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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也/水逍遥/(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11:16)

思远人

昨夜星辰昨夜风,旧梦都只剩了回忆。
  
  独上小楼,轻寒漠漠。留人不住,多情只有春庭月,捣衣砧上拂还来。轻放下帘儿,虽也明知此愁无计可消除。人道是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颇有几分无情。我却觉着这月儿有信,虽有缺时,却终有圆日。不似那薄情人儿,一去便无消息。行行重行行,平芜尽处又春山。
  
  又或许,离去和归来终也是个轮回,只是我等待的还不够长久?倒也不提怨尤二字,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沧海桑田须臾间。只恐将这一生穷尽,也无法将那轮回的沟壑填平分毫。
  
  风袭后园,月照回廊。锦瑟年华谁与度?姹紫嫣红空守。东篱把酒黄昏后,依旧是当日的杯盏。春如旧,人空瘦。酒醒日迟迟,梦里依稀是离人容颜。
  
  欲减罗衣寒未去。怎不忆初相见时,心字罗衣两重。斗草阶前,穿针楼上,罗裙香露玉钗风。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谁家年少足风流?那该是命里注定了的邂逅。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原来倾心也只因了眉目间那一瞬眼波流转。浮生余念便轻轻抛却。幸与不幸原本不过一念之间。
  
  思绕天涯,却难忘当日种种。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伴我语时同语,笑时同笑,金樽劝倒。为君持酒劝斜阳,曾向花间留晚照。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留不住的朝朝暮暮,守不住的暮暮朝朝。
  却真应了那一句:“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旧香残粉似当初,人情恨不如。当日是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而今,斜晖脉脉水悠悠,过尽千帆皆不是……伤高怀远几时穷?一语成谶悔莫及。
  
  惟有明月,不谙别离,如水依旧。往事都成空,还如一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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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也,后更名水逍遥,特此注释。


/猪猪也/水逍遥/(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11:34)

第二十二届书剑风云[楚留香传奇]---第三轮杀手真风雅贴杀南宫灵

夜已深,他睁开双眼。在这世间,还属于自己的,似乎就只剩下了面前的这一坛酒。

摇曳烛红,今天是洪家堡的大少爷洪玉清大喜的日子。这是几十年间中原最奢华的一场婚宴,不仅仅因为洪玉清的父亲洪剑风是当今的武林盟主,更因为那新娘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美貌的林冉冉——燕阳王最疼爱的小女儿。

“冉冉,冉冉!”洪家大少爷握着他的新娘的手,竟看得痴了。
冉冉轻轻挣脱他,“看看你,都醉成这样了。”
“我高兴啊冉冉,从我十六岁那年见你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这普天之下,再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而在一年这后,这普天之下最幸福的人,却顷刻间失去了所有。

洪家堡堡主洪剑风,生平最大的心愿便是要荡平那为祸一方的魔教,除去那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的魔教教主。这年秋天,武林盟主的号令遍传江湖,各大门派齐集洪家堡,准备南下讨伐魔教。而在出发的前夜,洪剑风竟猝然病逝了。

“事到如今,只有我来挑起父亲的责任了。”洪玉清对他那哭红了眼的妻子说,“冉冉,我一定要继承父亲的遗志,把那魔教铲除。”这一年,洪玉清三十二岁,气度过人,身手不凡,早就被大家当作是下一届武林盟主的人选。“为服众人,明日就在洪家堡比武选出武林盟主,然后整装南下,事不宜迟,切不可错过讨伐魔教的机会。”其实洪玉清心如明镜,当今武林中人,并没有几个是他对手,这武林盟主的重任,也只有他能担当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的比武洪玉清所向披靡,各大门派亦是心悦诚服。末了,正待洪玉清要接掌盟主之印,只听得比武台下传来一个他万分熟悉的声音:“等等!”众人目光聚焦之处,不是别人,正是那燕阳王家的小郡主,林冉冉。

醉。
除了醉之外,已是一无所有。昔日鼎盛一时的洪家堡,已经人去楼空。自小长大的阁楼,却成了自己被软禁的地方。父亲死了,父亲传授的一身武功那日在比武台上也被全数废去,武林盟主之印已易主他人,而这一切,竟都是由他的结发妻子,他这一生唯一钟爱的女人一手安排。

她此刻应该已经率领武林各派在飞鸢山与魔教对峙了吧。他狂笑着,就算到了此时,他还在牵挂着她的安危。他想不出他那柔弱的妻子何时练就了一身高妙的武功,他想不透她又究竟为了什么要争这武林盟主之位,他不知道命运究竟是在何时暗暗埋下这伏笔……

他却还在想,究竟有没有那一天,他还能再见上她一面?

没有想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就象从前一样,她轻轻的走到他身旁。为他披上衣裳。他握住她颤抖的手,才知道这不是梦。她幽幽的说:“相公,你怨我么?你只知我是燕阳王的女儿,却不知道,那魔教的教主正是我爹爹。我爹爹怨恨当今皇上,组织魔教以图夺权。他知道你父亲素来以魔教为敌,偏偏你又钟情于我,所以让我嫁入洪家堡,要我害你父亲。我知你真心待我,不忍下手。没想到你父亲死后,你也如此不依不饶,我知道我定是劝不了你,又深知你若去讨伐魔教便是必死无疑。爹爹的武功比你高太多,我只好夺了你的盟主之位,废了你的武功将你软禁起来。我假意带武林各派归降,暗中给爹爹下了毒,如今魔教已平,我却犯下弑父之罪。冉冉知道爹爹罪孽深重,但爹爹却素来疼爱冉冉,冉冉惟有一死以谢亲恩,相公,冉冉是命苦之人,还望相公念在冉冉一片苦心,为冉冉好好活下去。”

林风凛冽。一场大火将洪家堡烧成废墟。有人说那场火是林冉冉放的,也有人说是洪玉清。没有人再见过他们,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夜深人静时,偶尔有人会听见断壁颓垣间传来歌声——

繁华过尽春梦了
缘起缘灭恨未消
飞燕不谙人情险
来世化为比翼鸟


/猪猪也/水逍遥/(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11:52)

第二十二届书剑风云[楚留香传奇]---第四轮杀手真风雅贴杀苏蓉蓉

梅子认识烟灰的时候,是大二。
大二的时候,宿舍里的女孩子纷纷恋爱了。宿舍里只有两部电话,每到晚上便成了一刻也不得空闲的热线。女孩子们把电话线接长一截,这样就可以牵到各自的床上,隔着床帘将悄悄话儿轻轻讲。夜深,最后一通电话挂断的时候,握一握听筒,已是暖暖的温热。

姐妹们在不打电话的时候会坐在一起聊天,少不了都会欲说还休的把各自的那一位提起。梅子却从来不说。因为她的那一个他,对于别人来说,只是QQ上一个时而明亮时而灰暗的头像,虽然在她心里,早已经固执的将他认定。

大家却还是知道了。每次接到烟灰打来找梅子的电话都少不了要窃笑一番,还会模仿烟灰略带口音的普通话叫梅子接电话。一个又一个绵绵低语的夜晚过去,梅子终于在大家的“拷问”下,告诉大家,明天,那个人就要来看她。

女孩们立刻唧唧喳喳的闹开了,明天的见面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会不会牵手,会不会拥抱?还有,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去见他?大家不约而同的选中了那一条纯白的连衣裙。虽然很是简单,但梅子漆黑的头发和漆黑的眼眸,最适合那一袭如水的清纯。

梅子却坚持不肯穿那条裙子,翻出了一条宽宽大大的休闲裤。大家都困惑的问她为什么,她简单的说,第一次见面,那太隆重了。梅子一向如此,话很少,却没人能够说服。

宿舍十一点锁门,梅子十一点正才出现在寝室门口。大家赶紧围上去,七嘴八舌的打听,烟灰长得什么样?有没有来电的感觉?有没有什么亲密举动呀?梅子只脸红着说了一句,累了,先睡了,就转身端了脸盆去水房洗漱。

第二天,梅子没有回来睡。第三天中午才回来换衣服。大家却什么都没说。

烟灰走了以后,日子又一天一天的在电话线上流走。大三那一年,宿舍里的女孩们陆续有了自己的手机,寝室里那两部破旧的电话,在尘灰的覆盖里渐渐被遗忘。有些微妙的是,昔日那些绵软的蜜语似乎也一同随之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长久的争吵和低声的啜泣。一个周末,寝室里聚餐之后去KTV,大家不约而同的点了那首分手快乐。唱到最后,终于有人开始忍不住哭泣,女孩们抱在一起,包厢里灯光黯淡,仿佛一个时代已经结束。有人在日记里写道,我们不顾一切的追寻着属于自己的感觉,为什么到了最后拥有的却是如此模式化的结局?

梅子和烟灰的爱情,最终也只是这众多模式化的故事中面目模糊的一个。
辗转而来的流言和传闻终于证实,那纠缠已久的争吵和龃龉之后,真的有另一个不曾谋面的女子。梅子不知道自己的爱情究竟是输给了时间还是输给了距离,她开始暗暗揣想那个女子的面容。

烟灰终于在一通沉闷的电话里告诉梅子,他做了有负于梅子的事,那个女人流产一次以后又有了孩子,他们马上要结婚了。烟灰说,他是迫于无奈,他爱的只有梅子。

那一定是个妖娆妩媚的女子吧。大家都已经睡着的夜晚,梅子独自蜷缩在宿舍的小床上,默默的想。夜风微凉,梅子抱紧了自己清瘦的身子。素面朝天的清淡和稚气未脱的衣裙,梅子开始憎恶自己的一切。睡不着的夜里,梅子听的是莫文蔚的歌,那些诅咒爱情又渴望幸福的字句,一遍又一遍。

梅子开始长久的坐在镜前,勾勒黑黑的眼线和深紫的眼影。梅子的嘴唇薄而柔软,却不适合朱红的唇彩。梅子也不再询问其他的女孩子这样好不好看,宿舍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很沉默,大家似乎都很忙,很忙……

梅子每次化完妆,却又总是细细洗去,从不肯浓妆示人。她也再不提起烟灰,没人知道她是否真的已经全都忘记。


大四的那年夏天,是该离开这个菁菁校园的时候。
收拾这四年的行李,梅子在箱底翻出了当日烟灰写给她的信。烟灰说,他把所有的密码都改成了梅子的生日,他要时时刻刻想念梅子。
到底意难平。梅子忍不住打开电脑。

收藏夹里还有烟灰的校友录,当日梅子曾经一点一点的搜寻所有关于他的点点滴滴。登陆班级相册,密码依然没变。没有来得及揣测这究竟是他还在牵挂她,又或者仅仅是已经成为习惯,眼前的照片就象炸弹一样轰然出现。烟灰的儿子满月了,抱着他的,是一个身材臃肿面目平庸的女人,看起来比烟灰要老很多,就象一个土气的农村妇女。而照片旁的注解分明写着,这就是烟灰的老婆。

那在自己心底折磨了那么久的风情万种妖媚惑人的女子就是她么?梅子泪流满面。

离开校园的时候,梅子把所有的化妆品都扔进了垃圾箱。
最后一次回头的时候,梅子笑了。她的笑容在七月灿烂的阳光下依旧如此纯白,只是唇边,多了一丝疲倦。

告别了,那一个又一个一样的夏天。



/猪猪也/水逍遥/(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12:09)

第二十二届书剑风云[楚留香传奇]---第五轮杀手真风雅贴杀新月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回到这个小镇是什么时候。

在很多的城市间辗转,而这里,依旧是我停留最长的地方。孩童时代的日子总是琐碎又平淡,但那些平淡无奇的朝朝暮暮,在记忆里却化为一整片清澈而又明净的天空,完整而又美好得象一朵原野上信手摘下的花朵。

习惯了C城闷热得让人窒息的夏天,回到家里,意外的发现连风扇都不必开。轻轻抚过青青的竹席,拢一拢肩头未干的长发,我在自己的家里象客人一般的陌生了。打开窗,看见那几盆仙人掌依旧那样安静的青翠,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发现它们开花时的心情,那洁白的倾泄而出的美丽,至今都没有其他任何花朵可以代替。

蛰伏的记忆一点点苏醒,我想起来了,家里的夏夜,应当是伴着茉莉花的香味的。阳台上一直种着一棵茉莉,总有几十朵小小的白花藏在那墨绿的叶片之间。那不甜不腻的香味,会在每一个夜晚暗暗浮动。天晴时,那香味是舒缓的,象夏夜的星空一样缄默而宁静;而每次雨后,它会和着泥土的气息一起充盈了整个房间,扑面而来,象放学后奔向操场的孩子一样顽皮而欢快。

那盆茉莉却遍寻不着。问妈妈,说是前几年不知怎么死了。心里一阵难过,当初种它的时候便是好几次才成活,还记得它那一枝小小的纤瘦,柔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枯萎一般。后来终于成活,也枝繁叶茂了好几年,最后,竟还是枯死了。

恹恹的坐下,便又开始在书房里翻寻自己以前的日记。这已经成为每次回家的习惯。中学时候的自己,自以为成熟得已经无所不晓。而现在,却总有几分战战兢兢的掩藏着自己的无知。纯蓝墨水的字迹已在白纸上渐渐洇开,那个懵懂的自己已经一日比一日更遥远了。毕业照上的面孔也是一次比一次陌生,能叫出名字来的越来越少。

总是记得母校的那片天空。少年的我,总爱痴痴的望着。每次晚自习,就找一个靠窗的空位,趴在窗台上,可以守望整整一个晚上。一直看着金色的火烧云慢慢熄灭成一层浓过一层的浅蓝深蓝。少年时,我就爱静静的发呆,以至于到了现在,每次发呆时,总还是会有意无意的想起那片天空里明明灭灭的各种色彩。

如此的想念着。可是每次回来,却一次也没有再去过那个呆过六年的学校。上次在路上碰见初中时候的一个老师,竟一时语塞想不起她究竟姓什么。只好低过头,装作没看见,做错事般的匆匆逃逸。

吃过晚饭,妈妈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又坐回电脑前,想想说还是不去了。也不知道一个习惯究竟是怎样过度成另一个习惯,而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这荧光暗暗的显示屏。

不一会,楼下的院子里传来了吵闹声。本不想理会,可一直持续了很久也没见收敛。愠怒的推开阳台的纱窗,只看见楼下有一群十岁出头年纪相仿的孩子正在打闹嬉笑。尖叫着笑着,跳着,追打着。真让人惊奇于他们的热情和精力。笑得最大声的那一个,眉眼间竟象极了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

我一怔,眼前跳着闹着的,不正是以前一样跳着闹着的自己么?我释然的笑了。想起了以前最爱看的童话,在大海的某个角落里,有一处永无乡,那是永远不会长大的彼得蕃和他的朋友们的乐园。只有快活的、天真的、没心没肺的孩子才能骑上风的背,飞往永无乡。

那是多么美丽的童话啊。我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群孩子。到现在,彼得·潘已经有100岁了吧?但我想,他一定还是一样的顽皮,一样的纯真罢。说不定,还会在哪一天出现在他们的梦里,为他们插上风的翅膀。

而我,却再也无法和他们守望同一片天空了。



/猪猪也/水逍遥/(共搜集有6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10:12:43)

水逍遥试杀

冬天的萧刹之气,本来就让人沮丧,冷冽的寒呼呼的叫着,令狐冲极不情愿的从盈盈身边爬了起来,他再次深情地看了看熟睡中的妻子,她睡得是那么的安谧,脸上带着微笑。这宽大柔软的温床上的是一个睡美人。

本来她是拥着那令狐冲睡的,令狐冲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扳开雪白温情的小手。他要去杀人,而且不能让她知道,尽管他曾经答应盈盈再也不过问江湖,俩人在这无人认识自己的小村落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可上它偏偏难遂人愿,不让他得到安宁。就在昨天,师妹珊儿托人带信来,告诉他她已经死了,死前唯一的要求便是要他为自己报仇。

他能拒绝她么?当然是不能!可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盈盈怎么办?为这他是一夜未眠。可怜的师妹,给了自己母爱的师娘。想到这,他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他深深的吻了一下自己深爱的妻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把门轻轻的掩上,边大踏步的上了路。

天不作美,天空中忽然又无端的下起鹅毛的大雪来,西风古道,羊肠遇回,但对他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他一路狂奔,半月后的响午,他终于找到了那人。

辽阔的平原,白雪茫茫,两人对峙着。都没有动手。

不是不动手,这两人动起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忘,“小李飞刀”一刀封喉,从无虚发。可今天,他的对手是令狐冲,他能不小心么?
“为什么杀我师妹?她跟你无冤无仇”

“我李寻欢一生风流,对女人无须我动心事,她们也会自投我的怀抱。我本来就难得喜欢上一个人,可我看上了那那死丫头,她竟敢拒绝我。也不知她跟着那瞎子太监有什么好处?”

“那是她的自由,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代大侠,也竟干出这强人所难的事来,本来就为天下所不耻,而你还就此杀了他们两人,我今天既使是免为其难也要替天行道。我要为他们报仇!”

“我本来也是无意中失手杀了他们,也不想对你多作解释,你要报仇,那就来吧!”

雪光下,剑刀的寒光格外的耀眼,那也是一瞬间的事,两人中有一人已经倒下,而且是头颈分离,那断了的头脸上竟还带着似乎是极为佩服的微笑。雪地上,鲜血铺盖,格外的红。
他收起了长剑,因为他胜了,他的剑快,当然是他赢!他心中有些欣慰,我终于没有白费,若是没有把倒练这“吸星大法”,今天死的还真不知是谁?他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惋惜,一代大侠就这样陨落了。

伫立了一会,他转身走了,这世上除了盈盈,再也没有第二人让他牵挂了,从此,我再也不踏入江湖一步。我要好好的呵护我的盈盈。好好的看好那盈盈肚里已经孕育的,我们的孩子。
他该走了,雪地里只见一阵旋风扫过,便再也没有人影。天空中盘旋许久的老鹰,箭一般的朝下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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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军莫笑,古来争战几人回?又该起征了。”霍去病轻轻的叹道。
他很累,接连十几场的拼杀,不光是他,所有的将士都早已是人疲马倦了。若不是为了皇上的厚爱,为了那千千万万的大汉子民过上安逸的日子,谁又愿意过这没有安宁,没有性命保障的惶惶岁月?

可现在,眼前的敌人似乎不想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他们来得很突然。尽管将士们身心疲惫,目前这形势,也不得不仓促应战。

他也曾经厌倦过,他甚至很想放弃这永无休止的争战。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即逝的事,因为他只要一有退意,眼前便要浮现那匈奴的残暴,那些铁蹄下惶惶度日的兄弟姐妹们。一想到这,他便要咬牙切齿,热血沸腾。刹那间就浑身是劲。

“想我霍去病,身为七尺男儿,吃国家的,用国家的,这条命本来就是属于皇上和国家的,死又有何足惜?”他其实是豪气干云的一个人。

“大帅,人马都已集合完毕,就等你一声令下,我们不败匈奴誓不归还!”传令的校尉道。

“好,给我战鼓擂起,不败匈奴,不许收兵!”他给将士们下了死命令。

他当然是身先士卒,扬鞭快马直冲向敌军的主将。

“来将通名,我霍去病不杀无名之卒。”他大声喊道。

“霍去病,今天我窝尔汗王子要取你的狗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就擒吧!”那汗血宝马上手我一对狼牙棒的年轻小将边说边直朝霍去病冲过来。

“哼哼,你可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本来我还见你年纪轻轻,想饶你不死,想不到,你竟大言不惭,那好,来吧!看看咱们今天究竟是鹿死谁手!”霍去病大笑道。

枪已刺出,但竟被那窝尔汗的一双狼牙棒给夹住了,霍去病现在浑身是汗。“这小子还真有些斤两。”他心下道。

但这就能难到他么?他干脆放手长枪,瞬间从背上解下弓,搭上箭,只听“嗖”的一声,那声称要取他项上人头的窝尔汉便从马背上扑下了地,他死了,那箭正中他的咽喉,箭已不在他的咽喉上,他咽喉上只流下一个大洞,血从那洞的两头如潮水般的喷射而出。

他死得很不服气,眼睛象铜铃般的鼓着。然而,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战局该结束了。

“冲啊!杀啊!”胜利的这方杀声震天。败的那方却只能喊天叫娘,没命的逃窜。干旱的沙漠竟然有了水流,但那是不能喝的,那有很大的腥气,那流动的是鲜红的血液……

他从地上拾起自己的红缨枪,尽管枪上并没有沾上血,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把枪擦了擦,耀眼的阳光下,金光闪闪。“宝贝,一次失手没关系的,你的日子还长着呢!”他象是在安慰自己的老伙计。

现在他威严的站在那里,看着向前冲杀的将士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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