣中夜试杀

风云老杀退出江湖时,习惯说一句“从今往后金盆洗手”,仿佛洗了手之后,就能远离这个游戏。
我也说过这话,我也退出过江湖。现在看来,确实好笑。
江湖是离不开的,人,就是江湖。和人斗,和天斗,越想搞明白游戏规则,到最后反迷失了自己。
刚才群里有个新人说他要金盆洗手,我笑得半死不活。你的手上连血味儿都没沾上,洗什么呢?
不由想起江南著名的阳澄湖大闸蟹。这身子没有巴掌大的小家伙可金贵(身子超过巴掌大的那一般人根本见不到,有金子也买不到的贵),从未成熟的季节一路攀高,在雌九雄十的农历月份里达到高潮。每日里不知有多少蟹从这湖边运走,打上真的或假的防伪戒指,神气活现爬去了老饕和牛嘴的餐桌。
只是阳澄湖的名气太过响亮,以致于好蟹之人皆以食次湖之蟹为正宗美味,但是阳澄湖再大又哪能大得过贪食的胃包?于是这阳澄湖大闸蟹也渐渐有了仿货。
熟悉奢侈品的女士或许知道,一线品牌手包女袋多有仿货,以商家原材原版厂商定制之瑕货为A品,厂商以商家原版之仿材仿货为B品,若既无商家原版又兼仿货,那便是街间坊内随处可见的等外品,大部分女士皆不屑一顾而去,纵有爱其便宜者也定要先将商标剪去方才堂皇拎上马路。
其实阳澄湖大闸蟹同奢侈品大有相同,这蟹又该如何来仿?水里原生原长的绒鳌丑物,谁来仿它外形?追捧之人贪的不过是其一口流油蟹黄半嘴粘牙蟹膏而已。这两样只长在蟹壳之内,可要从要仿起?各位看官勿急,待俺细细道来。
话说大闸蟹贵就贵在肉里,这与奢侈品叫你痛在肉里可是两码事,无肠公子外形丑陋而滋味鲜美,阳澄湖所产之公子小姐又古来有名,但公子小姐外貌相似,好比大观园里挤满了一百个宝玉一百个黛玉,曹梦阮直打个趔趄,哎哟我的娘喂,这可叫我哪里去寻我的男女主角?
在下款款而上,羽扇轻歙:霑兄莫慌,待小弟替你一一寻来。
只见俺前三后四,左摇右颠,揪过一个宝玉,翻将过来,撩起衣角,但见一个光皮白蛋灼灼耀眼。俺一把抛将开去,白背不是青背,青背才是好背哇~再一个下腰,撩起一个黛玉裙边,娘咧,界小妞三寸金莲,很正!要的就是这个金爪尖啊,霑兄。方要送到霑兄手里,俺一激灵捞将回来,擦一把冷汗,暗道三声险,险,险!曾经有一只三寸金莲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给我一个机会重来,我一定拎起这只金莲好好量给你看——我扣,三寸倒是三寸,可惜是个横量。。。。。丢出圈外。滑步小蹲颠近一个宝玉,借着身低轻轻掀开他的前襟,宾果!这个是纯中之纯的白肚啊,好蟹,逮住~ 最后俺来一招贵妃醉酒摸一把黛玉小腿,虽然俺是老光,俺还是用力地瞧了一眼又一眼,看了七八九十廿条腿,终于找到正腿——一条匀称结实柔滑弹性地美腿,更重要地是,它上面长满了黄毛。
OK,霑兄,宝玉甲地青背+黛玉A地金爪+宝玉乙滴白肚+黛玉B滴黄毛,正宗阳澄湖大闸蟹切件出炉~
HOHO,莫要笑俺不懂吃,莫要笑俺不懂赏,俺又如何不知青背金爪白肚黄毛于一身滴无肠公子无肠小姐才素正宗货捏?只可惜如今有价无市一蟹(真货)难求,于是阳澄湖多了N+N筐滴大观园货色,我有正货地腿,你有正货地肚,他有正货地爪,她有正货地毛,四家人家都吆喝自己才是正宗货,可惜买主不认这个理儿,他们只懂八个字——这个是阳澄湖的吗——哇哈哈哈哈,当然是啦!草台班子再草也要洗澡洗脚,宝玉黛玉们早早来到这湖边搭台,爪啊肚啊背啊毛啊,好歹也过了一水。
但是草台班子终究是草台班子,仿货也终究还是仿货,于是饕餮们吃出了不对味儿,悄悄潜入后台一瞧,真相于是大白。
此后,洗脚蟹,洗澡蟹就成了一个笑话。
而今,金盆洗手,风云归隐,也成了一个笑话,人人玩得。



/浮客问道胡漫徊/衣中夜/(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27:56)

第16届圣斗士第二轮冥斗士贴送加隆

你是弟弟。永远都是弟弟。 其实你只不过比你的哥哥晚出生十三分钟。但是这十三分钟成了你和他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们出生贵胄,然而在你的哥哥被迫不及待抱出产房,在众人渴盼的眼神和激动的欢呼声里发出第一生响亮的啼哭时,你的母亲在因你们而受了两天三夜折磨的干涸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 原来她此前每夜的梦竟然成真,你终究成了个不受欢迎的客人。所有的人都冲出产房,去享受你哥哥的出生给这极寒之地的小小王国所带来的喜庆,只有忠心的奶娘依然守护你母亲的身旁。 你的母亲,这个王国的王后,她太明白双生子在这个王国里将会受到的待遇,因为你的出生,你和你的哥哥将不仅被剥夺王子的头衔,甚至于还将被当作神灵的诅咒恶魔的出世。你们将会终生拘禁在暗无天日的塔牢,直到咽气,这是古老的传统,从来没有改变。 可是你的母亲,又怎么忍心自己身上落下的血肉,将要面临那种苦刑,而她和你们又将生生的受那一辈子无法相见的折磨呢?于是你的母亲替甫降生的你做了个决定,她用力抱了抱你,然后你就被忠心的奶娘用一条小小的被子裹着,悄悄从后门离开了王宫。

没有人知道后来你去了哪里,包括你的母亲。因为奶娘再也没有回来。 她强自抑制着锥心的苦痛,派了一拨又一拨手下去搜寻奶娘,她哭着说“我从小吃奶娘的乳汁长大,同她便如同血缘亲人一般,若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叫我怎能安心?”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你这无缘的苦命孩子,哭得越发伤心。国王也被她感动,派了更多的卫兵出去寻找。 奶娘终于在离王国一百里的森林中被找到了,只是她已经成了一堆衣服和骨头的碎片。你的母亲,王后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刻晕厥了过去。她知道,此生她是再也没有希望见到你。

后来,呵呵,其实不用我说,后来你活了下来。否则今天就没有了这个你的故事,因为你的母亲她把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为了她仅剩的孩子,你的哥哥。 你被狼群养大。那是头母狼,是狼群的首领。是你的运气,因为它的孩子在出生后立刻因这个冬天突如其来的严寒而夭折。狼群在森林中的高地上嘶吼,为失去的孩子痛苦。母狼在森林奔跑,撕咬遇到的一切生灵以发泄它的伤悲。年迈的奶娘,如何能跑得过红了眼的狼?奶娘被锨翻在地,狼群一拥而上。 而你,挥舞着小手,揪住了刚一口咬住你的狼的唇边胡须。你的狼妈妈,被充沛着甘甜乳汁的乳房发散着诱人的乳汁的气息,你急急的转动着你的小脑袋,往母狼的怀里拱着,试图找到乳头。你成功了,当你吸吮到第一口乳汁的时候,你的狼妈妈长长的呜咽了一声。太畅快了!乳房不再生疼,看着你吃饱鼾睡的小脸蛋,它决定做你的妈妈。 你在狼群中长大,学会了一切为生存而必须的狡诈、狠毒、凶残和冷酷。不是吃人就是被吃,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当你的狼妈妈年迈时,你毫不犹豫拧断了它的脖子。你的血液里有人类王族的血统,你外表高贵足智多谋,你在必须每一秒保持清醒和最高斗志的生存之战中锻炼出的谋略和无时无处不在的杀机,使你轻而易举取代它成了新一代狼王。 你和你的狼属下们渐渐把疆土扩大到了森林以外,百兽成了你的部属,但你仍不满足,心底深处始终有种渴望让你去到那个在山顶能俯瞰到的华丽王宫。你仿佛能听到愚蠢的人类在欢笑,这笑声刺痛了你,你决定该是一统人类与兽灵的时候了。 无巧不巧的,你的哥哥,也在这个时刻接替你的父亲成了这个王国的主宰。他决定为保护人类和你们开战。可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他,又如何是你的对手?人类节节败退,最终退到了王宫。你的哥哥指挥他们关起了大门,做最后的抵抗。

你披着纯白的虎皮,如天神一般站在一头巨象的背上,率领着你的动物大军,浩浩荡荡向王宫进发。你的哥哥躲进王宫深处的塔楼不敢露面。你的母亲,在窗后远远看见你的模样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冲破天际,在你的耳边隆隆做响。 你的母亲推开了阻挡她的侍卫,打开王宫大门向你奔来。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觉让你阻止了野兽对她的袭击。你的母亲,来到了你的面前,对你跪下,她张开手臂,呼唤你的拥抱。眼泪,象是从她身体深处发源,无法停歇。 你看着这个哭泣颤抖得如同风中落花般的女人,你感觉到熟悉,可你很疑惑,你不懂人类的语言,尽管你知道所有野兽使用的暗号。她看上去似乎没有伤害力,你走上前去,她抱住了你。在被她拥入怀中的那一刻,你忽然明白了她是谁。只有母亲,才有这么温暖和满满洋溢着爱的怀抱。 你象是征战已久的疲劳战士,在她怀里放松了自己。

心口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你惊醒,你握住那把匕首,仰天长啸这人间最深的痛苦。你滴血的眼睛望着你的母亲,你问:为什么? 你的母亲回答说:这是我身为人类必须做出的选择。她伸手拔下了那把匕首,直直刺入她自己的心脏。 她扑倒在你的身上,你们的血,融合在了一起。她说:我爱你。你咽了气。




/浮客问道胡漫徊/衣中夜/(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29:11)

第16届圣斗士第三轮冥斗士送别撒加

你是哥哥,永远都是哥哥。 其实你只不过比你的弟弟早出生十三分钟,这十三分钟却成了你和他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甫一出生,就被你兴奋的父亲,这个北欧极寒之地的小国国王抱上了皇宫塔顶,将近四十年了,这个古老的国度没有诞生继承人。你的出生,无疑是这个国家最期盼的渴望。而你,不负众望,是个男子,这就注定了你生来就肩负着将要成为这个国家最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天赋。 谁说婴孩没有感觉?从你的父亲抱着你踏上最后一级台阶,高高举起你,阳台下的臣民们刹那匍匐在地,用最深情的歌喉唱起了那支古老的歌谣: 是谁带来春天的芬芳?是谁在把生命的种子远航?神灵啊,请再赐给我们力量。明天从这里开始萌发有希望。

他们是快乐的。因为你的出生,代表着那个笼罩了这个悲惨国度的诅咒,已经消亡。不知从哪个年头开始,这个小国的孩子越来越少,从皇室到平民,几乎听不到到婴孩的啼哭。到你爷爷这一代,终他一生,只得到了你父亲一个继承人。国度里最年长的巫师们聚集在一起,用他们的精神念力呼唤保护这个国度的神灵。 没有人知道神灵对巫师们说了什么,你的父亲和臣民们,只知道他们象被巫术封住了舌头,谁也没有开口再说一个字。他们悄悄的,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了。有人以为他们在那天的祭神仪式上亵渎了神灵以至招来了天谴,然而他们每一个的面容,都象如释重负。 只有最年长的大巫师,临死前要求见国王,他告诉国王,在遥远的上代,曾经有人冒犯了下凡的神灵,于是神灵降下诅咒,这个小国的生命将会渐渐减少,大地慢慢荒芜,海水淹没了陆地,小国将不复存在!你的爷爷被这个消息震撼,他苦苦哀求巫师,渴望得到一丝半点的指引。然而巫师,垂下了头颅,静静的沉睡了,永远不再苏醒。

于是你的降生,被视做神灵赦免了这个小国的罪过,人们欢呼着雀跃着,美酒一桶接一桶被打开,美食一轮又一轮的送上,皇宫的庆典持续了整整三天,沸腾的喜悦几乎连这冰之王国惯有的严寒,都消退了几分冷冽。你的父亲,抱着你,心满意足,几乎忘记了你的母亲。 你小小的敏感的心灵却仿佛感受到了一种痛苦,撕裂的痛苦,仿佛有一部分血肉正在离你远去。你挥舞着小手,试图抓住它们,却只有空气,弥漫着酒肉气息的空气。你的父亲,醉醺醺的拿他的大胡子扎你柔嫩的小脸蛋。你哭了,你是真的伤心,你感觉到,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人,正在离开你。 你被送到了母亲的怀抱里,香甜的乳汁吸引住了你,你毕竟只是个婴孩,吮吸,才是这个年纪的你该做的事情,思考,对你而言太早太早。后来你就渐渐忘了那种生生割裂的痛苦感受,你以为那只是婴孩对人界的恐惧,很久以后你才明白原来长大的代价是要失去很多本能。

你长大了,你接替你的父亲成了新国王。你模样高贵聪明睿智,全国的臣民都拜倒在你的脚下。在你的国度里你就是神灵的化身,你要什么有什么,唯一的困扰是你母亲无法抹去的哀伤。 你的父亲曾经告诉你她是为了死在狼群里的奶娘,你知道不是。你的父亲,只不过把她当做生育机器,皇宫里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他根本不在意也不想去在意你母亲的感受。这个出身高贵的女人顺理成章地成了王后,他认为他给她的已是足够。 你不恨你的父亲,你也知道你母亲同样不恨他,因为在诅咒的阴影笼罩下,只有新生命才是希望!可是你的母亲为何总是如此悲伤?有时她默默的凝视着你,你仿佛感觉她在看着另一个人,你的外壳下的另一个你。这诡异的感受让你不寒而栗,婴孩时的那种被生生撕裂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不知道你的生命中失去过什么。直到那一天。

王国快被野兽军队攻破了。你和你的臣民退入了王宫。你走上高高的塔楼,远远的观察。 你看到了什么?镜子中的你?除了身上白色的虎皮和脚下的巨象,他就是你。你险些摔倒。忽然你觉得很温暖,奇怪么,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你居然想到了温暖这个词。是的,温暖。你突然觉得,你完整了。婴孩时期丢失的本能仿佛回到了你的体内。 他是你的兄弟,血肉之亲的兄弟。 你想走出王宫,去迎接你的兄弟。然而他眼中的恨意却让你止住了脚步。他有理由恨你,相同的出生,不同的命运,只是因为你先出生。你跌倒在地,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弄人的造化。

一阵喧哗,你抬起头,是你的母亲,冲破阻挠,奔出了王宫,奔向你的同胞兄弟。妈妈,妈妈,你在心里呐喊,把弟弟带回来吧,妈妈! 你是多么想和你的兄弟拥抱在一起,为了这迟到了十八年的第一眼对望。你看到你的母亲抱住了你的弟弟,那一瞬间,你的心温柔而又剧烈的颤抖,呵,弟弟,这个迟到了十八年的拥抱! 你的弟弟也颤抖了起来,他抬起头,没有表情的眼睛望着你。他仰天倒下。鲜血,从他胸口晕了开去。 你的母亲,把出了那把匕首,她回过头来,给了你最后的一个微笑,你看清了她的口型,她在说:为了人类,我必须。 你对着天空撕心裂肺地尖叫,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云变幻着色彩,如墨似锦,一个声音,在天上冷笑:人类,只是玩具。 你象个木偶呆坐在地上,不再会思考。 后来你的臣民们发现,你的王后已经有了身孕。有好奇的孩子曾把耳朵贴在王后的腹部听小孩子的动静,后来他告诉大家他听到的是厮杀的号角。




/浮客问道胡漫徊/衣中夜/(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4:29:49)

第57届[倚天屠龙记]莫声谷雇猎手贴杀常遇春

白条,明早十点补齐~~


以下是引用冰火岛在2006-12-27 9:58:39的发言:

因为三哨都不搭理Q,俺米有办法,赤膊上阵,亲自发帖。口号:绝8自杀!

以下正文。


常遇春,字伯仁,号燕衡,族汉,怀远县常家坟永平岗人。臂长善射,勇力绝人。元末从刘聚起事,至正十五年(1355年)投朱元璋,官历总管府先锋、都督、统军大元帅、中翼大元帅、行省都督马步水军大元帅。二十三年康郎山败陈友谅,转战三日,纵火焚汉舟,湖水皆赤。次年进平章政事,率军包围武昌,逼降陈理。从攻张士诚,以奇兵出其后。论功封鄂国公。吴元年(1367年)以副将兼太子少保与徐达兴师北伐,继取山东、河南、河北诸郡县。洪武元年(1368年)克元大都(今北京),转攻太原。二年与李文忠率师北征,克开平;师还病卒,追封开平王,谥忠武。一生为将未曾败北。自言能将十万军横行天下,军中有“常十万”之称,人每称“天下奇男子”。
——题记《愿君常遇春》;来源:存世史料,猎手摘编

如果说我这一辈子有什么遗憾,我想只能是夫君伯仁,华英早逝。—— 常妻蓝氏

伯仁:

又是一季冬至。
妻漏夜辗转,疢如疾首。曾恨归鸿堪至,秋云薄情未;而今室迩人远,一怀风雨凄凄,却惟有无定河边骨,犹充梦里人。

夫君,你一世豪迈,志比鸿鹄。为国泰民安,为家合业兴,不忮不求,忠心匍匐。自投左副帅麾下,红巾一领,折冲御侮,斫阵危顷;贾勇整军,夙夜匪懈。
世人但见你平步青云,怎知你昧旦晨兴,生死砥砺。你曾说八尺男儿,一诺千金。只因这一句铿锵,便以匪石之心,无怨无悔。

夫君,你的苦,有谁明了?
或者,明白的人心中亮着明镜,却散不出半毫的微光。皇权所诱,袍泽相戎,高山深谷,不过是旦夕的变迁。
夫君!你星言夙驾,不敢告劳;你山跋水涉,尽夜在公;你结庐荼苦,甘之如荠,然而这一切统统抵不得萋斐贝锦,敌不过鬼蜮伎俩。那高高在上的黄袍珠冠,轻轻揭过:兄弟阋墙。
满室蜩螗,沸羹赫炎。曾经伯埙仲箎、患难相顾的嘤鸣之友,怎般地急切焦渴忧心如惔:副将暴戾;又是怎堂涕泗滂沱靡有孑遗:少保奸佞!硎罪三十二字,满目血厉:俾昼作夜,强御矜寡;筑室道谋,暴虎冯河!雀角穿堂,无冬无夏;鼠牙横墉,千土万滨!

可笑,可恨,可耻!
夫君!你九泉若有知,该当是如何地怒发冲冠,肝胆俱裂!好一个吴国公,好一个朱元璋!汝不杀伯仁,伯仁甘愿为汝而死。
不!夫君怎是为这诛杀功臣、贤否不分的朱元璋赴死?
有诗为证:赤汗透征袍,何如孝隐高;结庐亲冢侧,只为报劬劳。夫君你是为大明江山、为大明子民慨然赴死。
如今,开泰安平,百堵皆作;千仓万箱,嘉宴式烁。卫侯孔武,衣冠楚楚;萱姬伶俐,秋水胡胡。日升月恒之景,不正是伯仁所期盼实现的开明盛世?

然而大明江山永固,太祖受呼万岁之时,妻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却能与谁人诉说?韧丝蒲苇之死糜它,又该与谁人相付?
不说罢,不说也罢。
夫君,你恭敬桑梓,顾复亲恩;勤斯鬻子,宜事妻甥。妻有夫若此,妇复何求?
三双儿女,陟岵瞻望;哀哀泣父,恪奉遗光。妻不敢或忘伯仁遗训,育子之诺,尽已履约。
刻骨共穴之盟未失,铭心同灰之诮在耳。蓝儿知夫君九泉孤寂,这便与夫君相聚。奈何桥边忘魂花,只盼夫君绱记缔首之约:三生石上旧精魂,愿君常遇春。



猎人冰火岛泣送常遇春小盆友归西。创建节约型社会人人有则,此帖并作追魂。
下一帖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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