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聚焦于从基隆原住民里走出来的一位律师:佟宝驹。做为台大的高材生,他的工作并不顺心。做了二十年的公辩人,马上就要退休去别的律师所做律师。
新到办公室的公辩人晋平也同样的是台大高材生,其父亲更是高级法庭里一名庭长,对晋平来说,他更像是子承父业,并按着父亲的要求,与另一位家世很好的姑娘交往。顺风顺水的晋平来到公辩处,便被佟宝驹取了一个外号,叫莲雾。
而佟宝驹接到的这个案子,是一个残忍的杀人案,来自印尼的渔工杀掉原住民船长一家三口,在二审期间,佟宝驹分配到这个案子;同时,大学校院里交往的女友如今已经是司法部的部长,在推动“废死”,即废除死刑。而民 意之间,也为一条法案闹得不可以开交。
部长告诉佟宝驹另一件事情:欧盟派来一名渔业观察员,跟的船只正是案子的被害人阿群,而他们隶属于弯弯前三的渔业公司,报告说是海难,可出事那天,风平浪静,尸体依旧没有找到,观察员留下的资料也没有在船上,部长等人怀疑这名渔工知道一些什么。部长希望佟宝驹能够保住渔工的性命,以便追查观察员的下落。
为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佟宝驹与晋平前往案发现玚,更换他们信得过的、来弯弯打工女的孩——在这名通译的帮助下,他们找至很多线索,却因为三人接触较多,其关系被媒体推向社会,晋平被迫去服军役,佟宝驹被迫接受司法部安排的其他通译。佟宝驹把渔工的录音证据交给女孩翻译,在其中发现,这名渔工还没有满十八岁。按照弯弯的法律,是可以不判死刑的。
而从部队服役回来的晋平,得知佟宝驹将要退休,依旧决定接过公辩人的这个职位,以及印尼渔工杀人案。但晋平的父亲疏通关系,在三审时,按照法律没有对外进行公审。维持了一二审死刑的判决。
在执行死刑时,部长已经知晓渔工没有满十八岁,在另一名警察的询问下时,她说:“检座,真正的邪恶是平庸,是认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是不愿意为了正道放下执念的人。你说要按照法律追究诉犯罪,可是大法官根本就不愿意宣告死刑违宪,生命权真的就至高无上吗?法律本来就是权衡跟妥协的产物。不杀,就不能阻止继续杀,如果必须要杀,那就要杀在最好的时刻。所以,她按法处死渔工。
佟宝驹去找部长阻止死刑时,从家里搬出来的晋平正和他一起。那时部长正准备开记者会,宣布死刑执行情况,晋平要和佟宝驹一起,被佟宝驹劝退:“你想改变的事情,在体制里反抗,不是拒绝合作,而是拒绝同化。”
渔工在被执行死刑时,女孩叫他对着镜头说出自己的名字及年龄,这一段在第二天被新闻媒体传播,赞成“废死”的比例有所上升。
部长是好是坏,已经无法说清了,人们需要觉醒,别人的死亡或许可以,但有一些人固执地只相信自己。
短短八集里,印尼渔工杀人案为主线,原住民佟宝驹走出居住地,融入社会感受到的时代变迁;印尼渔工强制扣押护照;生态保护;民众怨恨当局者不作为,处处受制于西方;渔业捕涝;二十年前,他们拖欠佟宝驹父亲的工资,放高利.贷,被砍手指,讨薪时发生口角,坐牢;社会问题一直在,一直纠缠着。钱权的交易下,民众的生存问题?法律究竟是什么?他可以剥夺别人的生存权吗?如果不能面对这些问题,要如何解决它们呢?
在佟宝驹与部长之间还有另一段对话,部长说,现在的学校与我们那时不同了,佟宝驹说:二十年前,他们在讨论,我们不够汉化;二十年前,他们在讨论,我们如何才更像原住民。
而文明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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