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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给/芮冰(共搜集有48帖,此为第76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9/17 13:06:01)

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第二轮F队姹紫嫣红散文01:荧惑[点名八行书@寸简](真身何小给,散文)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梦魇了无痕。

我刚看到这个主题的时候,其实还有一些,愕然。不过仔细想想,九月金秋,孩子们的暑假结束了,疯了一整个夏天,该收心上学了吧。美好的假期,戛然而止,原本天天捧着手机看奥运,追剧,每晚熬到秒睡,早上又睡到自然醒,神仙一样的日子,还指着疫情能推迟开学,但是,全国上下防疫这一仗打得很漂亮,按时开学四个字,确实犹如梦魇一般,把孩子们的美梦都给搅了。

听朋友说他家十公里外有一个艺术生复读学校,寄宿的那种。七月初已经招了八百多学生。到了八月,国内疫情复燃,又把孩子们都遣散了。我大概能感受到那学校的校董心在滴血。朋友前几天路过那儿,与学校里开小卖部的婆婆闲聊,得知九月初回来了百把个学生。婆婆指着满屋子卖不动的零食饮料说,要不是校方不收店租,她估计也关门大吉了。

相比之下,市内的高校园区就热闹了许多。上周日,陪家里人去市内最好的牙科医院。平时岔进岔出的牙科医院,那天居然被保安告知没有预约不能进。当问及疫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为什么现在管控还那么严时。门口站岗的人说,你没看到那么多学生进城了吗?

我还想继续跟他争一争:“那都是中国的孩子,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你说说看,你怀疑哪里现在是疫区?”

最后还是被家里人强行拽走。

我们家里人就不如网上那些家庭有默契。正常操作应该是我在前面撒泼,家人在后面录视频,发布到往上求关注,求助攻。

但我估计我们家里人的内心是想着能不丢人就不现眼了。

然而,看不成牙医可能还是小事,随后发现回不了家,可就真算得上是梦魇了。因为牙科医院就在高校园区,前前后后好几所大学。又赶上学生返程。大中午,烈日炎炎,路上塞满了各地牌照的车辆。我们既拦不到出租车,平台约车也无人接单。愣是在路边晒着太阳观摩了两个小时的车水马龙。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在饭桌上将这个事讲给朋友们听,又引发了一场不小讨论。大家纷纷表示现在看病难。本来去医院就是解决一个小毛病,却往往会有意外“收获”。比如,前一阵子,有人带着孩子去看病,原本,小孩子有个头疼发热都属正常。但赶上全国范围的疫情,所有小问题都上升到了制度流程的高度。医生最先关注的不是孩子的病情,而是父母最近有没有去过疫情比较严重的地区。当朋友随口说出自己上班的地点距离疫情爆发地大概五六公里的样子,医生惊恐的眼神直接让他怀疑自己可能就是一个无症状感染者。而自己的孩子,也因此不幸中招。医院的第一反应是立刻采取了应急措施,一时间,值班院长都出场了,要了他所在社区的地址和负责人的电话,说要立刻通知社区做好准备。朋友也挺尴尬的,自觉打电话给社区管理员,并主动要求医院给自己做核酸检测。自费大概八十元吧,关键是要等待三个小时出结果。

于是医院特别开辟了一间诊室来安置他们一家三口。小孩子哪里关得住,在诊室里又哭又闹,妈妈只好吓唬孩子,说你再哭闹就让医生给你打针。没多久值班院长推开了诊室的门,隔着老远问朋友要了身份证和检测凭证。说医院现在要专门给他们开辟一个快速通道,原本三小时出结果的检测,现在可以缩短成为两小时,希望他们耐心等待,不要离开这间诊室。

我那朋友便在诊室里苦苦等待了两个小时,最后结果出来了,全家都是阴性,没有感染。

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他的公司已经暴露了目标,他的同事陆陆续续都被来自各个社区的电话慰问,并要求去做核酸检测。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否有虚构的成分,但相比之下,自己只是被医院拒之门外,还是幸运一些。

聚餐结束时,大家纷纷表示,散之前都出示一下各自的绿码,因为谁都不想回去后,通行码突然转变了颜色。



/何小给/芮冰(共搜集有48帖,此为第77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9/17 13:06:02)

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第四轮F队姹紫嫣红散文02:旬空[点名八行书@片鸿](真身何小给,散文)

始终觉得还没有到要坐下来聊聊往事的年龄,只不过一句“人似秋鸿来有信”,好吧,我承认我一直想写一封寄托思念的信,至于写给谁,写什么内容,却一直没想好。

记得人生中的第一封信,是一次生日宴会上收到的,那还是学生时代的事。在校的最后一年,我邀请了几个平时要好的同学来家里开生日聚会。当大家陆陆续续登门,有一个同学却迟迟没有来。当生日蛋糕被端上来的时候,我始终没有插蜡烛。有同学就笑话我,问是不是没有想好生日愿望。我说我有一个愿望,就是今后不论大家走到哪儿,都还能常联系。就在这时,门外似乎有什么响动,我赶紧去开门,却只在楼梯的转角看到一个匆匆离去身影。正要关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口遗落的一封信。

是那位没有到场的同学留的。

虽然我大约猜到了TA不愿进门的原因,但那封信上说的却完全是一些别的事。

时隔多年,我早已忘记了大部分信的内容,只记得TA在信的结尾用歪歪斜斜的字迹写着:生日快乐,勿忘。

勿忘后面应该还有一个“我”字,连在一起便是勿忘我。但那个字,被TA用修正液涂抹掉了。

多年之后,当我收拾家中旧物件的时候,从一个放置音乐CD的抽屉里再次看到了这封信,当我再次看到那两个拖着一团白色修正液的“勿忘”时,不禁哭笑不得。

我也曾打电话询问过我那个同学,但TA死活不愿承认曾经给我写过这样一封信。

小孩子的心思终究是小心思,即使成年后,再看这封信,能感受到的依旧是那份天真无邪,没有恶意,也没有情愫。

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二封信,是妈妈留给我的。记得那年我寄读高中,每月才回家一次。也不知是学校将成绩单寄到了家里,还是班主任给我母亲打了电话,总之,母亲在信中提到了我学习的事。

那天我高高兴兴回家,本以为,家里为我准备了午饭,谁知父母都不在家。只有在餐桌上留了一封信。本来一个电话就可以告知的事,不知为何,母亲要以留信的方式传递信息给我。信中说,她和父亲这几天不在家,所以,这个周末要我自己照顾自己。她说得很详细,包括冰箱里有什么,大米放在什么位置,鸡蛋放在什么地方,牛奶还有几天保质期等等。但这都不是重点,她在信中写道,人生有很多条路,如果学习成绩不好,也不会前途黯淡,但人必须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人需要靠别人照顾才能生存,那将来一定会很痛苦。后来我才明白,她信中的意思,那一年,我叔叔去世了。

我叔叔生前喜欢喝酒,酗酒让他的身体日渐消瘦,甚至,连女儿和妻子也离他而去。有一天他又喝得不省人事,这次他再也没有醒来。

当时我只觉得人生无常,我叔叔,是我爷爷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家里人惯着,但他也知道如何宠人。他的家庭一直在我们家族中被认为是最幸福的女人,双手不沾阳春水,平时花钱也大手大脚,我堂妹从小就是一身名牌。但他酗酒。也许就是这个缺点,让他的妻子不堪忍受,最终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离开了他。

成年后,我又陆陆续续了解到这个家庭的悲剧。我堂妹很早就谈了男朋友,她母亲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只告诉她要学会认清男人。于是,她始终没有考虑结婚。她告诉我,她害怕与男人组成家庭。

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三封手写的信,是来自一个网友。对方是一个喜欢写信的人。发电子邮件,发网络消息还不过瘾,还会给很多人写信。我大概只是TA众多笔友中的一个。我当时回了一封信,并给对方寄了一些礼物。我们是在一个交友软件上认识的,TA一本正经地告诉我,现在各种交友软件很多,但大家大多带着交友以外的目的。如果已经有了家庭,还是不要玩这些东西比较好。

算是一个正经人吧。互联网把整个世界的节奏变快了,写信,大概只能是我们文字爱好者的一种自娱自乐罢。



/何小给/芮冰(共搜集有48帖,此为第78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5/29 10:05:58)

五月吧第478届风云『梦回琼瑶时代十八周年庆』第二轮冬青贴杀梁致中18(D组杀)(真身:何小给)

说今天要帖子,有点不知所措。一时不知写什么的我,突然看到本次风云的主题。

梦回琼瑶时代。

好吧,我就不知轻重地说一下琼瑶好了。

说到琼瑶,关于她的作品看得并不多。事实上,优秀作家的作品,看上一两部便够了。如果你也曾经读过琼瑶的实体本小说,便可以从文字中流露的信息,与作者的人生经历相映照,你会发现,这位女作家的人生经历就是一本曲折的小说。

琼瑶,本名陈喆,1938年4月20日生于四川省成都市。她的父亲陈致平是教授,她的祖父陈墨西曾跟随孙中山留学日本,参加过北伐。而琼瑶的母亲袁行恕,也出生于书香门第。袁行恕曾经是陈致平的学生,所以袁父极力反对这段姻缘。陈墨西为此特地写信给袁父求亲,因书信文采飞扬,两位老先生从此惺惺相惜,琼瑶的父母也就顺利走到了一起。

所以,琼瑶后来爱上了自己老师的一段,与其说是她缺少家人关爱所致,不如说是她家族基因在作祟。

两个高阶知识分子的组合,不仅仅给了琼瑶从小耳濡目染的机会。她的小姨袁静是《新儿女英雄传》的作者,她称呼徐志摩一声外公,金庸的姐姐,是她的舅妈。

当年的中国文坛,玩的也是家天下的一套。

但家庭背景的光鲜,终究抵不过乱世的飘摇。琼瑶从小就生长在日本侵华的背景之下。曾经有一次,在山间躲避战乱的琼瑶一家,被搜山的日本部队包围。她被日本兵用枪指着脑袋,她母亲差点被日本兵掳走,父亲和祖父的抵抗激怒了鬼子,全家人几乎就要被就地处决。

而这次经历,仅仅是琼瑶童年记忆中的一幕罢了。

1947年,琼瑶随家人来到上海,但可能是因为收入拮据的原因,他的父亲自视清高,不愿接受大舅哥的接济,在1948又举家迁回了老家湖南。时隔一年,1949年,大陆解放,琼瑶全家又迁居去了台湾。

由于家中姊弟众多,而琼瑶又不是成绩最好的那个,加上父母对子女的要求十分严厉,在台北有安定住所的琼瑶,虽不必四处奔波逃难,但她却常常因为学习成绩而焦虑和苦恼。根据琼瑶的自述,她的亲妹妹,是考试成绩98分也会哭泣天才少女。而琼瑶,除国文成绩以外,其他科目一塌糊涂。她一度为高考落榜而自杀。被救回。但家人依旧逼着她二次高考,再一次落榜,她再次选择自杀。结果当然是又被救回。

也正是因为琼瑶性格中的这份极端,促使她在写作方面越来越强大,她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1958年,在琼瑶第二次自杀被救回后,父母放弃了对她学业上的逼迫。转而开始逼婚。

次年,1959年,琼瑶嫁给了自己第一任丈夫,并搬去高雄。从此逃离了那个让她丝毫没有成就感和存在感的家。

在高雄,琼瑶开始以写作为生。相继发表了《情人谷》、《黑茧》等作品。但并不怎么出名,仅仅得到了些许微薄收入。我们看到了琼瑶发表的中短篇,没看到的是琼瑶对各种文类的尝试,大多数以失败告终。

直到《窗外》大红大紫。琼瑶终于有了自己的固定粉丝圈。而琼瑶的言情创作之路,也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琼瑶说自己也曾经想变更文风。但当时的她,一个人养家供贷,生活十分艰难。贸然去写别的类型,万一不被粉丝圈认可,那将是一败涂地。

生活逼迫下的琼瑶,没有理会前夫的冷嘲热讽,没有回头去拾取那被自己丢弃的“理想”。也正是她的义无反顾,多年之后,成就了一个靠言情小说,被载入文学史的作家。



/何小给/芮冰(共搜集有48帖,此为第79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5/29 10:05:58)

五月吧第478届风云『梦回琼瑶时代十八周年庆』第六轮冬青贴杀江浩18(D组杀)(真身:何小给)


中国人很有意思,从很小的时候便懂得做任何事要给自己留台阶。哪怕有十足的把握,但只要事没成,都不会打包票说“我肯定行”。


比如,我们读书的时候,考试,不管成绩好和不好的,考前都喜欢说:“昨晚我没复习。”或者“我没怎么看书。”


考试成绩一出来,绝对不可能全班不及格。低分,中分,高分,满分,都会有。低分的人说没看过书,没准备,正常的。高分、满分的人呢?他们说自己没复习没看书的心态是啥?


不想让自己在考砸的时候过于丢脸。所以,不管是优等生,还是差生,都喜欢说,我没怎么准备。


很少有人说自己这次一定高分的。


进入社会后,这种现象就衍生得千奇百怪了。


你们一定在公司或者单位里遇到过这种人。说公司各种不好,常常跑来跟你吐槽自己的不公正待遇和对领导的不满,事后还不忘加一句:把你当自己人才说给你听,你听听过就好,别跟其他人说。


甚至,他还会突然跑来跟你说,做不下去了,要准备离职了,在这种公司没前途。


结果呢?业绩最好的总是他,评优加薪的时候也少不了他。你以为他明天就离职,可当你离职的时候,却发现他还在公司做得很开心。


这种人又是什么情况?


我以前就遇到过一个00后同事,做事很疲沓,各种不认真,你问他怎么这个样子工作,他说在这里没意思,不想做了,或者说我已躺平。


然而我看得清清楚楚,大领导安排的工作,他一点不马虎,老板出现的时候他精神更抖擞。


于是我分配任务给他时,总是要叮嘱一句:这是某某总安排的工作,我跟他说交给你做保准没问题,加油。


我不能以我的名义去安排他,否则肯定搞砸。但如果说上级知道这个事由他做,那一定会办得很漂亮。


年轻人喜欢用躺平了来掩盖自己的努力,来迷惑自己的同事,以此来换取融入同事大家庭,并保持对直属上级的距离。但如果是可以影响到他们收入和晋升的人来安排他们工作,他们会干得很努力很带劲,甚至120分完成。


这才是躺平的真义。一种虚假的迷惑。只有愚蠢的直属上级才会觉得年轻人扶不上墙。


因为你是他的直属上级,他如果表现的很积极,就会被安排很多工作,做得好会被抢功,做得不好会被甩锅。而且,只要直属上级没有离职或者升职,他们就没有机会往上爬。所以,躺平既是一种台阶,证明自己没有用尽全力,又是一种伪装,让直属上级没办法放心用自己,被安排的工作自然就少了。



/何小给/芮冰(共搜集有48帖,此为第80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5/29 10:05:58)

五月吧第478届风云『梦回琼瑶时代十八周年庆』第七轮冬青贴杀欧世澈18(D组杀)(真身:何小给)

一、

周末,苏佩意外接到了陈明的电话。
来电铃声是莫文蔚的《电台情歌》。
“喂?”她默默地听着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随后挂断了电话。
要出门一趟。
苏佩随手从衣柜中取过一件米白色的外套,在身上比了一下,摇了摇头,她又换了一件栗色线衫套在身上。原本准备今天出门穿的牛仔裤,裤膝上敞着口,她换了一条冬青色长裙。皮鞋,挑了一双平根的。
出门后,苏佩看着对面的门牌号伫立了许久。
502
“咚咚。”她敲了几下502的房门。
门被防盗链拴着,只开了一道小口,一个满头白发的瘦老头探头望向苏佩,正是陈明的父亲陈建峰。
“陈伯伯,您好,”苏佩露出一个微笑。
“是——佩佩啊!”陈建峰连忙解开防盗链,将苏佩请进家里,“快进来,哎,不用换鞋,我们家地没拖。”
苏佩看着门后的地垫和地垫上整齐摆放的四双拖鞋,点头表示客随主便。
“陈明说您在写书?”两人来到书房,抬头便看到书桌上电脑屏幕上正打开的WORD文档。
“陈明那小子,什么都跟你说呃——”陈建峰话锋戛然而止,他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略显歉意地说道,“我年纪大了,学不来打字,陈明给我买的手写板,他说一会有人上门安装……”
“嗯,我就是那个上门安装的,”苏佩一面暗暗吐槽着“上门安装”几个字,一面拆着手写板的包装。她正看着产品自带的安装说明,陈建峰又开口了:
“陈明结婚那天,陈伯伯没想到你会来,当时我和你伯母可高兴了。”
“啊?”苏佩没想到陈建峰会突然提这件事,回想当时酒席上,陈建峰在给宾客敬酒的时候,确有见过她,她当时说是代父母去的,“陈明结婚,我们家怎么能不来随礼呢。”
陈建峰看着苏佩低头忙碌的身影,不禁叹了一口气:“可苏处,并不知道陈明办酒的事。”
苏佩没想过陈伯伯会刨根问底,她父母确实不知道陈明办喜酒的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让她代表自己去随礼。两家虽是门对门处了几十年的邻居,可早在十年前就已结下了矛盾,只不过,双方家长,从没有当着孩子的面提过。
“手写板给您装好了,”苏佩想着赶紧逃,“我还有事,先回……”
“佩佩,”陈建峰显然还有话说。
“您?”苏佩见陈伯伯不依不饶,值得做出投降得手势,“见着我爸啦?他……主动跟您打招呼的?”
“是我主动跟他说的话。”
“他怎么回您的?”苏佩有些尴尬了,她可以想象陈建峰肯定是开门见山地向父亲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他说他不知道有这事,但他最后说了一句恭喜。”
苏佩这才回想起有一天父亲回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陈明都结婚了”,她还以为父亲又要催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呢,现在看来,那仅仅就是一句陈述。表示他知道自己偷偷去参加陈明婚礼这事了。
“陈伯伯,你试一下这手写板?不会用,我好教您,”苏佩见脱不了身,只好转移话题。
陈建峰拿起手写笔在板上试了试输入文字。这显然比他原来的一指禅键盘输入强多了。他试着试着,便开始当着苏佩的面继续写起了他的书。
苏佩也没客气,她大学读的是文化与传播学院,修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她也很好奇陈伯伯写了一本什么书。
“您在写自己?”
“嗯,我在写我这一生所经历的那些事,”陈建峰看着屏幕中自己那未完成的书稿,轻轻地点了点头。

[align=right][color=#000066][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2-5-14 9:18:03编辑过][/color][/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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