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第530届风云『一人之下』第四轮瑞白贴杀巴伦BX(C组杀)(真身:楚楚)
我走过八百里秦川,风杂白发,酒洗疏狂,拍碎夕阳见山底,将月亮挂上不羁的马鞍。
领略大唐风流。他们在风雨中落笔,生活狗血又浪漫。
浇一壶最烈的酒,趁醉闯入他们的圈层,窥不得全貌,却能逼迫情绪,放胆开张。
雁门关外铁马金戈,自始都戍守都城笔尖的愤慨,和黎庶望穿的双眼。
谁说谁吐一口吐沫便是半个盛唐,真TM扯淡。底层民众摊开掌心,深壑纹路里夹着黑泥,无不老茧重叠堆满,刮开泛黄的书页,显而易见历史的痕迹,掩盖不了修饰之后的太平年。
诗篇被大风刮散,落在高大的塬上。足履下的瓦砾,碎片,隆起的陵,尽被尘沙渗满。
牛马布野的安 定局面,构建在思想原乡,岂抵异帮马踏山川,箭抵城关。
纺车声,捣衣声,更漏声,跟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周全不了岁月所得,而多少成了铁戟沉沙的遗憾。
塬上众生当牲口使唤,再挺直的背脊都被生活榨取压弯,好在这块土地上总有血性男儿,膝盖从未发软。
铁枪震慑疆场,浓墨泼洒后方。疆场与后方的牵扯,残酷到以身躯铺路,以血灌浆,呜咽吞下的痛,是刮骨都疗不好的伤。
长河落日,日暗昏天。
几笔潦草,兹夕间长嘘短叹。几笔狂放,不外飘零酒一杯趁了趁碎景闲天。
几笔欲说还休,大多数是因之一个情字看不穿。
是谁冒着剥肉见骨的刀,庇护他名就诗仙酗酒人间,好在他以笔为剑,大招铿锵,剑光闪耀了千年。
是谁杠住风簸雨砺构建一方屋檐,任由她撩拨一个又一个青年才俊,串一串红豆悬挂她锦帐之前。
百万将士马革裹尸,立起是山脊,卧倒是山梁。
八九文人,斗酒泼茶,大抵是为了铺设暧昧温床。
“虏退沙场洗征斑,谁家不上望夫山”征妇的相思寄托在纺车的咿呀声里,偷抹着眼泪,灯烬,泪干。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贵妇的相思浸染在一张张比米还贵的纸上,有病没病皆呻吟几番。
“洗矢当胸战不休”是戍守边关将士的日常,在月光照见或照不见的时候,都死命握住手中的刀枪,和衣倒在霜雪之上,梦里全故乡,及家人的安康。
“半身映竹轻闻语,一手揭帘微转头”多结识几个鱼幼薇一样的小娘子,是一些文人的风流梦想,在月光照见或照不见的时候,都浅尝深眷一块温柔之乡。
狼烟未笼罩在都城上空,酒觞便在都城的各个边角日夜交错。
农苦之家对饱满的麦粒喜极而泣,把微甘末味揣进梦里,半夜一踹脚,抖下的墙土,惊几只硕鼠在叫。
风流之士对饱满的团酥喜跃抃舞,城里人会玩,还会用笔墨渲染,“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没点阅读能力还真看它不懂,看懂了就发现这车都开进了艳照门里头。
撕开皮相,见骨相,骨相有好有差。
骨相不同于骨气,骨相是先天性。骨气,是后天养成的品质。
所有将士的骨气,为我疆土,寸步不让,伏虎斩狼,血染征袍。
些许文人的骨气,被岁月译成了沙,笔杆子和腰杆子一并折断在阳光照不见的地方,欢愉耕耘,汗流浃背。
吟哦。呼啸。哭泣……
任何一种喘息挣扎着伸向生活。而生活,由来由不得生灵自由奔放。皴裂的心等不到春天来愈合,鬻文鬻歌终究是低到尘埃里,也没有一份寻常烟火。
从秦时明月,到汉时关。从蓝田山玉,到渭水河滩。从峭拔崎岖,到海清河晏。
诗,寄情疏结排遣,大唐顶级诗圈,谁也不服谁。诚然,李杜、王孟、元白……是例外。连接时空做一次等量换算,李白大抵是大唐版罗煜竑,长安三万里范围有迷弟是应该的,败家也是一流的。
读史明智鉴往知来,从西周始,秦、西汉、东汉、北周、唐……先后13代王朝在八百里秦川之上建立都城。
云波诡谲的历史风烟中,贩夫走卒,揭竿而起,良臣将相,此起彼落,纵横之间,硝烟起灭,捭阖之间,实力自雄。
文人,不善纵马,但善驰思。他们从来都不遗满腹经纶,有求立笔为峰,破云摘月;有求绝代风华,或不在乎清贫,或为脱贫努力攻坚。
咆哮与怒吼,缠绵与哀怨,最终都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淘尽黄沙的不全是金子,也有寻常人的七情六欲,最为正常不过的鸡毛需求。